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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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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随意的瞥了眼,“黑猫牙膏。”这款在郑村的小卖部没有卖的,只有大点的乡镇和城区有。
    我们跟应雨南、二花告辞,驾车赶往城西。
    过了一个半小时,即将抵达城区时,我侧眼看见林慕夏一副难受的模样,便刹住车问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不知道,头晕乎乎的,感觉身体好冷。”林慕夏蜷缩于副驾驶,她瑟瑟发抖的说:“也、也许感冒了。”
    “我靠,昨晚被子盖了不少啊,莫非被应雨南传染了”我诧异的把手摸向她额头,极为烫手
    这感冒不是一般的严重,之前她还好好的,然而发病的时候却毫无预兆。所幸包里还有昨晚抄来的方子,我立即发动车子,踩住油门说:“再坚持坚持,我这就赶回部门,让婉婉给你治疗。实在不行,熬一碗昨晚应雨南喝的药汤。”
    林慕夏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回应了,脸色红扑扑的,她闭上眼睛,睫毛紧紧黏住。
    十万火急的十五分钟,我骤然刹停住车子,绕到副驾驶开了门,此刻林慕夏的脸色已不再红润,而是淡白,我把她拦腰抱起冲入建筑的二楼,撞开门,我焦急的朝着林婉婉道:“婉婉,快,看看你姐姐这症状。”
    我把林慕夏放于沙发。
    林婉婉戴上口罩,站在她姐姐身前,眼耳口观察了一遍,把完脉,她让我扭过头,拿听诊器听了林慕夏的心跳。
    紧接着,林婉婉指示的道:“凌宇,你把休息室的电子温度计拿来。”
    量过了温度,林慕夏的体温竟然高达四十一度五摄氏,这再拖下去,脑子迟早烧坏的。
    林婉婉迅速的跑到中药架子前,手忙脚乱的掏出了五样中药,有块状的,有粉尘状的,有条形的她将它们揉成一块,塞入了林慕夏的口腔。
    我迟疑的道:“你姐姐没事吧”
    “暂时稳住了,把情况给我说说,患有这类感冒一定是接触了什么人。”林婉婉的语气特别肯定。
    我把昨晚应氏诊所的情况一说,她探出手道:“把方子给我看一下。”我掏出方子,林婉婉认真的扫视上边写的,她叹息的道:“没错了,姐姐这情况,和我想的感冒类型一致。另外,昨晚你们拜访的那位医生,对你们撒谎了。”
    “哦”
    她的一番见解,把我说懵了,我讶异的道:“什么情况”
    “现在是冬季,湿冷的季节。”林婉婉瞅了眼没有意识的林慕夏,她解释的道:“具体说明很复杂,简单点说吧,如果一个重伤的人,不再温暖的环境下,也没有相关救治措施的话,极有可能得了感冒,加上自身情况的恶化,这普普通通的感冒病毒将发生变异。这类感冒极为恶劣,发了烧能死人的,尤其是体质偏弱的人,特别容易被传染,就算身体不差,接触久了亦是如此。”
    我狐疑的道:“难道说应雨南接触过一个重伤的病号”
    “是的。”林婉婉一边抓取方子上写的中药,她一边说:“不过每个人都有,他对你们隐瞒兴许有自己的难处。”
    “不对劲,他今早还撒了个慌。”我脑子里回顾着清晨的情形,准备催眠之前,应雨南起床洗漱花了五分钟,我见到他拿着牙刷和洗面奶走向院子里的水池旁,而我们结束催眠要走的时候,二花把昨天托表哥买的黑猫牙膏送来,说了句没耽误他用吧之前没有在意这句话,是因为光顾着注视二花了,换句话说,形式大于内容,加上这句话本身淡如白开水,被二花说出来很难引起我们注意,然而它放在现在的形势中,就得深入思考了,应雨南的牙膏昨天就用完了的,那今早二花来之前,他拿牙刷到水池我一个大老爷们,没偷窥男人洗漱的癖好,期间他做了什么,我并没有看见,可以肯定的是,他并没有刷牙催眠之前,应雨南还嚼了块薄荷味的口香糖,美其名曰“辅助催眠”每个催眠师都有自己的独门秘技,他怎么说就怎么是,我们也不知道真假此刻想一想,他此举应该是掩饰住口中没刷牙的异味。
    洗脸充其量不过一两分钟,剩下的时间,他究竟干嘛了
    我摇了摇头,暂且没追究应雨南的古怪,眼前最重要的是林慕夏,我来到院子里架起了小灶,按林婉婉的要求把准备工作做好,填入了药材,我把盖子一扣,静心等待。
    林婉婉喂林慕夏喝了药汤,俏脸总算有了红润,我抱起她来到了休息室,放上沙发,为她裹紧了棉被。
    观多功能警花处于较稳的恢复状态,我心中的石头落了地,决定再次前往郑村一窥究竟,喊上了宁疏影,我发动车子赶往西街的郊区。过了两个小时,我和宁疏影抵达目的地,刹住车推开门,犹如鱼跃般冲入了应氏诊所
   

第九百六十四章:杂草中的狗尸
    入眼可见,靠门的病床上躺了一个右臂和左腿打有纱布的男子,沾满了血污,他“嗯哼、嗯哼”的叫唤。地上盆里的水变成了血色。
    二花拿扫帚在扫地。
    应雨南看见我们时,他诧异的道:“凌宇,你怎么又折回来了遗落了什么东西吗”
    “我只是想搞清楚你昨晚隐瞒了什么事情,林慕夏也患了和你一样的感冒,这感冒的特殊性,你懂的。”我凝视着床上的这个伤者,狐疑的道:“他,究竟是谁”状爪状划。
    “唉,既然被你撞见了,只好如实说了。”应雨南犹豫了片刻,他解释的说:“这是二花的表舅,赵鸿。昨天回来的,他工地上的老板拖欠了半年工资一直不发,家里急着用钱,索性爬到四楼老板家偷了属于自己的工资,结果下来时脚一滑,摔断了手和腿。对方老板担心事情曝光,就把这份工资跟养伤的费用连人一块送了回来。偷窃毕竟是见不得光的时,你们的身份是警察,我昨晚就不好如实说。”
    “哎~反正这家老板都和他死了了,你还瞒什么呢。我们die又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翻了个白眼,询问的道:“早上你洗漱时,期间干嘛了”
    应雨南摊开双手说:“跑入后院的房间里,给他换了药。”
    “好吧。”
    我把二花拉到门外问了下。她说这个确实是她表舅,城里工地打工的,因此就打消了疑虑,跟宁疏影离开了应氏诊所。
    今天心思过于敏感,有点大惊小怪了,我发动了车子,赶回了die,这一来一回折腾了近四个小时。
    林慕夏已经恢复意识,她发的汗竟然把被子都浸湿了大半。
    我走入休息室,瞧着她香汗淋漓的模样,打趣的道:“做的梦貌似挺精彩的”
    “滚我梦见你被精神师蛊惑了心神。开枪把我射杀了,一枪打入我的心窝。”林慕夏的神色显得闷闷不乐。
    “乱想,精神师的特定条件心理暗示,虽然能入侵一个人思维,却蒙蔽不了人心中至关重要的事物。”我凑近她,鼻子尖快触碰到了一块,我温柔的道:“哪怕有一天我变成了行尸走肉,也绝对不伤害你一分一毫。即使我的灵魂不在了,我的躯壳仍然记得爱你。”
    林慕夏瞳孔僵住,沉默了数秒,她扑哧一笑道:“哪抄来的,好像挺感人的。”
    “是一个叫倪劳宫的人有次随心有感而发。”我把被子给她裹紧,笑着站起身说:“大病初愈,再睡一会儿,今天当放个假了。”
    林慕夏倒也直接。闭眼躺好,柔美的俏脸像喧嚣世界中的一抹宁静。
    我关上休息室的门,来到了办公室,精神师的案子苦于没线索,暂时放于一旁。裴奚贞由于同学的缘故,已经将刨锛队的案子立争到手,我、蒋天赐、宁疏影人手一份进来刨锛队成员各地作案的详情,没一个重复的,毫无规律可查。
    “起初城北出现的落单刨锛队余孽。刨害了大豹,手头不缺钱,加上最近风声紧,短期内不可能出现了。”裴奚贞皱紧眉头,他分析的说:“而五个抱团的刨锛队余孽,昨晚把东柳村外的一家人灭门,逃亡的路线只有继续往南,因为东、西、北三个方向有警方势力。今天城南分局的倪竹灵搜过小水泉村,没有异常,我怀疑五人躲在附近的偏僻处,等警方一疏忽就蹿出来作乱。”
    “清水乡的东柳村再往南,最近的一个村子不就是小水泉村吗”我对于城南郊区的农村布局有点模糊,将抽屉里的地图拿出来一瞅,“是的,没错了,除非刨锛队余孽们进入深山老林,否则只有十五里的外的小水泉村。这个村子挺富庶的,我们并不陌生,因为有个老熟人。”
    裴奚贞疑惑的道:“谁”
    “乔琪琪。”宁疏影嘴角撇动,他淡淡的道:“裴老大当时你没有复职,乔琪琪的老家就是住那的,天纹把她的家人全部灭掉,案子结束时,心灰意冷的乔琪琪毅然决定退离模特界,返回了老家。她一个人住,无依无靠的,这万一刨锛队余孽盯上了她”
    “我先打个电话确认下,她已经够可怜了,再有个好歹,老天简直无眼。”我掏出手机,翻出了乔琪琪的号码拨打,所幸通了,电话另一头传入她困倦的语调,“凌警官,新年好。”
    “你在睡午觉吗”我询问的道。
    乔琪琪迷糊的说:“是啊”
    “刨锛队的五个余孽疑似逃入了小水泉村四周,跟你们小水泉村相邻的东柳村昨晚已经被光顾过,因此你注意点安全,把家里的门窗关好,有任何异常的动静千万别回应,直接给我打电话。”我叮嘱的道。
    “谢谢凌警官的关心,这里目前风平浪静的,上午警方也搜了一遍。”乔琪琪笑了笑,她认真的说:“放心,我一定牢记你的嘱咐。”
    “嗯,那就好,先挂了,随时保持联系。”
    我挂掉电话,继续和裴奚贞他们探讨案情。过了半个小时,裴奚贞示意我们把装备检查下,纸上谈兵终究是虚的,决定一块到东柳村的现场和小水泉村一探究竟。
    花了三个小时,我们抵达了东柳村外,亲临案发现场时,裴奚贞额头青筋毕现,他跟守现场的警员交涉了几句,我们便进入其中,门上、床上、镜子上溅满了血点子。
    “头儿,息怒,保持冷静咱们才能帮你老哥们尽点微薄之力。”我劝慰的道。
    裴奚贞掏出了包里的一瓶50度白酒,对着桌子上老同学的全家福喝了两口,他把酒瓶往相框旁一放,“等我们抓到了凶手,再回来继续陪你把这瓶酒喝完”
    我们四个简单的看完了现场,这里已被法医鉴证员、常规警方光顾过数次,不是初始的了,我们没能有所收获,便来到了门前,望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分别前行五十米寻找遗留的痕迹。
    蒋天赐在南方的二十米远的路沟杂草中发现了一条死掉的土狗。
    他急忙把我们喊了过来,这条土狗的尸体挺新鲜,似乎是昨晚才死的,它的脑袋和脖子遭到重创。
    裴奚贞戴上手套把伤口扒开,是锛子刨过的创伤,头颅骨也塌陷了一块,疑似是刨锛上的方锤砸的。死者家院子有个狗盆,里头有冻硬的狗食,观此情形,这条土狗是他们家养的。
    这并非常规警方无能没有发现土狗尸体,一来草比较深,二来倪竹灵带人来时狗死了不久,没有任何异味。
    蒋天赐就是凭聚集的苍蝇发现的。
    我脑补了下案发时的情景,忠犬见到主人遇害,便奋不顾身的冲出追击歹徒,却被逃走的五人刨死。如此一来,刨锛队余孽的逃亡方向确实是南方,他们有两个选择,第一是中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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