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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几句话都要翻脸的脾性,只要牛霹雳是那人,断是会反击,说不定还会做出异常之举,但话都讲完了,这个女子没有任何回击的动作……难不成他接到的线报真的有错?
转头看戴小侯,戴小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这个男子适才还与这个女子卿卿我我,这会儿又让他直接下手杀了她……戴小侯是在故作玄虚么?越是让他杀,这个女子是猪头怪一说就越值得怀疑,如是,这个女子真是那只猪头怪,他不信戴小侯有胆量与这样一个女人在一起,如是这女子不是猪头怪,而是戴小侯设下的引他入骰的迷局,那么真的猪头怪又能在哪里?
李勉昌想了一会儿,将手挥一挥,对戴小侯轻言道:“如今杀她太便宜她,等孤弄了她的真正面目出来,到时再杀给你看也不迟。”
……
李勉昌带着人走了。
青澄与绿函舒一口气,先过去给星星道了安,而后就看她手里的休书,绿函看了两眼就抹眼泪:“还以为咱们姐妹们,就你以后不用让人*心,没想到,也是这般不济的命数。”
青澄却笑嘻嘻的,扯了绿函一把:“休书她得多了,哪会再在乎再多一张?你别为白浪费精神了,她得了这封休书,其实不知道心底里怎么乐呢。”
绿函斜过眼来指责青澄:“怎么会呢?你不会以为霹雳她真的疯了吧?”
青澄一笑:“不信,你自去问她。”
绿函转过脸来看,看到牛霹雳牛弃妇果然是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
不过她这一喜呢,与休书无关,只与今早与那人的深情相拥有关。
来古代也有些日子了,星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在古代的人生其实也很可爱。
于是也没仔细听那两人说什么,只顾着甜甜蜜蜜的魂飞天外。
绿函一个巴掌打来:“霹雳,你笑什么?得了休书你还笑?莫不是你又被气得疯症病发了?”
星星回过神来,弯着嘴角叹一口气道:“我不是疯了,但我是真欢喜呢。”
绿函****
……
早饭是青澄她们与星星一起吃的。
戴小侯被李勉昌传了去,而姚阿敏和唐绵华也具是没有露面。
难得在戴府这么大的家族内,三个好友也能安安静静地一起吃顿饭。
吃着吃着,三人就恍惚起来,眼前都是少了的那人的音容笑貌。如是,这一桌子饭菜,四个姐妹同吃,亲亲热热地话着家常,拉着八卦,那该有多好。
但那人却再不能与她们坐在一起了。桌上的食物渐就没有了味道,渐渐三人之间就没有了语言。
绿函想是昨晚哭了一夜,整个眼睛还肿得不成样子,怎么看都是挂着两个核桃,绿函与露荷倒是感情最深,难怪她会摆脱不开丧友的阴霾。星星看着绿函心下不忍,几次想开口劝慰几句……但又怕话说的不对,反而惹她伤心,于是一顿早饭的时间,三人都是默默自已吃自己的,气氛压抑。
这厢吃着早饭,那厢就见窘八进来回话,说是星星酿的酒已经得了:“酒庄老板亲自送来的。足有一大瓮那么多。”
窘八大大撑开怀抱,比划着。星星一想,这倒是件喜事,赶快跟绿函说:“我今天有好事,你们一会儿等着瞧好。”
一边说着,一边笑着传了酒庄老板进来,果然是只极大的瓮子,足有半人多高,四个伙计用木车将酒瓮推了进来,酒庄老板给星星请了安,而后说道:“小老儿不知夫人要这些苦水何用,不过小老儿就有一事要提醒夫人,此水是不能饮的。”
星星不明白他何以会如此说话,愣了一下:“你何以会这样说?”
酒庄老板见星星问,立即比划道:“这水极毒的,昨日咱们启了天锅,将这苦水倒入瓮中时,不小心洒了些出来,恰有几只蛾儿飞来{WRSHU},就在洒有苦水的器物上停了一会儿,只是沾了点这苦水,居然立时全都死了。”
死了?
是真的?听着酒庄老板如此说,星星喜形于色:“你亲眼所见,那些蛾儿死了,对么?”
酒庄老板倒不知星星何以会如此欢喜,点了点头道:“是啊。”
得到老板肯定回答的星星立即从桌边蹦起:“好了!这下河图县的虫子可以治了!”
……
终于提出了高纯度的毒液,星星想立即到河图县去,就叫了窘八去找戴小侯回话,同时又叫真槑备车。
彼时戴小侯正在李勉昌的畅快园内。在座的不仅有戴小侯,余宵白也胡丽姬也来了,就站在李勉昌的书案前。
两人都是行的君见臣的大礼,四拜一叩首。
李勉昌叫了起起来。
两人这才起了。
李勉昌给他们赐了座。
戴小侯一直在旁边冷眼看着,余宵白自进屋来一直不肯抬头,而胡丽姬就冲着戴小侯横眉冷对。也是,戴小侯不是让她跪过的吗,当然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两人落了座。
李勉昌这才说道:“余探花中榜已经有些日子了,孤从京师出来时,东华阁那边已拟好了今科用人的折子,余探花留在孤身边,做的是宣政,虽然还未赐诣,但想必也是不久就到的……正好孤微服林州,就近宣了余探花前来,余探花也就此走马上任吧。”
余宵白急往上揖首:“谢太子厚爱。”
李勉昌于是又指戴小侯:“你们都曾娶过一个女人,算是连扯的同襟……这次孤在林州办事,还望你们捐弃前嫌,鼎力相助。”
余宵白依旧低着头,应了声:“臣自当殚精竭虑,为太子筹谋。”
李勉昌赞赏地一笑:“如此甚好。”
说着转向胡丽姬:“余夫人出身带围营,不同与那些个小家女儿,想必也是能帮到孤的。”
胡丽姬也是向上揖首:“蒙太子不弃,将愚妇也招了来,愚妇愿为太子效犬马之劳。”
李勉昌摇手:“犬马之劳就谈不上,孤只是想问余探花,牛霹雳在你府上时可有甚么古怪之处?比如说,她会变脸。”
……
正文 73成为合格穿越女
李勉昌叫余宵白夫妇来之前,已经探听得清楚,余宵白对牛霹雳三番四次的相逼……倒不像一般情况下的休妻,似是内里有其他原因。余宵白为人胆小,处事拘谨,而胡丽姬与戴小侯有怨……是以也不转弯没角,直接就问……初见时问有个好处,那就是不等这夫妻从见到太子的震惊中清醒,就问他个措手不及,被问的人心里一慌,自是容易将秘密和盘托出。再则戴小侯在此,那人对这夫妻二人来说,定有激怒作用,他们见面后自是互不相让,怒火中烧时自是会口无遮拦,是以这一问,他倒有七成把握,能让这夫妻开口说出点有用的东西来。
李勉昌的话让戴小侯冷笑,两手揣上袖子里,向余宵白道:“太子是关心本侯爷,怕本侯爷娶了妖怪回家,听说余探花恨极了牛霹雳,诶,此时倒是个借刀杀人的好机会,霹雳的命就在你的手中,你说她是,她就是了,然后你大可亲眼看着太子放把火烧了她,从今以后你就不用再为这个弃妇烦恼了。”
胡丽姬看着余宵白脸上冷汗直冒,忍不住起来说道:“借刀杀人?侯爷安给咱们好大个罪名,好大顶帽。不过呢,我们夫妻不受你的激将法。如今太子在堂高座,咱们只需将实情讲出来,自有太子的公断。余郎,你就告诉太子,婆婆曾在牛霹雳的绣房见过些什么。”
果然是胡丽姬恨透了戴小侯,见到他就恨不能撕咬下一块皮肉来。是以只是初一开口,就各不相让。
李勉昌笑看着他们鹬蚌相争,就知道宣了牛霹雳的前夫来此没有错,戴小侯你尽管卖弄玄虚去,真相并不见得只有你一个人知晓,你莫忘记,娶牛霹雳者,余宵白为先。
胡丽姬的最后一句话让余宵白的脸都绿了。
他绝望地看了一眼胡丽姬……
胡丽姬却并不相让:“余郎,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如此优柔寡断?你忘记你爹爹说过,牛霹雳是灾星,不能让她祸害余家的话吗?”
余宵白低下头去,沉默不语。李勉昌看了看急于想说的胡丽姬,又看了看三缄其口的余宵白:“胡爱卿,不如你来说。”
胡丽姬望了望余宵白,很快地说了声:“好。”
余宵白冲她恳求地摇头,她却将脸一转,只望着李勉昌道:“我听我家公谈起过,牛霹雳是会肿脸。肿得极大,极是恐怖。一日午饭已毕,家婆上楼去找牛氏,结果叫了一声妖怪从楼上跌落,险些伤了腰椎。此事余府人人皆知。”
戴小侯哦一声,不咸不淡地道:“那就是你没亲见是怎么个肿法?兴许是余探花打的呢?只怕以后你也免不了要变怪物了,因为脸被你夫君打肿了……”
胡丽姬转过头来,对着戴小侯恨声:“你……”
李勉昌冲底下摆手:“你们不要吵了,余宵白,你回答孤,余夫人说的话,是否属实?”
李勉昌已经这样问了,余宵白只好复又跪下,对李勉昌道:“属实。”
胡丽姬扬起胜利的脸,而李勉昌也是微微一笑。
但余宵白很快又说道:“不过戴侯爷猜的也没错。霹雳的脸,的确是我打肿的。”
吓?
胡丽姬呆了,李勉昌不解地看着余宵白。
余宵白正飞快地说道:“我与牛霹雳,是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的亲,娶过门后,我一天也没喜欢过这个女人。况,此女生性刁钻,动不动就与我打架吵闹,还忤逆我的父母双亲,我着实忍耐不过,就想教训此女,那日中午,我与此女争吵,就抄起妆台上的子孙尺,将此女的脸掴肿,其时此女披头散发,脸上具是条条尺痕,又红又肿,形状的确恐怖,家母正好上得楼来,不期然霹雳一把扑过去抱住她哭诉,想是她突然扑出,又肿胀着脸,吓坏家母,于是家母立脚不稳,从楼上滚下。”
“此后此女与我嫌隙更大,是以后来教训无果,只好休妻,这就是事实。那牛霹雳是个正常的女人,并不是什么妖怪。”
……
有了杀虫剂在手的星星让窘八去请戴小侯,万没想到戴小侯居然是李勉昌同来的。不但李勉昌来了,而且他身后还跟着两人。星星一看就呆了,居然是胡丽姬和余宵白。
戴小侯笑嘻嘻的,而李勉昌则阴着个脸,登车时冷言道:“万想不到牛小姐是仁义之人,居然力挑重责,要治理我锦朝之虫害……”
星星皱了皱鼻子,对他的讽刺抑或是赞赏不予理睬。
车里坐着李勉昌,又带着七八侍卫,前呼后拥的,虽则李勉昌并未表明他的身份,但如此排场当然也是让人无法便利的,于是大伙一路无话。
等到了地里,星星小心将自己的手包了,而后拿出苦楝水来洒……戴小侯陪着李勉昌一同观看了第一批虫子被弃妇剿灭的过程……
等第一垄地全弄完,星星得意地站在田地那头大笑时,李勉昌望着成片掉下的蚜虫,幽幽地喟叹:“万料不到她还真有这个本事……”
胡丽姬和余宵白远远地站在地垄上,胡丽姬有些不服道:“你的炭烧法还没实施过,如是真的实施起来,应不比她的杀虫剂差。”
余宵白摇摇头:“既然已经有杀虫剂了,又何须再用炭烧法呢?”
说着走下地垄,亲取了毒液,也到作物间播撒去了。
地垄上只剩下胡丽姬一个,独自在田间想了一会儿,就又追上余宵白:“余郎,我觉得你对牛霹雳的态度与以前不同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余宵白停下手中的活计,转过脸来正色道:“的确发生了一些事。”说了这一句,他又苦笑起来:“与其这样说,倒不如说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