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现在夜凤眠看曲莲的目光里已经没有了抵触的意思,反而有了一丝的怜悯,她是不是对这个曲莲已经有了好感,那么她于桃的处境就更为尴尬了,在夜家她于桃不过是个客人,而且,夜家的情况又是这样的复杂,只怕她在这里不能长久的呆下去。
她于桃可没有那么厚的脸皮为自己求亲,她更无法象焱儿缠着石昌璞那样缠着夜凤眠,她现在可是有苦难言了。
就在于桃那失落的眼神从夜凤眠身上移开时,夜凤眠感觉到于桃此时此刻的心情,于桃那孤苦伶仃的样子,她又于心何忍啊!正想说几句让于桃宽慰的话,却不想曲莲却将那张鸳鸯图送到了她的面前,请她指正,其实谁都明白,这张画就是画给她的,曲莲这是在问她的意思呢。
众目睽睽之下,夜凤眠不得不接过那画来,她轻轻的瞟了眼曲莲,见她那薄薄的嘴唇已经紧张的发白了,她这样的强人所难虽然讨人厌恶,可是想到她能从那样的火坑里跳出来,却又落到夜夫人手里,不能不让人同情,她这大概也只是想找个归宿吧,她也是个苦命的人啊,夜凤眠不忍心让她再受苦了!要是这回她真的与她这个假少爷订了亲,将来难免又要经受一次打击,夜凤眠不想伤害到她。
“这张画真的是不错,功夫上是都没有说的,只是这鸳鸯用的颜色太暗了一些,这样就不成一对而是两只雌鸟了。”夜凤眠是有意在告诉她,自己也是个女子,是无法与她白头偕老的。
别人只当她这是一句玩笑话,二太太的脸可是拉长了,她这不是在告诉曲莲自己是个女孩子吗!这可是她最怕的,如果有人知道夜凤眠是个女孩子,那她的一切努力可都要白费了。
可是没等二太太开口,一旁的石昌璞却笑着接过那画来:“贤弟,你错了,这样的颜色已经是很艳丽了,只是这样看起来,这倒是两只雄鸟了,只可惜也不成双,曲莲姑娘一定是在众目之下紧张了,就这画画的功夫而论,确实是难得的佳作,可惜,可惜……”
石昌璞的话让大家都微笑了,虽然他这是在告诉夜凤眠不要总是心里变态的想着当什么女孩子,她可是跟自己一样是个堂堂的男子汉啊,可是别人都不知道有他们之间这么一当子事情,就算是焱儿也没有想到这一层。
焱儿听他们两个人议论那对鸳鸯,不是说都是雌的,就是说都是雄的,反正是不成双,只当他们这是在嘲笑曲莲自作多情,也想趁机数落数落这个自大的丫头,让她从此收敛一点儿,不要异想天开的想嫁给夜凤眠,她在一旁两手一摊:“哪里有什么鸳鸯啊,夜兄弟说的对,这样的颜色也太暗了,这明明就是两只鸭子吗!你们仔细看看,谁家的鸳鸯会是这样的难看,只有鸭子才这样的,这还不如直接就画上几只鸭子,也算是有情趣。”
曲莲听夜凤眠的话,知道她这是告诉自己她没有对自己动心,劝她不要爱恋错了人,而石昌璞的话,她则听成了是在打趣,为她解围,她那心里倒还有几分感激,可是让她厌恶的是这个焱儿跟着起哄,她算是哪一根葱,这样的奚落她,她不过也是夜家的客人,怎么管得这样的宽。
虽然心里七荤八素的不是滋味,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还是装出一副虚心的姿态,自嘲的说:“可不是,这倒真的象是两只难看的鸭子,小女子献丑了。”
于桃听到夜凤眠已经委婉的拒绝了曲莲,心里就已经松了口气了,只要夜凤眠的心不动,她的希望就还存在。
可是现在这一屋子的人,曲莲的处境也实在是太尴尬了,她也跟自己一样是女孩子啊,她喜欢夜凤眠又有什么错,谁让这个夜凤眠这样的招人喜欢呢,如果现在受到为难的是自己,那又情何以堪啊,将心比心,总得给曲莲一个台阶下啊:“曲莲姐姐说笑了,即便这是两只鸭子也是那高飞的鸿雁,也有那鸿雁传书一说,想日后姐姐一定会找到那远方的有情人的。”
可是不成想,这个曲莲却淡淡一笑:“妹妹说笑了,这里已经是一双了,哪里还用再去找远方的,你看他们不正是这花前叶下亲亲蜜蜜的一对吗?”
说罢,曲莲一脸的得意,将那画送到于桃的面前,让她看仔细了。
于桃听她的话先是一楞,她这可是为曲莲找台阶下的,她怎么“把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了。
可这个曲莲怎么会买她的帐,她们可是情敌啊,于桃不知道对敌人的宽容,往往就是对自己的伤害。
于桃愤怒了,自己的善良竟然成了她嘲笑的话柄,她也太过份了,难道是她于桃抢了她的夫君吗,要说起来,她还是先到夜凤眠的身边的,明明是她曲莲在抢她的人吗,真是岂有此理,她于桃虽是孤身一人,可也不是好欺负的,她那红润的双颊更红了,两道蛾眉上挑,明眸圆睁。
第50章 插手家业
眼看着两个女人就要发作,一场唇枪舌剑就要开始,夜凤缘在一旁冷笑了起来:“你们这些人还说自己是什么学过诗书,喝过墨水的人呢,什么也不懂,连个鸭子、鸳鸯都分不清楚,明天都别说自己有什么学问了,都跟我一个模样都是白丁。”
夜家的这位二少爷这回倒算是做了一当子好事,解了屋子里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夜凤眠不禁看了看她这个二弟,她的二弟还是有着当年那颗善良的心的,虽然现在看上去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可是到了危机关头,他那善良的本性还是会不自觉的显露出来的,这让夜凤眠心里大为安慰。
夜夫人却不以为然地看了看众人,这夜家的二少爷可是她带大的,说自己是白丁,那就是说她没有让他学本事了,她的心里怎么会舒服:“要说凤缘还真是苦了他了,这些年来,都是他在跟着老爷忙里忙外的,虽然不象大少爷那样文武双全,可也是个懂事的孩子。”
她这可是在夸这个二少爷,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让二太太有了可乘之机:“可不是,这些年来,可是苦了二少爷了,这回凤儿回来了,二少爷也可以歇歇了,明天,就让凤儿去作坊瞧瞧,也帮着伸把手,别让二少爷再那样辛苦了。”
二太太这可是在夺权呢,夜凤眠知道这家业本来就应该二弟来继承,母亲这回可是贪心了。
母亲贪心可她不能贪心啊,她正想拒绝,可是不等她说话,曲莲却开口了:“也是的,夜家这样大的家业,只二少爷一个人哪里忙得过来,不如大少爷去帮一帮二少爷,这打虎也得亲兄弟,上阵还得父子兵啊。”
曲莲如此的支持夜凤眠去夜家的作坊看看,她这是在讨好二太太这个未来的婆婆呢,还是在帮夜凤眠这个大少爷争取家里那点儿权利呢,可不管怎么说她这可是胳臂肘向外拐了,众人都看向了她,那夜夫人的脸色就更难看了,这是她的人说话了,她是答应呢还是驳回呢,一时间,她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心里只恨这个丫头不知道好歹,竟然会公然与她作对。
“外甥姑娘说得对啊,一家子的事情,总得一家的人来分担,哪里能只让二少爷一个人受累呢。”二太太这回可是顺杆爬了,她现在可是爱死这个曲莲了,她正愁不好开口让夜凤眠插手夜家作坊的事情呢。
夜夫人这回可是没有拒绝的话说了,夜家大少爷当家也是正理,现在又是众望所归,她还有什么理由呢,当着众人的面她只得点头让夜凤眠去作坊看看,可她那狡猾的眼睛却在不停的转动着,天才知道她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呢。
曲莲可没有让夜凤眠一个人去夜家作坊的意思,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来找夜凤眠,要跟着去作坊看看,只说自己这是好奇。
夜凤眠虽然不懂得经营之道,可也知道,每个作坊都有自己不愿意让人知道的秘诀,这个曲莲去还真是不方便,便推说那里是做活的地方,会很脏,不适合她这样的美女去。
曲莲可是不听那一套的,她硬是缠着夜凤眠,非要去不可,这让夜凤眠一时难以推脱了。
刚刚进来的二太太可是比夜凤眠才辣得多了:“曲莲姑娘不要急啊,现在你和凤儿要订亲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姑娘这样去了,没的让人说闲话,倒是坏了姑娘的名声。姑娘这样的上心,却让那些下人们觉得姑娘是上赶着夜家的大少爷,更有那不懂事的,还会说姑娘这是看上了夜家的家业了,让姑娘白白的看那些下贱人的白眼,不如以后将事情订下来再去,也也会让人高看一眼的。”
曲莲听二太太这是对这门的亲事已经有了回转之意了,当然高兴,那作坊去不去的又急什么,只要订下她是夜家的大少奶奶,那作坊就是她的了,什么时候去还会是个问题吗。
打发走了曲莲,夜凤眠到前面来找于桃,见焱儿已经出去了,又想到今天一早就没见到石昌璞,想他们一定是一起出去了,虽然心里不是滋味,可是也不再去多想了,她已经开始习惯于自己一个人将那苦楚压在心底了,她夜凤眠可不是抢男霸女的主儿,如果石昌璞真的喜欢焱儿,那她就永远都做他们的兄弟好了。
于桃见夜凤眠来找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可见夜凤眠心里是有她的。
夜凤眠带着于桃向外走时,那个一脸痞气的二少爷摇着他那把毒扇子走了过来,他是来接夜凤眠一起去作坊的,他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样作弄他那个“哥哥”了。
可是出他意料之外的是,夜凤眠根本就没打算去什么作坊,她要带着于桃去逛街:“二弟还是自己辛苦一回吧,那里我一窍也不通,去了也是无聊,倒会让二弟分神。”
这是夜凤眠自己不想去的,要是那个二少爷没想好作弄她的法子,他也不强求着她去了,可是,他苦苦的想了一夜的好戏,怎么能让夜凤眠就这样走了呢。
于桃知道夜凤眠是不懂这些抽丝,织布的事情的,她还真以为夜凤眠是怕出丑才不去的,见那位二少爷不依不饶的非让夜凤眠去,以为他这是在故意难为夜凤眠,便自告奋勇的要跟着那位二少爷去,她可不能让夜凤眠丢了这样的面子。
夜凤眠知道,作坊于桃也许没去过,可是养蚕抽丝,织布纺纱的事情她可是内行,她想去看看就看看吧,说不定,以后她自己当家过日子还真就用得上,别人不让去偷艺,自己的小师妹想看看怎么会不让。
那位二少爷见有一个人肯上他的当,也就心满意足了,好歹他有热闹可瞧了。
他们三人一起出了夜府,见到的人都以为他们这是一起去作坊,可夜凤眠出了夜府就自己走了。
夜凤眠可没有去逛什么街,她是去了明月庵了。
多谢朋友们对呆瓜的支持,呆瓜在这里给各位朋友拜年了!
第51章 起火原因
明月庵这时已经破土动工了,夜家派了个管家来这里守着,见夜凤眠来了,忙向她介绍施工的情况,他虽然说得头头是道,可夜凤眠并没有去听他说些什么,只是在那里看着那片工地出神,想着原来明月庵的状况,那火怎么就那样的大,明明庵虽然是个小寺院,可也有着几处房屋的,怎么就将一个寺烧了个精光呢。
那个施工的头头听说是夜家的大少爷来了,也忙过来向她问候,夜凤眠见他是个已经上了几岁的年纪,一脸的风霜,知道这个人是个老行家,经验一定会很丰富,闲谈间问他那明月庵怎么就会烧得那样的厉害,连一间屋子都没有剩下。
那个工头笑了:“大少爷不知,这要是一般的情况也烧不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