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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倾城的人儿。而她的眸光中光华尽生,风致嫣然,让人迷离,也让人沉沦。
茶饮下喉,颜若灵莞尔一笑,轻声问道:
“如此便当赔了不是,可好?”
最后两个字,魅惑人心,两人皆似中蛊般哑口无言,迷茫中应下。昨夜酒意未过,如今便有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在眼前,如何不让两人心猿意马?
颜若灵啖笑,色,欲。她从两人眼中所读到的心思,天下男子都一般。
“姑娘,哥俩不会与你婢子计较。”俩人顺势想上前挨近她,笛木冷笑,小嘴嘟囔一句,鱼尘儿满是困惑,却是那两人,上前的身子瞬间不受控制般,不由自主伸出手去撩扯公主的衣裳。
“公……”
“小姐!”霎时唤出音儿的是笛木,压下鱼尘儿本要脱口而出的话。
“嘶!”是衣颈间紫纱被撕扯下的声音,颜若灵唇角勾起的笑靥淡下,眸光中的妩媚被惊慌取代。
“唔……不要!”
两人还未反应自己所做之事,一袭白衣,一纶尺扇,乱了他们的眼。
一记掌力,两人撞上那木桌,散倒一地,桌子摔得粉碎,他们捂着身子痛叫着。
颜若灵只觉身上一暖,整个人被炙热的气息环在怀中,抬首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眉宇,鼻挺,薄唇,都是出姿的英俊,只是这脸,为何让她觉得这般与那人有些相似?
萧煜言看着怀中的伊人,心中一动,她的玉。肩因纱衣被撕开而露出诱人的肌肤,眼中的惊慌在被他救下那刻变为柔和,就像一个温柔陷阱,只等他一同入坠。
鱼尘儿见有陌生男子抱着公主,想着若让莫大哥知道定会动怒,便要上前却被笛木拽住手。
“笛木?”
今早的笛木,所以举动她全然不解,难道她不知这会给公主带来多大祸端么?看见鱼尘儿眼中微恼,笛木翻一白眼,生怕她讲错话搅了这场局,嘴里再次嘟囔,鱼尘儿瞬间说不出话。
“……”鱼尘儿蹙眉,知笛木动用了幻术,那……方才也是她……?
“小姐。”笛木此刻像极了好好奴婢之样上前扶住颜若灵,见她站稳,萧煜言才松了手。
“去给这位姑娘找身衣裳。”
“是,爷。”
身后一侍从立即着手去办,地上的两人开始叫嚷,
“哪个不识好歹的混帐东西!竟敢动手打大爷们!”
萧煜言闻言,一声冷嗤,若非他亲眼所见,这北越国竟会有这番登徒子,光天化日,当着众人之面去调。戏姑娘。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是宁亲王!”另一侍从拦在两人面前,令牌一置,两人目瞪口呆。宁亲王……驻守十年在外的宁亲王萧煜言?!
“宁亲王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只是……小的们却是未想侵犯这位姑娘!”
两人便是想,也不会明目张胆在客栈,众人之面。只是方才那身子,当真不听使唤。
“本王亲眼所见,岂会有假?来人,拖出去军法处置。”
“啊!”
“王爷饶命!小的们冤枉啊!”
……
房间内,颜若灵看着那宁亲王侍从送来的衣裳,眸色黯淡无光。宁亲王,萧煜言。原来是五爷……从昨夜看到他时便觉不一般,颜若灵,不是早料到了么?……若非有一半所想,也不会与笛木有早上这出戏,萧煜言,将会是护她的那个人。
守在房门外的笛木与鱼尘儿,各有所思。
“那人竟是北越国的五爷,诶……还以为会是何好人呢!”
“……”
“尘儿,你之前在北越国听过关于宁亲王的事么?”
“……”
“尘儿?”
“……”
“尘儿你为何不说话?”笛木在她面前晃晃手,蓦然想起什么,尴尬而笑,替鱼尘儿解了咒语。
“……呼……笛木你!”
“先说好,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不是君子,我只是小女子!”鱼尘儿怒道,这丫头,敢封她哑穴。
“尘儿,你大人大量,别同我一般见识。”
“吱——”
两人说着,门被打开,换了衣的女子笑言:
“这谁要同谁一般见识?”
“呵……小姐,还不就是尘儿,笛木又不是有意为之!”
公主向来偏向笛木,无论是谁,在何处。鱼尘儿为给自己找苦头吃,闷着音不做声。
“好了,笛木。尘儿也是担心我……”
……
“爷,皇上圣旨,午时三刻定要入城。”
“通知众将,即时准备出发。”
“是。”
萧煜言啖了口茶,看着颜若灵走近自己。步履轻,柔,盈盈一水间,动人无数。
自古而言女子太美是祸水,他轻笑。
“谢过宁亲王。”她身子半曲,举止间端庄典雅。
“姑娘莫需如此,北越不允许有那般放肆之民存在。”
颜若灵点头,唇角微微一笑。
“王爷这就要启程?”
“恩。”
“爷,可以出发了。”将士来报,萧煜言颔首,翻身上马,目光斜视了眼那位红颜。
“今此别过,相信会有再会之日。”
她是意有所指,他只当谢语,以笑回之。
直至他与众将士离去,笛木才敢笑出声:
“哈……公主,这个王爷定是喜欢你了!”
喜欢?颜若灵浅笑,她已经忘了那是何滋味了。曾几何时,有个人也说过,喜欢她,要她。只是,曾几何时?
……………………
PS:教两个室友打围巾,更文更晚了。
下章男女主见面啦……
☆、第一百零一章:阳气都被狐狸精吸精走了
“尘儿,收拾东西,我们也动身吧。”
“恩。”
时辰还早,再行两个时辰便入城了。
“公主,你说那李娇儿当真会……”
“她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颜若灵咬唇,是不可否认的坚定。笛木点点头,想到什么,带着试探的口气问榛:
“公主……若是见到那人,你会……”
笛木的支吾,一向直接的她也在委婉表达自己的意思。颜若灵见了,浅笑,纤细的手指划过笛木秀挺的鼻。
“笛木所担心,我都不会让它发生。此番来北越国,避免不了与那人相见,很多事也不是你我能左右……但灵儿发誓,会与笛木在一起,一起回到琉辰。易”
暖意涌上心头,笛木笑得很开怀,只是公主的承诺,对她的承诺。
“恩!……笛木知道公主,这次不是为那人而来,是为了琉辰,为了李娇儿。”
“……一半一半。”
鱼尘儿收拾好一切,三人便离开了客栈,一路向北,便是中原盛国——北越国。
……………………
“公主,这是何物?”
上次入北越国,来去匆忙,只一心为了找公主。这次艳阳高照,京都之盛,满城繁华,笛木看着许多自己从未见识过的东西,很是好奇。
“笛木,这我可以告诉你,是糖人!”鱼尘儿笑道,笛木听了愈发来兴,拿起一糖人细细端看。
颜若灵淡淡回眸,看着那些个糖人,笛木喜欢,她就开心。
“姑娘,喜欢就买一个。”
“那我要这个!这个长得真像沐少扬!”
猪形糖人,像沐少扬?!鱼尘儿有些哭笑不得,幸于沐少扬未在。
“……那,那又是何物?”
手持糖人,笛木转眼又看向别方,红色显眼的物什子映入眼帘。
颜若灵顺着笛木的目光看去,眼神微微一颤,却只是那一瞬间,无人察觉。她抿唇,笑道:
“那是世间最苦涩的东西。”
笛木皱眉,一脸嫌弃之情,
“那笛木才不要呢!”
世间最苦涩的东西……鱼尘儿不解看着颜若灵,糖葫芦,苦涩么?
“今日可算我们北越国之喜日,晚上还会有烟火看!”
“看来皇上对这四位公主挺上心的。”
“你懂何!这和亲固然是好事,可这五爷打了胜战归朝也是值得普天同庆的!”
一路上都是百姓雀跃之音。
……
“公主,都办妥当了。”沐少扬丝毫未受到一旁拿着糖人去蹭他脸的笛木的扰乱,神色淡然看着颜若灵。笛木蔫气,转头不理他。
“恩……笛木,等会儿我们去祭拜娘亲。”
笛木身子一怔,玩糖人的小手定住,久久回道:
“恩。”
客栈,人来人往,鱼尘儿手杵下颌看着一旁笑闹的笛木,与笑而不语的沐少扬。
沐少扬喜欢笛木,轮谁都看得出,偏偏这丫头……真不知笛木是不是当真不懂。
那自己呢?她爱莫大哥,这么多年。可是……莫大哥心里眼里,只看得到公主。咬唇抬眼瞥向楼上,不知他们……
“当真毋需尘儿留下?”
“她跟你入宫,可以照顾你。”莫残伸手轻抚下颜若灵的发髻,高挺的鼻凑近,闻到淡淡清香。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况且,有笛木与少扬在。你一个人……”颜若灵抬首,流光的眼眸与他的对视。
“我会在暗中护你们……”大掌抚上她的脸颊,她浅笑,手握上他的,很眷恋这份温暖。
“灵儿,一切结束了,我们就回到清然居,一辈子不分离。”
“恩……”
不分离……那个梦昙花常年不败之地,我们的家,此生此世,不离不弃。
……………………
“少扬,我就要见到娘亲了……”
沐少扬看着低笑的笛木,眼宇含笑,却是心头深深的疼。
在笛木的记忆中,娘亲是王后的守护者,她对公主的教诲远远超过自己,甚至在危险之际,离开了她的女儿,以命救走了公主。
没有娘亲的陪伴,那八年,是他陪着她。他眼中的笛木,永远都开心着,也将快乐带给他。直至四年前满怀期翼来至北越国,找到了公主,也得知娘亲早已离逝。那是沐少扬记忆中,笛木唯一的一次哭泣。
她在他怀中,哭了几个时辰,他只能任由她的泪将衣打湿。他知道,笛木的快乐,很多时候是靠她幻想出来的……她幻想,总有一日,会回到以前,什么都未改变的曾经。
……
春去春又回,匆匆四年,什么都未有改变。
山下的村庄依旧,山上的光景也一如当初。只是……那无字碑已不在,骨灰似早已被人取走,已成平地。
“……”笛木捏拳,咬牙,恨不得杀了那人。
颜若灵眸色黯淡,其实早已料到。四年前未带走干娘的骨灰,那人不是痴儿,向来心狠,怎会再留下墓碑?!
萧越宸,不让死者安息,只为等我去求你么?
“笛木,对不起。”
除此,她还能说何话?若非为了她,干娘不会失命;若非为了她,笛木不会是孤儿;若非为了她,萧越宸不会开棺取灰……
“公主,笛木不怪你,真的!”笛木勉强扯出一抹笑,却是笑的让他人心疼。娘亲,已经刻在心底,即便挫骨扬灰,也活在她心中。
笛木——你是我此生,亏欠最多的,也是我最珍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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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查到了。”
萧承宣手持木笺,步伐有些急。
将木笺递给正批阅奏折的皇帝,萧承宣脸色愈发深沉。昨夜有人入宫,送来信件,说是隐居于世的琉辰国愿与北越国建交邦礼,派来公主学至北越国礼仪之化。
两国建交是常有之事,况且北越国又为之大国,无拒绝之由。只是,琉辰国……这隐居之国,实在未有所闻。
今日一早萧承宣便去理持寺,找了几个时辰,终于在上古卷轴中找到有关琉辰国的记载。
苍雪之下,神明庇佑之国。
就如此一句记载,便肯定了这个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