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洪天啸想想也是,于是便点了雯儿的睡穴,跟苏荃一起离开了许雪亭的家。刚走到门口,就见许雪亭满脸笑容地走了过来,见到洪天啸和苏荃,急忙上前行礼道:“少教主,少夫人,属下不负所托,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轻易就说服了二哥。”
洪天啸早就料到以许雪亭和韩雪二女的的两面夹攻,加之无根道人本就不是本心背叛神龙教,说服之事并不困难,于是便点了点头道:“青龙使辛苦了,眼下雯儿已经没有大碍了,伤口正在愈合,本座刚刚点了她的睡穴,明日一早估计伤口就会愈合得差不多了。”
许雪亭是老江湖,自然知道伤口愈合的时候奇痒无比,洪天啸点她的睡穴也是唯恐她触动伤口,于是便道:“多谢少教主,少夫人,属下今晚一定看好雯儿。”
洪天啸点了点头道:“好,既然如此,青龙使,我与师妹就去牢中探望无根道人。”
许雪亭闻言,急忙道:“请少教主和少夫人恕罪,属下已经斗胆将二哥从牢中放了出来,现正在家中。”
洪天啸早就料到会是这样,刚才只不过是故意说说,当然也不会因此责怪于他,微微笑道:“哦,这倒是本座疏忽了,青龙使此事处理得极好,本座与师妹就到无根道人的家中探望一下。”
许雪亭在将无根道人放回家的时候,就想好了会因此招来洪天啸的责罚,毕竟洪天啸的命令中只有为无根道人解了百花蝮蛇膏的毒和赐给他豹胎易筋丸的解药,唯独没有将无根道人放回家的命令。许雪亭之所以会如此大胆,当然是因为雯儿的原因,即便是有这个原因,若是在平时的话,许雪亭也不会如此大胆,只不过眼下雯儿为救洪天啸而身受重伤,至今依然昏迷不醒,许雪亭料到洪天啸不会责罚他太过。但许雪亭却没料到,洪天啸不但没有责罚他,更是将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这下子倒使得许雪亭越发看不透洪天啸的想法了。
来到无根道人家中的时候,韩雪和韩霜恰好正在,见到洪天啸和苏荃进来,急忙上前施礼。无根道人是个道士,所以多年来便是一直独身居住,没有下人,所以洪天啸和苏荃才能一直走到里院才被二女发现。
听到声音的无根道人急忙出来,向洪天啸和苏荃行礼,却被洪天啸一把拦住,拉着他的手一起进了屋。
落座之后,洪天啸不等无根道人开口,便先说道:“此次叛乱,本座也已经探查清楚,是黄龙使殷锦主谋,青龙使、白龙使、黑龙使和赤龙使只不过是一时失察,受其唆使才参与其中,而且已幡然悔悟。本座以为,此事牵连甚广,只需惩戒主谋之人即可,所以才定下黄龙使龙潭之刑。对于家父以豹胎易筋丸掌控神龙教,本座原也以为不妥,所以这才将解药给了诸位,只是本座不知黑龙使之意,所以特来请教赤龙使。”
无根道人心下明白,洪天啸这是请教控制黑龙使的方法来了,不过此次叛乱能够保住性命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更何况又得了豹胎易筋丸的解药,简直是想也不敢想,是以对洪天啸感恩戴德,加之新收的义女韩雪和韩霜又是洪天啸身边的丫鬟,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少教主,少夫人,算起来黑龙使张淡月是属下的俗家表弟,除此之外,张淡月的妻子毛玉珍与潜伏在皇宫中的毛东珠是姐妹二人,张淡月的女儿张茹清的师父是陆高轩。”
无根道人也是个聪明人,既然知道洪天啸的目的,说话倒也简单,只是将张淡月在教中的关系说清楚,其余的废话不多说一句。
洪天啸闻言大喜,张淡月一家三口的三个突破点,都不是难点。其中无根道人已经开始效忠,毛东珠更是不要说,早就身心全都交给了自己,算起来,跟张淡月也算是连襟。经历此事之后,陆高轩也会对自己心存感激之情,不会再有二念,如此一来,张淡月也就只能选择效忠。
告辞了无根道人之后,洪天啸便又走访了陆高轩,陆高轩得知此事之后,当即就拍拍胸脯,表示绝对能够说动张茹清。其实,在神龙教中,陆高轩的武功虽然不弱,但是比之五龙使都要差一些,甚至于连胖瘦头陀也不如,但是陆高轩在琴棋书画,医毒阵法等方面都有过深的研究,所以张淡月才会让女儿拜陆高轩为师。
然后,洪天啸又修书一封,派人连夜出神龙岛,快马送到京城,让毛东珠写一封劝毛玉珍的书信。虽然这一来一回差不多要半个月的时间,不过由于无根道人和张茹清的努力,张淡月的忠心已经能够保证。
将四龙使全部搞定之后,洪天啸便独身一人来到洪安通的住处,向他汇报了今日的行动和结果,以及明日准备诛杀黄龙使殷锦的打算。洪安通闻言之后,对洪天啸的做法颇为赞许,由衷叹道:“为父悔当初不听你的劝告,否则又怎会有今日五龙使叛教之事,若非啸儿处理得当,一旦杀了五龙使等人之后,只怕神龙教也会元气大伤。经历此之事后,为父也明白了许多道理,心也老了,待到明日诛杀殷锦的时候,为父便召开神龙教大会,当众将教主之位传给你。”
洪天啸明白洪安通的想法,虽说四龙使已经全部宣誓效忠,但教主毕竟还是洪安通,他们心中难免会仍有余悸。若是洪安通退位隐居,洪天啸执掌神龙教,四龙使自然就没有这个担心,更不会再有其他想法。
洪天啸闻言心中一惊,正要再说,却见洪安通摆了摆手,又挥了挥手,然后转身去内室了。看着洪安通落寞的背影,洪天啸知道武林中自此之后少了一个枭雄,又多了另外一个枭雄,不知该喜还是悲。
第5卷第353节:第二百二十章苏荃的担忧
从洪安通那里回来的时候,洪天啸的心情也有些郁闷,回到住处一连喝了几杯茶水。苏荃见状,以为洪天啸在洪安通处碰了钉子,便宽慰他道:“师兄,师父因为五龙使叛教大为生气,或许过几天之后等他老人家气消了,就会同意你的处置意见的。”
洪天啸摇了摇头道:“不是,对于这个处置结果父亲并无异议,只是这件事情对父亲的打击太大了,他已经萌发了将教主之位让给我的念头。”
洪天啸此言一出,苏荃大为吃惊,忙道:“那师父退位之后将去哪里?还在不在神龙岛上居住?”
“这个倒没有说,或许他会四处云游吧。”
苏荃又道:“那师兄有什么打算?”
洪天啸长叹一声道:“其实,父亲心里也明白,神龙教上下对他畏惧并非发自内心,而是因为豹胎易筋丸的原因,此次我赦免了四龙使,若是父亲仍为教主,只怕他们的心中仍旧会害怕父亲有一天会突然加害他们,若是我做了教主,自然就不存在这种可能。只不过,我刚才突然发现父亲的心一下子老了很多,心中很难过,我了解父亲的性格,他之所以能够做出如此大的牺牲,全是为了成全我心中的那个梦想。”
苏荃走近洪天啸的身边,轻轻按住他的肩头,宽慰他道:“师兄,既然师父对你寄予了如此大的厚望,你更是不能让他老人家失望,否则的话,师父他老人家也会为今日的决定而后悔的。”
洪天啸点点头,抬头看着苏荃,一脸坚定地说道:“师妹说的不错,神龙教是咱们推翻满清统治的唯一资本,既然父亲将它交到了我的手中,我一定会好好利用,绝对不负父亲的厚托。”
苏荃见到心上人再次恢复了往日的雄心壮志,心下欢喜,道:“师兄,无论你要做什么,师妹永远站在你身边支持你。”
洪天啸闻着苏荃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心中一荡,一把将她搂过,横抱在怀里,一脸坏笑道:“好呀,我现在就要做咱们在雯儿卧室门口没有做完的事情,师妹刚才可是说过的,一定会支持我。”
苏荃没想到洪天啸突然不正经起来,闻言一阵大羞,急忙挣扎几下道:“师兄,现在还不是晚上呢。”
洪天啸哈哈大笑道:“已经到了掌灯时分,怎么不算晚上?”,说着,右手已经从苏荃宽大的新娘服下钻了进去,虽然不是零距离的接触,但感受着苏荃胸前那颤抖的玉女峰隔着小衣和肚兜透射出来的体温,洪天啸的下体突然直立,一下子打在了苏荃的丰臀上。
“还有…还有交杯酒…酒没喝呢。”苏荃在洪天啸大手的挑逗下,身体慢慢发热,喘息也渐渐加重,身子不停地在洪天啸怀里扭来扭去。
“哈哈哈哈,差点忘了还有交杯酒了。”虽然苏荃是半推半就,但洪天啸只要稍稍用强,就能轻易得到苏荃的身体。但是,洪天啸知道苏荃是个传统的女人,既然是他唯一的正妻,自然就要尊重她的观念,否则的话,在程序没有完成之前得到她的身体,会在她的记忆中留下一个永远难忘的结,于是便大笑几声,将苏荃从怀里放开,朝着门口喊道:“出来吧,别躲躲藏藏了。”
只见大玉儿和苏月儿红着脸从门外走进来,苏荃也没想到门口竟然有人偷听,更是红透了脸。洪天啸见场面有点尴尬,便笑着对大玉儿道:“玉儿,我让你来跟师妹讲讲洞房的经过,怎地现在才来?”
大玉儿冰雪聪明,知道洪天啸的用意,便娇笑一声,走到苏荃的身边道:“妾身也来了几次,但是每一次公子和少夫人都不在,刚才月儿告诉我说屋里亮了灯是,所以这才急急忙忙来了。”
苏荃听洪天啸说过他与大玉儿二女之事,也知道大玉儿的身份是满清的太皇太后,身份极为尊贵,当下便笑着拉着大玉儿的手道:“姐姐,咱们日后都是师兄的女人,既是同室姐妹,就以姐妹相称吧。”
大玉儿知道苏荃在洪天啸心中重要性,更是刻意巴结,当下反手拉着苏荃的手,笑道:“既然如此,姐姐就不客气了,虽然姐姐年龄痴长几岁,但毕竟出身不好,日后在公子的后宫之中还是希望妹妹能够照顾一二。”
苏荃哪里会不明白大玉儿的话中之意,笑吟吟道:“姐姐久居皇宫,自是见惯了妃子之间因为争宠而引发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师兄的女人虽然很多,但姐妹们都能很好相处,绝没有皇宫之内的那种争斗。”
大玉儿闻言,知道苏荃不会对她说谎,又见洪天啸轻轻点了点头,也放下心来,道:“这倒也是,皇宫的妃子之间之所以会争风吃醋,其原因在于大家都想得到皇帝的宠幸,但是公子有金枪不倒之能,没有一个姐妹能够单独承受得住公子的恩宠的,所以这争风吃醋的事情确也是不会发生的。”
苏荃以前曾经听方怡说过,本就对今晚洞房花烛夜自己一人不能让洪天啸尽兴而担忧,现在听了大玉儿话,心中担忧更甚,双眉不觉紧锁。洪天啸看在眼里,暗叹道,师妹虽然冰雪聪明,但是要和纵横皇宫和政界数十年的大玉儿相比,还是嫩了点。玉儿知道自己想让她们二人留下,却又不好对苏荃明说,所以才会想出这样一个办法,只怕不用大玉儿开口,苏荃便会主动让二女留下一同服侍他。
果然,苏荃突然双眉尽展,在大玉儿耳边轻轻数语,洪天啸虽然没有听清,却也知道定然是苏荃请大玉儿二女晚上留下。大玉儿听了之后,脸上故意流露出为难之色,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