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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念夜看见她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心瞬间被刺疼,大脑顿时发热,完全顾及不到这样说的后果,语气捻酸,夹杂着针刺,“从你进了左相府到现在,才不过区区两日的时间,你竟然有心仪的人了,你勾搭人的本事见长啊。”
才两日啊,她怎么就有心仪的人,这将他置于何地。
他可不想,给她准备嫁妆,然后看着她在别的男子怀中笑。
要是让他知道她喜欢谁,定要把那人揪出来,逼得那人消失才可。
柳未央原本还勉强有些笑容浮现的脸,立刻泛起寒光,“你管我~你是我的谁,别怪我没提醒你,算上此刻,我们总共才见了三次而已,作为只见了三次的路人甲,你打算站在什么立场上指责我呢~该不是发烧烧坏脑子了吧。”
勾搭人~他还敢不敢说出更难听的词。
她进了左相府后,见到的男滴,除了他和左相外,就剩车夫和君天行了好不好。要有喜欢的人,也得有机遇和时间啊。总共就在府中见了风念夜他自己和左相各自一次,难不成他觉得她会犯病喜欢左相?车夫的脸她都没看清楚,人家君天行也才十四岁,还是说风念夜觉得她比较配车夫,或者适合去给君天行当大龄童养媳。
这人这么这样?不见面则以,乍出现就把话说的如此欠扁,搞的好像她的债主似的。
☆、61小冤家
还有这悄无声息,毫无征兆出现的毛病什么能改不,不要没事老挑战她的心脏承受力。
风念夜听见柳未央说,他没资格管她的事情,眸低厉色加重,“我们是不熟,可没资格管我也要管!你最好做好心里准备,以后我会隔三差五的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就算看着烦也没有商量的余地,我风念夜你*看见也得看,不*瞧也得正视。”
原本只是担心自己打扰到她的生活,不好意思出现在她的面前。
但现在看来,他压根就不该迁就她。他可不希望守着*着到最后,是为他人做嫁衣。其他的事情他都可以妥协,但绝不能给点半点可能性嫁给别人。如此想着的时候,风念夜已经在心中制定了最近几天的行踪计划。
柳未央用手抚着额头,突然风念夜就是个让人无语的存在,“你随便,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勾搭人的本事多了去了,若是你被气的吐血倒地或者心脏承受不了过度的刺激,我概不负责。你最好在每次找我之前都立好遗嘱,以防变故。”
她说的都是气话,加上之前拒绝村长的推脱之话,都是不能信的。
可往日聪明的风念夜偏偏就信了,而且信的彻底。
俗话说恋*的女生智商都不正常,其实心有所属的男生执拗起来更加可怕。
风念夜几欲咬碎了银牙,字字清晰,夹杂着怒意,“好,那我就看看你当着我的面怎么勾搭人,为了报答你的好意提醒,我也友情提示你,若有男的喜欢你,你恰好也喜欢的话,他们的下场通常都不怎么会好,我不敢保证他们的健康问题。”
就算他真的被气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他倒要看看,谁那么有魄力,敢和他风念夜斗。
就算将王孙贵族和官宦子弟包含之内考虑,这静皇朝也还真没有他不敢惹的人物。
看见风念夜眼底的坚定,柳未央淡淡的耸肩,“你请便啊,打死打残都随你,但是首先你得确定奸情属实,要不然我强烈推荐你去精神病院呆着。对了弱弱的问句,要是我哪天学三姨娘脑子被门夹了,跑去勾搭左相,你会不会把他弄死啊。如果你真有这个胆量的话,我会好好付诸努力实现的。”
说完的时候,柳未央突然在这大热的天打了个寒颤。
风念夜抽风也就算了,她怎么气急跟着斗嘴呢。
那话说的,各种语无伦次,各种抽风,她后悔死了啊。她要是真有喜欢的人,怎么可能让风念夜虐待呢,虽然她是现代的,而且是身穿,和那左相没有半毛钱的血缘关系,但那建议,委实太恶心了,她深刻的鄙视她自己。
对峙的越久,柳未央就越发清晰的发现,风念夜像是她的魔障。看见他,跟着他那古怪的言语,就会不自觉的陷入思想的怪圈中,说出的话只会更加难听,想法也只会更加偏移主题。
曾经听过某句话,当你因为一个人而变得完全不像自己的时候,就说明你喜欢上她了。被这个念头弄的更加无所适从,柳未央烦躁的揉了揉头发,要不是君天行和兰儿的事情还没有帮忙,她真想立刻离开这个地方返回左相府。
风念夜咬牙切齿的开口,忍住把柳未央的脖颈掐住的冲动,“你不用担心,若你真敢那么不要脸,连左相那种快要进棺材的都想纳入喜欢的人之列的话,我决计不会让他好受的。他最轻的结局就是众叛亲离。”
把话说的格外刺耳,可他自己也不过是没有信心而已。
左相和她没有血缘关系这事,他心底清清楚楚,而左相那种年纪,自然喜欢年轻貌美的,就怕哪天真的老去,连鱼水之欢都享受不了。在他眼底左相是个不入流的小角色,可静皇朝想嫁入左相府的依旧如过江之鲫,仰慕左相的滔天的权势和富贵。
明知道柳未央不是那种人,还是忍不住担心~就像明知道她不是水性杨花的女孩子,要动心难上加难,还是忍不住怀疑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他此生鲜少有患得患失的时候,可遇见她,她就变成了他生命中最不稳定的存在,若即若离,捉摸不透。
如果在这之前,柳未央始终处于被点火的状态,现在这火已经烧到最旺,她整个人蓦然间炸毛,“你说谁不要脸啊,你倒是要脸啊,就是要的太多了,脸比城墙还厚了,子弹打的穿不?我最后警告你风先生,说话的时候客气点,就当给自己积德。”
先生在这边是对私塾授书者的称呼,柳未央处于暴怒的边缘,也没有多加思考就直接说出来。她实在看不出这风念夜要闹哪般,好端端的把话题越吵越难听,究竟对他有什么意思。如此想的时候,柳未央没有发觉,她和风念夜就像两只刺猬。
他们彼此用不怎么好听的话扎着对方,丝毫不妥协。这幕就和当初刚穿越过来,在那古墓中发生的极为相似。语锋相对,谁都不想落于下风,没有人猜得到下刻钟即将发生什么,以及他们的情绪风暴什么时候会消失匿迹。
风念夜听见柳未央说话越发的不客气,情绪忍的更辛苦,最终紧紧攥着的手慢慢松开,叹了口气,言语间尽力放软了态度,“那个条件还不错的未婚夫究竟是谁?”人人都知道,*情中最先妥协的肯定是深*的那方,而风念夜显然将这句话践行到底。
他最终用理智克制了怒火,然后尽力做出心平气和的样子来探问他要的答案。
花了那么多心思,才不致被讨厌。
只怕经历这糟,他在她心中的形象更糟糕,再吵下去的话,地位恐怕就真的不如路人。没有人会愿意,在自己喜欢的人心中博个低劣的位置,风念夜也不例外,他除了偶尔糊涂外,还是聪明的时候居多,懂得权衡自己的得失。知晓这时候接着闹下去,会越来越难收场。
☆、62初吻
柳未央没好气的瞥了风念夜半眼,态度不怎么友好,但却收了先前的气焰,“你傻呀,那是杜撰出来的好不?不要告诉我,你跟我吵了半天,就是为了那子虚乌有的事情,这样的话,我会看不起你,顺便觉得我自己脑抽到不可救药了。”
风念夜闻言,嘴角扯出笑容。如星河灿烂的璀璨双眼中无声的喜悦在不断扩散。然后奇迹般的点头,“嗯,是挺傻的。”他竟会为了这种理由和她吵架,然后差点将她推的更远,不是傻又是什么?视线回到到柳未央的容颜上,他突觉得心跳加速。
柳未央看见他示弱,打心眼里觉得自己也不怎么聪明。
传说左相四小姐痴傻,她不过了借了别人的身份,竟也会真的和传言相应。
眼底闪过懊恼,正准备去柴门前看看君天行是否已经快到了,却被风念夜阻住了去路。他蓦地将她禁锢在怀中,阻住她去路的同时,也顺便逼退了她所有退路。莫名的升起不怎么好的预感,柳未央开始在他的怀中挣扎,而风念夜直接低头,准确无误的凑近她樱桃般的唇,然后贪婪的攫取着属于她的甜美气息。
蓦然被束缚进风念夜的怀抱,柳未央那点已经淡下的不悦因子又开始聚集,只可惜被封住了唇,说不出半点话了,所有的言语淹没在陌生的触感中。他的吻冰凉,仿佛夏日饮下的冰淇淋,得到极为欢喜的沁凉,某瞬间她突然忘了要反抗。
风念夜早就料到她不会太安分,也没敢吻多久,恋恋不舍的离开唇畔的蜜泽,放开柳未央,“这是报酬~我想好了,不要你记下我对你的好,日日焚香供奉,你每欠我次人情,我就索要次酬劳。”说完后抬起含笑的眼看着怀中表情复杂,小脸皱成团的女子。
柳未央至今没搞懂她欠他什么人情,挥舞着粉拳,砸向他的胸口,“你敢不敢不要给你耍流氓找理由啊,就算你真的有恩于我,君子施恩,就当不思索取。”诧异的瞬间,突然发现门前来了好多奢华的马车,其级别比七妹沉香的专用马车只高不低,疑惑的向着那马车看去。
而风念夜却在这个当头放开柳未央,“我不是君子~从来都不是。流氓也只流你,所以你不算委屈~”言罢施展轻功离去,他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光天化日下,外出的君天行的脚步声也逐渐靠近,应该即将到门口,他可不想面对那么多人。
看着风念夜的身影鬼魅般的消失,柳未央心中的疑惑更甚。
在她的视线内,马车上下来大约十个人左右的样子,穿着大多类似于现代厨师的工作服。领头的男子,年纪偏老些,看见柳未央后简单的说明来意,“我们是琉夜楼的,姑娘不是要帮那叫什么兰花的丫头宴请宾客,重新准备葬礼吗?所以家主吩咐我们来~咳咳~做饭。”
他这这话的时候,眼底隐约有些委屈。
想他堂堂琉夜楼的老板,坐着等数银子就好了,却被家主派到这么偏僻难找的地方来给乡野村夫做饭,他以前管理的琉夜楼进去的可都是非富即贵啊,什么时候接过这种活。而且做就算了,还不能收取半点银钱!哪有这样的,就算不让加收手工费,好歹让收取忙碌费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来来往往奔波很耗费时间的,夏天和火打交道更是热的脱几层皮。
来之前他已经跟家主好好商量过这个问题,谁知道家主的吩咐更加明确,连材料费都不让收!他这是有多不容易啊,来带的肉和菜都是精心挑选的,新鲜而品质优良,就这样白送给人家,还得免费帮他们干苦力活,顺便吃住自便。
忍不住在心里哀嚎的老板看着柳未央的眼神更加幽怨,四小姐你要是再不和家主成婚,我们这些老骨头迟早会被累的散架啊,家主这追妻之路坎坷的他都觉得心酸啊。昨日去风记当铺许久的时候,听说家主把个很难出手赚钱的玉佩强迫那里的王老板付了六千两银子,今天更是强迫琉夜楼全天禁止营业。
这样下去,再大的家业也得败光啊,这样想的时候,老板看着柳未央的表情有些谨慎,“那个…柳小姐,你以后要再见到家主的时候,替我们劝劝他,别太败家了,我们这些陪着他打拼的老骨头说话不顶用,可你说话,他不敢不听的。”
“额~”柳未央不知道该作何反映。
她原本想要澄清下,那个姑娘叫做兰儿,不是什么兰花的。
可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