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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送到台湾去建城,砖厂那里正缺劳力。”,高进脱下靴子,倒土,自言自语:“要是有煤矿,我全丢矿坑里去。”
“东厂的风都司来了?”
“还是都司,老实人就是得不到提拔。”
“我看风都司也挺郁闷的,今年的常例银我给他了。风都司说给庄主你弄了个百户,给我弄了个力士”,独孤信嘴角一丝快意。
高进看着独孤信嘴角的浅笑,道:“你若想走官途,我去帮你说说。”
“小人只想跟着庄主”,独孤信急忙收住笑,表白心迹。
“跟着我没官当”,高进套上靴子。
“凡是跟着庄主的,这两年都挣了,这可是当几辈子官都挣不回来”,独孤信心底绽放出的笑,让脸部难得的温暖起来。
“将来可能会亏本的,万事都不可能一帆风顺的”,高进站起,脸色肃然。
“高家庄的内城人,庄主在台湾都预定了分房分地,亏也亏不到哪里去,我还等着庄主开第三窟”,独孤信信心满满。
“第三窟?”,高进念叨着,但心中无解。
“果然神乎其技!”,黄尊捂着腮帮子,满意的带着一大群同学从房里出来,对着高进大叫道。
独孤信低头急忙走远,高进又露出一副傻傻的笑容,迎接着同门们。
接下来的三天,高进与同学们度过了非常快乐的每一天。除了欢场和赌城没敢带同学们去,其它的地方都去了。
一人一匹马学骑马,跑的好的一起赛马;试着放火铳,一起看排枪;比射箭,学驾车;登狼山怀古,观日;在商业区游荡,在娱乐区看戏;在帐篷区烧烤,喝酒,看灿烂的焰火,玩的是真心的嗨。
最严肃如魏大中者,也情不自禁的感叹此行不但大饱眼界,也玩的非常开心。
高进在码头送别各位同学。
高进也没细说自己家在何处,众同学玩的开心也没有问,只道高进住在附近。李应升羡慕道:“高学弟家就住在这附近,可以经常来游玩,真是幸福!”
高进嘿嘿笑道:“这里消费太高,幸亏小弟家还开了家铺子,要不然早要逃离此地了。”
“那你是逃不掉的,你绕地球跑一圈,正好是回原地”,吆喝着拉“小钢炮”去见官的同门大声调笑。
众同门哄笑,关系融洽无比。送走同学,高进站在江岸边看着长长的码头,从当初寥寥的几只零星的帆船,到如今的桅杆林立,只用了不到两年,明末江南的富庶,真是让人惊叹!
巨大的出游热情,吃喝玩乐全满足的一站式服务,各种各样新奇的享乐方式,让高进挣得盆满钵满,个别贪图享乐的赌徒,在赌场和欢场一掷千金,也让万博园有了新的绰号“销金窟”。
随着万博园在江南的愈来愈响亮的名声,有钱没处花的江南富户们纷至沓来,有的甚至租了房子常住了下来,来城中私服玩耍的官场大员们也多了起来。
胡知县是在高级客户区深藏不露的。但是那些自以为隐秘的官场大员们的行迹,因为大员们的师爷大多互相认识,被胡知县身边的绍兴师爷楚香山掌握的一清二楚。
对官场大员这样的客人,高进提供的都是全程优惠,独孤秀还要派人提供保护。
做了事,独孤信当然会保留一份清单和高进交账。
站在码头上,高进看着又一次神出没在自己身后的独孤信递过来的清单账本,笑着道:“我不看了,照例抄录几份,台湾送一份入库。”
独孤信道:“最近有些官派人打听入股万博园的事情,想约万博园的主人商谈?”
“王有根很好,让他出面应付!对于敢放手进来的,全部剁掉。万字营和东院扩编四百”,高进说着,迈步回高家庄。
独孤信呵呵笑道:“喏!”
“快过年了,万博园现在每日游客都在减少,商家也都快要回去过年了。”,独孤信看着一路往外走的人群道。
“无妨,十万这样的人流,也就是过年前采买年货顺便出来游玩和春秋旅游的高峰时节才有。”
“市场已经形成,不愁明年没有生意。何况我们春节后搞的花灯节和烟火节,应该可以吸引很多生意。陈智估计万博园能有一万外来的人留下来过春节,我们高家庄外城也就是两万人,相当难得。”
高进说罢,已经走到了水门。平时不常开的水门,吱呀一声开了,高进摸着厚重的庄门,又想到了林家越,心中一点惆怅。
“庄主又想林家越了?”,独孤信象高进肚子里的蛔虫。
高进苦笑道:“没办法,这门是家越亲自督造的,每次看到都会想到他。但是怎么也想不通,兄弟为什么不能一起走到头共富贵。”
独孤信鞠躬坚定道:“吾生是庄主的人,死是庄主的鬼!”
高进笑着拍了拍独孤信的肩膀,道:“要做个有信仰的人,有信仰的人才是高尚的人。当你知道为什么去奉献,才有可能为此去牺牲奉献!人格的魅力来自于此!”
“任何个人崇拜都是一时,只有正确的信仰能够流传!”,高进看着迷惑的独孤信,不再言语,掉头看着前来迎接的杨文鼎和一众蒙古侍卫。
“见过庄主!”
“见过固伦驸马!”
“我知道了,我的信仰就是庄主!”,独孤信顿悟般一声大叫。
高进差点笑喷,急忙装做没听见,跳上自己最早从辽东骑回来的那匹老马,朝高府策马而去。
第197章 科举之路
高进策马,情不自禁的在校场上快速的溜了几圈,在无锡整日攻书,除了早上起来在天井院子里和两个家丁一起坚持了晨练和技击,连根马毛都没摸到。
如今感受着马匹的速度,高进重新感觉到速度与激情,心中大是畅快。
杨文鼎带着蒙古侍卫紧紧跟上,卷起一地风尘,让在早操的各营家丁驻足观看。
高进在令台边漂亮的勒马急停,向台上值班的沧云旭道:“传令,春节之后七日放假,不用出操!”
沧云旭弯腰低头应诺,再抬头看,高进已带着杨文鼎和一众侍卫,呼啸着向内城而去。
李妈和王启年带着春儿抱着高壮在大厅候着,小桃最近又受了寒,还在屋里将养,二娘一大早就去织造所了,还没回来。
高进跳下马背,跑进大厅,高兴的上前抱了儿子,逗弄了一会,又大声的向李妈请安。
众人欢声笑语,坐下聊了片刻。不一会,高进随着李妈、王启年进了书房议事。
“庄里的财政状况如何?”,高进关切道。
“还不错,这四个月万博园纯收入二十五万两银子,盐业公司纯收入二十五万两银子,一共收入五十万两。”
“四个月,高家庄所有的人工支出八万两,台湾建城各种物质、材料、人工耗银十五万两,其它各类支出二万两,收入二十五万两。加上库存三十八万两,共有六十三万两银子。”
“二十万两银子换了二万两金子,放在我房间里的秘室里。按照进儿你的来信,花了二十万两银子买了各种物资运去台湾。剩下二十三万两银子放在粮仓那边的仓库,由不值班的侍卫队守卫。”
高进看着侃侃而谈的李妈,举起茶壶毕恭毕敬的给娘倒满了水,道:“娘亲辛苦了!”
李妈端起茶水美美的喝了一大口,道:“不辛苦,你知道,我每天最大的快乐就是到密室里去数那些金子。”
举起手中的秀帕捂住嘴,李妈羞红着脸笑道:“我还搬了褥子在金子堆上睡了一觉,满屋金光闪烁,真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王启年正端茶喝着水,想起那晚李妈在金子堆上拉着自己疯狂的模样,呛了一大口水,茶叶子泼了一身。
李妈关切的用帕子帮忙着喘气的王启年掸走身上的茶叶,责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高进发现了王启年的窘迫,笑道:“启年叔辛苦,一下在台湾呆了四个月,那边情况如何?”
王启年拿过李妈的帕子,自己擦着衣服上的水,瓮声道:“发展的很好,嘉义、布袋共归附土人六万多,还运去林家、江家族人的亲眷五万,流民一万,匠人五千,两座大城都颇有规模。”
“按照进儿的来信,运了六百多万斤煤炭,十万石的粮食,还有大量的石灰、火药、生铁、布匹、饲料等物去布袋,物资储备丰富。”
“嘉义已经开了良田十万亩,按进儿的意思挖了灌溉的渠道灌溉,最多两年后粮草应该就可以自给自足。”
“杨文鼎带回来的三百匹马给了王列山,现在他手下有五百多匹马,找了几个好兽医看着。”
“四百多匹母马,一年一胎,四年后第一批马可以再生产,五年后可以有一千八百匹马”,王启年掰着手指算道。
高进摇了摇头,道:“太少了,王腊根后面买回来的六百匹马筛选下,侍卫队留够好的,万博园那边留十来匹好的,游客那边只百来匹老马弱马就可以了,剩下的都送台湾去。”
“我们的马都还不错!”,王启年想了想道。
“那就再挑遍吧!辛苦启年叔”,高进道。
“王腊根和你介绍的佟管家接上了头,这次的上等貂皮、狐皮和人参就是佟管家供货,运回来的真不少,不过很多都卖给了高家庄自己人,挣的钱比本钱多点”,少挣了钱的李妈摸着脖子上缠着的没有一根杂毛的貂尾,有点不满。
“王腊根干了小半年居然没赔本,也算不错”,高进宽慰着李妈。
李妈骄傲道:“有高家庄这么大个市场,怎么可能亏本!万博园里的商户,哪家没挣我们庄里的银子。我们小半年可是花出去三十多万两银子。”
“那些婆娘们带着孩子,一到休息的时候就往市场里跑,也可没少花银子!”
“庄子里跟着我们的人大多都挣到了不少钱,不花在我们自己找来的货上,也要花在别的地方,提高生活质量,也算不错。对了,王腊根最近有情报送回吗?”,高进知道李妈心痛银子,笑着转移话题。
李妈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小心打开,从里面掏出了一封短信,递给高进。
高进接过,看似一封普通家信,平淡无奇,只不过里面参杂了些商人行商的见闻,内容不多,就是乌拉部已经被建州女真逼入绝境,只剩下小小的一块地盘,明军保持中立,没有动静。
高进将信递给李妈道:“存档吧!仓库里的砂糖可以给台湾和高家庄里的人口分了,不要放坏了,见者有份一人一份。面粉奖给有功的人家。”
“铜锭和铜钱和剩下的生铁、锡、铅和火药等物质全部运到台湾去。高家庄的仓库里主要储备粮食、煤炭,棉花和布匹。现在生意做大了,要小心他人以谋反之名告我们”,高进沉思道。
“过了年到明年六月,嘉义、布袋内城也应该做好了,年后金字营扩编到八百,留守内城,外城由新安置流民中选出的民壮把守,暂定六百人。”
“明年六月,所有的内城人口全部搬到嘉义”,高进说完,亮起眼睛看着李妈和王启年。
“又要走?才安稳下来,我能适应台湾那里的天气吗?”,李妈有点不愿意。
高进笑道:“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