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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云贵妃和皇后是最后到场的,如今却也变成了最后离场的,场面凄清。
斗转星移,时间在悄然逝去。
念轩内,柳未央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夜间。
她并无大碍,只是失血有点多,休养了好几个时辰后。体力已然重新凝聚,除了容颜上还有病态外,四肢已能活动如常。觉得有些饿,她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揉揉小腹,打算离开床榻去找吃的。刚侧身便看到趴在床边熟睡的风念夜。
明明当病患的是她,他却看起来更憔悴些。
止住起身的动作。柳未央将手滑到他的脸上,指尖划过他每寸肌肤。
心中忍不住感叹,这吖的皮肤真水灵,滑嫩滑嫩的惹人垂涎。
风念夜被她的动作弄醒,睁开眼便发现她调皮的手在乱摸,看样子已经没事了,悬着的心才完全放下,以威胁的口吻瞧着柳未央,“你以后再敢把自己弄出伤来,我就不要你了。”
天知道他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有多害怕~
匆匆忙忙的从她的背包中找到酒精棉签和绷带就迅速赶去,就怕她真的有什么闪失。
他不怕皇上,不惧夏侯旋沐,唯独怕她有事。
柳未央眨着眼,睫毛随着摇曳的烛光在容颜上投下剪影,“那不是木有办法嘛,我自己也很疼滴说,你就不会稍微安慰下病患么?还威胁我…嗯哼,下次如果我再不小心受伤我就自己走的远远的,免得你抛弃我。”
风念夜眉心纠结,“我什么时候说真的不要你?”
他是那个意思吗?怎么她又往冤枉他的路上越行越远。
柳未央撅嘴,“还不承认?你刚刚明明就说了,赖账的都不是好孩纸。”
忍住抚额的冲动,风念夜尽量心平气和的站着。
他那话的重点明明是嘱咐她要照顾好自己,怎么她就是喜欢断章取义的扭曲原意。
这丫头,什么时候能消停点。
他那点小心脏,不够她折腾的。
看见风念夜不语,柳未央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了!人家都说,色衰而*弛,可怜我还没年老色衰呢,就被你嫌弃了,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哇。你赶紧给我让开,我要红杏出墙找别的男子去。”
话刚说完,就被风念夜的铁壁禁锢在怀中。
躺在他宽厚温暖的怀抱中,听见风念夜急于澄清,柳未央笑的贼兮兮的。
某君无声的叹息,“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你要是敢喜欢上其他人,我就将那人变成残废。所以你最好乖乖呆着,吃吃饭睡睡觉,所有耗费脑力的事情交给我就好。我们家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养你宠你。”
缩在风念夜如铜墙般坚不可摧的怀中,柳未央笑的仿佛噙着蜜糖般甜。
她重重的点头,说出的话有七分真意,三分玩笑,“嗯~到时候你把我养的年轻貌美,把你自己累的蹒跚行步,然后我挽着你去逛街。”记得刚开始来到静皇朝的京都,她说挽着对方,这是情人间才做的事情,他便执拗的要当她的情人。
当时她还以为他是抽风抽到家了~
想不到才过了这么短的时间,他就变成了她心有所*的那个人。
造化真是个有趣的东西,兜兜转转之后,她愿意*的竟只有他。追求的素来都是生同衾死同穴*情,那么当初她睡了他给自己准备的棺材,也许就是命运对她的启示也说不定。
风念夜低眸看着柳未央,“丫头我们什么时候成婚呢?”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以为柳未央肯定会和往常那样推三阻四,延迟婚期。
但没想到,她的答案竟是,“二十天后。”
她的伤不重,三天后绝对可以痊愈。
其余的时间,她还要多玩玩。
到时候也就不用缠着绷带,可以胡蹦乱跳,欢欢喜喜的嫁他。
风念夜有点不可置信,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
疑惑的瞬间,柳未央的声音再度响起,“不过你得按照我的安排来。”
而后撑起身子,覆在风念夜的耳边说着自己的计划。
具体内容未可知,只看见风念夜的脸色越来越古怪。
半晌后他愁眉紧锁,“好~不过你这次要再反悔,我让绑你进洞房。”
柳未央连连摆手,“只是让你吃些苦而已嘛,我又没悔嫁,你可别乱怀疑我节操~”
虽说他满脸冷冰冰的,不太适合配合她演戏。
但这事还就非他不可,只能稍微委屈下这尊醋神。
喵呜~她不素故意滴。
风念夜转身去厨房取正在加热的粥,不用猜也知道柳未央饿了。
她自称吃货,他倒是觉得这词和她很配。
片刻后,柳未央喝完风念夜端来的瘦肉粥后,心满意足的躺着睡觉。
她现在是病人,需要静养~调养身体才是王道。
夜色如墨,情深如海~
清辉洒满天地,照拂着安睡的人群。
之后的日子柳未央安心在念轩调养身体,日子如梭穿过记忆,不知不觉中她已经痊愈。
仿佛雀儿般在地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非要去找柳沉香。
风念夜心系她的安危,不肯让步。
但最终坳不过只能依她,临行前再三叮嘱,“你看管好你自己。”
柳未央打了包票后,迈着轻快的步子出门。
给太子选妃那日所经历的事情,左相当夜就知晓,怒火腾腾之下直接把柳沉香赶出府去。他对柳未央再三忍让是因为风念夜有利用价值,可柳沉香的情况不同,太子对于左相来说,根本就是个杂草废物,没有半点可以利用的地方。
而且柳沉香死心塌地的要嫁给太子,妨碍了他用她来联姻换取臣僚拥戴的好机会。
所以看着柳沉香更加来气~心中不断后悔,当初怎么会瞎了眼苦心栽培她。
距离夏侯阑珊成婚还有些时日,左相想着,等柳沉香快出嫁的时候再接回来,然后当着其他人的面做做表面文章,风风光光的把她嫁出去,以后就能彻底省心,反正他现在看着这个逆女就不舒坦,早赶出去还能过两天清静的日子。
事实上,柳沉香也根本不留恋左相府。
她这些年所用的精雅物件,皆是府中给配备的,很少亲自花钱去买。
每月所得到的银子早就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积攒了三年,柳沉香现在的存钱足够自己购置宅院并生活些日子。
☆、128前朝往事,疑窦重重
夏侯阑珊已经准备好银两送她,都被她给拒绝了。
从风念夜这个名副其实的百晓生那里知道柳沉香的情况,柳未央有些心疼。
她直接跑去柳沉香目前居住的宅子,抡起门上的铁环晃呀晃的,敲打着大门。
柳沉香闻声而来,开门的刹那,眼底闪过惊喜,“四姐你没事了?”
柳未央吐了下粉舌,拍拍自己的胸脯, “当然没事啊~你瞧我现在多健康哇。就是丢点血,吃几颗红枣都补回来了,我能有什么事情。”说话的同时看着门内的光景。唔~宅子不是很大,但环境幽静,看起来不错的样子。
貌似她以后除了呆念轩,还可以赖在这里。
嗷呜~不错滴说。
门口也不是说话的地儿,柳沉香直接拉着柳未央返回房中。
然后小心的挽起柳未央的袖子,发现当初受伤的部位连伤疤都没有留下,肌肤如雪找不到半点瑕疵,心这才完全放下。遂将自己当日所见,全部告诉了柳未央。柳未央听着听着就纠结了,她这是什么狗屎运,赏个画能被牵扯到前朝的事情去了,好无辜哦。
那个明惠,究竟是什么来头?
还有那个不讨人喜欢云贵妃,她究竟和明惠是什么关系?
对此她只能评价:不明觉晕(不明白觉得很晕~)
在脑海中回忆着明惠的相貌,柳未央突然想起明惠的那双眼,和柳沉香当初的眼有些相似,都给人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不同的是,明惠的眼中带着些岁月历练后所凝成的沉稳,和柳沉香那种凡事多思的稳重并不相同。
用更准确的话来说,她觉得能有那种眼神的人。通常都饱经沧桑至少活了四十年以上。
可从明惠的相貌判断,她却只是二八年华的花龄女子。
这其中,似乎有什么滔天的秘密在酝酿。
越想越乱,柳未央忍不住挠了下青丝。
柳沉香将泡好的茶递到柳未央的面前,“当日你昏迷后,皇后以怀缅故人的眼神盯着你家冰块的玉佩看了很久,并和他说话~听那意思,似乎认识风大冰块。”说完后将当日的对话和情景详细的重复了遍。
柳未央黛眉微皱,皇后通常都是没有表情的,不动如磐石。怎么会认识风念夜?
当朝皇后和经商的,这怎么看都不搭边。
玉佩她见过,是古墓出来的东陵玉。可挡灾避难,里面不知道锁了多少恶鬼,她差点被其中的煞气给弄的窒息,不过那东西不是风念夜他娘留下来的吗?怎么皇后也认识?怎么也没料到皇后和风念夜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竟会有关系,柳未央愁眉苦脸的。
等等~这两人貌似八竿子还真着能打着。
风念夜和皇上的皇子长的像。皇后又认识风念夜以及他母亲留下的东陵玉。
天哪,来个雷劈死她吧。
千万别告诉她,风念夜真的和皇室有什么关系,她是不在乎他身份尊不尊贵的,可她前几天才很不客气的对皇上,要是真有关系。她岂不是应该站在伦理道德的立场上给皇上这个长辈倒个小歉神马滴,唔~阿门,什么鬼东东。为毛如此复杂。
她又没有错,才不想道歉呢。
所以上天还是保佑她,风念夜千万别真的跟皇室有关系。
有些窘~柳未央将茶盖微微提起,让茶水的温度降的快些,“我怎么觉得事情越来越繁琐。话说我能不能装鸵鸟把头埋到沙子里啊。”
柳沉香笑着回应。“不能…我已经让阑珊去宫中找有关墨皇朝的更多记载。”
当年先帝下旨焚烧书籍,立志毁去所有关于墨皇朝的事迹记载。
但前朝历经十三个皇帝。流传的文化故事极多,产生的典籍也难以计数。
她不相信所有的存在痕迹都能被烧的干干净净,可能有些书中只言片语的描写没有被发觉,逃过此劫也说不定,宫中藏书众多,御林苑编修那里的资料更是浩如烟海,希望能找到些什么。实在不行的话,只能亲自去拜访经历过前朝亡国的那些尚存于世的文人。
柳未央微怔,墨皇朝?静皇朝之前的朝代叫做墨皇朝么?
为什么这名字很熟悉~
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这三个字的记录,柳未央这才想起风念夜的藏书阁似乎有好几本书,写的都是墨皇朝的事情。貌似是前朝的御用史官留下的,专供皇族后代阅览,按说这种书通常不会流失在外,风念夜纵然神通广大也不应该有才对。
如果说是因为前朝亡国,动乱中将如此重要的书遗失,倒也说的过去。
可先帝下旨烧书的时候,风念夜还没生出来呢。
这书又是通过什么途径,到他的手中?
唔~她怎么发觉这谜团越滚越发,找不到捋清的那根线。
明惠扯出前朝,皇后识得风念夜的东陵玉,风念夜又藏了本该被焚尽的书。他们之间似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只可惜现在事情还不明朗,很多东西都只是有种预感,没有具体的证据,也猜不透事情的全貌。
普通文人编纂书籍记事并在当时盛行这是常有的事情,只是此类文人通常记载的范围比较广,从皇家的大事件到百姓生计,评价也较为客观~当然免不了有人趁此巴结朝廷,尽是歌功颂德,也有愤青怀才不遇,刻意诋毁朝廷,有失公允。
但御用史官通常更夸张些,他们只会极尽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