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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晨雪打开门从外面的树上扯下一根树枝,然后又进了房间,将房门给反锁上。
“呵呵!这么细的树枝,打在身上一定很疼吧!”柳晨雪邪魅一笑,正要用树枝朝安莫白抽去时,突然停了下来。。
“我忘记了,皇上和云贵妃现在正在这里!如果我在你身上留下伤痕,那么他们第一个不就怀疑到我身上了!”柳晨雪丢下树枝,拿出一根随身携带的绣花针,一步步朝床上靠近。
“你猜猜,这么小的绣花针扎在你身上,他们会发现吗?”柳晨雪一笑,毫不犹豫的将绣花针扎像安莫白的身体。
“嗯……!”安莫白痛苦的呻/吟出声,嘴巴里依旧呢喃着柳落雪的名字。
“柳落雪,我让你柳落雪!你去死吧!死了你也解脱,我也解脱了!”柳晨雪不停的几近疯狂的拼命朝安莫白身上不停的扎,安莫白在她疯狂的举止下,俊脸扭曲的更厉害,汗珠打湿了衣领。
“你知道吗?柳落雪现在不止没死,还嫁人了!你永远也别想娶到她!她不止嫁人了,那人不止天天折磨她,还将她变成人彘。你知道吗?那个男人一刀刀砍下她的双手双脚,还挖去她的双眼!不止这样!在她临死前,还找了几个大汉将她伦歼!你知道吗?她叫的那叫一个凄惨,她在那里哭着喊着让你去救她!可惜你没去,你知道她对你有多失望,她有多恨你!就和我一样恨你,恨不得你陪她一起去死!”柳晨雪一边用针扎安莫白,一边还不忘记用言语刺激他。
一番折磨下来,柳晨雪不禁有些气喘!她听下动作,看着安莫白紧闭的双眼,痛苦的表情,她心里便感到一阵痛快。
“呼呼……!”柳晨雪喘了几口大气,道:“没想到你的命还真硬!这样折磨你你都不死!看来我得下手更狠一点了!”
柳晨雪呵呵一笑,又拿出了一根绣花针,一手拿一根,两个手一起朝安莫白身上扎去。
“你知道吗?那男人不止让柳落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剪去她的舌头,让她连咒骂呼救都不能!从此,柳落雪只能发出悲鸣的哀嚎声!那声音,那个凄惨!你猜她变成这样最恨的人是谁?当然是你!你是将她害成这样!你还说爱她!原来你就是这样爱她!”
柳晨雪不停的扎安莫白,尽管很累了,但是她却越扎越兴奋,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啊……!”在柳晨雪不停的刺激下,昏迷中的安莫白从床上坐了起来,反手就给了柳晨雪一耳光。
“践人……!”这耳光力气之大,将柳晨雪打的头昏眼花,嘴角流血,昏倒在地。
“你这个践人,我要杀了你!”安莫白赤脚从床上走了下来,他愤怒的举起手,可惜他的手掌还没有打在柳晨雪身上,他已经头昏眼花,再次不支倒地。
柳晨雪和安莫白同时昏倒在地!良久后,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了推,见房门从里面反锁后,停了停,然后从外面伸了一根铁丝进来,一点点将门锁给撬开。
当来人走进来后,第一时间将安莫白从地上扶到床上躺好!当她正准备给安莫白拧个汗巾擦额头时,手突然被安莫白给拉住。
“落雪,落雪,别走,别离开我!”安莫白眼眸半张,眼神涣散,眼睛毫无焦距,似乎是在梦呢。
来人身穿一身白衣,脸上眼睛以下的部位用一个白色丝巾给遮住!只露出一双大眼睛在外面。
听着安莫白的呼唤,女人的双眼闪烁下,接着染上一层薄雾。
“莫白!我不走,我不走!”女人在床边坐下,纤细的手指忍不住的摸上安莫白的俊脸。
当手指触上安莫翎俊脸的一霎那,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莫白,为了我,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我们还没有成亲,我们还有明天呢!你答应过要爱我一生一世,你不能食言,我要你兑现诺言!”女人低声哭泣着,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而下,滴到安莫白的俊脸上,然后顺着俊脸滑到安莫白的嘴唇上。
眼泪顺着安莫白半张的嘴唇滑到安莫白的舌头上!一股淡淡的咸味,但是这个味道非常好!
“落雪,是你吗?真的是你!”安莫白的眼睛又张开几分,但是依旧朦胧,没有焦距。
“是我!莫白,是我!你醒醒啊!我来了,你的落雪来了!”女人激动的抓住安莫白的手,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脸蛋上,不停的摩擦着。
“落雪,你知道吗?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手里的感觉是那么的真是,那温度,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着。
安莫白脸上扬起一丝满足,他努力的动了动身体,想从床上起来,可惜他的身体仿佛被抽空般,根本使不出一丝力气。
刚才从床上起来打柳晨雪时,已经用尽了他所以的力气!他现在真的是虚弱不堪,如果谁现在想杀他,简直是轻而易举之事。
“我也好想你!这么长时间不见,你消瘦了!”女人心疼的用手描绘着安莫白脸部轮廓,想着安莫白这段时间所受的苦,她就无比自责与内疚。
“落雪,既然你没死,为什么不来见我,我派了好多人到处找你!可是你依旧音信全无!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安莫白的眼眶也不知不觉的红了,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别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他却心甘情愿的为柳落雪流泪!因为她值得。
“莫白,我很想来见你,可惜我有事在身,不能在见你!你再耐心的等等,等我的事情完成了,到时候天涯海角,我都会陪着你!”女人擦掉安莫白眼角的泪水,声音因为哽咽而变的沙哑。
“那这段时间你过的好吗?”此时,安莫白的眼睛已经全部睁开,虽然身体依旧疼的厉害,脑袋昏昏沉沉的!胸口的伤口疼的他没有一丝力气,可是他还是睁开眼睛了!因为柳落雪回来了!他真的想好好的看清楚她。
女人顿了顿,回答道:“我……很好啊!”
安莫白努力的举起手,将手放到女人遮着丝巾的脸上,关心道:“你的脸?”
“我的脸……”女人哽咽下,随即说道:“毁了!”
“让我看看!”安莫白激动的想伸手去拉女人脸上的丝巾,结果被女人给握住。
“别看!我怕你看了会害怕!”女人眼里有着悲伤,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你!我……!”说了一半,安莫白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女人急忙轻轻的在他胸口摸了摸,给他顺气。
“别激动!你现在伤的很严重,必须休息好!否则伤势会恶化的!”女人语气轻柔,眼里满的关心。
“嗯!”安莫白点点头,还是咳嗽的厉害。
“我给你叫太医!”女人站起身,紧张的准备往外面走。
“别走!别离开我!陪着我!”安莫白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咳嗽,气若游丝的哀求着。
经过这半年的分离,安莫白好害怕和她分开,他总感觉,今天晚上像是做梦一样!如果她走了,他便再也见不到她了。
如果这真是一场梦,他宁愿自己永远也不要醒过来。
要意情如。“你放心,我不走!我会陪着你!”女人浅笑着安慰着。
138:杀妻子
正在此时,房门的门突然被再次推开,一个留着白花花山羊胡须,头发花白,身材消瘦的老头从外面走了进来。
女子怒目圆瞪着慢慢走进来的白胡须老头,微气道:“老头,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干脆你等他断气再来算了!”
“呵呵!这也不能怪老儿啊!老儿刚才路过厨房,才发现里面有好多好吃的东西,忍不住在里面吃饱喝足后才来!你也知道,老儿最爱的就是吃,受不了you惑也是正常的!”老头夸张的打了个饱嗝,摸了摸花白的胡须,嘴角带笑,眼睛眯成一条细缝。。
也胡头脆。安莫白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眼睛朝门口看去,当看到来人,虚弱一笑,气若游丝的唤道:“师父!”
老头原来就是失踪已久的王仙山,赫清风和安莫白的师父。
“唉!你真是丢尽老儿的颜面!早知道你这么没用,老儿当初就不该收你为徒!还要我今天晚上偷偷摸摸来给你治伤!”王仙山看着那个面色苍白,虚弱无力,让自己担心的安莫白,真是又气又心疼。
“对不起……!徒儿……!”安莫白还想开口说什么,结果被王仙山朝胸口点了两下,他双眸紧闭,昏倒在床上。
“落雪!别走!”临昏迷前,安莫白还不忘记丢下一句哀求。
“你干什么?”女人将王仙山拉到一边,急忙坐到床上检查安莫白的情况。
“他这样叽叽喳喳的,我怎么给他医治啊!你放心,她虽然是你的情郎,但是也是我的徒弟,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女人过分的紧张让王仙山不满的同时暗自为这个徒弟开心!有这样一个女人对她死心塌地,他也感到非常欣慰了。
“对不起!”知道自己的态度不应该,女人急忙给王仙山道歉。
“行了!你安静的站在一边别出声!万一吵着我,哪个地方出错了,到时候他救不活,你可别怪我!”王仙山摸了摸白花花的山羊胡须,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银针和药包。
为了安莫白的安慰,女人听话的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王仙山给安莫白施针。
王仙山扯开安莫白的衣服,先是将独家秘制的金疮药粉洒在安莫白的伤口上,紫色药粉刚洒到俺爸妈的伤口上,马上就被吸了进去,刚才被柳晨雪折磨的在沁血的伤口很快的停止流血,并且一点也不疼了。
等药粉在伤口上起了作用,王仙山这才拿出银针,准确而快速的插满安莫白的整个胸口。
等银子插好,王仙山双手齐用,不停的轮流转动银针,让银针能更加刺激穴位。
大约过了两盏茶功夫,王仙山这才将所有银针拔出,收好放入怀中!
等所有的工作做完,王仙山拿出一颗晶莹剔透的小药丸让入安莫白口中!药丸入嘴即话,很快的随着口水滑入体内。
见王仙山所有的救治工作都已经做完,女子急忙跑过去问道:“怎么样?”
“哼!你当我是那群庸医吗?有我在,阎王不敢要他的命!我担保,不出三日,他便生龙活虎,和正常人没两样!”王仙山高傲的抬着头,摸着山羊胡须,一个得意洋洋的样子等着女子的赞赏。
“哼!你早该来救他了!他可是你的徒弟,还要等我去找你!你的医术虽然好,但是心比那些庸医差多了!”女子松了一口气,不止没夸奖王仙山,反而故意拿话气他。
“你……你个死丫头!好心没好报!以后别来求我!”王仙山被女子气的老脸通红,手指颤抖的指了女子半响,最后气的掉头离开。
“呵呵!”虽然王仙山生气离开,但是女子知道,他也就是现在气气,等今晚睡一觉,明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女子再次来到床边坐下,慢慢的替安莫白穿好衣服,手指轻轻的描绘着安莫白俊美的五官!见安莫白这段时间所受的折磨,眼眶又不知不觉的红了!
“莫白,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保护自己!”女子喉头滚动下,泪珠从眼眶里滚落而下,滴到安莫白的脸上。
女子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昏睡中的安莫白,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鸡鸣声,她最后看了安莫白一眼,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当女子刚离开不久,躺在地上的柳晨雪眼帘动了动,紧闭的双眸缓缓睁开。
“唔!”脸上传来的疼痛让柳晨雪痛苦的呻/吟一声,昨晚的情景一一回到脑海!
她记得,安莫白好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