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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婕妤眉眼微抬掩口而笑:“都说传闻不可听,这话还真不欺我。”
“恩?”蝉衣一脸迷茫。
“都说妹妹是才华横溢,为人孤傲,才华横溢这不会有假,但妹妹哪里孤傲了,倒是叫人看着亲近。”锦婕妤说着倒是笑的份外好看,看的蝉衣都不自觉也跟着笑了:“姐姐啊,其实传闻这东西有真有假的,妹妹那点本事,哪里就才华横溢了,倒是那性子以前的确清冷些。”
蝉衣说着渐渐收了脸上的笑说到:“姐姐莫笑话妹妹,妹妹进宫前不小心摔伤了脑袋,这一醒来好些个事记不大清楚了,别的还尚好,就是我这性子却是变了,似乎一摔倒是摔掉了喜静的性子,却喜欢和人亲近凑个热闹了。”
“一摔变了性子,真有这样的事?说实话妹妹说的这样,锦翠还是第一次听,只不过以前在太后跟前伺候的时候,倒是知道有一位修容一不小心摔了后,人就变的奇怪了,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举动,而后来整个人在宫里就忽然就没了影,那时侯大家都还说着是不是闹了鬼,她被鬼附了身呢。”锦婕妤一说完,似乎意识到在宫里说鬼怪的不大好,脸上的笑都僵了下,可是蝉衣却来了兴致,扯着锦婕妤的胳膊一脸激动地说着:“真的真的?有鬼怪吗?那人呢?真就没了影了?”
锦婕妤一看蝉衣那样子,复又笑了,低声地说着:“没了人影了,就是不见了。”
“天啊,大王不查的吗?”
“查什么呢?这宫里每年说不在就不在的宫女太监的多了去了,虽然她是个修容,但先王也不过问了问也就不再说什么,也没叫查,倒是有人猜测是不是她那些奇怪言行惹了先王,被先王给……”锦婕妤说着比划了下除掉的动作,惊的蝉衣一愣随即揪扯着帕子:“那糟了,虽然我这一摔看似没什么,但是我还是忘记了不少,要是以后闹了什么笑话,万一出了什么错惹了大王可怎么办啊?姐姐,你,你可要帮我!”
锦婕妤一看蝉衣这样子,唇角一扬:“妹妹在胡说了,你可是昭仪又是郡主怎会有事,就算有错太后和大王也会包容的,何时轮到我出来拿大了?倒是妹妹这一进宫做了昭仪蒙了圣宠,而今又……呵呵,只怕以后我这个做姐姐的倒要仰仗着妹妹了。”
第十五章 疑惑
蝉衣甩甩手,一脸痛快的表情:“姐姐怎的说这些,你放心吧,咱们以后就是姐妹,你多提点着我,我也帮衬着你,再说我也不过是才来的,郡主这身份已经不提,姐姐也别在说‘仰仗’二字,听来别扭,咱们呀就互相帮衬着吧!”
锦婕妤笑着点点头,主动去拉了蝉衣的手:“妹妹倒是性情中人,如此痛快!”
“痛痛快快有什么不好呢?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怎么会那么喜欢静,痴坐整日。”蝉衣像是自嘲般低声念着,念完后对着锦婕妤微笑了一下。
锦婕妤眨下眼,陪着一笑便开了口:“妹妹这屋里放了什么香料,怎的闻着竟似股子药味?”她说着还眼略扫了下殿内。
“哦,姐姐也闻到了?今早上安公公送来的,说是……补身的。”蝉衣说着有些低了头,似乎有点害羞。
锦婕妤脸上的笑在听到“安公公”三字时一收,但继而复又笑着,话语轻柔地说到:“瞧妹妹这样子,可是大王昨夜太过勇猛,疼爱的很了?”
蝉衣听到锦婕妤这么说,脸上的红霞飞了起来,更是低了头,声如蚊呐:“姐姐说的什么啊。”
锦婕妤脸上的笑似乎有些浓郁,但她压低了声音凑到蝉衣耳前说到;“难道不是?妹妹倒面皮子薄,说来这汤药味,我也曾记得呢,那时喝的可比妹妹这副怕要浓的多。”
蝉衣一听立刻抬了头:“姐姐!”
“妹妹都喝了?”锦婕妤微笑着问着,脸上的笑已经是温和。
蝉衣点点头:“当然喝了,太监们说那是大王赏的嘛!”
“那妹妹还真是好福气啊!”锦婕妤说着离开了蝉衣的耳。
“这就叫好福气了吗?”蝉衣抬头看着锦婕妤,伸手摆弄起茶杯。
“听闻妹妹昨夜侍奉,大王圣意留嗣,这不就是好福气?快知足吧,姐姐这里祝愿妹妹头花便中。”锦婕妤说着拍了拍蝉衣的手起了身:“好了,我也来待了不少时间了,你快歇着吧,中午那边出了结果,自然也是要送一份来给你的,倒时安排住所宫殿的,也只有你来担待着操心着,这会功夫建议你先休息着,再叫你的丫鬟去趟内务处请个老嬷嬷来,把这宫里各路院子殿堂的都看一看,后面也好酌情安排。”
蝉衣听到锦婕妤的这番指点立刻说着谢谢的话语,与她客套着亲自送到了殿外,然后唤了紫瞳,看着两个丫头从侧房里出来。
“妹妹与我私下姐妹即可,在外您毕竟是昭仪,身份金贵不必与我称道,这般亲送到此就可,若是有事了叫丫头来知会一声,我一准过来,陪着你走走转转的,也不寂寞。”这时靠着蝉衣的锦婕妤轻声说罢就转了身对着蝉衣福了身子:“昭仪留步,锦翠告辞。”
蝉衣双手相叠对着锦婕妤点点头:“那姐姐慢行。”
锦婕妤和蝉衣两人相对一笑,便退行数步转身而去。燕儿丫头也立刻行了礼跟着她主子去了。
蝉衣一直立在门口,直到看到宫门口的轿子都起了才转身进屋。
“把这东西先收了吧,放在妆台处。”蝉衣从怀里摸出礼物递给紫瞳,紫瞳应着过来接了,收到了妆台处:“小姐和锦婕妤聊的如何?”
“还能如何,陪着赚个亲近呗,诶,你和燕儿呢?”蝉衣说着走到了那株盆景前。
“也没怎么说,大家都是才认识也没的多少亲近,我倒是想问她家主子的事,可掂了掂没敢问,只东拉西扯说了会子话,倒是看她有些困乏像是没睡好,就说昨夜里我等您回来也没休息好,拉着她就眯了下。”紫瞳微笑着答着,回到了蝉衣跟前。
“你这丫头还真是机灵,爹和娘都说你有颗玲珑心,我瞧着也是,就这番话说的听的我都知道你心里是明白的。咱们在宫里,会有些什么事谁知道,就算太后宠着,大王疼着,可到底都是些女人扎堆的是非地,你我都要留心,咱们可要出出提防。”
“小姐您说的这些,奴婢懂的,您放心紫瞳会留心留神的。”
“恩,就是这个意思,今后我靠着你,你靠着我,与其说主仆的,实际和姐妹也差不多,很多时候可以信的也就是你这体己人,以前我怎么待你说实话现在记不的,但凭良心说我想我待你也不差,这以后你也就是我唯一可信的人,我希望你能用你的玲珑心好好帮衬着我,你明白吗?”
“小姐,紫瞳打小就跟着您的,您一直待奴婢极好,您放心奴婢一准尽心伺候着您,决无二心。”紫瞳立刻信誓旦旦地说到。
“行了,明白就成。小姐这个词也别用了,进了宫了就喊我主子吧,我现在不是郡主是昭仪。”蝉衣说着看着眼前的盆景道:“锦婕妤的鼻子可真尖,就这里那点味,她都能闻的到,诶,你今全倒这儿了?”
“没,奴婢怕浪费了喝了点,可是倒也真不好喝,剩下的就倒里面了,大约有半盅。”紫瞳忙应着还嗅了嗅鼻子。
“怎么,味很重?”蝉衣问着。
“好象是有点。”紫瞳点点头。
“去,开了门窗敞敞,免得再来人又问这个。”蝉衣一说紫瞳忙去开窗掀帘,才弄了转来就看到蝉衣盯着她看。
紫瞳低头看看自己没那儿出错,正纳闷的要问蝉衣为何这样看她,就听到蝉衣小声地说着:“她说她当初喝的比我这味还浓,嘶,这是个什么意思?”
“主子,您说什么?”紫瞳听不明白,凑到跟前问着。
“没什么,就是觉得她刚才有句话说的有点奇怪,我告诉她这屋里的味是汤药的味,是安公公送来的,她就说那样奇怪的话,说什么当初她喝的比我的浓的多,怎么着?难道还向我示威说道当初她的受宠吗?”蝉衣小声嘀咕着,脸上是不解的疑惑。
--今天琴儿忙惨了,更新晚了哈,先一更,等会还有,写完就更哈,有没第三更看情况哈!--
第十六章 美人
紫瞳转了转眼眸轻轻摇了头:“奴婢觉得不会,她也算是这里的老人了,您也说了她是太后跟前出来的,怎么会这么傻跑出来向你示威,您这会才蒙了宠,大王还准了留嗣,她都知道早早过来见您巴结着您,怎么会示威呢,会不会只是一时不在意说顺了口?”
蝉衣看着紫瞳点点头,继而又摇了头:“不会,她一定有什么意思。”
蝉衣说这话的表情就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样,紫瞳连忙问到:“主子想到了?”
“我哪有那么神,她什么想法我能知道?但是她应该不是无心而语,至少也是要感叹什么,我甚至觉得她是在提醒我什么。”蝉衣说着好似确认了一样,又点点头:“一定是这样,看来我空了,还要再过去和她聊聊。”
“主子怎么就这么肯定她是有什么意思?”
“亏你还是丫头,若是你,你伺候人的时候都口无遮拦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吗?”
“怎么会?奴婢就是奴婢,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出的声都不出,就是端茶伺候话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只把自己当根木头,生怕哪里出了错,怎么会口无……啊,奴婢懂了。”紫瞳以手掩了口。
蝉衣笑着说到:“想明白了?”
紫瞳点点头:“她以前是太后跟前的丫头,只怕更是小心谨慎惯了的人,即便现在做了主子,但到底也是这样伺候下来的,怎会无心而言,不过主子,若是这样她也更不会是向您示威啊,这会儿您在她上面,而且又是太后喜欢的,她不会那么傻跑来……”
“所以我才觉得她一定是有什么事再提醒我。眼下她是要哄着我没错,可我不也要哄着她,我如今是昭仪,上面也没比我大的,大大小小地事,我若心里没个谱可不好办,虽说太后是关照我,可我也不能见天的跑,但她就不一样,她可跟在大王跟前这些年了,再加上以前跟着太后的,早就熟悉这宫里大小的事了,若有她帮着我,我才会少些难堪,当然她也不是白给我帮忙的,今日我都这般说姐姐妹妹了,言外之意不过就是,你帮我,我罩你,她自然是明白的,不然走时也不会指点我先去熟悉各个院落了。”蝉衣已经把这里的关系想的清楚,自然也是清楚锦婕妤和自己是要唱着这姐妹情谊的。
“主子都想的这般清楚,奴婢听你这么一说倒觉得也许她就是留下个话让你想着能再和她聊聊,两人这么聊着,别人看着可亲近,她这不也算是得了好处吗?”紫瞳也是机灵人,这么一点想的就更多。
“恩,你说的有道理。”蝉衣点点头:“行了,这事不想了,空了过去应对下也就知道了。人家已经提点我要把这王宫熟悉熟悉,那就走,咱们这就四处转转混个熟悉,也好安排了。”
“是。”
两人带着几个下人出了宫,也没坐轿子,就慢悠悠的转着,一路相遇过往的丫鬟太监的,早早就在两边跪了,这一路走的蝉衣内心竟十分愉悦,好似这般的高人一等会使她很开心。这使的蝉衣也不由的纳闷:自己这个郡主身份那是金贵的没的说,平日里这些也自不会差,怎的今日看到宫人跪迎竟这般高兴,倒好似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难道我这一摔,人忘记了事,又变了性子不再喜静还不够,末了连这些也都要觉得难得了吗?真是见了鬼了。
蝉衣心中自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