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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并没有下地窖,可是地窖打开就是一股臭气传出来,胡正豪进去后一手抱着多多,一手擒着妇人出来的。
红锦听到之后想了想,便开口想让人去看看地窖;那边唐伟诚已经开口:“让王五带几个去看看吧,我们要报官的,总要先了解一下。”
王五一会儿就回来,回来就忍不住一脚把那妇人踢得在地上翻滚起来:“死有余辜的东西!”
听王五说完,众人都是一片默然;那地窖里居然还有几个小孩子的尸骨,所以才会有春雪所说的臭味。
凤德文都皱起了眉头,不过风浩天却并没有什么反应,在他看来死了几个贱民的孩子没有什么大不了,再怎么说也和他们这些人无关的,至于如此大惊小怪的嘛。
他笨还没有笨到极处,所以并没有把这番话说出来,不然今天两个耳光是一定会挨上的。
红锦看向妇人:“你居然下得出手?”
“那不过是几个小乞儿,我看他们可怜才收留他们,给他们一口吃的,还给他们衣服穿;可是他们身体不好病倒死了,这也不能怪我啊;不要说我们找到大夫了,就是是没有找
大夫,他们的死活也不能赖到我的头??????”妇人孩子强辩。
红锦冷冷的盯着她:“你无错?”
妇人张了张嘴,到底没有敢把无错二字吐出来,不过眼底却闪过了恨意;她的日子过得正舒服,却都被这个凤大姑娘给搅了!
她不恨胡正豪,是因为她怕胡正豪,那个一进门一言不和就把人踢得飞起,摔得半死的人,她知道自己是招惹不起的,想来是有什么靠山的人物。
而唐伟诚等人她感觉更可怕了,比恶鬼都可怕,她当然也不敢去恨,;因为她知道恨了也是白恨;所以最终她盯上了凤红锦。
至于风浩天,她倒并不恨他,嗯,应该说还指望着能勾上风浩天,哄他几个钱来用的。
红锦当然看到了她眼中的寒芒,淡淡的问道:“你好像不太舒服,嗯,不对,应该说你极为愤恨,你恨得那个是我吧?”
妇人心中一跳,连连摇头:“小妇人哪里敢。”
红锦看她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她和唐伟诚又交换一次眼神,是的,这个妇人绝对的不能留下。
多多现在生死不知,红锦也没有心思再耗下去,便让人把妇人和她的男人、及她的几个心腹都绑了起来,就要离开这里。
不想大门忽然被打破,然后有人带着十几个地皮闯了进来:“敢到我三爷的姐姐家闹事,是不是活腻了?也不打听打听三爷是谁,你们胆子还真够大,这脑子还真是不好用。”
红锦没有想到会来这么一个愣头青;“你是何人?”来人长得虎背熊腰、一脸的横肉,全身都带着用不完的力气。
那边妇人已经叫道:“兄弟,赶快去你干哥哥那里,凤家的大姑娘要把姐姐和姐夫逼死啊,你一定要让你干哥哥代我们到大老爷那里喊冤,我们一家良善不能就这样让人欺了去。”
愣头青听到妇人的话并没有立时就走,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你们是凤家的人?哪一个凤二爷啊,我前两日去府上寻你居然没有寻到——你们凤家好大的规矩啊,要知道就是县衙,三爷我也是横着走的人。”
红锦无语了,她是真得没有想到女人的弟弟会比风浩天还笨,嗯,不过看起来比风浩天有胆色多了。
唐伟诚看向他:“三爷是吗?幸会幸会。这城北的一片的乞儿看来都是兄台的手笔了,很好的生意,兄弟真是见识了。”
“那是!我干哥哥出得主意能错得了?”愣头青张口就认下了此事,根本不用唐伟诚再追问,如同竹筒倒豆子一样全招了,“不是我姐姐嫁给了他,他现在能过上好日子吗?还
不是有我罩着他!那些乞儿可都是我让手下的弟兄们费了很大的力气弄来的,你以为容易吗?而且不怕告诉你,爷和官家有关系,不然你试着做——官家不打死你。”
愣头青自吹自擂了一番后,大言不惭道:“既然知道我三爷的大名,你们现在去筹一千两银子来,以后每个月呢也要给三爷送五十两的银子,那么三爷便大人不记小人过,怎么样?”
唐伟诚听完确定了他和恶事有关,当即摆摆手,“拿下!正好捉了一起绑上,倒也免得我改日再寻你了;看在你这么识时务的份儿上,唐爷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痛快的。到时你是想
痛快的来个千刀万剐,还是想来个点天灯,唐爷我都可以成全你。”
“大胆的狂徒,你可知道我干哥哥??????”愣头青的嘴巴被堵上了,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而他以为收拾眼前这几个很容易的,可是很容易的是他们被人收拾了。
红锦轻轻摇头,这样一个愣头青能做下这等恶事?还真是这里的官家失职啊;就是是县太爷和什么人勾结了,可是能瞒得过知州和知府去——此事怕是早就被宁知府等人知道,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也因此,事情便有些棘手,要顾虑到宁知府的那边的反应,以她和凤家、就算是再加上容家,惹恼了当地的所有官家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就是胡正豪能叫来军队,但是论到阴谋诡计,那些大老粗可就玩不过这些地方上的文员了;他们才是真正的掌权人。
一个宁知府不可怕,可是一个州府的官员都要和红锦一行人过不去,那可不是好玩儿的了。
红锦如此想,容连成也如此想,唐伟诚的眼光却闪了闪,不过他最终轻轻摇头还是抱定了和红锦等人一同的打算。
有些事情现在不能揭穿,因为不揭穿的话日后的好处还会更大,现在揭穿也不过是把眼前的麻烦一扫而空,但是以后能不能再借助却难说了。
当然也是因为事情他能解决,所以才会如此打算。
容连成收声请凤德文起身:“伯父,我们到府上详谈吧;小侄身上的伤也要换药了。”借口找得很好,给了凤德文最好的台阶下。
凤德文早就想回去了,他现在已经不想过问任何闲杂事情,只想能说服、讨好容连成,让他给自己些许好处;那他就少操心费力半年啊。
至于多多?他不要说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孩子,就算是知道了,银子也比这么个便宜孙子重要太多太多了。
红锦也有伤在身上,所以并不能再去医馆看多多,她让人接过四斤来,让春雪过去看看;回到府中她也不会太清闲的去养伤的。
她很担心那个孩子的病情,可是眼下她却不能亲自去看看;她在心中默默的恳求老天开眼,那么小的孩子已经受了太多的苦,一定要让他活下来啊,不然岂不是天理不公?
唐伟诚看了一眼红锦,扫了一眼身边的人道:“王五带着人护送凤伯父回府,我去医馆看看再回府。”
凤德文看着邦成一串的人有些为难:“其实,这些人如果做了恶,还是送官??????”
红锦微微皱眉,不过不用她开口风浩天便道:“父亲,我们出府时姐姐说什么来着?”
凤德文立时清醒过来,他看了一眼红锦咳了两声:“走吧,回府,回府。”好像在掩饰什么一般,急急的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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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父女同心锐不可当
不得不说风浩天实在是个笨人,因为就算是要打断凤德文的话,阻止他把别人送到官府去,也不用像他说那么一句话,和他把姐姐卖掉有什么区别?风浩天笨就笨在,他并不认为
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错,反而认为自己说得话很高明。
凤德文心下很着恼儿子的话,只是当着红锦和这么多外人的面儿,他还真不好对儿子说什么,也只能一走了之。
红锦并没有多看风浩天一眼,也没有看向父亲,只是轻轻的扶着小丫头的肩膀向前走去,心下却在思量着风浩天的话,姐姐说什么来着?金绮还是银绫?
她认为八成会是银绫,所说得事情应该和四斤,多多有关吧?红锦低垂的眼神闪了闪:这个当然不用多想,只是银绫是用什么说服凤德文乖乖听她的——对于凤德文来说,这是
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抬头看了一眼凤德文的背影,红锦心下轻轻一叹,说倒底他也是自己的生身之父,也许不应该把他想得太坏了?
眼前立时闪过了素白佛堂,她的心又冷了下来:凤德文这个男人不能以常理度之,不管怎么说都要小心在意,莫要着了他和银绫的算计。
到了府中,红锦先去换要休息一下;她实在是累坏了。
四娘和五娘一直在等她,看到她都急促得一头是汗:“浩宇没有找到,连他的长随也没有找到人;只是有人看到他出城去了,一路急驰而去很着急的样子。”
红锦心下一沉:出城去了?浩宇有什么样的急事,居然还一句话都没有留下就出城了——他向来不是这样的人,一顿饭不回来吃还会特意打发人回来说呢。
她看向五娘:“府中,可有什么不对?”
五娘闪过一丝为难,她偏过头去想了一会儿才道:“银绫不知道对你父亲说了什么,目前我还不清楚;不过,我想最有可能的就是你和浩宇手中的家业。”
她为了儿女的将来着想,这些话她是不会告诉红锦的;可是眼下的情形不同,浩宇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她还真做不到在这种时候趁火打劫。
也许原来的她能做到,可是在红锦喊出就她的那一句之后,她便做不到漠视红锦和浩宇的生死了。
心软,对于大宅子里的生活来说是致命的,可是五娘却已经难以对红锦姐弟完全的硬起心肠来;就像是现在,她说出这句话时嗓子都干涉的异常难受,但是如果她不说出来,浩宇
有个万一,就算是红锦她们的家业再重回凤德文的手中——她从此以后就不会再睡得着觉。
听到五娘的话红锦轻轻的道:“五娘,谢谢你。”
五娘脸一红连忙摇头:“谢我什么;”她平日的精干这一时好像不见了,不过五娘就是五娘她晃了晃头之后便恢复过来:“我可没有说要一定代你打听此事。”
红锦却抱住五娘的胳膊:“你就舍得我中了毒之后,要应对若蝶她们的事情,还有再无防备的让人算计吗?”
五娘定定的看着红锦,过了半响眼中闪过了一丝莫名的东西:“你相信我说得话,不怕我、害你?”
“当然不怕,因为我知道我只要我相信,五娘就不会害我。”红锦微笑看向五娘,眼睛眨了眨:“就算是五娘想逃懒,我想六妹和四弟也不会同意的。”
她看向门外:“是不是,青绸、浩民?”
“姐姐怎么知道我们来了?”青绸挑帘和浩民进来,笑得露出了一对小虎牙。
说来奇怪,凤家几姐弟中,只要蓝罗,青绸和红锦生出一对小虎牙。
红锦笑而不答,只管让青绸和浩民坐下。
除了浩宇之外,四娘还担心四斤:“四斤那孩子呢?不会和春雪一起去了医馆吧?”
“没有,我有伤不好抱她;她被唐公子的朋友抱着呢,现在还和那人在一起玩儿,不看和我回来呢。”红锦想到四斤和那个王五笑着摇头:“谁知道那个怎么就投了四斤的缘法呢。”
石氏听了大奇,要知道四斤虽然并不认生,可那只是表面上,骨子里她是极难亲近一个人的,居然会和一个刚刚认识的大男人玩到一起去,真是太奇怪了。
红锦轻轻拍了拍石氏的手:“四斤不要紧的,那人可不是普通人:说是唐二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