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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化的机遇和危险并存,已够人提心吊胆了,实在没必要再在这点小事上再添担心。
“我饿了,它是不是也饿了?”芽芽坏笑,本来人就坐在他身上,扭了扭身子,故意的,还不够,小手下滑,隔着衣物,摸了一把,赤裸裸的调戏。
“它饿不饿,芽芽最知道。”李元白往上顶了顶,两人的衣物都不厚,亵衣外,李元白一身青衫,芽芽也是一袭黄衣,让芽芽小手一捏,李元白的阳物立即壮大灼热,就是隔着衣物,芽芽都能感觉到阳物急不可待的热度。
芽芽笑而不语,从李元白身上滑下来,掰开他的双腿,跪坐在两腿门,裤带解开,狰狞的大阳物弹跳出来,虽然两人早已欢好多次,可是芽芽依然要为眼前这个大阳物咽咽口水,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吗?可以包容一切。
挑挑眼眉,眼含春波地嗔了李元白一眼,跪坐的身子歪朝一旁,轻靠在李元白一边腿上,说是靠在腿上,不过芽芽早就算好了,更应该说是直接靠在了李元白的大腿根处,李元白胯间的阴毛,已经快戳到芽芽脸上,正因为如此,芽芽每次温润的气息都能扫过这片阴毛,直接又让阳物更加紧绷,龟头愈加青紫,布着点星的莹亮。
李元白以为芽芽离得这麽近,一定是想着让上面的这张小嘴来包容他的灼热了,没想到先来的是芽芽的手,没关系,就当前菜好了。
芽芽的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李元白的阳物,不过没关系,现在并不是要握住它,而是继续挑逗它,让它更急更想。
手并不往下伸,就是停在龟头那里,点点那青紫含着腥花的大头,芽芽从不留长指甲,点点後又轻轻捏了捏,再弹了弹,成功听到元白的闷哼,这算不算折磨?
“芽芽──”沙哑着声音,李元白最想做的只有一件事,狠狠戳进这个女人的身体,狠狠蹂躏她!
“想要吗?”对着阳物呼了一口热气,抬眼望着他。
“还是它最诚实,看,每次都这麽急。”握住龟头动了动,然後芽芽放开,站起来。
“可是我不想呢,肚子好饿,我要吃饭去!”拍拍手,芽芽得意地离开,让你不告诉我!
李元白苦笑,身下胀得难受,偏偏求而不得,拍了下自己的小兄弟,忍着吧,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7鮮幣)107
“芽芽,怎麽样,味道还行吧?雉鸡味道鲜美又身具灵气,所以被大家猎杀的多,使得雉鸡普遍品级都不高,五阶的,我也是头回见。”求而不得也只能偃旗息鼓,谁让自己有错在前,不但不能使脸色,还得继续在芽芽面前陪着小心,宠着,哄着。
“真好吃!”让他刚刚欲火焚身,求而不得,芽芽的气也出得差不多了,美食再一入嘴,最後剩下的那点火气也彻底熄灭,芽芽也相信自己这一火,他以後肯定再不会这样做,这就够了。
“普通的雉鸡外面就有卖,想吃就买,品级高的就只能碰了。”先让芽芽喝了一碗鲜汤,李元白又赶紧把烤好的雉鸡肉放进芽芽碗里,再挟上些翠绿的小菜,荤素搭配,不腻不淡,刚刚好。
“下次芽芽还想吃,我们一起去捉!”看见芽芽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李元白赶紧补充,就怕芽芽又想起刚才的事情再发火。
“我不是不让你去──”放下碗筷,芽芽红了眼。
“我知道,我都知道,以後去哪里我都告诉你,好不好?”抱着人,轻轻拍拍芽芽的後背,心里却是满满地幸福,被心爱的人重视,越重视正说明他在她的心里越重要。
“哧──我是不是太小性子了?”芽芽破涕为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不管芽芽怎麽样,我都喜欢!”李元白哭笑不得,算了,在芽芽面前,只有芽芽对的,就没有芽芽错,错的都在他。
“讨厌!”轻捶了他一下,还是乖乖地在依偎在他怀里。
“吃饱了没有?”摸摸芽芽的小肚子。
“没有!”拍下他的爪爪,芽芽要从他的身上下来,这麽好吃的雉鸡放着不吃,对於爱美食的芽芽来说,怎麽可能!
“可是我饿了。”刚才佳人心中有气求而不得,现在佳人心顺,总能得偿所愿了吧。
“赤闲峰弟子吴媚求见清落真君。”可惜佳人想让他得偿所愿了,有人又来横插一脚,传讯石一闪一闪亮着,传来的声音生生泼了李元白一身冷水。
“该死!我要封石,封山!”把头埋在芽芽肩膀里,李元白咬牙切齿,又有什麽事?什麽赤闲峰,他根本就从没往来过!清落峰都没有旁人了,还是不得清静,从没交情的赤闲峰都使人上门,李元白不知道後面还有多少人会来。
“呵呵──”芽芽捂嘴偷笑,又吃不着了。
不过,赤闲峰,赤闲真君,这位真君为火系单灵根,是以脾气也以火爆闻名,而且刚愎自用,元白也提过他,姓吴,其座下弟子都是吴家子弟,从不收旁人,这样的人元白从来和他没有关系,名是同一门人,但其实全无交往。
以前,元白没有突破元婴前,赤闲真君不屑来往,突破元婴後,元白没给他机会来往便出门游历,现在找上门是何意,芽芽和元白一时之间都猜测不出。
封了传讯石,封了清落峰,那也只是李元白欲求不满下的气话,任个男人连着被憋了两次都得恼,既然是气话,不可能封石封山,人到了家门口,也只能让进来。
等到人进来,李元白更是黑脸,这女人明明就是那天半道堵了他的人,怪不得刚刚在传讯石里他就看着有点熟悉。
赤闲峰,他就从没好感过,只收本家弟子,哼,打着太虚门的名头行自己的事,这样的人,不管别人如何看待,总之他不屑!
看到吴媚,他就更不屑了,要不是还记着是一个门内的人,他差点没直接把人扫地出门。
“什麽事?”厌恶了吴媚,就是吴媚现在的姿态放得再低,再谦虚,也不能改变李元白心里的反感。
芽芽有些意外地看了眼李元白,他不喜赤闲峰她知道,可是现在怎麽看着是更严重了,这是赤闲峰第一次来往,不可能一下子就让他这麽加重了反感,这样说,问题出在眼前这位女弟子身上,看不清修为,那就是说其修为比自己高,不知道她怎麽得罪了元白,什麽事呢,芽芽这次仔细注意这位叫吴媚的女弟子,好嘛,不注意不知道,一看,芽芽火大,敢情,这女人把注意打到自己男人身上了!
☆、(6鮮幣)108
这女人是直接无视她存在了是不是,一双媚眼就往元白身上粘,不怕别人不知道她的心思,就怕别人不知道,特别是她不知道,是吧,这是来示威?
芽芽差点被气笑了,这是占着什麽来给自己示威呢,明明她和元白在宗门大比後就要举行的双修大典的消息已经由传讯石传到各门各派,都已是既定事实了,她还想如何?对了,有一个方法,李代桃僵。
如果她真的有这个想法,芽芽都会为她笑,当是货物吗,说代就代,来个迷幻术,行啊,你先把修为修得比元白高一点再说,否则,在元白面前玩这些把戏,真是找死。
“弟子奉师父之命特请真君参加明日赤闲峰晚宴。”就像感觉不到李元白和芽芽的厌恶之意一样,吴媚的目光一直粘在李元白身上从没离开过。
这次晚宴说是请清落真君李元白参加,可是只有吴媚和她师傅知道,这晚宴就是专门为了李元白而设的,对李元白心意,从李元白回来後,吴媚就从没掩饰过,别人知道了,她师傅当然不可能不知道,若徒弟心仪的是个资质平平的,赤闲真君当然不会同意,开什麽玩笑,她最有前途的徒弟怎麽能配一个平庸之人,可若是李元白就不同了,对於这个人,饶是赤闲真君从不服人的性子也不得不服,明明只是一个三灵根的普通灵根,按理说这种下等灵根体的人能筑基就已是顶天了,偏偏这个李元白硬是一路来到元婴,更是只有二十余年的时间,眼看着就要再次突破到元婴中期,这样的速度就是他这个火灵根单体的人也做不到。
所以,这样一个绝世人才,得知弟子的心意後,赤闲真君二话不说,立马同意,他是太虚门弟子,也是吴家人,能为吴家招来这麽有前途的女婿,对吴家的未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设这个晚宴也就是准备当面提出,双修大典,正好让两人名正言顺,至於那个被李元白带回来的女人,问题都不是,喜欢就当个侍女好了,生死随便。
在赤闲真君看来,吴媚是他的得意弟子,因为单灵根火体的资质,未来已是不可限量,吴媚配李元白,完全就是天作之合,李元白没有理由会拒绝,所以,设晚宴,提亲事在赤闲真君看来也就是理所当然,走个过程的事情了。
“没空!”李元白也不耐烦应付,反正他一直是这样的人,大家早就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他真好脸对人那才是怪,不过这种表现倒让李元白省事不少,泠脸一对,全部解决。
吴媚目瞪口呆地望着李元白,一直维持着的春情媚眼也来不及扮上,他是真君没错,可他一个刚入真君门槛的居然敢这样回绝已入真君多年的前辈!这种事,吴媚也做不出来,她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可这些的前提是欺软怕硬,面对比她强的对手时,吴媚绝对不敢目中无人。
“真君──”然後就是吴媚不知道要说什麽,只能傻傻地望着李元白,望着她的意中人,她以为的未来她的夫婿。
“回去!”李元白可没有那种端茶送客的雅性,更何况对於不怀好意的女人来说,直接打击更有效。
“太虚峰座下弟子陈怡君求见清落真君。”
芽芽很不厚道地偷笑,不会是又来一个吧!
☆、(7鮮幣)109
实在不能怪她不厚道,本来看清吴媚的小心思时,芽芽还想着大发威一次,可是李元白就没给她这个机会,直接就把吴媚解决了,所以,她只能乐得看戏,一场接着一场的看戏。
只是不知道元白以前就是这样招人爱还是这次回来才桃花朵朵开?
芽芽乐了,吴媚的脸色却非常不好看,陈怡君来这里干什麽!难道她要和自己争真君?想到这个可能,吴媚盯着陈怡君进来的目光里只差没有喷火。
“何事?”不管是谁,他早已厌恶的吴媚还是现在进来完全没有印象的这个女弟子,李元白的态度都一样。
“弟子奉太虚真君之命特请清落真君参加三日後太虚峰晚宴。”这个差事是陈怡君主动请来的,她不是吴媚,因为单灵根火体,因为吴家弟子的身份,一来就被赤闲真君收为座下徒弟,而她只不过因为筑基了,才被派往太虚峰,只能算是太虚峰下的一名太虚门弟子,根本不够资格做太虚真君的弟子。
能和太虚门同称的太虚真君是真正的百世不见的天才人物,太虚真君为变异雷灵根,说起来其岁数比现在的清落真君还年轻,但其修为已是元婴後期,所有人都一致认为太虚真君将会是最年轻的出窍期高手,这样的人不是一般人敢屑想的,赤闲真君不敢,吴媚不敢,陈怡君也不敢。
和太虚真君相比,和他们一样普通的李元白确实更容易让人屑想。
“何事?”比起自大狂妄的赤闲真君来,李元白对太虚真君并无恶感,不过也没交往,他没有突破元婴以前,太虚真君就已是太虚门的最大骄傲,天姿纵横的人物,他一个最普通的三灵根弟子怎麽可能和这位天才人物有来往。
“弟子不知,弟子只是太虚峰普通弟子。”陈怡君极力掩饰着语气里的落寞,对太虚真君,陈怡君不是没有打过主意,可惜几次有意无意的努力无果,让陈怡君总觉得太虚真君偶尔望向她的目光里充满了冷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