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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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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毕竟卫生巾杀手每次出现时,要么是傍晚,要么是深夜!”
    林慕夏打了个手势,“ok,我们得充分的利用时间,现在审天纹。”
    我拨通了蒋天赐的手机,接通时我道:“老蒋,再过五分钟把天纹带到审讯室。”
    “恐怕,不行了。”蒋天赐迟疑的道。
    “啊?天纹莫非……?”
    我舌尖猛地停住,不敢再往下说了,担心老蒋和宁二货失手将天纹打死。女乐每划。
    “不是,你自己上来瞧瞧,我也搞不清楚状况。”蒋天赐唉声叹息的道,似乎挺愁心烦神的样子。
    挂了电话,林慕夏在一旁疑惑的道:“凌宇,天纹怎么了?”
    “不晓得。”我摇了摇头,道:“走,我们去关押室。”
    ……
    急冲冲的推开门,我们望见天纹倚在墙角一动不动,犹如一只枯死的朽木。我莫名其妙的看向蒋天赐道:“这……是什么情况?”
    “宁二货把吴真真拖进门时,天纹瞅了五六分钟,神色异常激动,特别的难以置信,接着‘呜喔’一声,就昏死了。”蒋天赐憨乎乎的道,他有点懵。
    我提防天纹使诈,小心翼翼的蹲在对方身前,左手持启动的电击剑,右手探向他的鼻前,呼吸近乎消失,但隐约的还有一丝热流。紧接着,我把手移向天纹的胸口,起初以为他心脏停了呢,坚持了几秒,我发现跳动速度极为缓慢,幅度也没有正常那般大。
    天纹瞅见吴真真时毫无预兆的变成了这般模样,他搞什么玩意?难道想学吴真真那样装病?就算他有心想装,呼吸能刻意变的微弱,但心脏的跳速呢?
    林慕夏表示束手无策,她觉得天纹可能有特殊的手段进行伪装,故而我借来宁疏影的飞刀,把天纹枯瘦的手臂划了好几道口子,他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我侧头朝宁二货使了个眼色,旋即他的双手脱离裤带,左三右四共七柄飞刀,我让了身子,他手臂挥动,七道寒芒射向疑似装昏的天纹,当然不是真的杀,只想吓唬下对方,如果瘦老头尚有一丝神志,必然动容。
    “当、当、当、当!”
    这七柄飞刀紧贴天纹的各个部位扎入墙体,他却安静的像停放于殡仪馆的尸体,又有点像冬眠的蛇。
    我特意伏在他耳边喊了句:“程丹来了!”
    天纹最怕的就是凌q,结果仍然毫无反应,装尸体装的未免太像点了。
    “天纹的身体似乎有点不状况。”林慕夏叹息的道:“你们看好他,我把婉婉喊过来。”
    “嗯。”
    我点头赞同。
    很快,林氏姐妹花走入关押室,林婉婉拿出听诊器贴于天纹的胸口,静心听了五分钟,接着两根手指移到天纹没受伤的手腕,感知了良久,她轻轻地摇头说:“确定不了,我没见识过,建议抽点血拿到医院化验。”
    连熟读《妙医典录》的林婉婉都拿天纹没辙,我们只好把希望寄予于验血了。
    我们采集了四份血样,分别送到天南市东西南北各区的大医院,结果显示正常。
    眼瞅着太阳就落山了,d。i。e成员束手无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天纹太能折腾人了。
    林慕夏频频眨动眼睛,她试探性的道:“要不然,问他试试?”
    “谁?”我好奇的道。
    林慕夏笑了笑,抿住嘴唇道:“下午打过电话的那位不正经专家,王昙昙。京城第五医院,据我所知是审核最严苛的,杂鱼混不进去。疑难杂症科又是国际著名的权威机构,相对于第五医院**。而天纹这种病,近乎确定属于非常规的病症,王昙昙身为疑难杂症科的专家,想必有两下子的。”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站起身,心想天南和京城离的远,小小分部鞭长莫及,念已至此,我拿起电话联系到京城的d。i。e总部,委托对方让第五医院疑难杂症科的王昙昙赴往天南一趟。
    没多久,王昙昙打来电话,他挂着哭腔说:“警官大哥大姐,你们不至于吧,因为我几句话,就派死部拿我到天南兴师问罪……”
    “死部”是绝大多数人对d。i。e总部暗地里的称呼,因为d。i。e猛一看跟die似得。
    “你想多了……”
    我停了数秒,如实的道:“现在有个重要的待审案犯,忽然犯了怪病,所以请你出山啊!”
    
   

第六百二十五章:丑到吐了……
    王昙昙简单的询问了下病犯的情况,表示得亲自望望才行,他似乎特别爱挑战疑难杂症,态度反转的说:“好的!现在我订机票。明天飞抵天南!如果看不出来,不用报销路费。”
    结束了通话,我看见林慕夏站在窗前,她出神的望向天际。
    我悄无声息的来到她背后,大胆的用力环腰抱住她,“想什么呢?”
    “你……你太肆无忌惮了,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流氓的本质!”林慕夏一边挣动一边急道:“别抱啦,防暴守卫和武警们进进出出的,看见不好。”
    我识大体的,所以松开了手,“那你之前想了啥事?”
    “瞧,太阳落山了。”林慕夏抬手指向残血般的夕阳,她解释的道:“我在想吴真真的病,跟阴阳有没有关系。婉婉跟我说。阴阳、四象、五行、**、八卦等,虽然科学无法证明其存在,但它们像极了一种遥遥互应的磁场。看不见摸不到却真实存在的。”
    “玄学?”我笑了笑,打趣的道:“咱等凡人哪能琢磨透,身边的例子就有个,断命老人。”
    “哦……”
    林慕夏返回桌前倒了杯水,她咕嘟嘟喝了口道:“我们准备提审吴真真吧。他的病不仅符合案情。还有,平时吴馨几乎天天清早离家,深夜归来,所以吴真真具有充分的作案时间。”
    “嗯。”我给宁疏影打了电话,道:“带吴真真到审讯室,过五分钟开始审讯。”
    抱起事先整理好的三浦镇卫生巾连环杀人案,我们来到了审讯室。
    很快。宁疏影将拷了重铐的吴真真拖了进来,直接仍到审讯椅上,动作简单又粗暴。
    吴真真的手脚不停颤抖,哈喇子滴满了衣服,他的五官扭曲的,跟拧花的包子,奇丑无比,其实户籍系统中他的证件照挺帅。
    “咳、我们知道你好了,别装了行不?”林慕夏冰冷的道。
    吴真真的回应,只有抖……抖……抖……没完没了的。
    “凌宇,上电击剑。”林慕夏不耐烦的道,这种装傻充愣的存在,不用点手段就“金口”难开。
    我掏出黑亮的短棒,递到嘴巴前吻了吻。“哥们,你该发威了。”我按动密码,蓝色电弧缠绕的剑身猛地延伸,闪动于吴真真呆滞的瞳孔,并一点点的放大。此刻,我手控制着剑尖离他的眼睛很近,他似乎无动于衷。女乐吉才。
    小样,以为我真不敢电你?
    “哧哧、噗嗤!”
    防身的武器在我手上进化成审讯利器,剑尖下调抵在吴真真的左肩,蓝色电弧像饥饿难耐的汉子看见了白花花的大馒头一样,瞬间攀附向他的身体。
    吴真真的四肢徒然小抖变大抖,脑袋摇动的频率隐隐有把眼球甩离眼眶的架势。
    撤回了电击剑,他持续抖了两秒,忽地停滞,歪倒在审讯椅,舌头啷当在嘴外,卖相极为的骇人!
    我胃部翻江倒海的蠕动,喉咙一滚,感觉到一股子热流涌向上方,我忍不住了,急忙捂住嘴,伏在床前哇哇狂吐。不愧是爱鸡随鸡、爱狗随狗,林慕夏和我的表现没区别,直接走到墙角的垃圾桶,只不过她吐的少了点,然后喝水润了两下喉咙,吐干净。
    宁疏影遮住眼睛,他开玩笑的道:“给案犯现在的模样拍个照片,放大一百倍挂在城墙上,堪比生化武器,胜似千军万马!”
    “老子当警察以来,第一次是被丑吐的。”我虚脱的坐在椅子上。
    林慕夏深以为然的说:“同感。”
    宁疏影接了盆冷水,直接浇在吴真真的脑袋,反正录像没开,想怎么折腾都行,只要出发点是好的。
    吴真真一个激灵,他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手脚抖啊抖……水滴子甩了我们满脸。
    我站起身,踩在没有沾水的干地,再次拿电击剑袭向不知好歹的吴真真,有了水的存在,电击的效果更加强劲,吴真真的头毛根根倒立,昏厥当场。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我们对于吴真真的丑态有了抗性,仅稍微有点不舒服。
    宁疏影接了第二盆水,一股脑的倾倒。
    吴真真打了个喷嚏,手脚抖啊抖的……
    莫非我们的推测有误?凶手另有其人?我摇了摇头,直觉是对方抱有侥幸心态,试图瞒天过海,以为我们电几次看没暴露便放弃。如此一来,更加大了我的动力,这一个小时中,审讯室噼里啪啦的跟爆豆子一样,搞的满地是水。最后没干地可站了,我怕电流不分敌我的牵连到自己,索性站在桌子上开电。
    循环了大概有九次。
    总算守得云开终见月,吴真真恢复了清醒,他的手脚终于不抖了,道了句:“我想撒尿。”
    “直接尿吧,你的裤子已经湿了,地也湿了。”林慕夏翘着悬空的脚放在地上,她嘀咕的道:“我的脚酸了,再电不服他,恐怕明天就得拄拐了。”
    这时,宁二货推开门,他腹黑的笑道:“电完了?你们不知道,水蔓延到了走廊,武云峰恰好经过,躺抢了,直接电摊在地,现在还在休息室躺着呢。”
    “可怜的武兄。”林慕夏抬手点了双肩和脑门,“哈利路亚。”
    吴真真果然尿了裤子,“噗噗噗……”旋即,他舒服的道:“你们真的是警察?一点人道没有!”
    “人道,只是针对于人来用的。”林慕夏一秒从修女变成了修罗,她猛地拍动桌子道:“你今天想原原本本的坦白,想从哪开始,自己交代!”
    吴真真脸色一怯,他壮起胆子道:“差点被你一个黄毛丫头唬住。”
    我手指翻动,电击剑犹如一只大型的笔,来回旋转,我阴险的道:“你还想试试?”
    吴真真眼角抽搐,他气焰萎靡的说:“我坦白……是,三浦镇的卫生巾杀手,正是鄙人。我的病,天亮的时候复发,天暗的时候恢复,阴天时不管白天黑夜,丝毫不影响我的行动力。”
    “天亮和天暗的时候?”我诧异的道:“不是根据太阳落山为分界线?”
    “不是……”吴真真极为郁闷,他欲哭无泪的说:“前五次,你电我……是真的啊!我心知肚明,但表达不出来。”
    “那好吧,冤枉你了。”林慕夏走到墙角,按开了摄像设备,她重新坐好道:“为什么你明知道这病天亮发作天暗消退,却深深的隐瞒世人,包括你的女儿?”
    “世态炎凉,人走茶凉。”吴真真多少有点英雄迟暮的意味,“从我的病出现开始,我发现晚上竟然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迫不及待的想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妻子,然而,她偷偷的在另一个卧室和野网友打电话,说我快不行了,想离开这家。我选择了隐忍,想看她真的不顾旧情狠心抛弃我们父女。终于,那一天,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拿走了家中所有积蓄,包括给馨儿预留的学费,离开了家。这一幕我永远的记住!我恨啊,不能动,我只能默默的望着,希望她能迷途知返,然而,换来的是冰冷无情的猛烈关门声!”
    我同情的道:“然后你寻到苏菲并杀了她?”
    吴真真摇头叹息,“当天晚上,我恢复了正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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