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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也会将称赞自己当成调节气氛神马滴。
可黑衣男子却有点hold不住,狐疑之下挑眉。
在认真的将柳未央重新审视后,也没有看到传说中的温良品性究竟在哪?
之后的时间,他们都在聊天。
聊天的模式很固定,他提问,她回答或者他质疑,她反问。
氛围倒也和谐,没有之前剑拨弩张的争执。
柳未央虽然不喜欢有人将她的脖颈掐出伤痕,厌恶有人动辄欺人性命,但她逐渐的发现他确实并非十恶不赦的杀人狂,于是勉为其难的相信或许他并非故意的,也不再记仇…
而黑衣男子则发现柳未央不是寻常的博学。
她除了对于静皇朝的历史不清楚外,其他的几乎无所不知。
聊天的时候天文地理,诗词歌赋,都能扯上。
难怪她那么的喜欢赞美自己,确实不是花瓶,比左相家其他几位小姐顺眼多了。
这几年来,左相已经无数次的私下找人传信,表示愿意将女儿嫁给他,让他从中随意挑选。士农工商,商比受尽压迫的农民地位还低,他知道左相压根就看不起他,此举也不过想接着女儿拉拢他,然后得到他全部的财富而已。
这算盘打的,真是妙。
只是当初,他不曾动过娶妻的念头,更加不愿娶左相家的。
如今的话,某瞬间他突然觉得,要是左相命好,能在和妻妾云雨后生出眼前这位的话,他也许会考虑接受左相那心怀不轨的提议,同意婚事,就算没有感情基础,不是深*和喜欢,至少日子不会太无聊。
此时正是夏日,骄阳如火,按说洗的衣服要干并不会太慢。
而且衣服的衣料属于纱类,并不是很吸水。
只是山风偏冷,原本只需要三个时辰就能等到衣服干,柳未央却足足等了五个时辰。
所以等她终于可以下山的时候,天色已黑。
夜幕自天际悬下,遮住了极大半的视线,让人难以辨清道路。
最终柳未央沿着石阶行至古墓中,在黑衣男子诧异的视线内径自进入,“山中多猛兽,这古墓虽然不是很适合居住,但好歹还能遮遮山风,挡挡野兽,发挥点用处,所以你就算介意再纠结我也暂时不会离开的。”
墓中并不是很暖和,却也不是非常阴森。
至少对于和墓地打交道许久的柳未央来说,比较安全。
因为没有风的流通,山风难以灌入,里面的温度不会太低,而且有长明的宫灯燃着,不再黑漆漆的,视线比较开阔些,整体感受起来,比流落在荒山中舒坦的多,柳未央暗喜。
瞧她多聪明,找到这么好的避难所。
黑衣男子挑眉,她可真是聪明,能想到把他的墓当成暂避的场所。
正常女子谁会考虑跑来墓中避开猛兽,她确定她真的不是异类?
☆、11碎瓷传说
缓缓启唇,他问出心底的疑惑,“你似乎对于这里很熟?”
她明明看起来像个外来客,怎么反而对于他的地盘出其的熟悉,这墓的入口极为隐秘,开启方法也比较特殊,她出去的易如反掌,进来的如拈花般容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柳未央此时已经行至冰馆前,发现里面多了些东西。
顿时眼角眉梢全是笑,比中了几百万的彩票还高兴。
转身笑意明媚,笑靥如花,“因为我曾去过和这里完全相同的古墓。”
回答的利落,显然心情不错。
之后她打开冰馆的开关,取出里面的相机和包。
这些东西是她当时去滇西古墓的时候带的,包中甚至还有未完成的论文和其他材料。在这什么静皇朝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还以为此生再也木有机会看到了呢,如今再次失而复得,心情好的已经超越言语表达的范围。
她当时去那个滇西古墓,除了探险外,也曾听说那里是时空隧道。
如今看起来应该传言属实,而这冰馆便是通道。
先前将中毒的她传送过来,躺在神奇的棺材中,毒素自动清除,如今又将她的东西传送过来,这玩意真是功能超多,她都有点羡慕黑衣男子,死后能躺在这么玄妙的东西中睡觉。
生平难得的,柳未央开始喜欢上棺材,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原来恋上某个不怎么吉利的东西,并不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从相机的繁琐记录中找出在滇西古墓中拍摄出的照片,递到黑衣男子的面前,柳未央开口,“你看我拍的这些,是不是和你的古墓设计完全相同,瞧,这就是红果果的证据哦。”
有照片为证,应该比较有说服力。
虽然她并不介意他质疑她的话,但突然间不想再接着和他闹腾。
递出相机的时候,柳未央暗自祈祷他千万不要问她什么叫做相机相片和拍摄,解释这种问题会很窘的,从视线中分出几缕注视着黑衣男子的动静,她微微吐了下俏皮的舌头。
黑衣男子原本就对柳未央手中的东西好奇,他记得几个时辰前离开时冰馆中还是空的,怎么会离奇的多出这些玩意。这冰馆能解毒他是知道的,可何时竟也能变魔法了?
接过她递来的相机,黑衣男子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心中的震撼。
平静的心湖中,有莫大的浪潮在击打。
若不是有赖以为傲的自制力,只怕已经把下巴给跌落。
那小小的画面确实和他的古墓设计完全相同,仿佛现实的缩影静静的躺在奇妙的物件中,看着它,心底就会泛起很奇妙的感觉,按下心中的激动,黑衣男子将手触摸着相机表面,发现材料和普通铁铜之类的金属不同~
随后他又将手移到显示区域,感觉是和触摸实物完全不同的手感。
就在他刻意的区分真实和虚假的时候,里面所呈现的画面却让他忍不住相信那东西是真实的,柳未央从出现到此刻,都是他的视线中,所以他清楚的知道这东西肯定不是柳未央在他的古墓中弄出的,那么~她应该是真的去过相同的地方。
想不到世间竟然还有和他的陵墓相同的存在,真是不可思议。
或者~这间接的说明,他与她有缘?
被这个认知弄的喜上眉梢,黑衣男子唇畔浮起笑意。
柳未央看他乐的,只当那素因为对相片有兴趣,于是纤手穿过他拿着相机的长臂,按键,好心的给他看更多的图片,中途还加上她认为比较通俗易懂的讲解,让他在对相片更熟悉的同时,顺便学会怎么使用相机。
良久后柳未央没有任何困意,反倒是想起个比较严肃的问题。
如果这冰馆真的能穿越时空,传送相关东西的话,是不是她现在躺在里面闭上眼睛,某段时间后再睁开眼,就重新回到现代了呢?
唔…她实在是舍不得银行卡里面的存款还木有用完就跑到这种地方啊,想必那些剩余金额看不到她的话,也会觉得孤单的。还有那绝美的汉服,快递送到滴时候木有她签收肿么办,肿么办嗷。喜欢涂抹指甲成痴的她,习惯了各种果冻抑或丝绒类的指甲油,实在懒得去按照古老时空的方法用花瓣去弄吖。
她要去面对更多的冒险和刺激,研究更多的古文献。
要睡熟悉的沙发,敲击钟*的电脑键盘。
平时在那样的环境中久了,倒也习惯,现在突然来到这里,瞬间就有种如鱼失水的感觉,仔细想想现代生活中值得眷恋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给她几万支竹简都难以写尽啊。
所以…她要回去。
心思落定,柳未央从黑衣男子的手中拿过自己的相机,然后打算躺到冰馆中。
黑衣男子向来看不懂柳未央,不明白她那些奇怪的言行举止,偶尔不会欣赏她的野蛮行径,可是就在这个时刻,他竟然发现自己能奇迹般的猜到她的意图,顿时呼吸微紧,声音依旧平淡,却隐藏了连他也不懂的颤音。
唯恐这次若分开,便真的永世不见。
而这样的结局,他很不喜欢。
他相信命运既然要他们相遇,绝不是为了分离和诀别。不管最终关系如何,他此刻都不想就这样放开她,她不讨人喜欢也好,蛮横也罢,但能吸引住他的视线也确实是事实。
拉住她的衣袖,黑衣男子开口,“静皇朝流传着个传说,谁若能得聚集五块祭红瓷片,便能破解千年谜题,皇上也曾言,上贡瓷片即可要求任何官职,绝不会出尔反尔…”
柳未央凝眉,“然后呢?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有说过她喜欢破解谜题吗?管它千年万年的,关键是实在没兴趣啊。
难道他这是在暗示自己,留在静皇朝就有机会得皇上青睐,升官发财?
唔~不像,那么是那瓷片本身有故事?
黑衣男子声音微低,“五片碎瓷中,恰好有两片在我手中,上面的字据说是失传的文字,无人可辨,你若随我去京都,我便可给你看看,那可是五千年古墓中出土的神物~”
☆、12邀请他和她睡觉
说完后,眼底泛起万千情绪。
略微紧张的看着柳未央,担心她就这样拂袖离开,再不出现。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算起来许久都不曾这般忐忑的等待某件事情的结果。
可惜她不是他可以决策的那些人,于是他也只能费劲心思。
“哇哦,真的?”柳未央瞬间喜色满颜,后退半步。
将视线从冰馆中离开,她有些恋恋不舍,但想着以后有机会肯定可以回去,便全身心都放在瓷片中,五千年的古墓中出土的吖,她接触过的还真的不多,有机会肯定不能错过。
上面还有失传的文字?研究这个最好玩。
这次就算黑衣男子赶她走,她都要赖上。
视线撇过他拉着她衣袖的手,柳未央微笑着反手抓着他的袖角处,似在撒娇,“所以明天清早我们就启程吧,越早抵达越好,免得夜长梦多,你家中被盗,贵重物丢失严重。”
黑衣男子听见她暂时绝了离开的念头,心情极好。
果然,她对于死人东西的兴趣比对活人多得多。
面对他的时候,她能轻易的下了离开的决心,连道客套的别都没有。
却在听到古物的时候,目光灼灼,瞬间打消先前的念头。
只是~这丫头就不能盼点好吗?他知道她对于碎瓷有兴趣,恨不得张双翅膀立刻飞去看,可是也不至于担忧他府中被盗啊,他府中的防卫并非摆设,怎可能恰好这时候出事。
似乎瞧见他心底的想法,柳未央浅笑盈盈,“不是我乌鸦嘴,个人认为我的担心实在是必须的,你想那么贵重的东西放在家里,你却身在异地,被贼惦记上你估计也不知道。”
黑衣男子无奈的揉下眉心,“不会的。”
他放置的地方极为隐秘,只有他自己知道。
钥匙也只有自己那把,寻常人就算带走匣子也没法开启。
因为那匣子是以精钢铸造,要破坏谈何容易?
他自己的东西,倒是很淡定。可柳未央却难得的操心过度,显得比他还谨慎的样子,各种关心备至,“什么不会啊,小心驶得万年船,皇上不是说上贡就可索要任何官职吗?你都有两片,可以升几次官,这么好的东西谁不会动心啊,笨呐你。”
不是她瞎操心,实在是必须严阵以待啊。
如果她长途跋涉的赶到目的地,东西却突然不见了,她肯定比他失望的多。
为了避免心底的失落感,为了早日看到心仪的东西,还是趁早启程加快速度靠谱。
黑衣男子视线定格在柳未央宛若花绽的容颜上,心底闪过微酸。
那碎瓷对普通人来说,是加官进爵的宝物,备受重视就算了,可她明明对于升官之类的兴趣不大,对于碎瓷竟也这般在乎?这让他有种被忽略的不适感,始终不明白她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