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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惊讶无比,刘备喃喃说道:“可是当年孟德的八门金锁阵!”
曹丕缓缓的点点头,而刘备立即抬眼望去,看了半晌,缓缓说道:“果然是好阵法啊!只可惜诶”
不错这张郃竟然就在樊城外摆下了八门金锁阵,当然不是张郃摆下的,乃是他身旁不停冷笑的徐庶给曹丕和刘备送上的第一份大礼,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徐庶这一会也是用上一次。
张郃不停的挥动令旗,不停的笑着对徐庶道:“军师啊!你看城头上那帮人的脸色,哈哈!”
徐庶则是满脸的纠结,他知道,刘备定然就在城中,可是而今自己乃是李林麾下军师,面对着旧主,自己不得不这样做,只是徐庶真是不愿意看到刘备葬身于自己之手,这也是徐庶在新野城外没有赶往朱灵身边而一直在后军压阵的原因,徐庶心中不知道该怎么做,朱灵的大败,看似是朱灵的错误,但是何尝不是自己的失职呢?所以徐庶一直都会帮助朱灵辩解,而李林的那一个眼神,就让徐庶明白,李林知道徐庶的心思,但是李林不怪罪徐庶,可是李林这样做,会让徐庶更加的愧疚,所以破樊城,徐庶必须要拿出这本是,只可惜,到了这一刻,徐庶还是不愿意再看下去
徐庶缓缓对张郃道:“将军!某有些累了,会大营休息了!”
张郃当即说道:“好!军师一路奔波劳累,还是赶紧休息吧!”张郃如今看着这阵法正起兴,哪有什么心思听徐庶的话。
“诺!”徐庶再一次看了看城头,摇摇头,缓缓退走
而就在城头之上,曹丕则是开始给众人讲解这板门金锁阵的奥妙的,他老爹的阵法,曹仁,曹爽都会使用,当然这曹丕也不例外,只不过曹丕精通乃是内政和统御,要说这排兵布阵,还还真是不那么擅长。
曹丕正色说道,“此乃八门金锁阵也,八门者: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如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从杜门、死们而人则亡!乃是家父最善用之阵法!没想到诶刘皇叔,刘磐将军!要破此阵。必要遣一员大将,从东南角上生门击人,往正西景门而出,其阵必乱。”
“好!”刘磐闻言大喜,下城提兵出战,而城下张郃,见樊城城门徐徐打开。刘磐身披挂甲出战,哂笑着一摇令旗。
轻轻抚着墙垛,曹丕微叹说道:“李林引军到此,或许是算到我与刘皇叔欲投樊城,是故急行而来,叫我等不及应变,某有种感觉很是不安,刘皇叔!未免夜长梦多,我等还是速速归江陵去!”
“子恒所言差矣!”刘备摇摇头,正色说道:“若是不知辽军将至。那还到罢了,既然已知辽军兵临。备如何能丢下一路随我等而来的百姓?”
“刘皇叔多虑了!”曹丕微叹一声。凝神说道:“一者,眼下我等无力他顾,自保仍有不及,主公如何保樊城?再者,辽军虽勇猛,然李林素来都是重视百姓,必不会苛待樊城百姓,反而言之,若是李林擒得文聘等,恐怕是不会留情的!”
刘备沉思片刻,缓缓一点头,道:“确实!李林一直是非除我等不可了唉!若是蔡瑁愿与我等联手,或许可挡李林大军!”刘备又想起当初自己奔逃之时,赵云追杀而来后跟自己说的那番话
刘备话音刚落,诸葛亮走上城来,听闻其主之言,淡淡说道:“主公勿虑,江陵兵马,亦足以挡李林兵马!”
“唔?”曹丕一转身,望见来人。笑着说道:“孔明来了!”
点点头,诸葛亮走上前,忽然听闻城下嘈杂,转头一望,皱眉说道:“辽军势大,我等只易固守。为何出战?”
曹丕乃将张郃在城外叫阵之事一一告知诸葛亮,却见他面色愈加凝重。疑惑问道,“孔明,若是惧战不出,辽军势必趁势取城,当是要挫挫辽军锐气,不知有何不妥?”
“子恒所言虽无不妥,不过”深深望着城外辽军阵势,诸葛亮皱眉说道:“子恒看差了,此阵非是一般阵法啊!”
“这个我知,乃八门金锁阵,乃是家父”曹丕有些不明所以。
“不!亮是说”诸葛亮赶紧打断了曹丕的话,微微吐了口气,担忧的说道:“非是当年曹丞相的八门金锁阵!”
“什么?”曹丕一听面色微变,转头凝神望着城外,见辽军阵法变幻。将刘磐死死围在阵中,惊呼说道:“我失察矣!竟然”正说着,曹丕面色大变,因为他终于看到了那阵中阵眼之上站在张郃身边的那一人。
“徐庶!竟然是徐庶!”曹丕惊叫道。
曹丕口中的徐庶,刘备一听更是大急,没想到自己当年的军师如今竟然在城下对付自己,而自己却是已经成了瓮中之鳖,若是樊城守将刘磐阵亡,那樊城如何能保?当即,刘备便向诸葛亮问策“眼下如何是好?军师?”
与曹丕对视一眼,诸葛亮皱眉望着辽军阵法,摇头说道:“此阵,变换莫测,想必乃是元直加以改良,变化更加莫测,亮不明其中究竟,何谈破阵!”诸葛亮何人,一看就知道这个阵法被徐庶更改过了,甚至还有一些庞统的风格,看来是他二人合理更改过的,自己对于战争方面绝对不是二人敌手,如何破阵?
“兄长!”醒悟到事态不妙的关羽走上前,凝重说道:“刘磐将军断然不可失,不若叫我出城杀辽军一阵,解刘磐将军之围!”
曹丕暗暗一叹,自责说道,“都怪某眼浊坏了大计!若是刘磐将军一死,辽军必大举猛攻矣!”
“子恒心意备明白!”拍拍曹丕肩膀,刘备正色说道:“不过依我之见,李林岂会不知我等投樊城?出不出面,都是一样,刘磐将军愿违蔡瑁将令收留我等。我等岂能坐视刘磐将军犯险?刘备自黄巾起,历经大小战事无数,不曾畏战,往日如此,今日亦如此!”
“主公当真欲出战辽军?”诸葛亮犹豫说道:“若是主公在此事露面,李林必引大军前来!”
“呵!”刘备缓缓抽出腰间双剑。自嘲说道:“如此,便唯有听天由命了,二弟!”
“在!”关羽虎目一瞪,应喝一声。
“主公且慢!”在刘备疑惑不解中,诸葛亮暗暗一算,犹豫说道:“主公既然与欲破此阵,亮却是不得不助,此阵或许经元直删改,不过大致与八门金锁阵相似,今日乃五月九日,主公不妨与关将军、张将军至杜门杀入,先毁张郃所在阵眼,随后主公复从杜门杀出,关将军从生门杀出,张将军从景门杀出”若是亮算得不差,或许可破此阵!”
“恩!”刘备点点头,深深吸了口气,回身复对关羽喝道:“二弟!走!”
“喝!”关羽爆喝一声,提起青龙偃月刀跟随刘备下了城头,陈到紧随其后。
“元长!”曹丕也是喝了一声,如今生死存亡,必须要拼尽全力了!
“诺!”钟繇拱手答应一声,也是飞速吓了城池。
而与此同时,城外,张郃与高览、李通居阵眼处,望着刘磐在阵中左冲右突,却是无法脱身,张郃摇头哂笑道:“匹夫无谋,妄自尊大,可笑!”
“俊义!”张郃话音网落,身旁李通笑着说道:“主公虽遣我等前来试探荆襄动静,顺便探探刘备是否在樊城城中,好早做打算,不过,若是此人当真是樊城守将。或许今日我等便可拿下樊城,也省得主公费神,两位哥哥意下如何?”
“唔?”张郃点点头,附和说道:“襄阳二十万兵马意图不明,也不怪主公如此谨慎,不过若是能拿下樊城,向主公邀功,倒也不失是一桩美事,高览,你意下如何?”
“这”高览犹豫一下,迟疑说道:“好是好,不过仍需谨慎!”
“嘿!”张郃嘿嘿一笑,望着高览说道:“高览何时变得如此畏首畏尾?我等有五万大军,别说樊城区区两万兵马,即便是襄阳二十万荆州军,我亦不惧!那刘备不在我眼前倒还罢了,若是他敢冲我阵。哼哼!”
正说着,忽然樊城城门徐徐打开,张郃、高览、李通三人转首一望。正见刘备、关羽、钟繇率数千樊城守兵杀来。
“唔?刘备?”张郃眼神一凛。随即哂笑道:“主公所料不差,刘备果然在樊城!”
“哼!”手握长枪,李通冷笑说道:“区区数千人也敢出城迎战,自取死路,俊义!”
“别急!”似乎是看穿了李通的心思,张郃对着刘磐所处方向一示意。淡然说道:“刘备所为,不过此人耳!将他诱入阵中,围而杀之,岂不是更好?”说着,张郃令旗一摇。指挥麾下将士将刘备放入阵中。
相对于与辽军将领的安然自若,眼下刘备等人的处境,确属不妙,从生门杀入阵中,刘备等人几乎不曾遇到什么抵挡,但是当刘备等人与刘磐汇合,正欲杀出阵时,却见阵法门户大变,入眼的,是如潮水一般的辽兵。
“糟了!”樊城之上诸葛亮面色亦是大变,他万万没有想到,这阵法的变换方式竟然如此之多,诸葛亮喃喃说道:“元直!真是布的好阵法啊!”
身旁曹丕亦是瞧得分明,急切问道:“孔明,眼下何处乃是生门?”
诸葛亮皱皱眉,咬牙暗恨说道:“若是亮算的不差,恐怕唯有景门了!不过何处乃是景门,就算是叫亮算。亦要费些时辰,更别说主公”
“那”曹丕一脸惊色,俯身凝神望着城外。
正如诸葛亮说的那般,张郃故意将刘备等人放入阵中,随即变换阵型。将刘备等人死死困在阵中,别说刘备、刘磐,就连关羽、钟繇亦是深感头疼。别说出招,光是对付四周辽兵刺出的长枪,就已成问题,何谈出招?
“该死的!”被辽兵撩起心中怒火,钟繇手持长枪狠狠一挥,将最前的几名盾兵击退数丈,正欲拨马上前,却又见后排辽军盾兵涌上,将自己死死缠住,钟繇转首一望。却见身后将士大多已被辽军涌流淹没。咬牙骂道:“什么鬼阵法,当真难缠得紧!”
“呼!”似乎是听到了钟繇的怒喝。关羽虎目一睁,青龙偃月刀抡起,手起刀落,将数名盾兵连人带盾斩为两半。然而辽军似乎是杀之不尽。呼拥而来,见此,关羽急声喝道:“大哥,此阵甚是诡异,莫要恋战。我等杀出去!”
“唔!”已成功杀至刘磐身旁,替他,围刘备转身大喊道:“将军速走!”
“好!”刘磐当然知道如今自己是被算计了,看着刘备还算是讲义气来救自己,当然是赶紧撒丫子跑了。
关羽大喝一声,转目一望。却是面色大变,急声呼道:“阵阵型变了?”
“什么?”刘备四下一望,心中大惊,只见八个门户早已消失不见。入眼的,唯有接天连地的辽军。
“顾不了许多了,随便冲一门吧,刘磐将军!”刘备哪有什么办法,赶紧疯狂的挥舞手中双股剑,大吼道。
“喝!”众人答应一声,立即奋力冲杀出去。
身处阵中,张郃淡淡望着刘备一行人朝着一门杀去,嘴角露出几许冷笑,然而事实却走出乎了张郃意料,忽然,只见平地一股大风吹来,带起的沙尘叫辽军将士不禁眯了眯眼,阵型为之一乱,而趁此机会,刘备竟然的意杀出阵去
“啧!”只见张郃神色复杂地望了一眼势城城上,皱眉说道:“妖术么?”有了上一次的大雾事件,张郃并没有太过的惊诧,作为最得李林最信任,最倚重的将领之一,张郃对于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