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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了,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刘大能侧踏一步,举着桃木剑,弯腰伸手就要去将罗雨春尸体提起来放回去。
可这一提,手还没沾边,呼的一下,一道黑影直直的立了起来,差点没碰到刘大能的鼻子,刘大能眼疾手快,猛的向后一跳,已经看见罗雨春又炸了尸,此刻正阴阴的看着他!
“啊!借尸还魂!变鬼了!”刘大能现在真是道法精进不少,连借尸还魂也能看出来了,可他鬼字一出口,瞬间吓的本来就和惊弓之鸟一样的人群炸了锅,一边哇哇大叫一边全部向大门冲了过去,罗雨春的尸体一挥手,铁门嘭的一声紧紧闭合,任是开门的那个壮汉如何力气大也是打不开,只是一群人哭爹喊妈聚在门口,回头紧张的看着大能法师!
刘大能暴怒,当下刷一剑刺向乍起的尸体,这具尸体一退,又被刘大能拦腰一剑斩的向后跳了又跳,刘大能这几剑就和启动了尸体的开关一样,让这具尸体彻底活了过来!
“哼!”刘大能鼻中喷出一股阳气,收回一半的桃木剑立时向前刺去,连刘大能自己都是猛的窜出一步,这一剑直直刺向尸体的小腹,那尸体再退就要退到院墙上了,只好凄厉的尖叫一声,声音锐利的恐是要刺破他人耳膜,同时这具尸体向上一蹦,就蹦出了几米高,跃向了人群,刚才离大门最远的刘老头一见尸体就要蹦过来了,可自己就顶在人群的最后,第一个就要摸到自己的头顶了,顿时腿哆嗦的跑不动,大叫一声妈呀,就跟发号施令的枪声一样,惊的人群响起一片尖叫。
人群一见空中飞了一条比院墙还高的尸体,哪能留在原地等着厄运降临,登时吓的所有人这就又要往屋里跑,把那刘老头给噗通一声推到在地,刚要起来不知被谁在他背上踩了一脚,一抬头看天,就见那尸体飞到了自己身前三尺远,嘴里叽的一声,又尿了!
这条尸体飞的可真够高,我只好猛的跨前三步,脚下一蹬土地,整个人跳了起来,竟然也是不低,再伸手一抓,正好抓到罗雨春尸体的脚腕,气运丹田,一扯之下,这条尸就飞不动了,被我拉着连同我自己都落在地上,刘老头吓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就见那自己的儿媳妇立于眼前不足半步,伸手就要扑过来,惊的一屁股蹲又坐在地上向后爬去,可这罗雨春的尸体就是挣扎的没走出半步来,刘老头一瞧,是被我提了后衣领子。
罗雨春的尸见自己扑不出去,也就不再扑它老爹,双臂僵直返身就是一抓,我猫腰从尸体腋下钻了过去,刚一回身,这尸又是脚下一转,利爪再度抓来,我当时一掌架住了尸体的胳膊,随后此掌顺着尸体胳膊滑到外侧,然后一抱,就将这一对利爪夹在了腋下,用些力气,尸体就又跑不动了!
不过它还是不死心,知道胳膊挣脱不出来,张嘴就又是向我脖子一咬,我点出二指,直接架住它的下巴,使力一抬,就让罗雨春的脑袋仰了起来,露出了漆白的脖颈,只可惜除了还能乱蹦两下,再也没有别的招数了!
我回头对着目若呆鸡的刘老头急忙说,“速将墨斗线取来,我要绑尸定魂!”
刘老头一愣,“我家哪有这东西啊……”
我对着所有人问道,“你们都没有吗?”
墨斗线倒是木匠常用,不过老刘家今天叫来的人还真没一个干这活计的,当下所有人都是摇头,我叹气说,“那就没有办法了!”
说完我在点着尸体下巴的二指上加了许多力量,同时一放腋下僵硬的双臂,将这罗雨春的尸体推了出去,就在这个空档的时候,又急速在掌心中虚画一道符,对着罗雨春尸体一照,“急急如律令,离体现魂!”
瞬间刚刚站稳的尸体一晃,慢慢的瘫倒了下去,从我这边看去,在那尸体后面,现出了一个年轻男子幽绿狰狞的脸,就和那刘立人照片上的脸一模一样!
刘立人的魂魄刚一出现,惊魂未定的人群再度爆发出恐惧的惊叫,却是都吓的忘记逃了,他们这一辈子都没见过原本死去的人居然真的又出现了!
那道化鬼的厉魂整个脸都凶狠的恐是要吃人,无比的狰狞,刘大能一挺桃木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忙奔过来就要砍了它,我却猛的跳过去一拍那道魂的脑门,“去!”
一拍之下,把这鬼给击飞了,然后消失不见……
刘大能这才冲过来,在空气里劈了两下,“算你逃的快!”
念甜也围过来,讥讽刘大能,“你咋不说你杀的慢!”
不过这些人却真个没有一个人埋怨刘大能和我,今天的事情已经颠覆了他们的认知,甚至还要觉得我和刘大能的本事那已经是厉害的超过了他们所见过的任何一位道长,眼下我们才是救命的稻草!
我回头对刘老头说,“看来你儿子的心愿并不是配一场冥婚,似乎这件事情已经不能善了了,还是先请你的亲朋回避一下吧,我们师兄弟要准备的抓鬼了!”
一听又要抓鬼,我们的光辉再度升华,变的高大上起来,哪有人敢不听话,也不用刘老头说话,便纷纷主动离开,临走的时候还投来崇拜的眼神,让刘大能着实得意了一会!
刘老头也不敢再呆,只好带着家属们去了亲戚家,临走的时候还告诉了我们这位亲戚家的电话号码,直说有任何吩咐说一声,一定尽力!
驱散了人群,黑漆漆的院落里冷清了不少,只是满地的凌乱显示着刚才所发生的恐怖事情,刘大能见没人了,顿时暴跳如雷,“我草,老子说不能把魂引出来吧,你非要引,你看把它给激的变鬼了吧,这下到手的钱又要拖一拖了!”
我拍拍刘大能的肩膀让他安静下来,“这样不是更显得你出了不少力吗?人家才会乖乖把钱奉上啊!”
“咦,这倒也是!”刘大能忽然醒悟,“我草,你小子这是故意的吧,我明白了,你是要坐地起价,再狠捞他一笔!”
看着贪财的刘大能我不觉得笑了一笑,“我是故意的,不过却不是为了捞钱,而是要渡魂!”
我顿了顿,“刘立人被那天和他喝酒的人给杀害了,不揪出凶手,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入土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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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6、极具推理
我说完就对着刘大能露出一点坏笑,可刘大能还是不太明白,疑惑的说,“你是说这个鬼是被人杀死的?而不是它自己自杀的?”
念甜妙目转了几转,有些明悟,“刘大爷,你不是说没见过这么费力的自杀吗?”
刘大能被念甜引的看了过来,只听念甜又解释道,“一个人再笨,也不可能连自杀都不会吧,何必要先咬断自己的舌头,然后再去撞破脑袋,不是多此一举吗?”
“也许他就是笨呢?咬断舌头下口太小,最后又一头跑过去撞死了呢?”刘大能两眼一翻,显然懒得深究。
念甜就被气笑了,“哼哼,就算是它这么笨,院子那么大,为什么偏偏跑到地窖去自杀?实在是太费事了!”
“我看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反正想要自杀之人的想法都很古怪,谁知道刘立人死前是怎么想的!”
刘大能又争辩起来,说的念头没话了,确实,这件事只能说不是很正常,但也并不能完全作为断定刘立人他杀的依据,两人各有道理,谁也不服谁,非要让我做个评判。
我左右看了看,只见他俩都瞪大了眼睛盯着我,怕是一个回答不对,就先被这俩人给吃了,只好微微一笑,“我也只是一个猜测,你们说的都对,念甜说这刘立人自杀的方式很古怪,如果真是一个一心求死之人,随便找个什么地方就自尽了,干嘛还要费力的跳进不起眼的地窖中,再咬断舌头后撞死,当然,这刘立人的本性我们不了解,这种做法是否合理也未可知,所以只能说是怀疑!”
我各打五十大板,你们谁都有道理,我两不偏袒,这二位才没打起来,只是刘大能奇怪的说,“好吧,那就算自杀的方式古怪,你也最多怀疑它是被人杀了,但你怎么能确定是那天和刘立人喝酒之人干的呢?”
“其实……”我思索了一下,“其实我觉得刘立人之死有蹊跷还有一个原因!”
说的念甜和刘大能都是眼前一亮,似乎他们并未想到,急忙问我,“哦?那你说说啊!”
“他老爹不对劲!”
我走到那间存煤房前,一指地窖入口,“你们记得刘老头下地窖时说的话吧!他坦言说自己不敢下去!”
刘大能当下一拍手,“我懂了,虽然人人都怕鬼,可这怕鬼也有个限度,俗话说的好,父爱大如山,自己的亲生骨肉自杀死了,做父母的一般反应都会是急切的想要见儿子一面,甚至还会去责骂两句为啥会想不开,为了一个女人丢下了双亲,但刘老头一旦发现地窖之内儿子的灵魂得不到安息,立即就用铁皮盖住,甚至说自己不敢见刘立人的灵魂,分明就是有愧!”
“对!”念甜也极为认同刘大能的说法,“就像罗老头,他也不敢见自己的女儿,是因为他亲手把女儿给逼死了!”
“哎?那要这样说的话,刘老头不敢见自己儿子的原因会不会正如他所说,是因为他也是拆散儿子婚姻的罪魁祸首之一呢?”刘大能又陷入了迷茫。
我却笑道,“大能,怎么你刚明白的事情转眼就犯迷糊了呢?这件事情真的能怪刘老头吗?你呀,没有念甜看的明白!”
念甜听了我的夸赞,便卖弄起来,“换位思考,刘立人若是为爱自杀,为的便是罗雨春,恨的自然是罗雨春的父亲把他心爱之人逼死,而刘老头不过是和罗老头打了一架,甚至还被打破了脑袋吃了大亏,又没有去逼罗雨春,刘立人能恨的着刘老头吗?刘老头便是有愧也是小愧,可丧子之痛却是大痛,人之常情,会因此而不敢去见儿子的鬼魂吗?甚至还会给吓的小便失禁吗?”
我立即下了断言,“所以,刘老头说的话是给自己圆了一个场,他的原因应该是另有其他!说不定掩盖了什么!”
刘大能听完之后,当时就咬牙切齿,“好一个老王八蛋装的可真行,我知道了,其实真正的原因就是,他趁着这些人醉酒的时候,偷偷回来把喝大了的儿子拖进地窖弄死,伪造了现场!”
听的念甜又是噗嗤一笑,“大能大爷,你没听我爸爸说吗?是和刘立人喝酒的那些人中有人把他害死了!”
念甜刚说完就被我轻轻拍了一下脑袋,貌似严厉的说,“以后没有外人就不要叫我爸爸,这不过是伪装我们身份用的称呼而已!”
打的念甜一吐舌头,刘大能却借着问了起来,“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因为他们也有问题!”
刘大能摇着脑袋,“这个我可没看出来!”
“记得我要当日与刘立人喝酒的几人站出来拉鬼魂出来吗?刘立人的鬼魂受到牵引,爬在绳子上根据记忆变成了一具透明的尸体,等同于绳子那头绑了一条尸体!尸体的沉不过一人重,五个年轻人拉,却拉了很久,你们明白了吗?”
我看刘大能还是有点绕不过弯来,干脆就直说了,“因为有人没出力,他恐惧、害怕,不敢拉刘立人的鬼魂出来!”
“是谁!那个人一定有问题!”
刘大能可算是明白了,惹的念甜和我都是偷偷笑他,念甜也道,“要是知道,何须让刘立人变鬼吓唬他们!”
“好哇,原来让老子去糊弄人,就是为了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