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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钢剑他们进来后,栾正雷他们项城籍的老兵们赶快让座,给他们腾出一些空位来,他们和这些老兵们寒喧后,就按照河南的规矩和新来的未婚妻开起了玩笑了。
??九班长的未婚妻叫刘平,在项城丰民乡卫生院做护士,人长得小巧玲珑,看上去非常清秀,从年龄上看好象也没有超过二十岁,但实际上也不比袁班长小多少,因为,他们是同学,袁文军二十二,她也可能是二十二。为了活跃气氛,和朱钢剑他们一起来的三排老兵们开始和她开起了玩笑,朱钢剑、王政、张文生他们因为都是从县城来的,再加上是新兵,所以,这玩笑开得就没有那些来自农村的老兵们有水平。外地的老兵们开了一会玩笑后,就早早的离开了袁文军的住处了,留下的也就只有文生、王政、朱钢剑和栾正雷他们这些纯河南的老乡了。
??朱钢剑因为和袁文军也非常熟,就对他的未婚妻说:“嫂子,你来了,你得帮我做一个沙袋子,我好梆在腿上练跑步。”他这一说,把刘平着实给说着了,试想一个来自农村的小媳妇,也根本没有参与过什么练功,她怎会知道什么是沙袋子呢!
??她吱吱唔唔说不上话来,这时,坐在一边的栾正雷对朱钢剑说:“这个事包在你老兄我的身上了,你不要让她做了,我给你做,三天之内我就给你弄好。”朱钢剑听后感到非常高兴,又不放心的问:“你怎么给我做?”
??栾正雷;回答得更加干脆:“你别管了,你哥我在部队混了近五年了,这点小事难道还给你办不成吗!”
??栾正雷的肯定答复。消除了朱钢剑心中的疑虑。于是,他们便又和新来的未婚妻刘平开起了玩笑来了。
??袁文军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文生、王政、朱钢剑他们因为是新兵,初时也不敢和班长的未婚妻开什么玩笑,这样就引起了袁文军班长的不满了,袁文军对朱钢剑说:“你们的嫂子来了,你们几个怎么也不说点捣蛋的话呢?栾正雷他们几个年龄大了,不好意思开玩笑,你们是小老弟的,怎么也不和你们嫂子开开玩笑啊?”
??他这一说,朱钢剑他们几个才放开了思想,和袁班长的未婚妻开了会儿玩笑,但他们开的玩笑,远达不到袁文军所希望达到的目标。
??未婚妻刘平看来已和班长袁文军有一定的来往了,他们本就是同学,所以,面子上也就没有了那种羞涩的感觉了,朱钢剑他们因为涉世不深,和她开了一些稍微带黄一点的玩笑,也都被她巧妙的化解了,看来,九班长的未婚妻也早已不是什么未婚妻了,而是一个真真切切的披着大姑娘名誉的小媳妇了。
??刘平此次来是专门和袁文军结婚的,是带着结婚证而来的,所以,在曲终人散时,袁文军也就不再和战友们一起回到那漏风漏雨的棚子里了,而是,抱起了与他尚未真正结婚的刘平,急不可待的进入了酣战状态。
??几天后,鏖战得双眼乌青的袁文军带着他的新婚妻子,拖着疲惫的身躯,带着对017洞全体同志们的想望,同时,也带着栾正雷为朱钢剑缝制的沙袋来到了山上,来看望和他一起奋战的弟兄们来了,故此,127山洞前迎来了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异性。
??袁文军先带刘平参观了同志们的住处,之后,在众多弟兄们的欢呼声中,他又带刘平游览了洞内的风光,游完之后,刘平代他新婚的丈夫向三排的所有弟兄发出了邀请:“希望大家在闲暇时到他们所住的家属院去玩,到时,由她给弟兄们饱饺子吃。”她的这一邀请,又赢得了同志们的一片称颂,于是,他们又在同志们的称赞声中离开了这片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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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钢剑得到栾正雷为他缝制的沙袋后,迅速的行动了起来。在袁文军班长上山的第二天,他就开始了腿梆沙袋的训练。他开始是梆着沙袋长跑,继而,又带着沙袋和奚保国进行散打练习,最后发展为整天都带着沙袋了,其不论是到五里外的小田庄,还是回营房看《姿山四郎》,他都是片刻不离沙袋的,经过这样一个时期的刻苦训练,他的腿部力量大增,而且柔韧性也较之以前有明显的进步了,他弹出的腿就象弹簧一般,迅猛而又柔软,武建章称之为:“象甩鞭一样快捷。”
??一天上午,别人都在山上施工,只有他和炊事员武建章二人在工棚里。朱钢剑照旧读着他那本不知是谁装错地方的《历代绝妙词三百首》,武建章则忙乎着他的刀削面。就在这和谐的时光里,武建章的一名老乡,同时也是朱钢剑的老乡,现在五连当兵的陈二喜突然来到了山上,他给朱钢剑打声招呼后,便到武建章的工作室去了,没过多长时间,他就从炊事班走出向二机连工棚走去。
??陈二喜的到来,起初并没有引起朱钢剑过多的注意,但也在一刹那在他心中留下了这样的疑问:“他是五连的,而五连是在营房的那边施工,离这里足有十多里,是什么原因竟促使他跑这么远的路来找武建章的呢?”不过,这只是瞬间即逝的想法,朱钢剑也根本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陈二喜走后,武建章来到了朱钢剑的身边说:“老朱,你知道他来干啥的吗?”
??“不知道,”朱钢剑简洁的回答。
??武建章又说:“你知道小田庄有一个长得比较好的三十多岁的老媳妇子吗?”
??“知道,岂知是知道啊,还和她有一面之交呢!”朱钢剑接着回答。之后,朱钢剑便把和刘剑一起去小田庄的事给武建章说了一遍。
??武建章说:“这陈二喜,就是为了那位媳妇子而来的,他刚才想向我借钱,我说我也没钱,他想让我给你借,我说不行,和你不太熟,他没办法就到机枪连找老乡去借去了。”
??朱钢剑惊奇的说:“噢!原来是这样呵!那他即使勾引着那个女人了,他又作何打算呢?”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这一个时期经常往这跑,听说是已经把她搞到了手,还听说他是和二机连的和你一起来的机械手、山东的那位赵伟两人一起搞定的,也就是说,那个老媳妇子同时和他俩一起睡觉。”武建章猜测着说。
??朱钢剑说:“那不可能吧!可能是别人瞎编排的吧!那有一个女人同时和两个年轻人一块玩的呢?”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至于真假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机枪连的人都是那么说。”武建章进一步解释说。
??当晚,朱钢剑下山去看电视时,正好和驻守在二机连的机械班副班长、屈梦光的老乡崔付平一起,于是,他就把对赵伟的疑惑询问了崔付平。
??崔付平说:“此事是真的,已被当地的群众反映到了二营,二营的领导也已做出了调查,并且把调查结果反馈到了咱们连和二机连了,但这是两个人的事,赵伟现在还没承认,连里正要我做进一步的调查。”
??“原来是真事啊!赵伟还没有我年龄大啊!他可是我们这批兵里最小的一个啊!他还不到十七岁,就怎能干出这种事呢?”朱钢剑仍有疑惑的问。
??崔付平说:“也许那女人正是看中了他小的原因吧!你不了解赵伟,他年龄小,当兵早,和别人玩不到一块,这样就导致了他的性格内向,有什么事也不给别人说,不象你们这些来自城市的人,性格开朗,有什么事不放在心上,他不行,他有心事,他是和五连的那个陈二喜一起弄的,这一段那家伙天天来找他,之后二人便到小田庄去和那个女人瞎混。
??“现在小田庄的群众仍有反映,但他还没有引起惊觉,今天又和五连那孩子一起走了,他非弄出事不可。”
??朱钢剑待崔付平说完后说:“你是副班长的,你怎么不劝劝他呢?”
??崔付平说:“他和你不一样,他是来自农村,据说他们那里非常贫穷,弟兄几个都找不到老婆,几个哥哥都是光棍,他的想法是想把她哄走,他不管她是年龄大或是年龄小,只要是女的他就同意,他回去后就连这年龄大的他也找不着,所以,他铁了心了,根本不听别人的劝戒,一心一意的想把这事做出个结果来,想把那女人带走。”
??朱钢剑又说:“我见过那个女人,听说他丈夫是在北京市工作,他长得也很漂亮,打扮得也入时,她会跟随赵伟到他那穷地方吗?”
??“她根本不可能去,她只是因丈夫长期不在身边。感情上寂寞才找一、二个小兵来玩玩罢了,真正有想法的兵她又哄不着,可不就哄着赵伟这样的小兵了,她若要哄你行吗?显然是不行的。”
??二人边走边说,不知不觉间已到了二营营房,他们不得不收着话题,各自到自己的老乡那儿去了。
??《姿三四郎》故事已演到了中部,当晚这集主要介绍姿三四郎为了练好揉道,竟然到街道去做了人力车夫,他负载拉车不停的奔跑,从而练就了很好的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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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朱钢剑他们看完电视返回工棚时,天公好象是故意考验他们似的,竟下起了毛毛细雨了,这雨起初不是太大,但当他们行至半途时,雨忽而变为了中雨。朱钢剑他们无奈的在雨中奔跑,当他们即将到达所住的棚子的那座山峰时,山上已奔流不息的向下淌起了水来,山上的路变得滑了起来,平时他们在晴日里非常好走的地方,此时,也已举步维艰了,尤其是快到棚子的山坡上,有一个两米左右的山路缺口,好天时,人们登着中间突出的石块就很容易的能够通行,但在这大雨的夜里,它似乎也给人们捣起蛋来了,中间突出的那块石块,被在前面行走的战士登落下了山涧,留给后面的战士的就是两米长的缺口了,这个缺口若在晴天时,战士们可以从它的上面直跳过去,但在雨天,满山的水滑之时,要过去它,也并非易事。
??朱钢剑过这个缺口时,已有一半人过去了。山坡上的任何地方也都变得极为滑溜了,他用脚试了几下,都没有成功,鞋底一落在缺口处,就把不着直往下滑,是怎么也不能过去了,任凭你练得是多么的麻利,也不可能在雨夜中冲过这象虎口一样的难关。
??正当朱钢剑他们一行人为难之时,三排长派一些先回去的和几个没有下山的战士拿着手电,棍子,绳索等工具来救助了。八班副姚青顺、九班副张宁,他们都是刚从山洞中出来,带着全身的灰尘来帮助困扰在半山腰的这些战士来了。
??此时,正好朱钢剑排在最前面,后面还有张文生、王政等十几位三排的和二机连的战士,只见姚青顺把一条很粗的绳索向朱钢剑抛了过来,朱钢剑稳稳的把它拿在了手中,在张宁同志雪亮的手电光下,朱钢剑借着姚青顺从那边给他的力,飞身而过,稳当的落在了姚青顺的前面了,紧接着张文生、王政也如法炮制,轻身飞过险境,但也有极笨的战士,手握绳子就是不敢逾越,无奈只得用几根棍子棚在沟沿的边上,他才通过这一险境。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努力,全体山上的战士均已安全的到达了目的地。但是,又一个新的问题又摆在了战士们的面前,就是棚子的各处均开始了漏水,战士们的床上开始象下雨一样的直往下滴。
??三排长作出决定:“把山上所有的雨衣全部拿出来,找一些绳子扯在床上,以遮挡一直向下掉落的水滴。”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好容易战士们的床上都蒙上了雨衣,可张文生的雨衣又承受不了不断下落的雨点了,象瓢泼一般向张文生的床上泼去,惊得张文生急忙爬起,重新收拾他被急雨冲坏的临时的顶棚,紧接着其它战士的床上也开始了瓢泼大雨。战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