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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回应的酸楚。
“小花,”我看着他,“放手吧??????今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转身,背脊僵硬的往屋里走去。
“可是,我是真的——爱你呢??????”
脚步徒然一滞,回过头,看他清冷的眸子,苦笑一声,续而迈进屋里。
对不起,小花——今生,只能负你。
“吴邪???其实,我只要告诉你,就好。你回不回应,我解语花都不在乎。”低不可闻的话语。说完,抬起头看向楼上的窗口,有个模糊的人影立于窗前。
看够了么?解语花将嘴角的血丝一擦,脸上盛开一枚妖冶的笑容,随后也进了屋。
(十八)
本以为到了阿贵这里,可以好好睡上一觉,结果被小花一折腾,又是一夜无眠。
从楼上下来时,他们都已经坐在桌前吃早餐了。
“天真,这边。”小花白皙的手指在晨光中煞是好看,可在我眼里却犹如撒旦的召唤。
“咳???”硬着头皮坐了过去。
“昨晚,睡得还好么?”明知故问!
解语花,你再这样,小爷跟你急!
“还——行——”我咬牙切齿,一个刀眼就甩了过去。
不过这样,才是小花吧,也不至于让我心生隔阂。
“啧,大清早的就看到你们两个打情骂俏,真是倒胃口呢。”黑眼镜手捏着鸡蛋饼,嘴上笑着,却半分未落到眼里,一瞬不瞬的看着小花。
此刻,我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偏过脸不去看,而另一边的一幕又撞了个正着:闷油瓶抬手,动作极小心的,将伍写嘴边的面屑擦去。而伍写,侧脸看着闷油瓶,一动不动,甚是顺从。
此情此景??????
我慌忙回过头,心下钝痛,险些坐不住,赶紧低下头喝粥。
早餐在煎熬中度过。
收拾了装备,出门时才六点多,时间尚早,村子里也没什么人,我们往山里走去。
一群人除了二刀子一路来骂骂咧咧,其余几人皆是沉默。我想,要是这会胖子和潘子在,估计气氛也不至于这般冷清。
跟随在小花身后,山路难走,几次差点绊倒。小花伸手来扶我,都被我拒绝了。倒不是我生他的气,只是心里堵的慌,又苦于无处发泄,也便摆不出什么好脸色来。
大约两个小时左右,我们就到了一处山体的裂口。
我知道,又一次冒险的旅行开始了——这是当年我将闷油瓶和胖子从那个玉脉拖出来的裂口。虽然心里明白,但嘴上却不能说什么。
二刀子手一指:“从这里下去。”说完,他就给闷油瓶让出一条路。
即便是失忆了,那一身的奇术,还是将闷油瓶推上了风口浪尖。首当其冲是不可变更的定律么?
“在我后面。”他进去时,低声对伍写说。
本是要跟上去的脚步,突兀的定在那里。心仿佛“噗”的一声破出个洞来,冷风呼呼直入。
姥姥的,大清早小爷怎么觉着冻得瑟瑟发抖!
“进去吧。”小花走到我跟前,不容分说,拉起我的手矮身进去。
上次是慌于逃命,一路上担心闷油瓶和胖子的安危,并没有细看。现在一群人打着手电,我也暂时收起情绪,打量起这狭长的山体裂缝。
总得来说,山体两边都算平滑,没有尖锐的石块凸起。在手电光的照射下,带些深墨色的荧光,触感冰凉。偶尔在缝隙与缝隙的接口处,还会有钟乳石一样的沉淀物。小花说,这是山体渗出的盐分,钙之类的矿物质堆积而成。
顶上,是裂口的缝隙,由于愈走愈深,光线也渐渐暗下来。现在从这个角度仰望上去,只能看到微弱的一丝光,有风景区一线天的错觉。只是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地下。
我一边看,一边跟着。也不知走了多久,当我以为又会回到那个诡异的矿洞时,才发现前面的闷油瓶早已变了方向。此时走的,并非是我早些年出来的那条缝隙了。
这么说,缝隙不只一条?
我思付,当日闷油瓶拼死护我,即便是到了气力全尽,他也指着矿洞唯一的出口,告诉我可以出去。而我当时一路走来,虽然匆忙,但也是留意的,到出口的——只有这一条路!
我暗中蹙眉。石中人,移动,行走,可以腐蚀玉石!
难道说,这里又是一条那怪物活动的通道?!这石中人究竟有多少数量?!我们这样走下去,是否又会有上次的遭遇?!
或者,更糟糕???????
正在暗自担心,前面的闷油瓶“嗯”了一声,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
“小哥?”伍写疑惑的望向闷油瓶,正欲开口,却被他一个手势制止了。
闷油瓶右耳贴上石体,片刻,回过头:“附近有地下河。”
地下河?这倒不奇怪,这里地处低势,况且当年我们三人在魔湖时就发现湖底有虹吸效应。这地下河,可能也是魔湖的一个支流。
这也就表明,我们的方向是正确的。
果然,二刀子凑到闷油瓶耳边嘀咕了几句,就吆喝了声:“各位,这路没错!”
虽然先前小花随意的提醒过我,但我觉得比起伍写,二刀子更易让人亲近。大大咧咧豪爽的气概,多少也让人轻松不少。
我们继续往里走着,果然,不消片刻,通道两边豁然开朗,前面出现一个不规则型的出口。一群人鱼贯而出,一副奇景瞬间映入我们眼帘,简直难以想象:以我们这边为界,一条声势浩大的地下河,从上游连绵而下,打手电一看,竟望不到头。而河对岸的石壁,是通体透明,莹莹发亮的玉石,从我这处看,这些玉是极好。此刻若是有玉商在,估计会不计后果的跳下河去,飞扑向对岸的玉璧。
众人皆是一愣,二刀子甚至抽了口冷气:“娘的,把这些玉弄出去,老子还折腾个啥?!”
“玉虽好,可也得取的到。”伍写在一旁冷冷的说,“现在在我们面前的,可是死路呢。”
伍写所言不假:我们这边已无路可走,左右都是光滑的玉石,根本没有一次缝隙。有的只有向前延伸的一个天然玉台。
我站上去,凭借着手电光,往河水里四下一看,也没什么发现。再往对岸的玉璧照去,一路向下,隐约中可以看见一条沿河而凿的石路,从山体延伸出来,不仔细看,很容易被忽视。
“路在对岸,要游过河去。”我收回手电。
正在光线回来的一瞬间,眼角扫过河面,我心里“咯噔”一声,立马又照了回去,可是这一次什么都没有,只有河水在湍湍的流着。
是我看错了么?刚刚水里分明有一丝红色的波纹,极快且诡异的游过。
“小天真,你该不是怕水吧?”小花这一路上看我脸色不佳,也安分了不少。现在看我犹疑不定的样子,以为在为过河而担心,手搭上我的右肩,“要不我委屈一些,抱你过去?”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易,我嘴角抽搐,回了他一句:“小爷会游水那会,你还穿着开裆裤类!”
“我记得,我们好像是同岁的吧。”他隽秀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嗯?”
我泪奔,无意间,小爷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那么,我们就抓紧时间吧。”二刀子从包里取出绳索,“天真先生要真的怕水的话,等会我二刀子可以拉你过去。”
这都是怎么了,小爷我就是这么一副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样子么?
(十九)
不过,气归气,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和大家说了刚刚看到的。如果真要下水,得从长计议,也好应付突发情况。这样贸贸然下水,实在不明智。
“有小哥在,怕什么?”伍写看我言之凿凿,搬出闷油瓶来。在他心里,和我一样啊,闷油瓶就是一个不败的倒斗神话。
“那也不行!还是再看看吧。”不是我不相信闷油瓶的身手。只是,哪怕一点点,我也不希望他去冒险。
正在僵持不下时,闷油瓶走到了玉台上,将二刀子手里的绳索接过,绑在自己腰上,看样子就要下水。
我心里焦急,顾不得什么,一把扣上他的手腕:“你不能下去!”
“放开。”他回过头,冰凉的眸子看着我,“你以为,你是哪个。”
闷油瓶??????
从出发到现在,不!正确的说,从重新遇到他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没有了只言片语。
我总是透过伍写在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一言一行,在奢望奇迹出现——他某天会记起我,想起他曾经说过的所有的话。
只是想过一千种对话的情景,却唯独没有想到这一种:你以为你是哪个。
毋庸置疑的陈述句。
呵呵,吴邪,你以为你是哪个?
闷油瓶,这是以你的方式——对我全盘否定么?!
好,我不怪你,不怪你?????
浑身的气力突然抽空一般,我颓然放手,心下不停告诉自己:他失忆了,他只是失忆了,无心的,他无心的!
耳朵鸣响,好不容易忍住,眼镜发胀着,没掉下泪来。只是左胸口处,犹如被千针穿过,痛的不能呼吸。无声的,小花掰过我的肩膀,将我拉到一边。
“噗通”一声水响,他还是下河了。
我眼睛死死盯着水中的身影,生怕一眨眼就凭空消失了。他游的极快,六米半左右的河很快就游到了对岸。一个双手撑地借力,就轻巧的跃出水面。动作连贯不拖泥带水,是他一贯的风格。
看他安全到岸,我松了口气。同时也好笑自己的神经敏感,也许真是光线晦暗,自己眼花了呢。
闷油瓶将钢扣钉在玉石上,系上绳索,冲这边一点头,示意我们过去。
我们依次排开,黑眼镜,小花,我,伍写,最后是二刀子,先后抓着绳索下了水。
由于是地下河,河水异常冰凉,才游出去三米左右,我就冻得上下牙齿发抖打架。看着前面小花,黑眼镜轻松地背影,自己只能勉强咬牙跟上。
心里不得不又一次感慨,同样是人,差别怎么那么大?!
好不容易坚持着,就要上岸了。
在小花将我拉上去一半的时候,身后的伍写忽然惊叫一声:“什么鬼东西!?”
我想转过身去看看,然而还没来得及回头,后领被一股大力拉扯着,竟生生将我拽了下去。
妈的,是谁这么不厚道!
本想将那个混蛋痛骂一顿,可是当我回头,心瞬间就凉了半截:一双琥珀色的铜铃大眼正一顺不顺的盯着我。由于转身突然,几乎就要亲上对方的鼻孔!
这是,这是——一条赤红色的森然巨蟒?!体型之大,匪夷所思,光是一个鳞片就有我的巴掌大小,几乎可以和西王母时候的蛇母匹敌。
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身体浸泡在河水里,冰凉刺骨,可我却一动也不敢动。
我不知道身后小花他们是什么表情,但透过巨蟒脸盆大的脑袋,我看到二刀子已经闷声不响的游回了对岸。
而那伍写,此刻正被巨蟒缠在身侧,灌了好几大口水,挣扎着说不出话来。
自己倒霉还拉上小爷!此刻我也只能在心里暗骂一声娘。
除了湍湍的河流声,一时间四周静得可怕。
那畜生冰冷的蛇信子偶尔吐出来,在我脸庞周围试探着,一股腥臭迎面而来。我想即便不是被巨蟒吞掉,我也会被恶臭熏死。
就这样大眼瞪小眼,一人一蛇都没了动作,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正当以为我要和巨蟒含情脉脉对望一辈子的时候,那头二刀子举起了家伙。
“二刀子不可!”小花和黑眼镜叫出声,几乎是同时,二刀子对准缠住伍写的地方,就猛放了几梭子。
那巨蟒吃痛,一个摆尾将伍写甩了出去。糟糕!电光火石之间,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觉得胸腔一紧,就已经被这畜生死死缠住
“噗通”几声响,这边小花和闷油瓶跳下了水。
我一面挣扎着,一面勉强看清楚,小花手持贴身匕首,速度极快的欺进蛇身,那巨蟒也感到威胁,巨大的蛇头“嗖”的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