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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娇儿闻着这浓浓的妖气,将目光停留在场上割血的大祭司身上。
“先皇好走!”随着大祭司跪地三拜,所有百姓似是听令般下跪磕头。
“大祭司,先皇已逝,琉辰国不可无君啊!”
“大祭司,请立新皇!”两个祭司直谏不讳,百姓们皆是等候着。
那大祭司沉音道:
“先皇一生只有一后,产下的一子一女,皆因妖后之由被杀。”
百姓点头,想起十多年前发生的大灾,那妖后带来的灾难,至今为止也不见好转!若非有大祭司,恐怕许多人都死于天灾。
“请大祭司即位为皇!”不知是何人喊道,随即众人都是赞同。
“这……这不符琉辰国之法!”大祭司摇首为难,有百姓跪下,说道:
“先皇在世,带回了妖后,才会让琉辰国受到诅咒!妖后已除,先皇中妖术昏迷多年也是大祭司持政!大祭司为琉辰国付出的,百姓们都知,请大祭司继位为皇!”
此话一落,其他人也纷纷跪下,
“请大祭司继位为皇!”
颜若灵看着场上的一幕,眼神冷凛,不曾一转的看着场上的大祭司。李娇儿被那寒冷的眸子怔到,这样的颜若灵,即便站在她身侧,自己都感觉到有股强大的力量充斥着自己!
终于,那大祭司见无理再推托,深深瞧了眼躺着的先皇尸首,颌了颌首,
“若非先皇无子嗣继承大位……也罢,天命所归,本祭司……”
“若是先皇子嗣在世,大祭司可还会继位?”
妇人的声音打断大祭司的话,寻音而去,是一个貌美的妇人,那妇人眼中凜过质问。
“花姑姑……”鱼尘儿低喃,为何只剩花姑姑一人,笛木与少扬呢?
大祭司冷冷瞟了眼花娘,冷笑道:
“若真是如此,自是由先皇子嗣继承大业。”
只是,先皇的子嗣,是谁?谁人不知,妖后所出的一子一女皆已在宫变之日死于非命!
“可是先皇已无子嗣!”谁人喊出一句,人群里的莫残恨不得向前,却是他动作一止,只因——
“谁说先皇已无子嗣?”女子的声音幽幽从百姓间传来,众人闻音而去,看着一个个百姓移开身子,向后看去。
大祭司看清女子容颜,嘴角扬笑,不待任何人说话,兀自双手拂肩,俯身下跪。
“大祭司参见公主。”
“公主?!”
“她是公主?”
“……不……”
各色各异的质问让祭法场混乱起来,颜若灵在众人的注目下,一步步走上祭台,走近大祭司。
看着跪在眼前的人,她不说话,也未打算让他起身。就如此居高临下,睨着他。
“方才大祭司所言,若是先皇子嗣活于世间,这皇位,你就不会继承!”
“是。”大祭司垂首,此时花娘不屑地瞅了眼跪着的人,喝声道:
“如今琉辰国的公主还活着,自是由公主,继位为皇!”
那声音的威严,震动着台下的百姓。
“公主继位?”
“这……她可是妖后的女儿!”
“岂有女子做皇帝的?”
“……”
颜若灵将那些窃窃私语视为不见,冷眼相看那些心向祭司的百姓。
“臣以为,公主继位为皇,有违常理。”
“哦?是么?”颜若灵轻笑反问跪着的人,嘲讽道:
“那大祭司倒是说说,何为理?”
他不语,她却挑眉,执起方桌上放着的热茶,很好,还是烫的。
“如大祭司所言,天命所归,从今以后,我说的,就是理!”
随即,滚烫的茶水一滴不剩,缓缓倒在跪着的人身上。
那人不动声色受着,嘴角却是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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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八章:补上洞房花烛
随即,滚烫的茶水一滴不剩,缓缓倒在跪着的人身上。
那人不动声色受着,嘴角却是冷笑。
“这不行!你是妖后之女,也是妖!”
“是啊!我们绝不听从!”
“绝不听从!恁”
百姓喝道,势要将这莫名而来的公主摒除。
“那你们,听从何人?”颜若灵不以为然而问,果不出其所料,百姓们皆是异口同声:
“自是大祭司!担”
“哦?”颜若灵好笑挑眉,这几年,看来他早已收服了人心。一心为民的大祭司……呵,可笑!
“大祭司可真是厉害,让我琉辰国子民心向于你。只是可惜了,大祭司不是皇族后裔,莫非是想谋权篡位?”
“臣不敢。但琉辰国之法,女子不得掌政。”
好一句琉辰国之法,颜若灵冷笑回之,
“话未说完吧……琉辰国之法,女子不得掌政;宦官、祭司不得篡位,违法者,以神火焚烧三日,灰飞烟灭。”
灰飞烟灭……台下的人群顿时安静无声,琉辰国之法,不得亵渎。
“臣自是铭记于心,只是太子已死,再无继承皇位的人选。”
“大祭司,跪着说话好受么?”颜若灵作佯而问,眼角都染上好奇。
“没有公主的命令,臣不敢起。”
“一时忘了!大祭司请起吧。”
这话又有谁人听不出,这公主,是在有意为难大祭司。
“公主,花娘倒有一法。琉辰国开国之皇也无子嗣,是以德在百姓中选新皇之人。以德选皇,大祭司以为如何?”花娘冷笑道。
就如此,两方各掌一势,将选举新皇定于三日后。
………………
清然居,
若让李娇儿找出琉辰国美丽的地方,恐怕就只剩这里了。木屋外的花开得真好,颜若灵说,这就是梦昙。
“公主,太子,你们不该回来的!”花娘柳眉紧蹙,如今的情势,也不是她能掌控的。之前总想着,救醒老皇帝,处决妖孽。没想到,那树妖已如此厉害,恐怕公主,也不能对抗。
“花姑姑,你快告诉我,笛木呢?!”
即便再危险,她都不会有丝毫惧怕,只是深深害怕失去。
“笛木……”花娘沉音,止住的音让旁人更加急切。
在下一刻,花娘蓦然跪下,
“公主,花娘有罪,没能保护好笛木!”
“笛木出事了么?”鱼尘儿追问,花娘才说道:
“笛木与少扬带回了寒淤雪莲,当夜就潜入皇宫,但后来不知发生生了何事,皇上不仅未醒,宫里还传来皇帝驾崩的消息。从那之后,笛木与少扬再也未出现。定是救人之时发生了何事,他们二人,怕是……”
“不会的!”颜若灵厉声打断花娘要说的那几个字,带着肯定之态道:
“笛木不会死的,不会!”
她答应过的,不会离开她……她答应过的,会活着回来。笛木从来不会骗灵儿的,不会……
如此想着,她身子发颤,头一阵晕眩。莫残见势,上前点了她的睡穴,女子轻缓倒在他怀中。
颜若灵被莫残抱进屋,李娇儿看着,深深叹口气,失去那个笛木,她就似吹弹可破,那些坚强,再不会有。
转眼看向用异样目光盯着自己的花娘,李娇儿避过那质疑的目光。
“你是妖……”
“……”李娇儿不言,微微瞥了眼一侧的鱼尘儿。
鱼尘儿会意,向花娘解释道:
“花姑姑你放心,她是只好妖……”
“世上不会有好妖!”花娘厉声打断鱼尘儿的话,鱼尘儿怎会不知花娘对妖孽的恨,但这李娇儿……
“花娘,她是公主带回来的!你不信尘儿也要信公主啊!”
花娘听了,严厉之色减了许多。公主带这只狐妖回来,就不怕妖途同归,这狐妖与那树妖合手么?
………………
“爷,一路上所问之人都不知琉辰国所在,这书笺上记载是真的么?”
若朝此方向走,沿路之人没由不知琉辰国所在。
“如今,只能信它。”
男子出声,看着书笺上所说之地,眸光暗了几分。
“随影,若她真是这琉辰国的公主,那过去那么多年,陌灵又是谁?”
随影顿住,不知如何回话。若她是陌灵,那这琉辰国最后的线索也断了,再也找不到她;若她是颜若灵,那过去的岁月里,她是一直在欺骗、隐瞒爷!
但随影深知,她,是爱萧越宸的。
“也许隐瞒身份,是她有难言之隐。”
萧越宸抿唇,无论她是谁,此刻都不再重要。
只要他,能找到她……
……………………叶子………………
宫府,
“姐姐,老夫人为绮罗炖了许多补品,绮罗给你送来一些!”
巧儿在一侧冷嗤,这琦夫人是何意,吃不完让公主吃剩的?!
萧倩语只专心看着手上的珠链,马虎回道:
“端回去吧,本公主又没怀孕。”
“姐姐不肯接受绮罗的心意,可是在恨绮罗?”
绮罗委屈问道,萧倩语一听,目光终于从手腕上的链子移开,转而看向她。
恨……不至于吧。本公主与你又不熟!
“我家公主自幼在皇宫长大,琦夫人这些东西,入不了公主的眼!”巧儿冷声说道,目光轻蔑,丝毫不将绮罗放在眼里。
“绮罗自知出身低贱,不配与姐姐有交集。但就当是为了少彦,姐姐就不能与绮罗和平相处么?”
和平相处……萧倩语蹙眉,为宫少彦?
“等等……”虽然不想打断她人说话,但萧倩语耳朵实在受不了这娇嗔的声音。
“琦夫人,比起和平相处,本公主更喜欢与你如同陌人。你好好安心养胎,做你的琦夫人,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萧倩语原以为白日里她说的话绮罗都听明白了,却不想,直到宫少彦带着怒意来到她屋里时,她才知,何为天资愚钝,莫过于琦夫人是也!
“宫少彦,本公主懒得和你争论!”
巧儿在屋外,听着屋内男女争锋相对的声音,眉目紧蹙,这两人几日不见,一见面就吵。
“你是无理,才说不过本将军。”
“本公主看你是无理取闹!我说了,是你的琦夫人理解有错。我何时威胁她了?莫非她真听不懂何为形同陌路么?”
萧倩语气急,真不知那琦夫人同他说了什么,何为她嫉妒她怀了孩子,甚至威胁她打掉孩子?!
“绮罗不会说谎。”
“……”萧倩语语塞,被这句绮罗不会说谎,着实让她无言以对。忍住心中的气,她撇嘴而笑,
“是,她不会说谎,就是她说了谎,你也会信!可是宫少彦,劳烦你用用脑子,我又不爱你,更不在乎这将军夫人的位子,我何苦大费周章去对付她?”
萧倩语说着,丝毫未注意到宫少彦变冷直至阴鹫的眸子。
她说,她不爱他?
呵,不爱他,爱邺亲王?萧倩语,你以为我许?
“懒得和你说,对牛弹琴。”
萧倩语转身,是在下逐客令,却是宫少彦一手拽过她的手臂,露出她白皙的手腕,腕上还带着五彩的珠链。
“萧倩语,我送的你视为草,他送的,你就当宝日日带着!”
那妆台上的首饰,她碰过哪件?偏偏她一直不离身的,是他人所送!
“……放手!”萧倩语想挣开他的大掌,心中闷闷不平,她哪有将那些东西视为草,不过是不想刻意去装扮罢了。
“你就如此爱他,时时刻刻想着怎么离开将军府,怎么摆脱将军夫人这个枷锁?!”宫少彦脸色很是难看,那双让人寒栗的眸子,似要将她吞噬。
她见了心中一慌,声音变小,低语:
“放手……”手间动作仍不停止想挣开,他却怒斥道:
“回答我!”
“是!我就是爱他,就是想离开这里,就是想摆脱你妻子这个枷锁!”萧倩语也怒了,气极回吼他。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大声叫吼,宫少彦,你可恶!
“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