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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方人豪居然进了抱厦!
五娘的眼底闪过了怒气;不管宁氏一房和她有什么样的争执。要知道方人豪可是凤家的仇人;是她和宁氏共同的仇人。
但是现在金绮居然带着这个凤家的世仇登堂入室;帮方人豪来逼帐。
“我可没有时间久等;是给银子还是给铺子?”方人豪没有一点客气;进来便坐到了椅子上。
金绮并没有坐下;她得意的看了一眼红锦:“姐姐你们理事儿;我回去了一——母亲那里还等着我呢。”她语含威胁谁都听得出来。
宁氏这是来逼红锦和五娘;再过一会儿怕是连她本人也会过来的;红锦迎向金绮的目光:“三妹妹你姓什么;还知道吗?”
金绮敛了敛笑容;没有埋会红锦便走了;她能忍下这挑衅;一定是宁氏有更厉害的后招;所以她才会在此时放过红锦。
红锦的心沉了下来;宁氏看来当真没有什么耐心;想在今天就除去自己:是什么;给了她如此大的胆子;居然舍去了凤家这么多的铺子!
宁氏并不是没有法子换回的;是她的纵容让事情走到了这一步的。
五娘自始至终都没有理会金绮;完全当她不曾进来过:“方公子;我们家的铺子的地契怎么到了你的手上?”
方人豪懒洋洋的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你们要么给银子;要么给铺子;其它的废话就不用说了。”
五娘哼了一声儿:“你不说清楚;我们便什么也不会给你。”
方人豪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五娘:“我说;不会你做不了主吧?对了;我一直听说凤家的当家主母是宁夫人;你不会就是那个最小的妾吧?做不了主就快叫那能做主的出来;公子我没有时间和你们废话。”
七十九章 事因
五娘被方人豪两句话就引得有了怒气,不过她倒底是个###,并没有立时翻脸,只是别过脸去不再理会方人豪。
方人豪不在意五娘的臭脸,自管问道:“做不了主也要说句话,做不了主就请能做主的人出来啊,你们不是想赖帐吧?那我可要到衙门……”
红锦打断了他的话:“方公子,是给银子还是给铺子,要先验过了地契的真假再说,你说是不是?我们凤家可不曾把地契给你,就算是真的,这事儿怕也要说个清楚明白才可以。”
方人豪听到这话认真的看了两眼红锦:“大姑娘好利的一张嘴。”
“承让。”红锦淡笑以对。
方人豪摸了摸鼻子,他还真没有想到红锦会说出承让两个字来:“大姑娘你的意思是要赖……”房契当然是真的。
“方公子,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看到房契就应该把铺子给你是不是?”红锦看着方人豪,紧紧的盯着他的脸。
方人豪并没有立时点头,他看着红锦:“今天能认识大姑娘,很高兴。”他这句话和红锦的话没有一点关系,而且他和红锦早就认识了。
他这是在告诉红锦,他看透了红锦的用意才会如此说话:真正的认识了你。
只耍他一点头说是,那么红锦便会让人拿房契找他要店铺:反正是不能辩什么真假的,拿了房契来你就先交给房子好了。
他如果真交了出来,转手红锦就会把他的铺子全送给宁知府。那房契假的也变成了真的!到时他到哪里说理?依仗他的干爹——他自己最清楚,那个干爹能起多大的作用。
没有银子、没有让他很满意的男孩儿。他是不会伸手帮忙的;而做到这两样,花销足可以抵去他失去铺子的一半儿还要多:那是个极为贪财的人。
“彼此彼此,公子客气了;”红锦轻轻一抬手:“公子远来是客,还请吃杯香茶再走。”她端起茶来送客了。
她知道方人豪看透了她的用意,不过她并不介意;她要的只是打发走方人豪。
方人豪看着红锦:“大姑娘,我们改日再会。”他不会放弃的。
“公子慢走,不送。”红锦起身一礼,并没有失了任何礼数,也没有一丝惧意。
方人豪走了,就这样被打发走了。
五娘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道:“就算如此顶多也不过拖上五六
天。”那些房契是真的,只不过没有去官府校验过而已;现在被红锦用话逼住,方人豪回去也不过是多花一笔银子。
而这笔银子,方人豪一定会计算在凤家的身上。
“不”我想也就能拖上二三天,很有可能也就拖个一两天罢了;“
红锦摇头:”方人豪,并不是如此容易对付的,他今天来多半用意只是来探探,下一次便不会再给我们任何机会。“
五娘看着红锦:”那……“
”拖得一天是一天;“红锦长叹一声儿:”不然,还能有什么法子?“
五娘沉默了,她的确是没有法子。
事情并没有解决,到时方人豪再上门时,她也只有把铺子交出去;可是她担不起这个责任,只要铺子交出去,她就等着宁氏动家法吧。
宁氏当然不会同她讲什么道理,一切的错只能是她的;还有,是红锦的。
红锦看了一眼五娘:”五娘,你可有应对之策?“
五娘立时摇头:”我那里虽然有些体己。可是不过四五百两的样子,根本就不管用;“她顿了一顿脸上微红,也知道此时推脱实在是有些不像话:”我去夫人那里探探,回头我们再商议如何?“
红锦轻轻的点头:”夫人那里是要去看看才行,那就有劳五娘了;我还真是累坏了,先回房去洗一洗。“
五娘带着人匆匆走了,她不止是想去探宁氏,她要做得事情还有很多吧?红锦看着她的背影轻轻的摇了摇头:凤德文的妻妾,没有一个人把凤家真正的放在心上,她们只有她们自己。
所图所谋无非就是怎么把凤家收到自己掌中,就算是损失些也不能白白便宜了其它人:这样的人,能守得住凤家基业当真是笑话了。
红锦回到房当真去洗澡了,她需要好好的静下心来想一想:洗澡能让她很快的平静下来,并且还能让她的头脑清楚。
想来想去,红锦也只有一个法子,不过却要求助于花明轩才可以:眼下并不知道花明轩有没有法子。
问一问吧,如果不行再想其它的法子;虽然现在凤家还不是浩宇的,但早晚都是,她不能眼看着凤家的店铺落到方人豪的手中。
她穿上衣服之后让人给花明轩送信,请他回府之后过来有要事相商。
至于宁氏那里,现在已经到了她要收网的时候,无论五娘用什么手段,宁氏都
##所退让的:她都舍得出那些店铺就是明证。
宁氏是下定决心要除掉五娘和自己了:她忍了五娘这么多年,都容她生下了二子一女,为什么现如今反而要除掉五娘呢?
这,并不只是胆子大不大的问题;红锦想到这一点眉头微皱,这个宁氏倒底是为了什么——绝对不像是为了浩宇和她,才会如此急着除去五娘的。
而且,她为什么要在现在除去浩宇呢?虽然唐家鞭长莫及,可是浩宇有了意外之后唐家不可能会袖手不理:她不怕可是凤德文怕啊。
红锦静下来之后,越想宁氏的心思越奇怪,她感觉有些什么事情是她没有想到的:一定是有什么催使宁氏对浩宇、对自己、对五娘下狠手的。
但,倒底是什么呢?
她又想到了五娘离开时匆匆的背影:好像五娘知道了什么,或者是猜到了什么,却没有跟自己说。
想来想去,她想到了大掌柜走时的一句话:”大姑娘,如果老爷在的话,夫人就算是再过份也不敢如此胡来的。“
老爷在的话,老爷在的话,难不成?红锦一下子站了起来,耳是她又慢慢的坐下了:不太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但是浩宇的出事,宁氏急于除掉自己和五娘的心思,这所有的一切都在向红锦证实,她想对了;如果不是这样,宁氏绝不敢的,也不会的。
而且五娘为什么明知道原因,现在同在一条船上却不肯告诉自己?
如果同她所猜想的一样,那五娘是绝不会告诉自己的。
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如果当真是如此,那她和浩宇所面临的事情便不是这么简单了:她们姐弟更危险;她们要防范的人何止是宁氏一房!
红锦想到此处立时站了起来叫来茜雪:”快,去找花公子回来,有性命交关的事情!“
茜雪还没有出去,外面便有丫头进来:”花公子的丫头来了,她说找姑娘有重要的事情。“
红锦想到了花明轩那个稳重知礼的丫头,急道:”快请!“
那丫头进来给红锦见礼,然后把手上的一个小铜筒奉上:”这是容公子言明要婢子交给姑娘的。“
容连城?红锦顾不得许多,立时打开了铜筒抽出那小小的纸张;上面只有小小的一行字,简单明了:凤老爷遇盗失踪多日,到现在遍寻无踪。
红锦眼前一黑”身子连连晃了几晃,虽然她已经料到凤德文出事儿,但是那个时候她还有个希望。
就是因为凤德文不在了,所以宁氏才会如此猖狂:她要整个凤家,不想让任何一个铜子落到其它房的手中;尤其是红锦姐弟和五娘一房。
她努力克制自己,平稳着呼吸着把纸收好:“谢谢你了。”
“不敢当,姑娘;如果姑娘没有其它的吩咐,那婢子告退了。”
那丫头福了一福。
红锦让人赏了她一两银子,虽然她并不一定能看上眼,但却是红锦的心意;她有是她的,红锦给得是红锦的给的。
打发那丫头走了之后,红锦坐下来开始细细的思索:容连城和胡正豪已经知道凤德文遇盗的事情,那么浩宇他们便会想法子周全。
眼下她需要做得就是保全自己,以及保全凤家:这是浩宇的,是母亲唐氏用性命给他们姐弟留下的。
只是眼下五娘已经不可靠:她猜到了凤德文出事,为了她和她的儿子一定不想浩宇活着的;也就是说,她在对付宁氏一房的时候。也不会放过红锦姐弟二人。
五娘她对凤家是志在必得!
那么,现在她可以相信谁?红锦看向窗外,只凭她自己可以嘛?花明轩能帮的有限,因为他是个外人。
她需要在凤家寻找同舟共济的人,只是却并没有把握。
虽然蓝罗和四娘都是不错的人,可是她们如果站到五娘那边去,比和自己在一起强太多了:因为她都看不到自己有什么可倚仗的。
可倚仗的?有什么可倚仗的?红锦眯着眼睛想了起来:没有倚仗的,她就是连自保都有问题。
因为宁氏图穷匕现的时候,一定会是极为疯狂的,明目张胆的让人在晚上拿了她打杀、或是弄成上吊自尽的样子并不是没有可能。
五娘有自己的势力,不管是铺子还是府内;宁氏就不用说了,而四娘因为有给她做主的叔父们,当然不会有人要去害她,至于蓝罗只要选一方就会暂时自保。
那她,有什么?红锦想来想去,还真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镇得住各房,她正犯愁就听到外面丫头道:“夫人已经好了?请我们姑娘过去做什么?”
宁氏居然连一刻也等不及了吗?
八十章 一笔大生意
红锦听到外面传来的话语声脸上变色一下子站了起来,##果然是心急啊,想现在就下手除去自己吗?她刚站起来,随着思绪飞转忽然飞快脱去鞋子躺倒在床上,并且给自己盖好了被子。
春雪不用红锦吩咐已经迎了出去,她要为自家主子多争取此时间:“姐姐有什么事儿,小声点儿好不好?我们姑娘好像是受了些风寒,头疼的要命,刚刚发了汗躺下。”
“大姑娘病了?”宁氏的人惊咦了一声儿:“可请了大夫来?我进去给大姑娘请个安,而且夫人也的确是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