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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主和保长欣喜的作礼去了。
夜色已深,王启年和巴雅尔出来,高进嘱咐了各自小心,让王启年和巴雅尔出城先去坐镇。
内城里的人群渐渐散了,各回各坊,郑常也回了内庄门上,派了小队官带了几十人在内城主持宵禁。
高府留了东院五十名院丁,直接转了做侍卫,后院驻扎了二十人,前院驻扎了三十人,分班值守。
高进干脆将陈智、夏允彝留了下来,商议庄内的事务和明日的庆功大会。
夏允彝报告道:“江林两家俘虏里,十八岁以下的有四千多人,按照庄主的吩咐,初步选出相貌比较忠厚,手指粗大的男丁有两千人。”
高进笑道:“这是戚少保《纪效新书》和《练兵实纪》的故事了,我们当效仿。对了,在孙、刘、方家留下的九百人里,有多少忠厚、手指粗大的人?”
陈智禀道:“选了三百出来。”
高进道:“好,就让这三百人去带江、林家的二千人。明日就开始训练,告诉他们跟着高家庄,有肉吃!训练不好的去种地。”
“至于剩下的六百人,叫他们带剩下的两千人去埋尸体,收拾庄子,建造、种地。做的好有肉吃,做的不好用鞭子抽!表现最好的可以去训练队。”
夏允彝细心的记录了高进的话,陈智继续禀报。
“庄内现在剩下一千九百六十八户,已经全部住进内城,共七千八百七十二人,减员大半。”
“外城幸存者五百三十八人,其中十岁以下孤儿二百三十八人,男丁一百一十人,妇女一百九十口,均不成户。”
高进叹了口气,道:“在东院建立孤儿院,所有孤儿由东院管理。妇女组成织造院和浣洗院,下面我们要给所有人配齐服装。命令那一百一十个男丁去带着那二千六百人收尸。”
略思索了一下,高进接着说道:“明日问下,这些人还有想走的,直接赶出去,名字录下,永不得进庄。男丁的名字都录下,做个底档,这里完事后,直接派到台湾去。”
夏允彝记了,接着禀报道:“明日待普赏庄户一千九百八十六户;待加赏庄丁、营丁、院丁一共二千三百八十六人;待重赏重伤者三十二人;需抚恤战死者五百六十七人;另有失踪者七十三人。”
高进道:“待赏庄户每家赏一百两银子;加赏庄丁、营丁、院丁每人五十两银子;庄门之战冲锋斩首功劳每记五十两,斩首最高的前十人记名提拔为副队官,待有营伍实授。”
“重伤者赏八十两,轻伤者赏二十两;战死者赏百两,家中按以往优惠抚恤;失踪者暂按六十两发赏,半年后无消息,再按战死者处理。”
陈智在一边听着高进说,一边快速的扒拉着算盘。
高进刚说完,陈智立即报道:“加上明日大会所需,一共需要三十五万两银子。”
高进摇了摇头,道:“我记得当时内外城一共有一千七百三十二户要走,现在虽然基本没有人了,但是每家的抚恤一百两还是要给的,应该需要十八万两”
“让东院去按当时进庄的契约底案,去找他们的家人,半年后找不到的,不再发放。”
夏允彝赞道:“庄主仁厚。”
陈智忽然想起一事,道:“收缴暴民在外城抢劫银两共十五万两,还有大量的各色首饰,碗筷、布匹、棉被之类的物质。”
高进皱眉道:“这些东西先入仓库,待清算后再定如何处理。”
“陈师爷,最近组织船只到扬州多买点好货来,庄内的店铺要有保证有大量充足的货物,现在每户都有不少银子,要能换的货来。”
“传令下去,本庄人花船、酒肆都可以去,但是禁赌,发现赌博者,罚没所有家产。”
陈智一愣,不知道高进为什么反对赌博,强忍了没问,只是叫夏允彝记录了。
三人商议的认真,不知不觉就到了后半夜,就在书房各找了一床休息。
高进一觉睡到天大亮,醒来见碧莲带着春儿在屋里,满眼是关切的神色。
“相公,你可醒了,昨夜幸苦了”,碧莲捧了套新衣上前,春儿递来准备好的手巾。
高进伸出咸猪手肆意的在二人秘处周游了会,笑道:“看见碧莲姐姐和春儿姐姐,心中便不累了。”
碧莲和春儿待高进得逞片刻,又笑着推开。郎有意,女有情,房内春意浓浓。
“嗯,嗯!”,门口一阵干咳,高进虽然背对着大门,但也知道是老娘驾到,立马做乖乖仔仔的样子,伸直手让二人穿衣。
李妈干咳了几声,装着啥也没看见,带着三娘一众女子,从门口迈步进来。
春儿帮高进系好头巾。高进转过头来,李妈看在眼里,骄傲在心里,十二年培养,这娃居然如十八岁一样壮大,老成干练,真是河边捡了个妖精,还是胖的。
“我已经安排好了侍卫,今后不会让娘亲和各位娘子受惊了!”,高进歉意道。
李妈笑盈盈道:“不必那么多,我已经把内院的侍卫打发了出来,日里侍卫在外院,内院多招呼些健妇巡着,有事招呼也方便。”
高进赞同道:“也是,内院都是女眷,侍卫多了诸有不便。晚上各楼关门后,侍卫开始巡夜就可,就是日后娘亲和诸位娘子进出也要多加小心了。”
说罢,高进和李妈又将抚恤昨日殉难婆子的事情议了,再谈了些琐碎事,李妈知高进还有正事,带着诸女走了。
高进看着人群里,张金莲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样子,叫道:“金莲,你留下!”
张金莲欣喜的向李妈和三娘作了个礼,小跑了过来。
高进向李妈和众女做了个有事的手势,三娘等人浅浅一笑,春儿鼻子一酸,碧莲嘴巴一撇,跟着李妈走了。
高进站起朝着诸女的背影大喊:“娘,今晚要和春儿办聘媵的形式,院里你张罗下哈!”
话音未落,早在门外候着的独孤信,可算找着空,噌的就钻了进来。
第99章 燧发枪
高进看着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熊猫眼的独孤信,问道:“独孤信,刺客可曾招供?”
独孤信高兴的禀道:“全招了。江别鹤那个老东西在山东沧州找的黑打行。这个打行暗地里手脚不干净,也做抢劫的勾当,为首的坐山虎是打行的大镖头。”
“坐山虎这次算接的私活,一共就带了四个人,由一个江家派的护院领路,买通了内城江家安插的人进的城,就是被坊主抓来的那几个倒夜香的内贼。”
“坐山虎一伙藏在粪车里,在头一天早上进的内城,因为太臭,洗澡耽误了里应外合。后面庄内防护严密,他们没有找到机会,一直等到昨夜才下的手。”
“两边分开审的,口供全部对上了,倒夜香的屋里我也搜过了,没有发现其它的疑点”,完成逼供任务的独孤信说完情况,高兴的看着高进。
高进沉吟了片刻问道:“你看这些人怎么发落?”
独孤信面露狰狞之色,眼神冷冽,用手一挥:“通通斩了!”
高进端茶笑道:“不要这么残忍!今天中午庆功大会前,照例要哀悼逝去的兄弟,就拿他们血祭吧。”
“记住,每个逝去的兄弟的供碗里都要有一块,而且,要新鲜,不能不到一半就搞死了。”
高进说完,打开茶碗喝茶,说这么多,口都渴了。
独孤信震惊了,看着笑着把七八个活人剐了,还能微笑着喝茶的高进。独孤信仿佛看见了高进正在喝的是血,膜拜与恐惧之情同时油然而生!
高进看着呆住的独孤信,以为独孤信认为处罚太重,放下茶碗解释道:“对待敌人要像寒冬一样冰冷,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对顽固的敌人讲仁义就是对自己人残忍!”
独孤信低着头反复琢磨、用心体会,内心一个声音大声说,庄主英明,识我者庄主也!
独孤信领命而去,临走一拍脑袋,说道:“王闻土来了,跪在外面不敢进来?”
高进笑道:“定是昨晚没来,怕我怪罪!叫他滚进来。”
独孤信大笑:“王闻土,庄主叫你滚进来。”
只听院中一声:“喏!”然后就看见脑门上裹着绷带的王闻土,在地上打着滚,前滚翻、侧滚翻,慢慢的滚进了书房。
高进看着五大三粗的王闻土,认真的打着滚,心中有气也没有了,何况本来还只是有个疙瘩——大家都来看望领导,就你没来!
“闻土,你这个是谁教的?”,高进料定粗莽的王闻土自己想不到这主意。
“庄主恕罪,昨晚小人在万博园喝多了,直到今天早上才醒,方晓得有贼子进庄刺杀庄主。小人自知罪该万死,求吉仁泰教了个法子”,王闻土老实说道。
“靠,吉仁泰滚了好几次滚出经验来了,他昨晚也没来啊”,高进小小的嗔道。
“我本欲邀吉仁泰一起来。他不肯,说是庄主曾道,万博园是高家庄的根本!他一定要把庄主的基业给守好了,所以他不能来”,王闻土认真的回忆道。
高进叹道:“喝酒多误事!闻土,你先回高府做我的亲兵队长吧,再历练几年。木子营剩下的兄弟先补给东院,以后再做安排。”
王闻土听令,几分难过几分欢喜,大声道:“闻土一定不让庄主失望。”
高进笑道:“你有个新副手,叫俞野农,是个武术高手,你要好好的与他相处。高手多怪癖,该让的地方让,该打的地方打,不能惯坏了。独孤信,你带闻土去认识下。”
独孤信带着闻土去了。
一大堆事说的口干舌燥,不停的喝了好几杯茶,下面可不憋得慌!高进站起夹紧两腿,欲挪往茅厕。
站在高进身后,静静听着,不出一声的张金莲,俏笑着拉住高进,指了指书房的屏风。
高进想起屏风后是有个马桶的,夸赞金莲好聪明,用手捂着小弟弟,一步步向屏风挪了过去。
张金莲善解人意的跑在前面,抱了马桶,送上前蹲着递在高进面前。
看着面前蹲着的张金莲,细眉秀目、红樱桃小嘴微启,刹那间高进就邪恶了!(此处省略二千字)
半个时辰后,高进系好裤腰带,哼着小曲——就这样把你征服,正准备走出院子,晒着暖洋洋的太阳,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嗯,房门口靠着一人,正是俞野农。坏了,全被这小子看去了,这可是个花和尚,亏大了!
“野农,你在这里何事?”,高进脸不红心不跳的问道。
“我听着些动静,挂记庄主安危,特来瞧瞧!结果发现艳阳高照,正好晒下太阳”,俞野农漫不经心的扬了扬头,“对了庄主,昨晚你说今日给我安排个事”
高进笑道:“已和陈师爷说好,聘你为高家庄总教头兼侍卫队副队长。”
俞野农精神一振,站直拱手作礼。
“野农,近期你要编练能在三个月内让庄丁们学会的一套拳法、一套擒拿法、一套枪法、一套刀法。月银拿队官级每月十两,年底还有奖金。”
高进怕俞野农不懂,细细解释道,“高家庄赏银很多,做的好年底都有红包。昨晚你擒贼有功,今日庆功大会上会就有封赏,有一百五十两银子。倒了年底,还有红包。”
俞野农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