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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夜夫人一再的推诿,真怀疑她们现在还存在不存在那可是个问题,夜凤眠感激却又无奈地看了看热心的焱儿。
夜夫人用那冷酷的目光瞪了焱儿一眼,却又堆了一脸的笑出来:“金姑娘的好意我们领了,可这几个人已经另嫁他人了,咱们再找了去,难免让人家的家里人说长道短的,倒让她们的日子难挨了。”
她这样的婉拒让焱儿不满意了,已经嫁了别人了,那就更要去看看了,谁知道她们现在过得怎么样啊,她在这里一句嫁得好就行了吗,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夜夫人言之差矣,想那几个人远嫁它乡,怎么能不问问呢,你将她们的地址告诉我,我让人去看看她们过得怎么样。”
夜凤缘在一旁见焱儿穷追不舍,忙出来为夜夫人解围:“金姑娘好大的口气,象是这天下都是你们家的一样,想到哪里就能到得哪里,你知道这神州大地有多大吗,一个姑娘家,到处乱跑,也不怕家里人惦记。”
夜凤缘那一脸的不肖,让焱儿火冒三丈了,她能坐在这里平心静气的看着他吃饭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要不是石昌璞一再的告诫她不可多事,她早就要拎着他的衣领问他为什么要火烧明月庵了,那可也死了几个人呢。
见焱儿要发怒,石昌璞忙拦住她:“家妹自幼娇生惯养,不懂得礼仪,让诸位见笑了。”
“什么?”焱儿瞪着大眼睛看着石昌璞,她奇怪怎么是她不懂得礼仪了,现在明明是别人在骂她啊,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了,她的脸都红了,“我怎么不懂礼仪了,我不过问问罢了,你们夜家也不是没有仇人的,连你家大少爷都有人想追杀他,谁知道那几个姨太太有没有危险啊。”
屋子里一片寂静,夜家的大少爷被人追杀了,这可是个惊天的消息,在场的每个人的心里都在揣测,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可就这时,焱儿却又一指石昌璞的鼻子:“还有,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家妹,我是你没过门的妻子,别总象个哥哥似的对我,知道没有!”
焱儿那跋扈的样子让石昌璞一时下不来台,他尴尬的笑着,说不出话来。
“原来你是石公子未过门的媳妇啊,老身这边先为二位的良缘恭贺了。”夜夫人狡黠地笑着,端起酒杯来示意在场的人都来恭喜这对年青人,当然,在场的人都纷纷举杯道贺,只有夜凤眠一脸的苦相。
夜凤缘看着夜凤眠那一脸的无奈,花瓣一般鲜艳的嘴唇轻轻的一翘,那双星眸里闪过一丝快意。
众人恭贺之后,二夫人却一脸紧张的问夜凤眠是什么人追杀她,夜凤眠只轻描淡写的说了一下,她不想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虚张声势,可不想母亲却不这样认为,她一脸的惊慌,就象亲眼目睹了那恐怖的情景一般,她一个劲的问细节,问夜凤眠有没有伤到。那些在座吃饭的人,也好奇的想听听是怎么个经过,见夜凤眠不肯详细说,不禁有失望之色。
焱儿见大家都象听故事一样的好奇,她可是来了兴头,将手里的筷子一放,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她那信口开合一通乱讲,哪里是在讲夜凤眠遇杀手,分明是一部传奇评书,她讲得天花乱坠,那些人听得也是如醉如痴。
夜凤眠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用胳膊肘儿轻轻的碰碰石昌璞,石昌璞会意,两个人悄悄地溜了出去。
映雪在一旁见他们两个人悄悄地出去,也轻轻的跟了出来,见他们俩人是来外面透口气的,那葡萄般的大眼睛眨了眨,轻轻的笑了。
夜凤眠一回头见映雪跟了出来,一点手叫她过来,轻声问她那几位姨太太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死的死,散的散了。
映雪眨巴着大眼睛,犹豫了一下才轻轻的说道:“这是主人家的事情,奴才也不大清楚。三位姨太太死的时候奴婢还小,只听说六姨太在八年前就上吊死了,三姨太是五年前被蛇咬了,没能救过来,四姨太……”她顿了一下,看了看夜凤眠,见夜凤眠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的声音更低了,“四姨太在三年前不知道为什么疯了,不到半年就死了。”
夜凤眠瞪着双大眼睛看着她胆怯的样子,知道她一定是有话不敢说,她一个奴婢害怕也是有道理的。
六姨太八年前就吊死了,那一定会有她想不开的原因,三姨太被蛇咬死了可就让人不能不想一想了,这宅子里怎么会有毒蛇呢?如果说有蛇那并不让人奇怪,可是有毒蛇就让人费解了,特别是那个四姨太怎么还会疯了,这宅子里都出了什么事情了。
石昌璞看了映雪一眼:“你多大了?”
如果说八年前她还小,不知道是可能的,可说三年前的事情她也不知道,那可就让人不能相信了,她看上去也不小了啊。
“十六岁。”映雪小心翼翼的回答,她那黑黑的眸子不停的瞄着他们两个人。
夜凤眠知道她是从荠儿做了九姨太才跟着母亲的,那她原来是在哪里做事的:“你什么时候跟着我娘的?”夜凤眠一脸的冷漠,脸上没有笑也没有怒色。
映雪仍是眨巴着眼睛看着她:“四年前到的二太太的竹林轩。”
噢,母亲住的地方叫竹林轩吗,夜凤眠摇摇头,她怎么也记不起自己看到有那样三个字了,这回又是没有看门额上的匾吗,她暗暗嘲笑自己的大意。
映雪象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那里本来有老爷题的匾额,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掉下来了,二太太就让把那块匾收起来,再也没有挂。”
夜凤眠吃惊的看着这个女孩子,她竟然能猜到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映雪见夜凤眠看着自己的眼睛里升起一团疑惑,忙低了头,抿着嘴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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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无理的家伙
“你什么时候进夜家?”见映雪不说话了,夜凤眠又发问了,她可是还没问完呢,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更想从她的嘴里问出点儿东西来。
“奴婢七岁时就到夜家了。”映雪轻轻的看了看她,忙又低下头去了。
石昌璞在一旁担心的是那几位还活着的姨太太,他对这几个人的去向感到了不安:“那你知道那几个活着的姨太太都去了哪里了吗?”
映雪刚想回答,却侧耳听了听,说了句:“饭吃完了,二太太叫我呢。”说罢转身就走,也不管这两个人还在问她话呢。
夜凤眠和石昌璞正要责怪这个丫头无理,却见二太太打头,一群人在后面簇拥着走了出来。
映雪忙迎了过去,也让是刚才跟夜凤眠他们讲话太随便了,她的心里还没有理顺过,只向二太太福下身去嘴里唤了声:“二太太……”
话音未落,一个巴掌已经拍在她那粉嫩的小脸上了,嫣红的血从她那花骨朵似的嘴角流了下来。
“死丫头,你叫我什么,什么二太太,我是二夫人,你怎么又忘记了,是二夫人!”二太太虽然是风采依旧,可此时那妩媚的面孔已经扭曲的让人恐惧了。
夜凤眠不由得一怔,母亲这是在做什么,二太太和二夫人又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一个意思吗,可见夜夫人从后面悠然的走出来,夜凤眠明白了,夫人和太太也许还是有区别的,可母亲这反应也太过火了吧。
映雪低着头,用手捂住那边印着五根手指的脸,一语不发,夜凤眠奇怪的看到她竟然没有哭,脸上还是那副随从的微笑。
夜夫人扶着自己的丫头莹儿,冷笑着劝二太太:“妹妹,你这又是何苦,跟一个奴才生这么大的气,气大伤身,也只有老身心痛啊。”
旁边的人也来劝二太太不要生气,二太太这才仰着头向前院走去。
夜夫人轻轻的安慰映雪:“还不快跟着你家二夫人去,她刚回来,你不要再惹她了。”
映雪还是一声不吭,站起来跟在二太太的身后向前院走去。
见她们去了前院,夜凤眠想到这是去看父亲的遗体了,这还有什么说的,她得跟着啊。于是又有一群人跟在二太太的后面向夜老爷的灵堂走去。
烧了纸钱,哀号了几声。夜凤眠看着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在应景而已,并没有那一个是真的伤心的,她看着那副黑漆漆的棺材,真不知道人的一生怎么这样的可怜,活着热火朝天的一家人,死去不过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没有人会真的对死者伤怀,而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家人的明争暗斗。
不知什么时候焱儿走到了她的身边,一拍她的肩头:“喂,听人说你一到家门口差点哭昏过去,现在怎么了,跟没事人儿似的,你那时是哭你爹吗,不会是在哭你的小师妹吧!”
这是什么地方,又是什么时候,这个焱儿开玩笑怎么从来不分场合啊,夜凤眠理也不理她,将头扭到一边去了。她倒是想告诉她,她那时哭的正是她焱儿为什么会在这世界上存在,害得她不得不舍弃师兄。
石昌璞见夜凤眠一脸的不悦,也责怪焱儿口无遮拦,在这里又胡说八道。焱儿可不认为自己是胡说八道,她肯定加肯定地认为夜凤眠就是在哭他那个小师妹呢。
石昌璞见她在这里胡闹,拉着她出去了。虽然他们出去了,可他们的话都被旁边的人听去了,夜凤眠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也跟在他们后面出去了。
刚到门外,就见荠儿抱着夜凤凡站在回廊上,夜凤眠出于礼貌向她打了个招呼,虽然她跟自己同龄,可还得叫她一声姨娘,她心里这个不愿意啊,可也没办法,这是自己那个好色的爹给自己找的啊,她心里暗暗的骂那天下的男人都是好色之徒。
荠儿却没有抱着孩子让开,夜凤眠见她这是有话要话,便站住了,见她温婉的看着自己,越发觉得她象于桃了。
“大少爷这次回来可是不再走了吧?”荠儿轻轻的问她,眼里满是和善,这温顺的眼神更让夜凤眠的心轻松安宁。
“一时是不走了。”夜凤眠轻声回答她,就象回答那个多情的于桃。
“夜家的事情也是太多了,大少爷这一回来,凤缘他就可以轻松了。”荠儿的眼里升起一种惆怅。
这让夜凤眠惊讶,她不叫二弟为二少爷,而是这样亲切的称呼他的名字,可见她跟二弟还是很熟的。她这是担心什么,凤缘可以轻松了,凤缘的担子很重吗,她是担心凤缘受累,还是……
“我十年不回家门,家里的事情一无所知,想来家里的事情一直都是二弟在操劳,不知道我能帮上他什么?”夜凤眠试探着荠儿的意思,她不知道自己这次回来是福还是祸。
“家里也没有什么,你是大少爷,以后这家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会慢慢熟悉的。”荠儿眼睛里泛起了一片亮光,夜凤眠不用猜也知道能是一眼的泪水。
刚才在父亲的灵前不见这个荠儿哭,现在却见她眼里有泪了,她这是为夜凤缘涌出的泪花吗?夜凤眠不解地看着她。
她又拍了拍怀里的孩子:“我们母子以后要仰仗大少爷了,凡儿是个省事的孩子,一向都不闹,以后只要有口吃的就能长大……”
她不再说下去了,她不说夜凤眠也明白了,她这是担心自己会伤害她们母子,这是那里说起的,她别说不是什么少爷,就是夜家的大少爷,也不至于容不下一个小孩子啊,更何况那可是她的弟弟。
夜凤眠正想安慰荠儿两句,却见夜凤缘急匆匆地走来,见了荠儿劈头盖脸的就嚷:“不是说了你抱着个孩子别到处乱走,这里人多,你一个年轻女子在这里多有不便。”
荠儿见他来了,忙抱着孩子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