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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斌对精神病的特殊贡献以及独到见解就是他认为:精神病也是一种可以被理解,被接受,可以沟通的精神状态。
在罗斌的认识里,他认为每一个精神病患者,实际上都是一个处于与正常人不在同一个时空的正常人。换言之,就是你认识精神病患者有病,而事实上却不是精神病患者有病,只不过是你无法理解他们的时空与世界罢了。
一旦你能够走进精神病患者的世界中,与他们共处于一个时空的话,那么你就可以与他们做到正常的沟通和交流。那样一来,你就不会认为他们有病。
罗斌的这套理论在他公开的进行过几次例证之后,因为他成功的解读了几个精神病患者的世界,使他们能够恢复正常与家人交流而一时名声大噪。
那几例病患是否作假无人得知,虽然医学上尚无人正式的承认他的观点,但是他的名气却是确确实实的打响了。而他又声称自己的成功别人无法复制,原因是他自己也是从一名“病患”走向“医生”的。
除非想要复制他的成功之路的人自己也是一名精神病患者,否则无法走进他们的世界。
像罗斌这样的医生是处于医学界的边缘的,正式医学界里的人无人认可他,但是许多急切的盼望着家人能够恢复正常的家属,在正规的治疗无效的情况下,只能转而寄希望于他。
这种事就类似于“信者有,不信则无”,有时候人到了一定的时候,死马也只能当成活马医。
因此,罗斌倒成为了一个无拘无束,不受任何单位管制,却又拥有一名声誉的精神科医生。
推开门看到赤条条的跪在地上的女伴时,罗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看不出来这个女的也有精神病。
刚刚与女人欢爱玩毕,女人的身材还在罗斌的脑海中,对他还有着一定的吸引力。
脑子混混沌沌的,生理上却迅速起了反应。女人像一只狗一样的趴在地上,用菊花向着他,低着头冲着卫生间的里面不知道在啃着什么,罗斌的脑子里却突然萌生了一种“还没有干过精神病”的念头来。
反正都是女人,这样试试从后面进入的感觉也不错。
于是罗斌扯掉了身上的罩着的床单,抛掉了手里的衣物,冲上去抓着女人的腰,身体往前一挺。
“嗷!”女人像是狗一样的狂吠了起来,并在被刺激的同时迅速的转头一咬,狠狠的咬在了罗斌的手臂上。
罗斌吃痛,脑子里的混沌立时散了,人也被痛得清醒了过来。
“啊……”
女人咬得太用力,快要将他咬下一块肉来。
感觉到肉块即将与身体分离,罗斌反应过来后也顾不得什么,松了抓握女人腰部的手,挥起拳头狠狠的拄女人的脑门上抡去。
也是他的反应及时,所以他手臂上的那口肉只被撕裂了一片,还没有完全的脱离掉下。
“卧槽,你神经病啊!”
血像是从泉眼中喷出来的水一般,不断的涌出。罗斌另一手握着自己受伤的手臂,一边忍不住大声的喝骂了起来。
可是他心里的怒火还没来得及升腾,便蓦然的停刹了。
因为,他看清楚了女人的脸。
精致的妆已经糊成了可怕的模样,当然这还不至于让罗斌吓呆,让他吓呆的是女人的半张脸上全都是鲜红的尚在往下淌滴的血。
什么?是他手上的血吗?可是不对,他手上的血不应会这么快就染满了她的半张脸,那么,她脸上的血是……
罗斌的视线下移,蓦然间他明白了女人半张脸上的血都是从哪来的。
那是她刚刚低着伏在地上时正在啃着的,是她自己的手……她脸上沾上的,全是她自己的血!
天啊!
会咬人会杀人的精神病患者并不少见,可是会啃吃自己的精神病患者却不多!
罗斌的脑子瞬间被震醒了。他意识到这是一个高危的精神病患者,如果不尽快隔离,就连自己也会成为她嘴下的美食。
“啊,啊,救命……”
哪怕他堂堂一个精神科医生,直面会危及到自己生命的患者时,也免不了像普通人一样疯狂的害怕和逃命。
罗斌捂着自己的手臂连滚带爬的滚出了卫生间,幸好门没有被锁死,他顺利的打开了房门冲出了外面。
“来人,救命……”
罗斌一冲出门外,便觉得有些不对。浑身凉嗖嗖的。
低头一看,自己还没有穿衣服。
就这样冲出去要是上了新闻头条以后还有颜面吗?
为了面子他怕死也要返回房间去。
罗斌的精神已经高度的紧张,在回去拿衣服的时候他全身的神经细胞都立了起来,就怕那女人会从卫生间里像疯狗一样冲出来扑咬他。
短短的数秒钟取衣服的时间却像是过了几个钟头。
返回房间后罗斌发现那女人还在卫生间里,并没有出来。
喀嚓喀嚓,里面传来了啃骨头的声音。
多年前罗斌曾亲手置一女人于死地,可是那会儿他可从来没有过这么恐怖的感觉。
当时那女人会求饶会尖叫,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主宰着世界的王者一般。同样是生命的渐渐消逝,可是现在这个女人在若无其事的如动物一般的啃咬着自己,罗斌看了却从心底发出毛骨悚然的惧意。
只捡了地上的内裤,别的什么也来不及捡起,罗斌便再度从房间里夺门而出。
“救命,救命……”
罗斌嘴里叫着救命,可是他想救的对象并不是房间中的女伴,而是鲜血不断流出的自己。
这个酒店虽然不是最豪华的,但是规格也不小。一排排的房间整齐的罗列在两旁,一条红色的地毯延展的走廊的尽头。罗斌在走廊里狂奔着嘶心裂肺的大喊,可是两旁的房间里却并不见有人开门走出。
难道,在这一层楼里,只有他一个住客吗?
这个念头让罗斌悚然一惊。入住时他明明看到这家酒店的生意不错,而且进房间之前也看到有许多人在这里走动的。为何一觉醒来,整个酒店就像是一座死城一般。除了他的叫喊声及脚下脚步的回声,就再也没有别的。
第八十一章 救命
手臂上的肉块颤颤巍巍的,似乎随时会脱离组织。血还在不断的流着,一滴一滴落在了地上,渗入鲜红的红地毯,似乎被地毯吸了进去。
罗斌已经不太觉得痛,因为他的全身已经被恐惧感占据了。整个酒店安静得异常,如同死城一般,长长的走廊里不断的响起他的叫喊声及脚步声,声音传了出去,很快又从墙壁上打了回来。
罗斌踉踉跄跄的走到电梯门的方位,可是却发现电梯门不见了。
是他记错了?原来这里不是电梯的出入口吗?可是现在眼前的却是一堵冰冷的白墙,没有任何的装饰,如同是酒店特意留出来的空白。
罗斌急着想离开这一层楼找地方治疗自己的手臂,没有找到电梯门让他很慌张,可是这时候也没有时间研究这里为什么是墙而不是电梯了。
大概是记错了吧。既然不是这里,就应该在别的地方。
没有人,不会连酒店的构造也改变的。
于是他捂着手臂继续找电梯。
一开始是害怕身后的女神经病追着他咬,后来发现没有人追出来了,可是恐惧感却一丝一毫也没有退下。
因为他很快的就发现,电梯门,真的不见了。
“不是这里,不是这里,也不是这里……他娘的电梯到底在哪里!”
这幢酒店有这么大的吗?每一层不是只有一条走廊的吗?来时罗斌就大约的看过了,这酒店是一幢直型的建筑物,电梯的设置是在走廊的中央,两头的走廊通到头就没有路了。房间的构造则是门对门的设计。
为什么……
就算他记错了找错了电梯门的位置,可是他再往前走一段,两段,三段路也应该能看到电梯门啊。
可是他一直跑到了尽头,也没有看到他寻找的电梯。
一路上都是墙,墙,墙。以及每隔一定的距离就会出现的酒店统一装饰的门。
一间普通的酒店走起来却像是一座迷宫。
更加离奇的是,在罗斌跑到走廊的尽头的时候,他赫然发现这条走廊还没有完结。
九十度的直角转弯之后,竟然又出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走廊。
一样的白墙一样的门,天花板上的吸顶灯也一路绵延了下去。
仿佛罗斌又继续站在了走廊的起点线上。
罗斌惊呆了。怎么会,怎么会?这间酒店明明没有这么大的。
这时候他已经不再去捂着左手上被咬伤的手臂了。
罗斌走上前,随意的拍打着酒店客房的门。这个时候他需要人,需要找到旁的人,无论是谁,只要有人能让他看到就好。
“开门,开门,有没有人啊,开开门啊!”
罗斌不断的捶打着,以他又踢又踹又喊弄出来的动静,理应会把房间里的客人给惊起了,可是无论他拍了多久,酒店房间的门却依然是静静的矗立着,没有一丝回应。
这间门不开,就换一间客房的门。
罗斌像是得了臆症,他一间间的敲打踢踹着,非要打开一间客房的门不可。
终于,在他歇斯底里的抡捶之后,有一间客房的门后传来了动静。
喀嚓。
是有人从里面拉开了门栓的声音。
罗斌一阵激动。
门渐渐的开了,一个肥胖矮黑的男人光着膀子从里面探出头来。
“干嘛?”他冷漠着脸不悦的问道。
因为他的上身光着,而下身藏在了门后,所以罗斌直觉的认为这个男人刚刚要么在睡觉要么在洗澡。
“对不起,我……我的手受了伤。”
突然之间看到人,罗斌有些语无伦次的,第一个想到的话头就是自己受伤的手。
“关我什么事。”男人冷声硬道。
的确,他受伤关别人什么事。他把自己的手臂当宝,可别人不会把他的手臂当宝。虽然这样的人显得过于冷酷无情,可是他自己不也是这样的人吗?
除了自己,别的人在他眼里都与他无关。
罗斌顿时感觉到口里有一点苦涩,这就是被人拒绝伸出援手的感觉。
不过还好,这还不到最惨的境地,这人只是不理会他受伤的手臂而已,至少不是数年前,他拒绝放过那个女人那么惨。
说自己的事别人无动于衷,那么说些跟他也有关的事,他该有些反应了吧。
看到男人想将门关上,罗斌急忙伸手插进门缝里阻挡他并道:“有……有个女人,是精神病的,她以为自己是一条狗,她咬伤了我,可能还会跑出来乱咬人。最好能报警,打11,叫人来把她隔离!”
罗斌怕男人依然冷漠,便又道:“如果你不打电话,可等会她的精神病发作了,逮到谁就会咬谁!”
如果这个男人还不肯出手,以为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就会安全的话,罗斌为了逼他出手,只有硬闯进他的房间里使用他的手机了。
这时候罗斌才意识到,匆忙间只穿了一条内裤就想出来求援的他,该死的忘记了带出自己的手机。
罗斌以为男人会拒绝他,做好了硬闯的准备,可是男人却笑了。
“精神病?你不是精神病的专家吗?”男人的嘴角扯出了一个微笑,像是在嘲讽罗斌。
罗斌一怔,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过转念又想,大概是这个男人平时比较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