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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澈伸手捏捏有些发胀的额头,道:“如是秦飞羽劫去还好,至少他不会伤害她。若是旁人,比如假万红玉的余党,他们要抓了茗一,定然会不择手段的折磨了。万茗一,她怎么就…。唉~~”
叹气归叹气,为了她的安全,他自是一丝不敢松懈,吩咐道:“卿,你即刻派人去寻,连皇宫都不要放过,一定要找到茗一。还有,这件事情不要太过张扬,以免惹恼了劫走她的人。”
尉卿领命欲走,门外却突然慌张的跑进来一个小厮,气喘吁吁的跪下禀报:“王爷、不好了王爷,宫里传来消息,说秦飞羽昨夜带着两千精兵闯入皇帝的寝宫,劫持了皇帝,还逼皇上下旨,要皇上将雨萌公主嫁给他。现在,大臣们都召唤到了大殿上,说是要商议卸掉王爷兵权的事。”
南宫澈眉心一拧,沉声道:“秦飞羽竟敢谋权篡位!还挟持皇上?看来,他是真的不想活了。”转身,吩咐尉卿:“本王要去皇宫一趟,你去派人找寻王妃回来,本王一定要见到她活着回来。”
“是。”尉卿抱拳领命,转身匆匆而去。此刻在他心中,唯一茗一最重要。
南宫澈急匆匆的赶往皇宫,大殿里早已聚集了众多的大臣,都聚在一起交头接耳,偶尔有几个胆大的抬起头来看一眼坐在龙椅上悠闲的喝着茶水的秦飞羽,继而蹙着眉头叹息一声,再低下头去。
如此一盏茶的功夫已经过去,秦飞羽似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便道:“你们这群废物商议的如何了?到底是想着保命,还是想保住南宫澈的兵权?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似是知道拖延不过,其中一人便上前道:“王爷是先帝的长子,我南宸国大半个江山都是王爷打下来的。现在国泰民安,你凭什么要卸去王爷兵权?再者,你小小一个世子,又何本事来参与朝政?你明明是个谋权篡位的罪人,却想卸去王爷兵权,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我等不会同流合污。”
秦飞羽斜眼一笑:“御史大人真是忠臣,很好,我秦飞羽最喜欢忠臣。”他起身,招呼身后的侍卫:“御史大人要做忠臣,自然少不少我们的帮忙,给我狠狠的打,打到他求饶为止。”
一声令下,便上来两名带刀侍卫,一把将御史摁倒在地上,抓起长棍便是一顿毒打,可怜御史六十多岁的老人,如此一番折腾,已是丢掉了半条命。只爬在地上呼呼喘气。
大臣中有人不服气,站出来骂道:“秦飞羽,你无法无天了,南宸国是南宫家的天下,岂容你如此放肆。看我今日不手刃你了!”他说着,抽出腰间的佩剑便冲着秦飞羽刺了过来。
秦飞羽却不慌不忙的一笑,在剑刃离他的鼻尖一寸之遥时,突然出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剑身,笑道:“凭你,真是不自量力。”砰一声,长剑应声而烈,飞起的剑刃直直插入男子的咽喉,溅起血花四散。肥胖的身躯轰然倒地,睁着的眼睛里藏着多少恩怨,却再也没能起身。
第一百三十五章、皇宫易主
众人吓的倒退几步,可喷涌的血还是溅到了前面几位大人的衣摆上,有几个胆子小的一下便晕倒在地上,即刻又惊起一阵的惊呼,带着倒吸凉气的恐惧。躺在地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御史大人,见秦飞羽当朝杀人,一时气血攻心,竟也这般撒手人寰,悲愤离世。
众人里还有想要起身抗议的,却被秦飞羽一个凌厉的眼神压了回去,一瞬间,朝野中再也无人敢言。对于一个普通的人来说,什么东西都抵不过生命来的主要,不是么?
南宫澈才走至殿外,便看到侍卫们拖出来两具尸体,个个都是死不瞑目的样子。一时之间愤怒交加,抬脚便要走入殿内,一个水红色的身影却在这个时候挡在了他的面前,带着绝然的悲伤。
南宫澈蹙眉,看一眼面前含着眼泪,却倔强微笑的女子,唤道:“雨萌?”
南宫雨萌听的他一声呼唤,即刻泪流满面的仆入南宫澈的怀里,哽咽着:“皇兄,雨萌终于等到你了,你快去看看皇上吧,他就要疯了。雨萌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你说什么?皇上疯了?”南宫澈一把拉了雨萌往幼帝的寝宫走,一边迫不及待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疯了呢?有么有找太医来看?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南宫雨萌摇摇头,哽咽着:“昨日,秦飞羽突然闯入了皇上的寝宫,打伤了侍卫,喂皇上吃下了毒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毒,只知道皇上吃了之后就像疯了一般,时哭失笑。太医院的人连夜会诊,却没有人查得出到底所中何毒。如今,只能先让皇上暂时睡着,以防止他醒着伤到自己。。”
“这个秦飞羽。”南宫澈气的双目微瞪:“本王真不该顾忌万茗一的面子而放他一条生路,父皇说的对,放敌人一条生路,就等于是给自己铺设了一条死路,是皇兄我害了你们。”
南宫雨萌哭着抹把眼泪:“皇兄,可怎么办呢?秦飞羽逼着皇上下了圣旨飞,封他自己做了监国大人,还要我嫁给他,商议了下个月就要举行婚礼了。皇兄,我们要怎么办呀?”
“放心。”南宫澈搂住南宫雨萌的肩膀:“有皇兄在,皇兄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听到这样的劝慰,南宫雨萌才稍稍的展露出笑颜,抹了一把眼泪,道:“我在殿外等着皇兄,还是因为我昨夜听到秦飞羽与人商议,说今日要与群臣商议撤去皇兄兵权的事情,秦飞羽今日这么做,定是为了引你前来。皇兄,你可千万莫要与他硬碰硬,以免伤了自己。”
南宫澈眉心微拧,道:“即便是他请君入瓮,我也一定会来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祖辈打下的江山落在他一个反贼手里。雨萌,你且好好保护自己便是,其他的,务须多管。”
南宫雨萌摇了摇头,担忧的道:“我知道皇兄的本事,可是皇上被秦飞羽喂食了毒药。今日若皇兄一定要反了他,那么,皇上就再也不可能救过来了。皇兄,雨萌长大了,多少可以理解你们大人的争斗。可是,不管是我们祖辈的江山,还是倾覆天下的兵权,都不及皇上重要,是么?”
南宫澈凝望着南宫雨萌渴求的目光,她才只是十二三岁的孩子呀,却要生生的将自己卷入了这场战争之中。稍许,他点点头:“对于我来说,皇权帝位,都远不及你们两人重要。”
南宫雨萌这才留露出淡淡的笑容,与南宫澈一起往幼帝的寝宫而去。寝宫外,把守的侍卫都是些生面孔,想来是秦飞羽刻意换下的自己的亲信。只是奇怪的是,他们见到南宫澈前来却没有加以阻拦,只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放行。南宫澈虽有疑虑,却一心挂念幼帝,并未多想。
寝宫内的一切如旧,床榻外垂下的帷帐轻轻晃动着,似乎是有人刚刚出入过。南宫雨萌信步前去,掀开帷帐想要看一眼沉睡的幼帝,即刻却惊呼道:“皇上?皇上呢?”
南宫澈一怔,却见南宫雨萌已急匆匆的回过身来,满脸的慌张:“皇兄,皇上不见了。”
南宫澈急忙的跑过去查看,衣摆扫落桌前的青花瓷瓶,瓷瓶应声落地,发出清脆的碎裂的声音。与此同时,寝宫的门从外面被人用力推开,手持佩刀的侍卫从门外蜂拥直入,“唰~”的亮出佩刀,对准了南宫澈,虎视眈眈的围着他,似乎在准备着随时进攻。
南宫澈眉心一拧,喝道:“混账东西,皇上的寝宫,也是你们随意进入的么?”
为首的侍卫统领冷冷一笑:“此话,正是奴才们要问王爷的,王爷身为人臣,未曾召唤却直入皇上寝宫。还喂食皇上毒药,想要将皇上带走,这些罪名若论下来,只怕王爷也走不出这里了。”
“放肆。”南宫雨萌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厉声喝道:“我们是皇上的皇兄皇姐,从来都是随意出入此处。你们若说是保护皇上的侍卫,可如今皇上不见了,你们又该当何罪?”
“谁说皇上不见了?”满带磁性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来,惊起众人的一阵冷意。
侍卫自动扇开一条路,露出自门外款款而入的秦飞羽,金织蛟纹的月白色长衫飘渺出尘。他身后跟着的,正是以为失踪了的幼帝………南宫渝。此刻的他如一只受惊的小鸟一般躲在秦飞羽身后,睁着一双睡眼朦胧的眼睛看一眼南宫澈,继而战战兢兢的锁紧了身子,似是受了什么惊吓。
南宫雨萌见到幼帝,抬脚便向着跑过去将她拉到自己的身旁,却被一旁的侍卫一把推向一旁。
此刻,秦飞羽开口:“皇上好端端的,怎么会失踪?只是刚刚他惊慌的找到我,说王爷突然闯入寝宫要杀了他,他很害怕,才跑出去求我救他的。我原本还不相信,但回来之后却真的看到王爷在这里,看来,皇上说的不假,王爷真的打算要杀了皇上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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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弃械投降
南宫澈冷冷一笑:“秦世子、哦不,是监国大人的想象真是丰富。本王是皇上的皇兄,有什么理由来刺杀皇上?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叫做污蔑。污蔑亲王的罪名,监国大人也不一定担当的起吧?”
秦飞羽毫不畏惧的一笑,道:“王爷有没有做,问问皇上就知道了,不是么?”他扭头,问身后的幼帝:“皇上莫怕,你且好好的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便可。放心,我会替你做主。”
幼帝战战兢兢的看一眼南宫澈,小声道:“皇兄,皇兄他要杀我。”
“胡说”南宫澈,瞪一眼幼帝,喝道:“我是你皇兄,怎么可能会杀你?是不是秦飞羽逼你说的?皇兄在这里,他若逼你,我定会为你出头,不必任他摆布。”
听他这么一说,幼帝反而愈发的害怕,他一边后退一边竭斯底里的喊着:“就是你要杀我,就是你要杀我。来人,快把他给绑起来,快把他给绑起来呀。不能让他杀我,我不想见到他。”
南宫澈闻言愈发恼怒,瞪着秦飞羽:“你说,你拿什么要挟他?”
秦飞羽呵呵一笑:“王爷太高看我秦飞羽了,我区区一个毫无背景的世子,有什么资格来要挟皇上?倒是你,昔日里手握兵权,目中无人惯了,一定是早早的听说皇上准备要卸去你的兵权的消息,所以才这般急不可耐的来杀皇上了,是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王懒得跟你争辩。”南宫澈傲然的看一眼幼帝,又道:“这里都是你的亲信,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本王也不想听了。秦飞羽,你到底给皇上吃了什么药?”
秦飞羽爽朗的一笑,细长的桃花眼泪沾染了赞赏的光:“很好,我就喜欢跟王爷这样爽快的人谈交易,皇上吃的是塞外有名的逍遥散,人食之后精神涣散,一旦停药必定痛苦不堪。所以,为了得到那一点的慰藉,他不得不听命于我,哪怕,我现在命令他下旨杀你,他也不会反抗。”
南宫澈怒目圆睁:“你要怎样放过他,给他解药?”
秦飞羽眉峰一挑,笑道:“他能不能活,完全取决你什么时候低头认输。如果你一直这么强硬下去,那么我也不在乎跟你奉陪到底。对了,你也不要妄想着去塞外找寻解药,此毒的配置方法不下千种,等你找到了方法之后,只怕他也已经被我折磨死了,所以,还是省省力气吧。”
“你做这么多,不就是报复我,要我的性命么?”南宫澈摊开双手:“要杀就杀吧,我南宫澈从来没有想过将这条命留多久。我敬你是条汉子,相信你杀了我之后,一定会放过皇上和雨萌的,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