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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刘老头触景生情,擦了擦眼角的老泪,“我儿子就是在这里自杀的!”
说完刘老头又一指那个大木箱子,“我儿子来到地窖之后,先是咬断了舌头,打算咬舌自尽,可是一下没死掉,又一头就撞在木箱子上,撞死了!”
刘大能听完就气笑了,“自杀都费了这么多事,你儿子也真够笨的!”
顿时把刘老头差点给气昏,人家正在伤心的时候,要不是因为刘大能冒充了捉鬼大师,有求于他,我看是刘老头这就要来和刘大能拼命了吧!
我走近大木箱子看了看,上面还有些残余的血迹,不过早就不明显了。
刘老头这才说,“两位大师,事情就是这么个事,后来我回来,在地窖找到儿子的尸体,抬出来火化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儿子的鬼魂给困地窖了,出不来,天天折腾,吓死我们一家了!”
我点点头,表示听明白了,就在此刻,忽然灯光晃了几晃,还没停稳,一声空洞的吼声如同从四壁上透出来一般,“啊……”
“就是这声音,我儿子来了!!!”刘老头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似乎地窖中更凉了……
刘老头傻傻的盯着灯泡,惊的连嘴巴都忘了闭上,只听滋的一声响,打破了地窖中的片刻安静,刘大头顿时一个激灵,顺着声音的源头看去,原来就是他身边的木箱子上发出来的,滋滋滋……
就像用指甲划木头的声音,滋……
刘老头清晰的看见这木头上无端的变出了许多白色的痕迹,而且还在不断的滋生,越来越长,刘老头眼睛都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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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3、引魂出来
“妈呀!”这地窖本来就不宽,使得刘老头和那木箱子也就挨着一步远,现在清晰的看着无法解释的怪异现象,就是再老胳膊老腿也吓的蹦了起来,拔腿就跑,被念甜一把拉回来,“老大爷,您儿子您还怕啥?”
刘老头吓的蒙了,连解释都不会了,只是疯狂的摆着手,想要挣脱念甜的拉扯,可越是这样念甜越不松手,急的刘老头恨不得立即吓晕算了!
我缓缓走到木箱子边上,捏了一剑指,点在箱子上,刺啦……
木箱子上的离奇响动戛然而止,可马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墙上划过,当然刘老头凡胎肉眼是什么都没看见,只是见到砖墙上飞快的落下一块块砖皮,直线一般向那地窖最里面逃了过去。
“叽!”刘老头彻底炸毛了,头发都倒竖了起来,声音都颤了!
待那砖皮落到灯下的时候,黄色的灯顿时就灭了,我们都是眼前一黑,没有立即适应过来,刘大能暴喝一声,“大胆,敢在道爷面前撒野,恭请太上老君降……”
话还没说完,就变成了呜呜的声音,原来是被我用手一捂给堵住嘴了,对于这种只能吓吓人的小鬼,刘大能一开口就请道尊来,实在是小题大做,我张口就说,“天地无极,退!”
顶上的灯瞬间大亮,地窖之中又趋于平静,只见刘老头双腿发抖,地上还有一滩黄色的液体,原来给吓尿了,其实这并不能怪刘老头,他儿子横死几年多,该悲伤的早悲伤过劲了,现在只剩下恐惧,正常人都会这样!
念甜一看老刘吓尿了,当下一松手,捂着鼻子嫌弃极了,我走过去笑道,“老大爷,您儿子的事情我都明白了,你看你还能上去不?要是不行就让我师弟背你上去!”
刘大能一听跳脚便骂,“草,他都尿了,你想沾我一身,老子才不背!”
无奈只能被外面老刘亲戚用绳子绑了上去,我们才纷纷跃了出来,一上来就见刘立信黑着一张脸,质问我们说,“看看你们干的好事,把我爹吓成什么逼样了!”
听了这话,就被他老娘一锤锤在背上,“你咋这么说你爹!”
外面几个小伙子都是偷笑起来,被刘立信听见了,指着外面就是一通泻火,“草你们娘的,笑个屁!”
这刘立信还真是嚣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的这么难听,一点都不别扭,骂的这些小伙子们哑口无言。
刘老头赶紧让他闭嘴,见我走进他的身边,淡淡一笑,“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说当时留在家中的有刘立人的哥哥,还有他的几个朋友,为什么是你回来才发现的呢,他们为什么没有发现?”
刘老头正要答话,刘立信抢答道,“因为都他妈喝大了,连我弟弟死了都不知道!”
“是啊,都喝多了!”刘老头做了肯定。
既然这样我就明白了,我走到外面刘家人设好的冥婚现场前,在刘立人遗像的面前取了一支香,又伸出二指夹住蜡烛燃烧火苗下面约有一毫米的地方,一夹就从那里削下薄薄的一片蜡来,举着火苗将香烛点了,才又把那火苗放回去,居然蜡烛还能着!当然,这一手就有点装样子的嫌疑了,看的所有人都是大为惊叹,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和魔术也差不多!
不过,这确实是我故意这样做的!
因为,我要让他们相信我!
这冥婚现场就像一个停尸体的大棚子,棚子顶上挂着一盏小黄灯,加上两根红色蜡烛也昏昏暗暗的,照着四周的人忽隐忽现,只是各个眼睛散发出好奇的光彩,我拿着香烛走回那间存煤的屋子,对刘老头说,“你儿子死亡那天的人都在现场吧,叫他们进来。”
同时我要过那卷粗绳子,打了个大结,又将香烛插了进去,此刻的刘老头对我已经是深深的折服了,尤其是那一手亮灯的手段,简直就把我当成了驱魔道长,立刻叫进了几人,正是一直探头扒窗户的四个小伙子。
“大师,这就是当天在场的立人的朋友!”
我便将绳子交到刘立信手中,“你和这几位一起把你弟弟拉出来吧!”
刘立信不敢相信的看着手里的大粗绳子,又看了看绑着一头轻如发丝的香烛,“草,你耍我们呢?需要这么粗的绳子绑?”
我笑的有点狡黠,直接将那绑着香烛拳头大的绳结扔进地窖,对着地窖之中说起来,“刘立人,你现在上来吧!”
我刚说完就被刘大能一把拉出外面,走到角落驱开旁边的人,小声急问我,“小天,你疯啦,不在地窖里把那个鬼给消灭了,或者渡了也好啊,你还真要给他配冥婚啊,万一发现了咱们背来的新娘魂魄早就让你给扔进了地底下,那还不激的变成厉鬼?”
“渡?怎么渡?”确实,我要是在地窖打开生死门把刘立人扔进去也行,但是那样的话,刘立人并非是以常规方式进入阴间,进去之后不知道飘到了哪里,怕是这辈子都不能投胎转世了吧,生死门只能将大凶大恶之鬼扔进去,让它们不能再害人罢了!可刘立人并不是这种鬼!
既然不是,我又怎么能把它丢进去,让它永堕黑暗呢?
刘大能一跺脚,“诶!你脑子真是秀逗了,一会可别出什么状况才好!”
刘大能一扭头,就继续向那煤屋里瞧去,只见那屋中几人正嘿呦嘿呦的拉绳子,显的特别费劲。
我一拍刘大能,“走,进去看看!”
等我们刚进去,就听见有一个年轻人奇怪死了,他不知我站在身后,向旁边的一人说,“我的乖乖,怎么一根香这么沉,跟拉了一具尸体一样!”
听了这话,剩下的人都是一松手,吓的脸色都是一白,连刘立信也是有点嘴唇发青,说话的人立即想到什么,见别人都松手,哇的一叫也把手给松开了!
在他们的想法里,都是同时蹦出一个大胆的念头,说不好绳子的另一端还就真是一具尸体呢!一想到一会刘立人血流满面的就会顺着绳子爬上来,如何不怕!
这人一松手,绳子滋的一声,猛然就从他手中滑了出去,又快又重,滑的他手掌心都磨起了一层皮。
刘老头一看,也是不敢说话,带动着外面攒动的人头立刻安静了下来,我拍拍最后放手的小伙子肩头,“你叫什么?”
“我……我叫胡冠玉。”
我记下了他的名字,对他们说,“你们放心大胆的拉,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说完我就站在了他们前面挡住了他们的视线,这些小伙子才敢继续拉绳子。
其实胡冠玉说的是正确的,香烛本来是鬼物最喜欢的东西,所以我其实是用点着的香给刘立人做指引,刘立人一旦看到了香火,又听到了我的话,自然会爬到绳子上去,这就等同他们拉这刘立人的尸体上来是一个道理!
外面所有人看见我不是学着平时村里请来的那些做法的道士挥动桃木剑,念些听不懂的咒语,撒些纸钱,不仅不觉得我是骗子,反而觉得我才是真才实学,有大本事的人!不住的交口称赞,让我听了也不动容,谁让这一条绳子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了奇怪的反应,而别的道士做法大家也看不出效果呢?
只是这条绳子拉了许多下,也没完全拉出来,似乎绳子那头有多重一样!
我看着绳子被拉出来的速度,不住的点头,心里的想法再一次得到了验证!
过了半天,绳子总算是拉出来了!但见那绳子的一头仅仅是绑了一只香烛而已,我弯腰拾起来,对刘大能说道,“走!去配冥婚!”
念甜急忙跟上,小声的问我,“师父,我有一点不太明白,为什么刘立人的魂魄会被困在地窖里出不来,可是你一根香就简简单单的引出来了呢?”
我也不避讳,大声的讲道,“这就要从刘立人死亡的方式来讲起了,刘立人是属于横死,这并非是生老病死的鬼魂,这就算惨死,惨死之人就有大的执念,它们的魂魄所能去的地方也就那么两处,一是跟着尸体,二是停留在死亡的地点,尸体被火化了,埋进了墓地中,如果他没跟进去也就无法继续附身了,横死之人一般不会选择跟进去的,因为进去了就等于进入了阴间,与这个世界就再无瓜葛,正所谓入土为安!”
“既然不在坟墓中,那自然是停留在了地窖中,这地窖整天被一块铁皮盖着,不见天日,加上无人引导当然出不来了,只会在地窖中整日悲鸣,这一闹又有谁敢下去,恶性循环,那就被困住了呗!现在有了我的引导,当然就会迫不及待的出来,接受冥婚咯!”
听了我的话,所有人恍然大悟,好像确实如此,不少人都对刘老头悄声说道,“哎呀,老刘,这次你可是遇到贵人了,你们家的事情这回真能解决!”
刘老头也是感叹,“这钱,花的不冤!以前我请的大师除了会拿钱我没看出家里有啥变化,但今天不管咋样,我是真信了!”
其实我这话主要还是对刘大能和念甜讲的,想要他们多懂点东西,这便将香烛向刘大能递了过去,“拿着,去举行冥婚仪式吧!”
“我?”正打着哈欠的刘大能一愣,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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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一个过场引发的离奇事件
听了刘大能的话我就笑了,“不是你还能是谁啊,我的好师弟!”
气的刘大能就凑了过来,急的小声说起来,“草,老子哪会这玩意,配冥婚不正是你的拿手绝活吗?”
“你这冥婚仪式现场布置的不错啊!”我岔开话题夸奖刘大能,刘大能才吐出实情,“那是我忽悠他们的!全是照着你以前给人家配冥婚的样子布置的!”
“嗯!”我很认真的看着刘大能,趴在他耳边悄悄的说,“那你就接着忽悠!”
“什么?”刘大能突然退后一步,瞪着眼睛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