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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天啸心中一叹,若是那天没有因为试探方怡而让她在自己跟前脱衣,把她和大哥撮合到一起还真是般配,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真不知道方怡日后会不会再次遇到一个意中人呢。茅十八?不行,此人是个大老粗,方怡定然不喜。杨溢之呢?好像太老实了吧,年龄又大了点,好像他家里已经有了一个妻子,让方怡去做小的,她肯定不干,洪天啸只顾在心中盘算起来,竟然没有听到李西华的话。
“二弟,你怎么了,发什么呆?”李西华见洪天啸并没有接话,心中奇怪,转首一看,见他正在皱眉思考什么问题,不禁推了他一把。
“怎么了,大哥?”洪天啸不明所以地看着李西华。
“方姑娘刚才说咱们应该先找一个地方落脚,为弟妹疗伤,你在发什么呆,喊你都没听到。”李西华好气又好笑。
“哦,小弟刚才在想这郑克爽和冯锡范为何要来中原。”洪天啸灵机一动,编了一个足以让众人相信的理由。
“对呀,以前曾听二弟说过,郑克爽是台湾郑经的二公子,好像他正在和他大哥郑克臧争夺世子之位吧。”李西华经洪天啸这么一说,也是觉得奇怪,郑克爽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离开台湾,定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前面不远处便是庄家的院落,我们可去那里暂时歇脚,走,咱们边走边说。”洪天啸纵身上马,从方怡怀中接过仍在昏迷之中的苏荃。
“以二弟看来,郑克爽此来中原所为何事?”李西华是个大老粗,不善计谋权变。
“以属下来看,郑克爽此来必是为了天地会。”杨溢之在一旁突然插了一句。
“溢之之言正是,郑经有两个公子,大公子郑克臧,因为是长子,又是嫡出,虽然生性懦弱,却是为人忠厚,待人宽厚,是以支持他的人占了大多数,其中有实权的便是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和台湾水军都督施琅。二公子郑克爽,是郑经侧妃所生,乃为庶出,但却因为聪明机灵,长相俊朗,口齿伶俐,颇受郑经和其祖母喜欢,但在台湾的一众大臣中只有冯锡范拥护他,冯锡范虽然武功高强,只是王府护卫的头头,手中并无兵权。所以,以我的猜测,此次郑克爽和冯锡范来到中原,必是为了图谋天地会。”洪天啸轻轻点了点头,对杨溢之具备如此的头脑很是满意。
“哦。”李西华听了之后,方是恍然大悟,却也还有一丝疑惑,问道,“莫非郑克爽和冯锡范想暗中杀了陈近南,然后由冯锡范取而代之,如此一来,整个天地会便会全力拥护郑克爽了,只是素闻陈近南此人英雄了得,智谋武功更是不在冯锡范之下,他二人岂能得逞?”
“不错,若是单打独斗,冯锡范未必是陈近南的对手,而且两人素来不和,陈近南也必然对冯锡范极为防范,但是郑克爽就不一样了,他是台湾的二公子,陈近南万万想不到郑克爽会对他下手,一个有心,一个不防,纵然陈近南武功盖世,天下无双,却也难逃被杀的命运。”洪天啸想到了原书中陈近南的下场,正是被郑克爽暗中杀死的,难道自己来了之后陈近南的命运还是如此吗?洪天啸心中一时极为矛盾,不知该不该在关键的时候救下陈近南,陈近南的生与死对自己的利弊究竟是几何?
“相公,究竟是陈近南做天地会的总舵主对相公的大事有利,还是冯锡范做天地会的总舵主对相公的大事有利?”默默跟着后面的方怡突然发了一问。单从此问可以看出,方怡已经将自己的立场放在了神龙教上。
“怡妹所言甚是,这也正是我犹豫之处,只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陈近南,不知道此人才能如何,是以难以判断,唉。”洪天啸赞许地回头看了方怡一眼,幽幽叹道。
洪天啸此言一出,六道不解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洪天啸身上。
洪天啸见状,急忙解释道:“眼下天地会的势力已经覆盖了近二十个省,会众更是有二十万之多,倘若一旦起事,实力非同小可。若陈近南确是一代枭雄,天地会定会成为清廷的一大心腹,也会成为我神龙教的一大心腹,因为若我神龙教与天地会联合,推翻清廷便有了七成把握,只不过一旦清廷退出关外之后,天下便是二虎逐鹿了,孰胜孰败尚不可言,或许会是两败俱伤之局。若陈近南只是徒有虚名,那么冯锡范做总舵主必然会比陈近南对我们有利,因为陈近南领导天地会多年,早已经得到部众的拥戴,一旦其被郑克爽与冯锡范合谋害死的消息散开,我们再乘机造势,说是台湾已经不容天地会,定会造成天地会人心背离,然后神龙教再打着为陈近南报仇的旗号,杀掉郑克爽和冯锡范,天地会之人十有八九会投靠我神龙教,神龙教必将实力大增,足以与清廷一较高下。”
洪天啸言毕,众人皆为之叹服,杨溢之道:“少教主真是天纵英才,由少教主领导神龙教,清廷覆灭之日不远矣。”李西华和方怡听了,心中均想,没想到平素老实巴交的杨溢之拍起马屁来,恰到好处。
方怡再看洪天啸的时候,眼中增加了一种崇拜和坚定的目光。如果说这个时候,洪天啸稍稍露出一点意思,方怡绝对是毫不犹豫地投怀送抱。
说话之间,众人已经来到一个树林之前,此处位处于山坳之中,来此之路曲曲折折,若非是洪天啸在前面领路,只怕一般人要想找到此处很是艰难,而且现在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黑暗之中更是寻不到道路,但见树林中白茫茫地,有一条小瀑布冲下来。
第5卷第229节:第九十六章生死符疗伤法
穿过树林之后,黑沉沉的一大片屋子显在众人眼前,只是天已经这么黑,里面竟然没有丝毫灯烛之光,更没有任何的炊烟升起,一片肃杀萧瑟的情景。
“二弟,这就是庄家居住的地方?怎地连个灯光也不见?”李西华不禁颇为怀疑。
“不错,正是此地,咱们就在此处落脚。清史一案,庄家男人全数被杀,剩下的都是女子,为了躲避官府,她们才不得已过上了这种生活,并且平日里装鬼吓人,使得路人不敢来此,却也能够生活平静。她们的这一切全都是拜这个吴之荣所赐,大哥现在进去把这个狗官交给庄家处置,只怕她们定会将当做大恩人对待。”洪天啸笑嘻嘻地看着李西华,直看得他心中发毛。
“二弟,大哥我也只是打打下手的料子,上不了大场合的,所以这庄家的恩人嘛,自是得要二弟来当了,谁让你是咱们这些人的头头呢。”李西华看着洪天啸诡异的笑容,只觉得做了这个什么庄家的恩人定非什么好事。
“那好吧,只是大哥可不要后悔。”洪天啸耸了耸肩膀,一脸无奈的样子。
“不后悔,绝对不后悔。”李西华越发相信洪天啸是设了个套让自己钻。
“溢之,你去敲门。”洪天啸看着李西华一副犹恐躲闪不及的样子,心下好笑,便令杨溢之去敲门。
“跳进去,从里面将门打开。”洪天啸见杨溢之敲了半天,里面却没有人答应,知道庄家之人不会开门。
“相公,这里怎么这么阴森恐怖?”饶是方怡胆大,在这种情形下也不禁觉得害怕,身子不由自主向洪天啸靠来。
洪天啸的精力本集中在那扇木门之上,突然感觉一个软软的身子贴在了自己的身上,一阵淡淡的幽香也随之进入鼻息,让洪天啸为之一荡。
人都说成熟女人的一举一动无不在每时每刻勾引着男人,此言果真不假,方怡这小妮子只是刚刚二十岁,若是苏荃和李娇娘三人都在此,只怕自己定力便不够了,洪天啸一边收敛心神,一边暗想道,方怡的身体成熟之极,比之身体尚未发育完全的沐剑屏相比更加诱惑男人,还好自己的九阳神功已经大成,否则当日与小郡主的那一幕会不会在此地重演?想着想着,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沐剑屏那白花花的身子和那日方怡脱下上衣后裸露出来的硕大丰满的玉女双峰,下体不由是一阵冲动。
“呵呵,怡妹不要害怕,这世上本就没有鬼神,只不过现在我等在明处,而庄家之人在暗处而已,更何况我们来此并没有恶意,而是将庄家的仇人送来,她们只会感激岂能害我?”洪天啸赶紧压抑住心中的绮念,心中暗骂自己的定力为何变得越来越差,轻轻拍了拍方怡的胳膊,轻声安慰道。
“咔嚓”一声,杨溢之从里面将门打开,洪天啸转首对李西华道:“走,咱们先进去。”说完,从方怡手中接过苏荃,走了进去,李西华见状,也一把提起装着吴之荣的麻包,大步跟在了洪天啸的身后。
大门里面是个好大的天井,再进去是座大厅。杨溢之从身边取出油包,解开来取出火刀火石,打着了火,见厅中桌上有蜡烛,便去点燃了。众人眼前突现光亮,都是一阵喜慰,见厅上陈设著紫檀木的桌椅花几,果真是大户人家的气派。
李西华伸手在桌子上摸了一下,心下暗想:“桌椅上全无灰法,地下打扫得这等清洁,看来庄家之人果真住在这里。”
方怡“咦”了一声,说道:“相公,这厅上干干净净,屋里有人住的。”李西华扯开喉咙大声喊道:“喂,喂,屋里有人吗?屋里有人么?”大厅又高又大,他又是如此大声叫嚷,隐隐竟有回声。
李西华对杨溢之道:“溢之,咱们分头查看一下,这屋内究竟有什么古怪。”说完,自向左侧的里屋走去,杨溢之见状,向右侧的里屋走去。洪天啸将几个凳子拼在了一起,将苏荃暂且平放躺下。
洪天啸刚又为苏荃号了一把脉,便听得脚步声响,李西华和杨溢之已经回到厅上,脸上神气均是透着十分古怪,李西华说道:“一个人也没有,可是到处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床上放着被褥,床底下有鞋子,可都是娘儿们的。”杨溢之又接着道:“衣柜里放的也都是女人衣衫,男人衣服却一件也没有!”
“里面有床?”洪天啸闻言大喜,急忙抱起苏荃从左侧进入里屋,果真有一张床,而且是紫檀木雕刻而成,床上的被褥也都是真丝棉线。洪天啸赶忙将苏荃抱到床上,拉开被子为她盖上,然后转首对方怡道:“怡妹,快去找碗清水来。”
但方怡却丝毫没有动身之意,洪天啸感到奇怪,回首一看,只见她一脸犹豫之色,眼神中似有一丝畏惧,洪天啸这才恍然大悟,知道她是对这间房子充满了畏惧,于是笑道:“原来怡妹也有害怕的时候,溢之,还是你去吧。”
杨溢之应声而去,方怡则是一脸的感激,赶忙搬过一个凳子塞到洪天啸屁股下面。
一会功夫,杨溢之便端来了一碗清水,洪天啸接过,从头顶取下一个银针,将针头深入水中,然后拿出来看了看,确认无毒,这才放心。
“少教主,属下在后院东面的一间屋子里面发现很多灵牌,足足有三十人之多,我又看了看其他屋里,也都是如此,七八间屋里的灵位怕不下二百之多,看来都是庄家男人的灵位,只是这庄家的男人也太多了。”杨溢之怎么也想不透什么样的大户人家,竟有一百多的男人,毕竟能设上灵位的人自然不会是下人和佣人。
洪天啸道:“这些灵位并非全是庄家的,只不过他们的情况和庄家大同小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