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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做什么?”季琪皱眉,前不久才闹了矛盾,她可不想搭理季环。
“奴婢问了,四小姐没说。”小喜如实说。
她们刚说完,外间的婢子在门口说话“六小姐,四小姐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趴在软榻上的人起身穿好鞋子,让人进来。
季环跨门而入,看见她笑了笑“这么晚打扰妹妹休息了!”
季琪有些受宠若惊,她可是少有的对自己如此友善,甚至带着讨好的意思。
“没有,还未睡下,四姐姐怎么过来了?”示意季环坐,她好奇问。
季环挽起耳边的碎发,含笑说“是这样的,明日姐姐要去参加宴会,穿戴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差了一对珠花,想着妹妹前些日子得了皇后的赏赐,便过来问问,明日姐姐借戴一日可好?”
原来是借东西的,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么快就惦记她那对珠花,若是别的人她或许就借了,可季环…
季琪心思一转,笑着说“姐妹间何必这么见外,四姐姐需要当然可以拿去…”季环听了很得意,就知道她不敢不给自己面子。
没想到季琪话峰一转,依然面带笑意,让人有气说不出口“只是那珠花毕竟是皇后赏赐的,不是妹妹小气。若是其他的珠花倒也没什么,皇后赏赐的东西自然要好好收藏,不是妹妹不相信姐姐会保护好,若是万一不小心弄丢了可就不好了,姐姐说是不是?”
听出她的意思,季环当即沉了脸,看着她的目光带着怨恨“妹妹以为姐姐会弄丢?”
“不是!”季琪摇头。
“会弄坏?”
摇头!
“会弄脏?”
继续摇头!
季环生气了,语气不善“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借,直说就行了,不就是一对珠花,以为别人多稀罕!”
“我稀罕就够了,那可是皇后赏赐的,你以为人人都有吗?四姐恐怕就没有吧!”她嘲笑。
季环气得脸都绿了,跺脚恨声道“以为进了一趟皇宫就多荣耀了,要不是我让你,你能进宫?”
什么时候“让”了?
季环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是一流呀,她都要汗颜了。
“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这会让人更加笑话!”看着气呼呼的人,她说“你说对了,我还就不想借给你。你能拿我怎么样?”
“季琪,你别得意!”季环跺脚,瞪了她一眼“今日瞎了眼才来找你,以后别想从我这得好处,小气鬼!”
都指名道姓了,可见季环气得不轻,她却很高兴,小丫头片子还想拿捏她,做梦!
“慢走,不送!”别以为叫她一声四姐,就真的以为事事听她的了。
季环听着气得差点吐血,回头恨恨的瞪着笑得幸灾乐祸的季琪,咬了咬唇“我们走着瞧!”
“随时奉陪!”她兴致很好,继续撩拨季环。
季环气得抓狂,不再理会她,恨恨的离开院子,出了院子对着她的方向唾了一口“贱人!”
“小姐何苦把人得罪了,若是翠姨娘撒起泼来可不好办!”小喜不无担心的说。
“谁怕谁!”她哼哼一声,指了指双腿,小喜叹了口气,继续给她按摩双腿,这段时间小喜被她**得按摩技师越来越专业了,她舒服得差点睡着。
第二日季琪用了早饭坐了一会儿就去了静心斋,是她们学习琴棋书画的地方,虽说不上皇亲贵胄,在金陵城没有几个大户人家的孩子不读书识字的。
请的教习先生虽然不是出名的西席,也算得上小有名气,季老爷有心培养几位儿女,希望她们能博得闺誉,日后能找到好婆家,对他的前程也有所助益。
季环出去参加宴会去了,就她和季玥两人,西席先生还未到,看了季玥一眼,不想和她说话,点头示意后她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手里摘了一朵月季花把玩,是她在来的路上采摘的,带着露珠,娇艳欲滴。
季玥也不想和她说话,两人直到离开都不曾说一句话,进入冷战模式。
晚上睡前季琪喝到了到这儿来的第一杯牛奶,她让小喜煮沸了才喝的,味道让人想念。
不是专门的奶牛,黄牛的乳汁并不多,做蛋糕肯定是不够的,她需要饲养大量的黄牛,否则都不够她自己喝。
据说大齐也有草原牧民,距离金陵城太原,没有冷冻技术,有牛奶也不好储藏,保证新鲜,她只能再想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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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杀意
季琪是行动派,关在季家后院无事可做就琢磨着如何挣钱,她有着现代的见识,在这个时代只要付诸行动都会是赚钱的好点子。再说让自己还开了一个蛋糕店,知道开店需要做很多准备工作。
蛋糕坊的生意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已经稳定了,成为了今凌晨炙手可热的点心铺子,有钱也难得买上美味的蛋糕。
不是她不想赚钱,是原料难得,鸡蛋不多,供不需求,自然就跟不上来,这里没有专门饲养家禽的人,自产自销占大部分,少量的鸡蛋都是平民百姓用来换钱的,养那么一只老母鸡一个月满打满算也就三十个鸡蛋,哪里够蛋糕坊需求呀。
想来想去,她让柳三出去打听有没有便宜的山头,就算买不下来租也租用个三五年都好。
柳三心思活络,头脑灵活,季琪有意培养他,知道她的身份露面不便,便有心培养心腹,很多事情都交给他去处理。
柳三也不辜负她的厚爱,出去跑了三天让她打听到有个庄子因为收成不好,主人家想卖了换钱。只是距离金陵城有些远,也偏僻。
金陵城天子脚下,寸土寸金,她也不奢望能在城外找到庄子,来回一天也就行了。询问了是正经人家的庄子,决定亲自去看看。
她的身份可是不便出门的,她想破了脑袋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季夫人说明出去一趟,最后还是悄悄的出去了,只带了柳三,小喜再次留在家里打掩护,弄得她战战兢兢的抓着季琪的袖子,可怜兮兮,泫然欲泣,再三叮嘱“小姐呀,你一定要在天黑之前回来,否则就再也看不见奴婢了,奴婢说了要生生世世照顾小姐的,可不敢食言…”
季琪抽回袖子,一脸诚恳的说“放心,你家小姐是守信之人,定然不会让你食言的!”
“小姐,今日天气怪异,不宜…”…不宜出门呀!
季琪不等她说完,已经消失在她眼前,飘来淡淡的声音“小喜,今日就拜托你了!”
“小姐…”奴婢还是去倒夜香,虽然臭了点,可不用整日提心吊胆呀!!!
穿过两个小巷子,驴车已经准备好了,车身有些破旧,好在小白点被养的不错,毛光水滑的,身子也壮实不了,比不上骏马的速度,也算是代步的工具。
柳三甚为熟练的在前面坐下,熟练的驱赶小白点离开。
庄子在距离金陵城三十里处,临近官道,虽有些远,交通还算方便,颠簸了快两个时辰,她安好胳膊腿下了马车,面有菜色就不说了,下了马车就奔到一旁差点把肚子都吐了出来,更不要说隔夜饭了。
柳三有些不好意思的拿着水囊给她漱口“主子见谅,这路况就是如此,小的已经尽量走平坦的地方了。”他自己也被颠簸得有些受不了了,更不要说身娇肉贵的主子了。
季琪摆摆手表示不关他的事,就着水囊洗漱了一番,捂着肚子蹲了一会儿才活过来,看天色不早了便让他在前面引路,带着她去看看庄子。
庄子上的人已经得了消息,迎了出来,看见是两个年轻的少年,朝他们身后看了看,似乎不相信今日要接待的客人就是他们。
她对此视而不见,寒暄了几句道明来意,管事的得了主人家的吩咐不敢怠慢,领着他们四处转了转,庄子不大不小,已经是秋天了,树叶开始变黄掉落,庄稼都已经收了回去,只剩下荒草,枯枝树叶。
转了一圈她累得不行,在庄子上吃了点粗茶淡饭,管事的把过年熏烤的腊肉拿出来招待她,她来时吃的都吐了个尽,这会儿已经饿了,吃了两大碗野菜泡饭才停下筷子,看得柳三惊讶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他还以为他家主子会嫌弃呢!
用了饭他们就离开了,庄子她看得很满意,只是出价有些高,蛋糕坊一直在赚钱,几千两银子她一时也拿不出来,她没想到离金陵城那么远的一块地还是贵得离谱,这让她有些头疼。
一路上她绞尽脑汁在想去哪弄钱?到底要不要买下那个庄子而发愁。
突然震动了一下,她的小命差点交代了,揉着撞疼的脑袋,她气呼呼的出声“柳三,不想活了?”
“主子,小的不是故意的,是他!”柳三一脸无辜。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路中间趴着一个人,好死不死正好挡了他们的去路,吓人的是背上插着一支箭羽,羽毛迎风徐徐而动。
她咒骂了一声跳下驴车,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人“喂,你没事吧!”
见他没动静她又踢了几下,瞧着还是没动静壮着胆子去探鼻息,还有温热的气息喷出,人还没死,她松了口气,让柳三把人扶着丢在路边。
“小姐,不如我们救救他吧,瞧着不去医治恐怕会出事呀!”柳三胆怯。
“多管闲事会出事的可就是你我了,快点把人放在路边,我们赶紧离开要紧。”她只想独善其身,如此打打杀杀要死要活的事情,她宁愿一辈子都别遇上,都被射杀了,恐怕不会是好事,她一个女孩子可是会害怕的。
柳三不敢多嘴,想想也是,荒郊野岭的,一个时辰难得有人走过,若是有歹人出现,他那小身板定然保护不了主子。想到这手脚也麻利起来。
“慢着!”季琪盯着那张脸突然出声,柳三被她吓得不轻,手一软,庄晋闷哼一声,箭伤出渗出鲜血。
捏着庄晋的脸左右看了看,确定没认错人,她跳开几步,赶苍蝇似的摆摆手“把人丢在路边赶紧走!”
柳三也认出来是那个臭名昭著的晋世子,对人一点都不怜惜,拖到路边就要走,谁知道衣摆被抓住,他吓得一跳,惊恐大叫“主子救我!”
季琪差点吐血,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衣摆割下去,衣摆分家,匕首是她专门刀匠打制的,用以防身,否则她也不会安心。
庄晋的手垂了下去,看见眼前晃动的人影,张了张嘴“救我!”
“做梦!”她收好匕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带着柳三绝尘而去,她是被驴踢了才会救这么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被驴踢了的人突然想到晋世子似乎很有钱,若是救他一命可就是他的救命恩人,救命恩人要点银子作为报酬应该不过分吧!
去而复返的驴车让即将陷入昏迷的庄晋松了口气。
季琪跳下驴车,踢了踢他“喂,死了没?”看他浓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她说“救你可以,不过我这个救命恩人不讲那些虚的,到时你奉上三千两银子就可以了!”
小小年纪不学好,你可以去趁火打劫了。
庄晋看着面前面容白净清爽,似曾相识的脸皱了皱眉,他的命可不只值三千两银子…“好!”
“这可是你答应的,以它为证,别说我欺负你!”她手脚利落的取下腰间挂着的麒麟玉坠,看成色不是次品。
她还想再说什么,柳三看着闭上眼的人提醒她“主子,他好像晕了!”
“那还愣着干嘛,救人呀,三千两银子呀!”她惊呼,两人合力把人搬上驴车。
柳三一边抹汗一边暗自琢磨,他家小姐怎么就想掉进钱眼你去了,如此拜金了,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