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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收破烂的人赶紧停下来,笑着问道:“东家,有东西要卖?”
“来吧,便宜你一些好东西,别太黑心压价了。”店小二招了招手,让那收破烂的进了店铺。
带着收破烂的人看了一下那些椅子,店小二报了何其辅给出的最低价:“最少两百文铜钱一把,这椅子可是上等的香柳木。”
“不行不行,再是上等的香柳木它也是旧的,最多给一百文铜钱。”收破烂的人说道。
最终二人也没有谈拢价钱,于是店小二带那收破烂的人去看了一下旧的药罐。
反正像药罐这些东西,给个价钱就卖。所以两人很快谈拢了价,收破烂这人用麻布口袋装着那些药罐子就准备离开。
而就在转身那一刻,那收破烂的人指着财神像旁边的香炉道:“你们那财神像不是有个香炉了吗?怎么还放个小鼎在哪儿,怎么样?那鼎要不要也卖了?”
店小二扭头一看,只见财神像的香炉旁边放着一个破旧的小鼎,看上去怎么看怎么别扭。
店小二站在凳子上取下了那个小鼎,打量一下后记起来,这鼎不是之前当垃圾丢在后巷的那个鼎吗,谁又把它给拿回来了。
店小二直接把鼎递给收破烂那人道:“给五文钱,它就是你的。”
收破烂那人接过鼎去仔细打量了一下,正准备还价时,却透过鼎盖看见了里面有纸。也不知道这收破烂之人是怎么想的,当即点了点头道:“好,五文就五文。”
收破烂的人付了钱以后便收着东西离开了。
没过多久,何其辅上完茅房出来。这人方便过以后心情就会轻松很多,所以他第一时间内反倒是忘了去看看他那宝贝丹方。
等到想起来的时候,何其辅这才赶忙去看看。
看第一眼时,何其辅还没反应过来那小鼎不见了。是看了第二眼以后,何其辅才感觉有一股凉气从头顶直冲脚底板,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然后立刻叫道:“鼎呢!我的鼎呢!”
“来人,全都给我过来!”何其辅大喊一声,立刻有不少人围了过来。何其辅转身扫了一眼后,直接下令道:“先关铺子,所有人都给我过来。”
很快总店的铺门关闭,所有人围了过来。何其辅指着那财神像的香台颤声问道:“说,我的那个小鼎,去哪儿了!”
“掌柜,是那个黑乎乎的鼎?”店小二王小明问道。
何其辅一听有人搭腔,顿时感觉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了一般,他赶紧说道:“对,就是那个鼎,就是那个鼎!”
王小明一脸随意地说道:“哦,那鼎啊,被我卖给一个收破烂的了。先前那鼎其实是当垃圾给扔在后巷了的,也不知道是谁又把它拿到了这边来。”
话一说完,王小明就感觉有些不对,既然何掌柜在问,那肯定这鼎就是何掌柜拿过来的。何掌柜又急又怒地吼了一句:“是哪个收破烂的,赶紧给我追回来!无论花多大代价,也要把那个鼎给我找回来!”
“是,是是是”王小明应了一声,赶紧打开铺门出去找。
何其辅放心不下,当即下令:“所有人,留一个看铺,其余人跟着一起出去找。务必要把那个收破烂的人给我找到。”
“是!”总店的人齐声应命,然后纷纷跟着何其辅一起出去了。
九阳飞凤总店这边的动静,很快二元里那边就收到了消息。
坐在“女人最美”总店内堂的银面女子正在看书,威猛先生总店的掌柜就找了过来。掌柜对着银面女子行了一礼,道:“东家,我们在九阳飞凤店的眼线来报,说是那边出事了。”
“哦?”银面女子把手中的书籍一放,问道:“出了什么事?”
那掌柜的连忙把九阳飞凤店的事仔仔细细的跟银面女子说了一遍,银面女子听完以后沉吟了片刻,说道:“去,派人暗中跟着那个何其辅,有任何情况立即汇报。”
“是。”掌柜的应了一声后,立即退下。
何其辅等人本以为那收破烂的人收了九阳飞凤的东西以后,应该会再去别的店铺收东西,却没曾想找遍了整条街,就是没能找到那收破烂之人的踪迹。
最终何其辅无奈,只好去讲武堂求见江夏,以便向他汇报此事。
原本在讲武堂看学员们操练的江夏一听见何其辅求见,立刻让人带他进了讲武堂。
何其辅一见到江夏就立刻跪在地上,老泪纵横的对江夏说道:“大人,我对不起您,对不起您啊”
江夏赶紧把何其辅扶起来,问道:“怎么回事,你先说了再说。”
何其辅把丹方遗失的事原原本本跟江夏说了一遍,江夏听后也是神情凝重,当即让人唤来了高甲和邱文石二人。
二人来到江夏身旁以后,江夏直接下令:“带一千个人出去,搜寻一个收破烂的人,务必要找到他。”
“是!”高甲和邱文石二人同时领命,然后立刻点齐了一千学员,随着何其辅出了讲武堂。
就讲武堂的人这么一动,二元里女人最美总店里,银面女子顿时猜到发生了什么。她立刻下令关闭店铺,让所有人一起出去跟着九阳飞凤店的人。
有讲武堂如此多的人一同出发寻找,覆盖面顿时广了很多。就连江夏也在讲武堂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带着韩慕枫一同跟出去找寻。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在凤栏桥上,讲武堂和九阳飞凤店的人一下堵住了那个收破烂的人。
讲武堂的人直接把桥给封锁了,对着那收破烂的人大声吼道:“站住!不准动!”
那收破烂的人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说道:“官官爷,我这是犯了什么事,值当你们如此大张旗鼓的来抓我?”
“你是不是从九阳飞凤店里面收了一个破旧的小鼎?”何其辅大声问道。
那收破烂的人想了想后,点头道:“对啊。”他从麻布袋里取出那个小鼎,“是这个?”
“没错,就是那个鼎。”何其辅总算是松了口气,他招着手道:“我在鼎里面放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我店里的小二不知道,所以卖错了。您再把鼎卖还给我可好?”
何其辅紧张地问道,甚至都对那收破烂的人用起了敬语。
那收破烂的人听后揭开小鼎的鼎盖看了看,说道:“这鼎里就只有一张纸,其它什么也没有啊?”
“对,就是那张纸。”何其辅激动地说道:“你把那张纸给我,我给你十两银子。”
“真的?”收破烂那人眼睛一亮,当即点头道:“好啊好啊”
“我给你一百两银子!”一艘轻舟划到凤栏桥的桥底下来,黑衣女子负手而立,站在船头。
“一百两?”收破烂那人兴奋不已,立刻对着何其辅道:“老爷,她她出一百两。”
意思不言而喻,人家都出一百两了,这恐怕不能卖给你了。
“我我出一千两!”何其辅直接再翻了十倍。
“我出三千两!”银面女子丝毫不甘落势。
“我出”
何其辅的话还没说完,江夏便在韩慕枫的陪伴下走到桥上,他看着那收破烂的人问道:“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吴**。”收破烂那人回答道。
江夏道:“在下姓江,单名一个夏字。你手中那个鼎我问过了,我店里的小二卖给你时只卖了五文钱,现在我愿意出五千两买回来,希望你能给我江夏这个面子。”
“哟,江大人这是准备以势压人了吗?你店里的小二不管是错卖了东西也好,还是只卖了五文钱也罢,那鼎现在都算是已出之物。既然是已出之物,那买与不卖就是人家的选择。你出五千两,我出一万两!”银面女子道。
江夏从桥上看了那银面女子一眼,问道:“你这是要准备和我斗到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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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五章 瓦剌来信【第五更】
江夏运足了视力,想要从银面女子唯一露出的眼睛里面,找到一点儿熟悉。
他直直地盯着银面女子的眼睛,脑海中试图想去回忆闻月惊鸿的模样。
可是蓦然间他发现,闻月惊鸿的样子他已经模糊了。留存在他脑海里的,除了一些杂乱的印象以外,江夏根本就想不起闻月惊鸿的样子。
江夏忍不住看着银面女子,柔声问道:“你真的不是惊鸿?”
“小女子名叫戚舞,戚是休戚相关的戚,舞是翩翩起舞的舞。江大人,不知道为何你会认为小女子会叫什么‘闻月惊鸿’?她是人是鬼?”
江夏再次迷乱了,这银面女子恐怕真不是闻月惊鸿,否则她怎么会说自己是鬼呢。
江夏想了想后,伸手一指那吴**,说道:“两万两白银,我买你手中的鼎。”
“两万两?”吴**激动地浑身都在颤抖,所谓万贯家财也不过才万贯而已,两万两已经是普通人几辈子的用度了。
吴**颤声对桥下的戚舞说道:“姑姑娘,两两万两了。”
“五万两。”戚舞说完以后,淡淡的加个两个字:“现银。”
说完,戚舞拍了拍手,河面上一艘吃水不浅的蓬船缓缓划过来。那蓬船的蓬已经被拆卸了下来,里面装满了整整一船黄金。
戚舞道:“吴**,我提醒你一句。现在五千两黄金就在你的面前,你只需要把手中的小鼎从船上扔下来给我,黄金和船就都是你的。你大可以拿着,去过你想过的生活。
但如果你还要让我和江大人竞价,那我就不争了。你可以尝试一下,你用从江大人那里花五个铜板买来的东西,去找江大人拿五万两银子,看看是不是真的能拿到手。
即便是江大人守承诺,现在让你拿到手了,之后你还能不能安安稳稳的拿着那笔银子终老,这些都还是个未知之数。
你把小鼎给我,江大人的怒火自然有我承担。你拿着黄金安安稳稳的离开,何乐而不为?”
不得不说,戚舞说的话非常有道理。吴**很明显被她说动摇了。他看了一眼江夏,猛咽了两口口水后把心一横:“好,我把这鼎卖给你。”
说完,吴**干脆从凤栏桥上直接跳了下去,整个人恰好落在那艘装满了黄金的蓬船上。
吴**把手中的鼎递给戚舞,说道:“从现在起,这船黄金是我的了。”
戚舞接过那小鼎,点了点头:“请便。”
吴**一直不停地颤抖着,明显是激动过了头。他拿着竹竿撑着船往下游划去。江夏看着这一幕顿时脸色有些黯淡,江夏看着戚舞拍了拍手,道:“戚姑娘好手段,一番话恩威并施。有威胁,也有诱惑。江某连续两次败于姑娘的手中,实在是心服口服。”
“江大人说的真是太客气了,要真的心服口服才好。别口服了,心里却想着如何报复小女子。小女子只是一个普通女子,是万万不敢和辅国大人对抗的。
要不大人说一句‘我是辅国,把丹方给我’,小女子就双手把丹方奉上如何?”
“你”江夏一阵语结。
嘲讽,他第一次被人嘲讽了。并且还被嘲讽的无言以对。
如果他真的开口说了这句话,那恐怕第二天整个京师都会传遍他江夏仗势欺人,强收贿赂的消息。
江夏笑了笑道:“一个丹方而已,姑娘喜欢尽可拿去。只是提醒姑娘一点,九阳丹和飞凤丹,可不是那么好炼制的。”
说完,江夏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