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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可有计谋破城?”张凡转向徐庶和田丰。
两人沉吟道:“不识城中守将的性格,难以对症下药!”
张凡点头,道:“子龙,你去城前挑战,试探一番!”
赵云刚要领命,潘凤便站了出来:“杀鸡焉用牛刀?不过区区一城守将而已,潘凤愿往!”
赵云微笑,并不说话,张凡见状笑骂了两句,道:“那你便去吧!千万小心!”
“末将得令!”
潘凤喜滋滋的策马来到城下,望着城头上的郭援大叫道:“兀那丑厮,可敢下来与你爷爷一战?”
郭援因为相貌丑陋而不被袁绍重视,经常叹息,如今见潘凤说的难听,当即大怒:“有何不敢?”
他单人独骑来到城外,看着潘凤吼道:“来将何人,报上名来,某戟下不斩无名之将!”
潘凤也是个鲁莽急躁的性子,顿时便怒了,策马向前冲杀,将大斧舞动如风车般:“取你命者,潘凤是也!”
话音刚落,他就已经来到郭援身前,手中大斧直劈而下,有泰山压顶之势,声威无双!
“无双好勇力!”徐庶等抚须长笑,为己方军中有如此猛将而欣慰。
要说谁对潘凤的武力有最直观的感受,那必然就是郭援无疑了,如今郭援只觉得一座大山轰然压下,压的人喘不过气来,他的面色微变,不敢硬接,连忙策马朝旁边躲闪过去,同时手中月牙戟横扫,向潘凤咽喉抹去!
张凡见之,目光微微收缩,此人居然能够从潘凤的暴烈一击中躲避开去,更能即刻发动攻击,可见其武力亦是不凡,为无双猛将!
“如此猛将,袁绍为何不带在身边?”张凡皱眉,要知道袁绍军中的猛将不多,太史慈算一个,但已经悲哀阵亡,高干也勉强算一个,但其身份特殊,一般不会出战,面前的这个丑将军明明有这么高的武力,为何弃之不用,让他镇守城池实在有些大材小用的嫌疑。
就在几人思虑的功夫,场中两将已经相争二三十回合,潘凤以神力压制,但郭援却能够保持不败,而且他使用的是奇门兵器,极难防范,有几次险些让潘凤忙中出错,造成伤损。
张凡等人对视了一眼,均看到彼此眼中的惊愕,又默默思索了一番,张凡挥手道:“鸣金!让潘凤回来!”
一声令下,顿时金鼓大作,潘凤听到指令,不敢怠慢,连忙逼退郭援:“今日暂且放你一马,来日若是相见,必取你首级!”
潘凤回到阵中,急急来见张凡:“主公,眼看敌将已经不支,再过几个回合我就能将其斩于马下,为何鸣金呀!”
张凡看着潘凤,只见潘凤现在额头见汗,气喘吁吁,显然刚才他全力抢攻,也是累的不轻,恐怕再过几个回合就要力竭了,哪里还能取郭援首级?
张凡也不点破,道:“此人武勇,然其在此地镇守,必不受袁绍重用,我欲招降于他,故此唤无双回来!”
“原来如此!”潘凤挠了挠头:“此人虽然相貌丑陋,但一身武艺却是不弱,如果能为主公所用,倒也是一桩妙事!”
张凡见潘凤如此明理,顿时欣慰一笑,道:“那便如此!你明日再去城前挑战,于阵前好言相劝,看其是否愿意来我军中为将,切忌不可逞强!”
潘凤从命,于是张凡就地驻扎休整,郭援见敌军势大,也不敢出战,彼此相安无事。
第二日,潘凤又到阵前挑战,郭援昨日打的酣畅淋漓,彼此实力相近,颇有些惺惺相惜,于是应战出城,摆好了架势,要和潘凤再战上一场。
潘凤手痒,但他牢牢记得张凡的吩咐,便也不主动出击,而是道:“这位将军,不知尊姓大名?”
郭援见其语调平和,没有了此前的轻视之意,于是道:“某乃郭援是也!”
潘凤点了点头,道:“郭将军,你有无双武勇,却奈何不被袁绍重用,怀才不遇,与其继续这样碌碌无为下去,不如投靠我家主公,谋一个功成名就岂不更好?”
郭援闻言心头微动,但他为人忠义,袁绍虽然不待见他,但也没有过分苛刻,仍让他为将,镇守城池,他没有反叛的心思,于是道:“休要多言,郭某断然不会做那背主之事!”
潘凤心说你怎么不识好歹呢,表面上却按照张凡的吩咐,道:“袁绍外宽内忌,重用士族而轻平民,郭将军在他麾下,恐怕到头来还是一员偏将,如何能建功立业?而且他断然不会是我家主公的对手,即将败北,以你之武勇明明可以闯出偌大威名,何苦为他陪葬?”
郭援心头震动,脑海中不断在挣扎,这种彷徨让他很气愤自己,顿时摇摇头将此等思绪抛出脑海,大喝一声持戟便向潘凤杀去:“若我将你斩杀,也算是立下了大功,想来主公便会重用我了!”
……
第786章 :智擒猛将
郭援不欲与潘凤再谈,手持月牙戟便杀了过来,他相貌丑陋,此刻看上去凶神恶煞,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样子,让人心惊。
“还给你脸了,不投降是你没跟随我家主公的福分!既如此,我便送你上西天!”潘凤叫郭援不识好歹,顿时也怒了,手持大斧就迎了上去,两人相争,气浪滚滚!
这两人都是无双猛将,各自只在伯仲之间,潘凤胜在力气过人,开山斧沉重,根本不需要劈到人,你就算抵挡也要气血翻腾,而郭援胜在兵器,月牙戟是奇门兵器,这种兵器最难防范,往往能出其不意,可以说从某种层面上克制了潘凤这种力气大,但不太灵活的武将,所以如果真要按照武力来对比的话,郭援是万万比不过潘凤的。
可是比不过又怎么样?好坏也是一员无双猛将,武力比大多数将领都要强横的多,这种人才张凡自然不可能放过,于是脑海中快速思索,同时问道:“此人不愿投降,可否想办法将之擒拿,慢慢招降?”
“主公爱才!”徐庶赞了一声,道:“其实要擒下此人也很简单,只需要子龙将军出手便可手到擒来,然而这样一来对方未必心服,横生事端,不如想办法将其大军击溃,于阵前捉拿他,这样一来他折损了大军,自不可能回到袁绍处,如此招降才有可能成功!”
张凡连连点头,道:“攻城不行,恐其死战,亡于乱军之中,最好能设计将他诱出城外,一网成擒!”
徐庶田丰对视一笑,道:“可如此如此……”
张凡脸上渐渐露出了笑意,连呼妙计,立刻挥手道:“鸣金,收兵!”
话语一落,士卒们便照办,潘凤无奈,只能又一次返回,他嘴上还是不饶人:“再有十个回合,那厮必死于我的斧下!”
“无双武勇!”张凡不以为意的一笑,道:“我与军师已经定下计谋,明日破城,生擒郭援!”
潘凤闻言大喜:“真的?那可太好了,那小子居然敢拒绝主公,倒要让他吃些苦头!”
张凡微笑的看着他:“此事容后再说,但想要破城的话还虚无双帮助啊!”
潘凤胸脯拍的嘭嘭响:“明日攻城,我必先登,舍生忘死!”
“非也非也!”田丰走了出来,道:“明日你仍旧到城前挑战,唤那郭援来战,不过只许败不许胜!”
“只许败,不许胜?”潘凤瞪大了眼睛:“这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田丰道:“此城坚固,强攻伤亡太大,我欲将郭援大军引出城来围歼,到时将军只需败上一阵,让其上当便也是了!”
“可是……”
潘凤还欲再说,却被张凡伸手拦住:“不可浪费了将士们的生命和军师的苦心,无双,你就按计行事便好!”
张凡都发话了,潘凤还能说什么,只好苦着脸答应下来,周围诸将皆不言语,暗自好笑不提。
次日,潘凤又来到城前挑战,大骂郭援不识好歹,郭援昨日一天都心思挣扎,闻言更加暴怒,也不知是在怒自己还是在怒潘凤,当即便提戟备马,杀出城来:“今天你别跑,我们见一个输赢!”
潘凤心说我跑什么,要不主公鸣金收兵,你的首级已经记在我的功劳簿上!
他想要说话,却又想起昨天张凡和徐庶田丰的嘱咐,心里不由一苦,看来今天自己还是得跑,而且是败了后跑,这脸可丢大了!
正思索间,郭援已经持戟杀了上来,潘凤心里憋的慌,便抬斧大战,这一次他可是鼓足了劲,郭援一时竟然不敌,被压制。
“这厮今日怎变得如此狂暴!”郭援大惊失色,连忙奋起十二分精力来敌,这才堪堪将局势稳定住。
两员猛将相斗,那声势简直惊天,彼此相斗五十余回合不分胜负,双方都打出了真火,攻击更加迅捷暴力。
正相斗间,忽然听到张凡军阵后方传来一声大喝:“杀!休走了风云乱!”
模糊间,郭援只见一队人马从张凡军后方杀来,那分明是己方的衣甲,不由面露喜色:“难道是主公来救援了?”
“笑个屁,有你哭的时候!”
潘凤心底暗骂一句,面上却装出一副惊慌的模样:“不好,是袁绍的大军!”
他的大斧虽然还在猛攻,但明显慢了下来,而且偏的厉害,显然是无心恋战,郭援趁机反攻,占据了主导地位。
“撤!快撤!”军中传来张凡的大喝声,军队快速向后撤去,与来军接触,一阵刀光。
两军对垒,张凡军明显不敌,加速撤退,而来军衔尾追杀不止,这边潘凤见到这种情况,显得有些慌乱,险些被郭援一戟刺中左臂,于是不敢恋战,大吼一声拨马便走,亡命狂奔!
“小子,你不是嚣张吗?怎么跑了?”郭援在后大笑,潘凤哪里理他,只是狂奔不停。
郭援的副将见状出城,问道:“怎么办?追不追!”
郭援有些踌躇,因为除了衣甲旗帜外,他并未看清是否真是袁绍的大军,可看眼前这模样又不似作假,如果不援助的话恐被问延误战机之罪,他在袁绍军中本就不受待见,若被问罪,那就真断了前程。
思来想去,他咬牙道:“留一般兵马守城,另外两万人随我追击,帮助主公杀败风云乱!”
于是乎,郭援便领两万兵马杀出城来,望着“溃逃”的张凡军追杀而去,由于是衔尾追杀,所以他面前尽是穿着袁军衣甲的士卒,他看了一阵,不由喜道:“主公之兵马个个雄壮,何愁不能将风云乱赶出青州?”
旁边的副将连声称是:“不止如此,进军冀州都不是没有希望!”
两人相视大笑,领军加速追击。
不多时,他们便离前方的“袁军”越来越近,郭援当即吼道:“是哪位将军领兵,可否出来一见?”
说话间,便前前方转军阵中走出来一个骑白马的将军,不过让郭援一愣的是,此人尖嘴猴腮,双目细小,卖相着实不好,偏偏此人还一脸贱笑:“唤本将何事?”
郭援心里顿时嘀咕起来:“此等将领都能随主公征伐,缘何我却没份?实在太不公平!”
顿了顿,他道:“不知主公何在,可曾亲来?”
那将嘿嘿一笑,道:“袁绍?那缩头乌龟正在北海城里吃奶呢!”
“你怎可辱骂主公?”郭援刚及大怒,忽然间回过了神来,惊叫道:“你们不是主公的兵马!”
那骑白马的将领不是乌压又是何人?
此时只见乌压咧开了嘴:“你这丑厮倒也聪明!”
说话间,那些“袁军”集体转身,兵锋相向,而不远处的张凡军更是集体回转,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