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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外之伤,不碍事的!”说着,周泰皱皱眉,一把将刺入左臂的箭支拔出,对那溅出的鲜血望也不望,却是一脸凝重地望着辽军方向。
方才周泰看得明白,那阵箭雨,分明是从辽军走柯之后连环船之上射来,别的不说,关键在于,如此密集的箭雨之下,难道辽军就不怕误伤同泽?还是说,想起来刚才那一个个火人,辽军可是抱着必死的心态将自己的一个个冒着火焰的走柯撞翻,随即也是引火上身,难道这辽军,这辽军就这么的不怕死吗!
“将军,辽军登船了!”
“什么?”周泰顿时醒悟过来,望着爬上自己战船的辽军一脸大惊之色。
“给我下去!”几步上前,周泰单手持道,将那名辽军扫落水中,鲜血顿时将江水染红。
“啊!”忽听一声惨叫,周泰猛地转过头,分明望见旁边那条船上。一名辽军死死抱着一名江东兵。两人一同翻身落于江中,生死不知。
周泰心中不禁涌出难以言喻的惊愕,还未等想出头绪来,登船的辽军越来越多,望着双眼死灰、一脸默然,死死拽着长枪恨恨望着自己喘息不已的辽军,周泰皱皱眉,大喝一声,几步上前,立于船头,将登上船的敌军一一扫落船下。
“将军小心!”忽然,周泰猛感背后一阵恶风袭来,一回首,手中钢刀狠狠刺了出去,当即贯穿了一名辽军胸腹。只见那名辽军愣了愣,也不呼着,竟然不顾被钢刀贯穿的胸腹,一手猛地握住自己胸膛中的钢刀,另一手我这钢刀狠狠劈向周泰。
“妈的!”仅眨眼之间,周泰猛一侧头,肩膀被狠狠劈了一刀,左臂一阵剧痛,既然是被劈碎了铠甲,伤到了内中皮肉。
“汰!”猛一发力,狠狠将那名辽军挑起,甩落江中,周泰这才注意起自己左肩,却见上面嫣红一片,肩上铠甲,破碎不堪。
“真该死!”周泰骂了一句,并不是骂那名辽军伤了自己。而是而是那名辽军临死前的眼神,那种仿佛是得偿所愿般的眼神!怎么可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些辽军,竟是此等的悍不畏死?
越来越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周泰当即喝道:“传令下去,率先杀敌,莫要叫辽军登船!”
显然,周泰亦看出,眼下的辽军,明显有些不对劲,若是再一味的冲杀,恐怕最终只会落得个孤立无援的下场,他需要后方的支援,而按照计划,黄盖和韩当二位将军的船队马上就要杀过来了。
“呼呼咳咳!”强登船头,几名辽军喘着粗气望着周泰、亦或是是望着他身集的将军式样的铠甲,眼中表露出浓浓的疯狂之色。回想起方才那名辽军临死前的一刀,周泰神情绷紧,不敢有丝毫大意,这些看似不过是病弱之军。然而其疯狂,却是足以叫轻视他们的人付出沉重代价。
“难不成这些俱是李林死士么?”单手握着钢刀,周泰苦笑一声。而与此同时,受周瑜指令的黄盖、韩当已经杀到。
但是就算是黄盖和韩当杀到,真的就可以冲破中军吗?不管周泰等四人如何冲击辽军外围走柯,亦是无法冲入辽军中军,望着那庞然大物般的巨大舰队阵型丝毫未变,好似在嘲笑自己等人,周泰心中涌起一阵不详的预感。
“此战,要比想象的更为棘手啊!”略带恼意地望着自己坐船旁密密麻麻的辽军走柯,望着那些双目隐隐带着疯狂、疯狂地叫人有些畏惧的辽军,周泰皱眉望了望自己左肩,他可不敢忘却,这伤,一名辽军临死前挥尽全力劈砍留下的!而在这半个时辰中,周泰亦不止一次望见那些辽军临死前犹拉着江东兵同归于尽的场面,无一不叫他为之动容,他心惊的,并不是辽军的意图同归于尽的做法,而是他们的眼神极其古怪,难以言喻的眼神!
“轰!”一声巨响,周泰猛感船身一震,一面单手挥刀将几名辽军扫入江中,一面回身喝道:“稳住,把好舵!”
“是是,将军”在船舵处的四名江东兵带着几许慌乱,点点头,随后,其中一人犹豫一下,为难说道:“可是将军,船只已被辽军走柯团团围住,辽军走柯不断冲击,根本无法在江面上站稳!”周泰皱皱眉,快速扫视一眼四周,果然,他坐下船只已被辽军走柯围住,那些辽军正争先恐后窜上船来。
“该死!”低骂一句,他望了一眼身后船队,却见自己麾下数十船只,亦差不多是处于与自己同样的处境之下,被辽军走柯团团围住,辽军虽然都是一个个带病上场,但是数量的优势终究无法改变!
“辽军又登上来了!”船首的一名江东兵惊呼一声,而且一个又字,将他心中慌乱表露无遗。
若是在平时,周泰自是要责几句。然而眼下,他却是没有那个闲工夫,不顾左臂、左肩的伤势,一把抽出身边一个插在死去的辽军士兵体内的长枪,一手拿刀,一手持枪,伫立在船头,将一名名意图登船的辽军击入江中,可惜,就算是猛将如周泰,亦无法挡住四面八方袭来的辽军,更何况他左臂遭受重创,无法聚力,仅仅半柱香之后,终于有一名辽军登上了船头!
“反正要死,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还有得赚!”口中咬着长刀趁船头的那名敌将不注意,一个上船来的伯长心里默念着,握了握手中长刀,一脸狰狞,“若是能杀一名敌将,那可就赚大发了!”
“该死!”一枪将欲登船的一名辽军戳死,周泰猛然脑后一真恶风袭来,心下一警,当即一侧头,但听一声清脆铁器之响,他脑袋上的头盔早已被击飞,劲道之大,连带着周泰左耳都“嗡嗡!”耳鸣不已。
“好胆!”一回头,见是一名辽军伯长偷袭自己,周泰勃然大怒,一时间竟是忘了左臂遭受重创,一刀挥出。
“当!”但听一声兵戈交击之声,周泰顿感左臂一嘛,手中钢刀竟是被那辽军伯长挑了去,面上愕然一愣。
好机会!伯长一咬牙,得理不饶人,几步上前连连劈砍,一时间竟是迫地周泰节节后退,心中大喜,面色狰狞喝道:“敌将,纳命来!”
“汰!”辽军伯长的逼迫,终于惹怒了周泰心中怒焰,只见他右臂一聚力,大吼一声,竟然硬生生撞上对方重重劈下的长刀,只听一声脆响。长刀当即迸碎,溅了辽军伯长一脸。
“区区伯长,亦敢对阵我周泰?找死!”一声携带者怒火的巨吼,周泰一枪点向对方,却见那伯长就地一滚,竟是躲了开去,心下一惊,正欲细想,忽然眼角余光瞥见一道寒光闪过,一个侧身,挥枪一扫。
“锵!”一声闷哼,一名辽军在周泰的身后横枪后退数步,嘴角溢出些许血色,吐出一口血水,抹了抹嘴对辽军伯长说道:“这家伙警觉得很,不好对付啊!”
“废话!”说着,辽军伯长俯身从船上拾起一柄长枪,与那辽军站在一处,望着周泰虎视眈眈,看这模样,他二人明显是看到了周泰左臂重伤,不欲放过,确实,眼下大批辽军涌上周泰的船,这条船上人人自危,周泰寥寥数名近卫,早已被一干辽军杀得精光,只有船尾处仍有江东兵苦苦支撑着,显然是忙不了周泰丝毫。
望着眼前这两名敢于向自己递刀递枪的辽军,周泰似乎看出了什么,皱眉喝道:“胆敢找上我,好胆量,且叫你等知晓杀你等者乃是何人我乃东吴大将,周泰!”
“幽辽军!陈二,伯长!”
“幽辽军,王二,什长!”
面对着周泰,两名辽军齐声喝道,紧紧握着手中长枪,同时,附近辽军亦是隐隐围了过来,幽辽军,顾名思义,乃是一路跟随李林南下的军队,如今李林身为辽王,麾下士兵统称为辽军,但是也会也会细分一下,除了那些特殊部队意外,还有太史慈统领的青州兵,李通麾下冀州兵,还有就是李林麾下最为精锐的幽辽军,自大许亮背叛之后,幽辽大乱,而后李林平顶叛乱,命令鞠义掌管幽辽兵马,但是这可不是此二人口中的幽辽军,此二人口中的幽辽军,乃是自从李林南下中原之时从幽辽二州带来的八万大军中的一员,一路南下,诛杀曹操,平定中原,都是靠着这一支大军,足可见幽辽军的战斗力之高
丝毫不顾左手的淋漓的鲜血,周泰撸了一下发束,冷眼望着围在自己身旁的数十名辽军,右手一握,冷笑说道:“要取我周泰性命,可不是那么容!”
“废话少说,今日便是你授受之时!”大喝一声,那伯长与周围的兄弟对视一眼,当即发难强攻。
“锵!”而与此同时,同周泰处境丝毫不差,韩当、黄盖虽然领军杀了过来,但是太史慈也是领军杀到,所以韩当,黄盖跟周泰一样,亦是陷入苦战,所率船只皆被辽军包围别说突破,就连抽身而退,亦成问题。
“真的老了!”望了眼鲜血直流的左臂,黄盖从铠内的内衣上撕下一条布来,草草包扎一下了事,回想起方才那名辽军临死前的反扑,黄盖不由低头望了一眼脚边的尸首。
“幽辽军,孟武,稗将!唉区区一个稗将,便叫老夫如此狼狈!”正喃喃说着,黄盖忽然感觉脚下船身一震,随即左右晃动,急忙大呼道:“下钴!下钴!”身旁亲卫赶忙前去下令,不久时,船身终于渐渐平稳下来。
“公覆!”就看一人跳到了黄盖的船上。
黄盖转首一望,见是韩当,大惊失色说道,“义公为何在此?”
似乎被说到了痛处,韩当自嘲一笑,摇头苦笑说道:“别提了,与辽军走柯一番狠撞,船舱漏水总之是一言难尽,也不知那帮辽军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个悍不畏死,这下好,连带着我船上数百人,差一点一同落于水中喂了鱼蟹!”
“唉!”说着,韩当好似瞧见了黄盖手臂上的伤口,惊异问道:“公覆,何人竟能伤你?
被老友这么一说,黄盖直感觉面上无光,抚了抚受创处,黄盖苦笑说道:“区区一名幽辽军的稗将而已,不得不服老!”然而,他话音未落。
却见韩当惊疑说道:“你亦遇到了?”阵围肠亡。
“难不成”
“别提了,那百十个混账东西,为首的是个牙将,真该死!”说着,韩当一脸恼意的摸了摸额头,黄盖侧目望去,却见上面隐隐有些血痕,显然是挨了一记。
正说着,忽然船上一名江东兵大声喊道:“将军,将军,辽军走柯围上来了!”
“什么?”黄盖面上神色一紧,几步走到船舷,望了一眼远处喝道:“起钴,给我撞过去!”
“诺!”同时,黄盖亦走到另外一面船舷,对自己坐下旗船以及附近寥寥十余艘大船喝道:“起锚!跟着此船作战!”
“诺!”旁边船上传来黄盖麾下将士的呼声,一回头,还不待开口,黄盖便出言说道:“我等说率船只皆被辽军走柯冲散,眼下唯有汇兵一处了!”
“说的是啊!”韩当无奈点点头。
黄盖又感觉船身一震,大呼道:“撞过去,狠狠撞过去,李林区区走柯,比不得我等大船!”
韩当气恼的对黄盖说道:“周公谨言辽军爆发疫兵,不堪一击,好一个不堪一击,眼下他辽军若是叫不堪一击,那我等算什么?想必是周公谨贪功冒进,待此战之后!我定要到主公处狠狠告他一状!”
听着韩当言语中颇多震怒,黄盖与韩当苦笑对视一眼,摇头说道:“眼下说这些又有何用”正说着,他好似忽然听到了什么。几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