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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好,你等着。”说完,从他卖货的柜子底下取出一个像旗子一样的东西,一快白色的六菱形布。上面写着一个斗大的“祭”字。这旗都快赶上她的身高了。舞起来竟然丝毫不废力气。
我看这她舞动着大旗,心中琢磨你也演到时候了吧。该我了。想到这里,掏出了身上的枪,“不许动。把旗子放下。”我说。
可是人家压根就没看我。虽然我拿枪对着一个老太太不是很光彩,可是她应该听我的啊。没等想完,就看她舞动着旗冲着我扇了一下。我顿时就飞了起来,等碰到墙的时候才知道,靠,真疼,我二百多斤原来是这么轻啊。
十九
五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没见过。”
“靠,五哥,别想了,动手啊,你没看着旗赶上芭蕉扇了。”我连忙拿起地上的枪。瞄准她的腿要开枪。可是我犹豫了,一是她年龄太大了。可能受不住这一枪,万一流血过多死了怎么办。二呢,按照程序我好象应该先鸣枪示警。三既然没有任何证据说是她做的,我凭什么去抓人家。正当我想着的时候,枪响了,吓的我一身的冷汗,我没开呢。可是我发现了,枪根本就不好使,子弹头离我还不到一米的地方落了下来。掉地上我才看见。
五哥连忙喊“刚子,你疯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开枪,真打死了怎……”一会,五哥的眼睛越睁越大,“这、这是招魂幡!刚子,快跑。”说完,拽着我就向着门冲过去。
屋子里面一下黑了,好象一下就到了黑夜,等我五哥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才看清楚原来门口有几百只眼睛在盯着我们。虽然看不清楚眼睛的样子,可是在空气中能看到眼珠子在转动。
恐惧一下遍布全身,完了,这次基本上算是杆屁了。可是这么死了,也太他*窝囊了。我就不信一个老太太能弄死我。我站起身来。摸起旁边的小凳子向旗的下面砸了过去。
是旗舞动的风声……
黑暗中,我的肉眼都可以看到有不少的眼睛盯着我,好象要到跟前撕下我的肉一样。怎么办。怎么办。“啊!啊!……”我大叫。随后。我好象已经没有可恐惧。又拿起了一个凳子像窗户砸了过去。
还是旗舞动的风声……
“明天今天就是你们的死忌”陈解云手里停了下来。我马上就感觉到好多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有的手已经插到我的肉里了。
“我招出来的饿鬼今天就结果你们两个了。哈哈,儿啊。妈给你报仇了。呜……妈给你报仇了。”
五哥掏出身上的符。在我们周围撒开,马上,就感觉身上已经不疼了,可是没过一分钟,它们又扑了上来。
“你用把,等你身上所有的东西用没了。你就完了。”陈解云在黑暗中说道。
这时,五哥脖子下面突然发出了金光,虽然很小,可是在黑暗中却能看的到。“五哥。五哥。你看。你看。”我用手指着他的脖子。五哥低头一看,连忙从脖子上把红袋拽了下来;从中拿出舍利子。向空中扔去。“师傅救我!”
可是当金灿灿的舍利扔到前面的时候。身上是不疼了。可是舍利也没有了。在黑暗中,五哥好象有点哭了,“师傅,师傅。你怎么不来救我啊。你不要我了吗?师傅”虽然声音很少。可是我能听得到。
瞬间,空间一下被黑绿色多包围。我看到了周围的饿鬼,它们根本和人没有任何的区别,穿什么样子的衣服都有,大多数到是白色的,可是唯一一样的,就是都在地上爬着。前面的已经爬到我的肩膀、肚子上,腿上,脚上……
我看清楚了五哥。只见五哥死死的抱着他师傅给的钵。身上已经爬满了很多的人。当我模糊的时候,听见“当”的一声,钵掉到了地上,虽然打倒了一批,可是又有不知道多少的人从地下爬了出来。
衫衫,永别了,来世再见吧。今生爱你已经无怨无悔了……
二十(完)
“拿摩萨达南,三(米阿)三布达,勾地南,达得压他,奥母,扎隶,主隶,专滴,唵、嘛、呢、叭、咪、吽。(一)”突然,一个声音在空中响起。声音过去。我的身上有说不清楚的饿鬼掉在了地上,它们狠狠的盯着我们。一步也不敢靠近。
“师傅,师傅。你来了,师傅。”五哥向空中喊着。
空中慢慢的传来了诵经的声音。“如是我闻。一时佛在室罗筏城。只桓精舍。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皆是无漏大阿罗汉。佛子住持。善超诸有。能于国土。成就威仪。从佛转轮。妙堪遗嘱。”
五哥面带喜色,就地盘膝而坐。双手合十跟着念了起来。“严净毗尼。弘范三界。应身无量。度脱众生。拔济未来。越诸尘累。其名曰。大智舍利弗。摩诃目犍连。摩诃拘絺罗。富楼那弥多罗尼子。须菩提。优波尼沙陀等。而为上首……(二)”
陈解云看着一步步后退的饿鬼。马上又舞动起招魂幡,开始对抗起来。“刹呀咕咖,空钵格呢。;;天光地法阴灵满布列鬼招徕须前朝拜。列列布列”(三)
看着她又拿起了旗,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黑绿色笼罩下的白幡异常夺目。看着陈解云一脸横肉,我感觉到她才是真正的饿鬼。
“此等恶人,死后必下阿鼻地狱。”声音再次想起,突然,凭空中出先了一只金色大手,双手抓住旗的两侧。刷……旗被撕开了。陈解云也涂出了一口血,躺在了地上。
五哥睁了一下眼睛,嘴上不住的念着,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他看了看我“刚子,没事了。”
看着五哥念经的速度越来越快,地上的饿鬼也慢慢的钻了回去。等到屋子里干净的时候,房间也慢慢的亮了起来。
五哥站起身来问我“刚子,没事吧。”
我全揉着全身,点了点头,“没事。除了疼就是疼。真他妈疼啊。”
五哥对着我笑了笑,走到陈解云的身边。蹲下身子。“你还有什么说的吗?你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太了吧。呵呵。”
陈解云躺在地上,长长了喘了口气。闭上了眼睛,流下了眼泪。
五哥好象有点不忍心。“你有这店也能温饱了。看在你忆子成狂的份上,从现在起你就青灯理佛吧。多做善事,希望将来死后不入阿鼻地狱。”
五哥看了看她身边的黑猫。抱了起来说“以后这猫就给我吧,如果有人在炼出招魂幡,没有这个猫恐怕威力还小点。这猫还是我来养活吧。”
那猫好象已经被震晕了,冲着老太太无力的叫了一声,用尽最后的力气从五哥怀里跳了出来,撞到了柜台的角上。死了。
“婆婆。婆婆。”衫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进来。看见她躺在地上急忙到了她身边,把陈解云抱在了怀里,手里的食物掉了一地。
“婆婆。婆婆。你怎么了。婆婆。呜…婆婆。你看看我啊婆婆,你怎么了。”
老太太慢慢的睁开眼睛对着衫衫笑了笑,用手擦掉了衫衫的泪说“丫头,婆婆没事。呵呵,没事,一切都是婆婆自己的过错。现在本事也没了,人也醒了。婆婆没事。婆婆还要看着我们衫衫嫁人呢。来,扶我起来吧。”
衫衫把她扶在炕上,回头看见了我和五哥。她走到五哥的面前,拼命的推他“你走,你走,我恨死你们了。我好心好意带你看婆婆。你们却这么欺负她,你们走。走。你们快滚。”说完,好象没有了力气。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我和五哥对视了一眼。谁也没动。
老太太说“丫头,过来,别生气,呵呵,来,到婆婆这来,婆婆告诉你。”
衫衫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走到了她的身边。“婆婆,你要告诉我什么。”
“呵呵,来,让婆婆抱抱。丫头啊,婆婆不是和你说没有孩子吗。其实婆婆是有的,要是活到现在呀也和他们两个差不多大了吧,他是74年生的。到现在也30多岁了。
可是婆婆的孩子不是好人,他做了犯法的事情,被你男朋友和你哥给抓了起来,最后还判了死刑。婆婆想不开就报仇了,呵呵,谁知道仇没报上。一身的功夫都没了。也好,没了功夫,人也就安心了。你也别怪他们啊,我杀他们有道理,可是你没道理呀。婆婆是狠了点。可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了。”
过了一会,她看了看我和五哥说“你们走吧,我想和丫头呆一会。你们出去吧。”
“开玩笑。我走了,我媳妇掉你手还有好。走,衫衫,咱们一起走,别理她。走。”
衫衫看了看我“你走吧,我不管怎么样要陪陪婆婆。我相信婆婆,婆婆对我好。”
“啥?她的话靠的住,母猪会上树,你信不?走。”说完,我要过去拉她。五哥拽住了我说“刚子。走吧,没事。唉,别看了,走吧。”说完,给我拽出了屋子。
回到医院,我焦急等着衫衫,一边来回的走,一边说埋怨五哥不应该把我拽出来。过了一个多小时。衫衫走进病房,手里多了一个红色的手绢。
衫衫的眼睛都肿了,哭着说“婆婆说要走了,以后再也不回来了。呜……呜……这是她留给我的,说是要给他孙子的。”说完,打开了手绢,里面放了一个金镯子。
“靠,她还挺大方,走就走吧,早走早好。”看见衫衫回来我比什么都高兴。
衫衫看着我说“刚子,我有好多的事想问你。你能告诉我吗?”
“你问吧。”我想抱他,可是却被她躲开了。我心里明白,要是她问的我说不明白,那么我们就算是拜拜了。
“你们为什么这么恨婆婆。”衫衫问。
“记得我跟你说的血虱和韩六的事情吗,都是她一手办的。你可以不信我,不信你问五哥。”说完,我又把昨天晚上进鬼楼的事情讲给了衫衫。
讲完了,衫衫好象平静了许多,也没有责怪的意思了。接着,她有问我“柱子是婆婆的儿子吗?”
我点了点头。
“他犯了什么事。能告诉我吗?”
我点了点头“反正也是以前的事了,当时五哥参与过的。今天我就给你说说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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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请期待下个故事——灵异案件之水鬼。
……(本卷结束) ……
第10卷
灵异案件之水鬼 一
注*此为真实案例,案发地点并不在小说中的哈尔滨,特此注明。
那是几年以前夏天的事情,当时的天儿很热,我在单位热的像要熟了一样,最后没办法,我威胁我们局长我要自杀,局长说为了省副棺材的钱,决定放我十天的假期。让我到外面去避暑。
当年康熙有地方避暑。现在我上哪儿去避暑呢。唉,封建社会就是好啊。有那么多的美女陪着,找个大水泡子,扑通的往里面一扎,随后就搂着一大群的美女在里面、在里面。我就不说干什么了。可是现在谁陪我啊,谁陪我在里面呢。那个时候也不认识现在的衫衫呢。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五哥,本来指望这个老不死的给我出个注意。谁知道他居然没羞没骚的跟我说:“刚子,我陪你去吧。我也热。”当时。当时给我气的。气的我就答应他了。
我们选定了一个地方,收拾了一下东西,找朋友借个车,向着美丽的哈尔滨出发。
开车上了高速公路,别说,我这朋友的车是不错。一加油门一阵大黑烟。一加油门一阵大黑烟。后面抄上来的车按下喇叭。车里的司机冲我们喊:“孙长老,收了神通吧。你后面的车快变成黑的啦!”说完,一阵黑云直奔西南。靠,他的车也不怎么地。
五哥在车上坐着哈哈大笑:“刚子,车不错啊!孙长老,哈哈,孙长老。”
“别乐,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