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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面无表情。
“??????”僵持对峙。
“唉。”眉眼舒展开来,顺势将我搂紧怀里,“因为知道,你不会睡太久??????”
下颚低着我的肩坎,轻轻地摩挲了几下:“如果你真的一直没有醒过来,那么饿死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死?哪个允许你死了!”一听他不是没有过这种想法,刚平静下来的心又被激起一阵涟漪,炸毛推开他,“你是小爷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死!”
后面几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哧——”这回,他终于笑出声,右手奇长的手指拂过我的眉心,“只要你在,我便在。”吴邪,你也是我的!你在,我便在——你不在了,我又有什么理由再留恋?
“这还差不多。”心满意足的的咂咂嘴,当下不再挣扎,乖乖被困在他的怀里。
“乌~乌~”他口袋里的手机震动着。
拿出手机一看,也不接,看着我。
“干嘛看着我,接电话呀。”为什么总觉得一觉醒来有些跟不上节奏,这是今天第几次纳闷了。
“是你母亲的。”
“哦。”我条件反射的应了一声??????
什么,我老妈打闷油瓶电话?!她怎么会有闷油瓶电话,打他电话做什么?
“嗯,好的,我知道了。”我惊愕间,闷油瓶已经挂了电话。
也不知道该开口问什么,只剩下瞪大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他。
“你妈妈问你醒了没。”看到我这样的表情,他倒是来了兴致,也不急着说,转身往沙发走去。
我屁颠屁颠的跟上去,然后呢?
“说,醒了就去那边吃晚饭。”没了?
“带上我。”什么?!
晚上从老爸老妈那边回来,已经是11点多了。
一路上看着闷油瓶笑的愈发深沉的样子,怎么都觉得自己亏了。
洗澡的时候,发现床上已经放好了换洗的衣服,不禁心下一荡:虽说生活九级残障,但也不是不会照顾人么。
这样想着,就拿起衣服进了浴室。
水温刚刚好,顺着发梢留下来,带走连日的疲惫,心情也渐渐放松下来,老妈的唠叨还清晰围绕在耳边。
“小邪,你们的事,妈妈都听你三叔说了。”三叔这个大嘴巴!
“只要你好好的,妈妈没有别的要求。这几天,我都看在眼里,谁劝都不听,寸步不离的守在你床边,那个模样,看的妈妈都心疼了。”
“那一次——你出事,妈妈是怨恨过他,但是现在想想,他也是??????唉,只要看到你幸福,我这个做妈妈的,怎么样都高兴。”
这么说,家里人,都接受闷油瓶的存在了???????
一边想着,一边已经洗完了,伸手去够架子上的毛巾。
“厄——”看来伤口还没好利索,一抬手,还是痛的龇牙咧嘴。正想踮起脚尖,不料一个打滑,直直向大理石的柜子撞去。
“咚”的一声,撞得小爷昏天暗地,痛的眼泪直流。
这一下动静甚大,门口立马传来闷油瓶的声音:“吴邪?”
我靠!痛死小爷了!
我想回应他,结果一开口就倒吸凉气,咝了几声,还是说不出话来。
结果就是这么几秒钟的时间,“砰”一声,浴室门被闷油瓶一个大力撞开,还没看清楚,就被他抱了起来。
“洗个澡都有这么多麻烦呢。”他抱着我,低头查看我的伤势,估计额头没有流血,也是肿的不行。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小爷还没穿衣服!!
似是知道我的窘态,闷油瓶将我放到床上,从床头柜里取了一支药膏,一点一点的帮我轻抹开来:“会不好意思么?”
这不是废话么,我红着脸甩给他一个白眼,要不是被他大力按着,这会我早就挣扎着滚下床了。
“那下次,小心点。”似乎心情很好,他薄而坚毅的双唇一抿,又开口道,“不用不好意思。”
诶?
“我已经看过了。”说道这里,已经低笑出声。此刻深邃的眸子满是笑意,看的我竟挪不开眼去。
什么,看过了?
反应愈加迟钝起来。
“这几日,都是我帮你洗的澡??????”终于擦完了,他转头把药膏放回柜子里,“所以??????”
所以?
“啊!”终于反应过来,一想到自己挺尸一样让闷油瓶洗澡的样子,就恨不得驾鹤西去,小爷我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这样想着,也顾不得什么,只觉羞愧,猛的坐了起来,却不想闷油瓶正在上方低头看着我,我这一起身,又结结实实的撞在他的额头上,毫不留情的被弹回床上。
“唔。”小爷流年不利啊!
再度睁开眼,闷油瓶正紧张的帮我揉着,眼里满是焦急。
此刻,我和他的距离——几乎鼻尖对着鼻尖。
他温热的气息迎面扑来,一丝丝拂在脸上,让我面上一烫。
闷油瓶揉着,见我反应奇怪,动作渐渐小下来,最终——四目相对。
彼此间都没了话语,一时间,仿若气流静止。
我只看到满世界,都是他笑意的眸子,和他眸子里那个面红耳赤的自己。
“吴邪。”他叹息一声,低下头来,噙住我的唇。
“唔。”我一惊,本能的把他推开去。
“怎么?”闷油瓶抬起头,“碰到伤口了?”
“??????”该死,难道告诉他小爷害羞了?!
见我不答话,闷油瓶也不再继续,起身,往门边走去。看着他僵硬的脊背,吴邪,你又在无意中伤害他。
“别走!”既然爱他,那么还别扭什么。几步上前,从背后紧紧拥住他。
明显感觉到身前的人一松,再次抬起头,却看到他眼睛亮亮的,嘴角一边往上扬起,好像早有预料一般。
这个····闷油瓶,你是故意的?!
等我再想挣扎,已经来不及,腰身被他轻轻一送,两人就双双倒在我柔软的大床上。
“吴邪。”他低头,含住我的耳垂,轻轻吸(de)允,“我真的,可以么?”
闷油瓶,你一定要把小爷羞愧致死,你才高兴么!
“嗯~”忍不住轻吟一声, “少废话,要做快做。”当下不再言语,反拥住他光洁漂亮的脖颈。
“呵。”他轻笑一声,手上动作并没有停止。
我疑惑,低头看去,立马脸又烧高一个度数:自己竟已经起了反应!
本就从浴室出来没穿衣服,此刻在闷油瓶面前时无所遁形。
他一路向下,吻过我的锁骨,沿着胸口到小腹,所经之处,肌肤都忍不住轻微战栗起来。
“小哥??????”忍不住开口,低迷的声音把自己下了一跳,却不想停止下来。
“吴邪。”他的手指绕过我的胸前,沿着背脊向下滑去,“叫我,起灵。”
“起灵??????”,手指攀上他的头顶,插进发梢间,两/腿不自知的缠/上了他的腰身。
而闷油瓶向来是语言的矮子,行动的巨人,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和我坦诚相见了。
光滑的触感,在碰触的一刻,让我更是一阵战((de))栗,又往闷油瓶身上紧贴几分。
“额。”胸口被他含/住,几乎是同时,下面也被他握在了手里,上下/错动,竟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想到二十多年的清白,竟是为闷油瓶守得,心头不禁郁闷,可还来不及有小情绪,他却加快了动作。
“嗯????”不由自主的轻吟出声,整个脊背也弓了起来,“起灵,我···”
还未出口,被他深深吻住,仿佛就要沉溺在这特别的甜蜜里。
正当我不懈余力的回应他的吻时,身下一凉,感觉他把什么涂在了我的(de)庭。
“闷????起灵你”
“别说话。”他一边吻着我,一边溢出一句,同时右手中指却猛地探了进来。
“啊????”被突至的异物充(de)盈,双腿条件反射的就要并拢,却被闷油瓶死死压住。
“吴邪,放松。”
我靠,你又不是下面的一个!
似是看我不适应,他的动作轻柔起来,随着一进一出的节(de )奏,我渐渐适应,并且心里居然还升起一丝不满足感,意识到这一点,我那个羞愧,简直无地自容。
“准备好了么?”他吻过我的唇畔,低迷的声音蛊惑着我。
什么?
“那么?????”话未说完,他突然将手指抽离,瞬间的空虚让我难受的扭(de)动了几下,目光迷离的看向他。
但是只瞬间,闷油瓶腰身一松。
“啊?????唔???起灵???我。”空虚一下子被更巨大的所代替,几乎说不出整话来。
即便是有了准备,闷油瓶也是极小心,可还是痛的我身子一弓。
“吴邪,一会,就好。”他停止了动作,低下头轻柔的吻我,从眼角,到鼻尖,再到唇畔。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到我的胸口,布满上身的麒麟图案此刻呼之欲出。
我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脊背,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
这样停顿了片刻,我觉得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才稍稍放松身体:“起灵···继续···”
他一边握紧我的,没有停止动作,一边级缓慢的一点点送进来。
“嗯?????起灵,你可以,”我闭着眼睛,此刻的痛苦中带着愉悦,竟让我无法自拔,“快一点??????额”
终于得到我的肯定,闷油瓶也不再犹豫,想必他也是忍得极为辛苦,当下加快了速度。
极致的节奏,让我们彼此一次一次的碰撞,只想把对方拥得更紧,再紧一些。
“额,起灵?????我??不行了????”收紧了双(de)腿。
“等等????吴邪????很快,一起?????”
我什么都不要想,眼前只有他,我爱的男人,独一无二的——张起灵!
即便,下地狱——也在所不惜!
“啊????”终于到达了云端,片刻间整个人无力的靠上了闷油瓶的胸口。
“吴邪。”闷油瓶还在低吻我的侧脸,微凉的气息让此时疲惫不堪的我昏昏欲睡。
“谢谢你?????”他低语。
靠!小爷这样做,不是为了听你一句谢谢!
“我爱你!”正当我想抬起头大吼,续而一句更轻柔的话传至耳边,我却可以听出里面的坚定来。
“我也——爱你。”
毕竟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这样一折腾,更觉上眼皮不停和下眼皮打架,一旦放松,意识就渐渐模糊起来,最后只觉得被他抱着去了浴室,随后什么也不顾的睡了过去。
睡觉间,总觉得鼻尖痒痒的,有什么在有一下没一下的碰触,不禁用手挠开。
睁开眼睛,还在迷糊间,就对上一双笑意的双眸,黑曜石一般,闪烁着清澈的光。
“厄,小哥?????”看到他,昨晚的画面立刻在眼前闪现,突觉得脸上一阵燥热,不敢再看眼前的人。
“叫起灵。”闷油瓶凑近来,用鼻尖抵着我的,“现在,我们是真正属于彼此的。”
彼此,不分你我么?
正想说些什么,却看到闷油瓶的胸前。此刻麒麟图案已经悉数退去,看不出分毫。可在脖颈下方处,却有四五道粉嫩色的新疤,蜿蜒的爬在胸口,甚是可怖。
心瞬间被揪紧,这是,在巴乃受的伤!
“以后,别再让自己受伤了,不然??????”说话间,手已经拂上去,像是怕碰疼了他,每一分力都用的极小心。
“不疼。”他将我的手握回去,“为了你,我不会再让自己受伤。”
“不是为我!”十二分强调,“是为我们!”
是的,张起灵,你是小爷赖以生存的阳光!
从床上下来,一阵撕裂的疼痛从底下传来,几乎迈不开步去。
这下,怎么走路?
我嘴角抽搐着,眼神怨恨的看向闷油瓶。
他也不说话,几步上来,将我打横抱起,就要出门。
“喂,放小爷下来!”我什么时候要他抱了!
“你这样看着我,”他低头蜻蜓点水一般在我唇上掠过,“难道不是这个意思么?”
见鬼,小爷怎么看着你了!
他不再顾我的挣扎,双臂收紧,出了房门。
在出门的一瞬间,我瞥到床头柜子里的那支药膏——昨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