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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更是心计极深,故意以让范遥掠阵为借口,其实是想让范遥有时间将功力恢复过来,毕竟他从黛绮丝的轻功看出其武功不在范遥之下。
洪天啸哪里不明白鹿杖客的那点花花肠子,拍了拍小茹的肩膀,让她继续回到那棵树下,上前一步,笑道:“阿黛,这头淫鹿是想让这苦头陀有时间恢复功力,咱们可不能让他如意了,我来对付那醉鹤与淫鹿,苦头陀就交给你了。”
金花婆婆虽然还不知道苦头陀就是光明右使范遥,但是刚才其与何太冲的一番大战,她也是看在眼里的,自然知道范遥的武功之高,不在她之下,于是也不敢托大,点了点头道:“好,苦头陀,你可敢与老婆子一战?”
范遥与杨逍一样,都是心高气傲,向不服输的人,虽然明白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是吃了大亏的,但还是一迈步走上前来,哈哈大笑道:“老衲久闻金花婆婆武功之高,冠绝江湖,今日能有机会领教,真乃幸事也。”
洪天啸暗道,如果你知道这个金花婆婆是你曾经追求许久的黛绮丝的话,只怕你是绝对不会动手了,呵呵,黛绮丝正好也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明教的光明右使与护教法王之间的一场打斗,定然是精彩之极,只是不知谁的武功高一些。
鹿杖客朝鹤笔翁点了点头道:“师弟,这小子古怪得很,说不定武功也是奇高,此战事关咱们玄冥二老的名誉,一定要尽全力。”
鹤笔翁也是一脸沉重地点了点头道:“放心,师兄,小弟一定竭尽全力。”
见鹤笔翁亮出了判官笔,鹿杖客亮出了铁杖,洪天啸也不敢托大,将冷月宝刀拿在手中,轻轻抽了出来,当即在夜空中闪过一抹光亮。四人中当属范遥见多识广,不由脱口喊了一声:“冷月宝刀,鹤兄鹿兄小心,此刀乃是宝刀,削铁如泥,已有数百年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威力不在屠龙刀之下。”
洪天啸暗暗吃惊,没想到范遥一下子就说出了此刀的来历,当即哈哈大笑道:“你们放心,洪某为人光明磊落,绝对不会依仗兵器之利,削断你们的兵器的,不过洪某却是不保证此刀会不会在你们身上放血。”
说罢,洪天啸便挥舞着冷月宝刀,向玄冥二老砍去,吓得玄冥二老急忙避开这一刀,分开左右将手中兵器向洪天啸身上招呼。洪天啸虽然那么说,但二人岂能相信,万一洪天啸说话不算数,二人岂非是白白丢了性命。
洪天啸与玄冥二老交上手之后,黛绮丝也是“哼”了一声,喊了一声:“得罪了。”便挥杖向范遥击去,范遥晓得黛绮丝这一杖的威力,丝毫不敢怠慢,急忙侧身避过,然后回剑向黛绮丝的右臂的跳兔穴刺去。
五个人分成了两个战团,各自大战起来,只有小茹回到了树下,目不转睛地看着场中,眼睛一直不离洪天啸的身上。看了一会儿,小茹突然觉得洪天啸的身影越来越快,开始还能看清,后来只是一团影子,更是有种头晕眼花的感觉,急忙将目光收回,这才好受一些。
从这一刻开始,小茹跟定洪天啸的决心更加坚定,只是让她感觉到有些奇怪的是,洪天啸为何会对金花婆婆这样一个老太婆感兴趣。
玄冥二老的飞鹤笔法以及天鹿神杖虽然招式精妙,威力无穷,但是洪天啸的如意刀法更是逍遥派唯一的刀法,其威力决不在天山六阳掌与天山折梅手之下,他以一敌二,竟然丝毫不落下风。而且,玄冥二老虽然时不时还以玄冥神掌攻击洪天啸,但却是遇到了九阳神功这个克星,他们打出的阴森冰冷的每一掌,都被洪天啸的九阳神功所化,使得玄冥二老愈加惊奇,心中渐渐有了一种怯意。
玄冥二老这边的形势不太好,范遥那边的形势就更加不妙了,他刚才功力损耗过半,如何会是黛绮丝的对手,才只是不到百招,便已呈败相,好在黛绮丝发现他的武功有些熟悉,没有痛下杀手,否则的话,他刚才就已经败了。
又战了三十多回合,玄冥二老渐渐不敌洪天啸的咄咄进攻,齐齐打出一掌,给范遥发了个信号,抽身撤退。范遥一直咬牙苦苦坚持,便是等着玄冥二老先将洪天啸搞定或者他们先行败走,如今见玄冥二老果然不敌,心下更是心惊洪天啸的武功,也急忙猛攻三剑,跟在玄冥二老的身后,向汝阳王府纵身飞去。
第6卷第663节:第四十一章给黛绮丝讲范遥的事情
玄冥二老与范遥败走,洪天啸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刚才虽然依仗九阳神功克制了玄冥神掌,又以如意刀法克制了飞鹤笔法与天鹿神杖,但是洪天啸却是丝毫不轻松,毕竟这二人乃是江湖上的有数高手,且又是师兄弟,彼此心意相通。若是再打下去,洪天啸也没有把握胜得了二人,说不定败走的人会是他了。
洪天啸朝黛绮丝笑道:“咱们还真是心心相印,你感受到我在大都有危险,于是便不远千里来此相救,我唯有以身相许方能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自今日起,我洪天啸就是你黛绮丝的男人了,此生不变。”
黛绮丝不觉好气又好笑,可偏偏又对其发布起火来,只能瞪了他一眼道:“谁稀罕你这臭男人,我来大都是有事要办,今夜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说罢,黛绮丝又朝向这边走来的小茹看了一眼道:“你可是够可以的,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不惜得罪整个昆仑派,真不知道你的神龙教日后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洪天啸叹了口气道:“我哪里想得罪昆仑派啊,是她突然吻了我一下,让何太冲有所误会,更是因此被范遥打伤,唉。”
“范遥?”黛绮丝这才恍然大悟,拍了拍脑门道,“难怪我刚才觉得那个头陀的武功有些熟悉呢,敢情他就是光明右使范遥,只是,他的脸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以他的武功而言,纵然是我义父阳顶天也绝不能办到的。”
洪天啸道:“这个我相信,范遥的脸上是他自己用刀砍伤的。”
黛绮丝不觉惊道:“他为何要这样做,须知他以前曾经是…是……”
洪天啸微微一笑道:“是不是担心我吃醋,放心,我不会吃醋的,他以前是英俊潇洒的美男子,尚且不能追俘你的芳心,眼下是丑八怪一个,如何会得到你的青睐,阿黛放心,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谁若是敢打你的主意,我定会教他生不如死。”
“你……”黛绮丝不觉气结,洪天啸这番话完全已经将自己定位成了他的女人,但她心中却又有另外一种感觉,这是一个霸道的男人,这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男人,他的身上充满了奇异和难解,于是黛绮丝不在这件事情上继续下去,转了个话题道,“你是如何知道范遥自己将脸砍伤的,他这样做是出乎什么目的?”
洪天啸道:“阳顶天死后,明教四分五裂,杨逍、殷天正、韦一笑,甚至于五行旗掌旗使,无一不想成为教主,统领明教。但是范遥却是没有这个心念,认定阳顶天并未逝世,便离开光明顶,独行江湖,寻访阳顶天的下落。不觉数年已过,却始终没发现丝毫踪迹,因为明教与丐帮多有摩擦,后来范遥想到阳顶天或许是为丐帮所害,暗中捉了好些丐帮的重要人物拷打逼问,仍是查不出半点端倪,倒害死了不少丐帮的无辜帮众。后来范遥听到明教诸人纷争,闹得更加厉害,更有人正在到处寻他,要以他为号召。范遥无意去争教主,亦不愿卷入旋涡,便远远的躲开,又怕给教中兄弟撞到,于是装上长须,扮作个老年书生,到处漫游,倒也逍遥自在。”
黛绮丝瞪大了眼睛看着洪天啸,心中暗道,听他讲述范遥这些年的经历,似乎犹如自己的经历一般,不但详细之极,更是连范遥的心态都能说得极准,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呢,为何什么都知道呢?
洪天啸却是没发现黛绮丝的异样,继续讲述道:“有一日范遥在大都闹市上见到一人,认得是阳顶天夫人的师兄成昆,不禁暗暗吃惊。这时武林中早已到处轰传,不少好手为人所杀,墙上总是留下了‘杀人者混元霹雳手成昆也’的字样。范遥想查明此事真相,又想向成昆探询阳顶天的下落,于是便远远地跟着。只见成昆走上一座酒楼,酒楼上有两个老者等着,便是玄冥二老。范遥知道成昆武功高强,便远远坐着假装喝酒,隐隐约约只听到三言两语,但‘须当毁了光明顶’这七个字却听得清清楚楚。范遥听得明教有难,自是不能袖手不理,当下便暗中跟随,见三人走进了汝阳王府中。后来,范遥更是查到玄冥二老是汝阳王手下武士中的顶儿尖儿人物,汝阳王察罕特穆尔官居太尉,执掌天下兵马大权,智勇双全,是朝廷中的第一位能人,江淮义军起事,均被他遣兵扑灭,义军屡起屡败,皆因察罕特穆尔统兵有方之故。”
小茹突然插了一句话:“刚才那个丑头陀的武功不低,直接将成昆擒住,不就知道这个阴谋的内容了吗?”
洪天啸呵呵笑道:“成昆成名多年,武功之高,江湖上少有敌手,范遥的武功虽然也高,却不是成昆的对手。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成昆的徒弟便是明教四大护教法王之一的金毛狮王谢逊,谢逊的武功比范遥也只是低那么一点点,试想范遥如何会是成昆的对手。”
“什么?”黛绮丝又是一惊,“成昆竟然是谢二哥的师父?”
洪天啸点了点头道:“正是,成昆与谢逊之间,也有一段故事,以后我再慢慢讲给你听,现在先将范遥的故事讲完。范遥暗中继续探听,得知汝阳王决意剿灭江湖上的门派帮会,他采纳了成昆的计谋,第一步便想消除对朝廷威胁最大的明教。范遥仔细思量,明教内部纷争不休,外敌却如此之强,灭亡的大祸已迫在眉睫,要图挽救,只有混入王府,查知汝阳王的谋划,那时再相机解救,除此之外,实在别无良策。只是让范遥好生奇怪的是,成昆既是阳顶天夫人的师兄,又是谢狮王的师父,却何以如此狠毒地跟明教作对。范遥虽然聪明,但其中原由,说甚么他也是想不出来,只能猜测成昆是贪图富贵,要灭了明教,为朝廷立功。明教兄弟识得成昆的不多,但是范遥以前却曾和他朝过相,他自是认得范遥,范遥要想成功混入汝阳王府,只有想法子杀了此人。”
“啊”的一声,小茹发出了一声轻叫,“范遥不是成昆的对手,如此一来,岂不是有危险了吗?”
洪天啸点了点头道:“成昆不但武功高强,更是狡猾奸诈,范遥接连暗算了他三次,都没成功。第三次虽然刺中了他一剑,但范遥却也被成昆劈了一掌,好容易才得脱逃,不致露了形迹,但却已身受重伤,养了年余才好。这时汝阳王府中图谋更急,范遥想若是乔装改扮,只能瞒得一时,毕竟范遥当年和杨逍齐名,江湖上知道‘逍遥二仙’的人着实不少,日子久了,必定露出马脚,于是,范遥便一咬牙毁了自己容貌,扮作个带发头陀,更用药物染了头发,投到了西域花刺子模国去。”
听到范遥为了明教竟然毁容,黛绮丝心下确实感动,但听他竟然投到了西域花刺子模国去,不由觉得奇怪,问道:“范遥为何要到花刺子模?万里迢迢的,跟这事又有甚么相干呢?”
洪天啸微微一笑道:“当然有干系了,而且干系很大呢。范遥到了花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