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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死战,不过他刚才想到,现在各行省之中,唯有他的军队最为强盛,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如果他主张与匈奴人全面开战。那么利奥一世肯定会先抽调他的军队,如此一来。不管打赢了还是打输了,他的实力都将受损,这是他不愿意,毕竟这损害了他的利益,因此他刚才还是没有站出来说话。
这时执政官普里斯特斯说话了,他之前几次出使过匈奴,在阿提拉时代他就作为史官随使团一起到过潘诺尼亚,后来他出任君士坦丁堡市长一职,又出使过赛迪卡拜见过匈奴摄政王秦东,回到君士坦丁堡之后,利奥提拔他做了帝国执政官。
他说:“尊敬的陛下,如果要调集军队与匈奴人全面开战,我们必须要准备充足的军费,可我们各处都充满着叛乱,到处都要用钱,各地各行省的税收征收起来非常困难,而且我们从君士坦丁堡逃出来太匆忙,没有携带财物,国库里的税收全部落入了匈奴人的手上,我们没有钱了啊,陛下!”
普里斯特斯的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他不同意与匈奴人开战,且不说能不能打赢,只一条,没钱打仗,你皇帝现在吃的喝的都是地方上提供的,拿什么去和匈奴人打?难道军队出征不要钱吗?没有钱谁替你卖命?
“哈,真是可笑,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匈奴人霸占着君士坦丁堡和色雷斯行省吗?”禁卫军统领安特米乌斯大怒,随即又道:“匈奴人自从阿提拉死后老实消停了几年,可最近两年他们又开始嚣张了,全然不把帝国放在眼里,不把尊敬的陛下放在眼里,如果我们这次忍了,下次他们就会更加以为我们好欺负,然后挥兵继续攻打我们,陛下,末将以为这次我们必须要给匈奴人一点颜色瞧瞧,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诸位,东帝国的尊严是不可侵犯的,我们的先祖曾经让各蛮族俯首称臣,征服者的威名传遍世界,难道到了我们这一代就要没落了吗?”
“对,安特米乌斯大人说得对,末将支持!”
武将们都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对安特米乌斯进行支持,相比西罗马帝国而言,东罗马帝国近十年来都比较安定,没有什么外部战争发生,国内的叛徒也是最近才多了起来,而对于武将们而言,指挥对外战争要比镇压内部人民起义要有成就感,因此他们都支持对匈奴人发动战争,现在匈奴人不仅占领了色雷斯地区,而且连首都君士坦丁堡被他们夺取了,这让这些武将们如何还能安心呆着?
尽管武将们囔囔着要跟调集大军跟匈奴人决一死战,但文官们却一致地反对跟匈奴人全面开战,不是这些文官们胆子小、怕死,他们当中还是有主战派的,只不过文官们比武将们更加清楚国内是情况,现在东罗马帝国是内焦外困,国内各地到处传来蛮族反叛的消息,特别是亚美尼亚、叙利亚等行省,而外部东有波斯人骚扰,西有匈奴人侵略,国内的经济情况一片低迷,匈奴人的钱币大行其道,税收征收又困难,国库积累的钱财全部落入了匈奴人的手上,拿什么更匈奴人打?难道将士们不要粮草和军饷,战马不要饲料也能打仗吗?
武将们和文官们吵吵闹闹,让整个行省总督府的大堂内都闹哄哄的,利奥一世被大臣们吵得头晕眼花,此时他心情正是不好的时候,被大臣们这么一炒,憋在心里的火气就上来了,大怒:“吵吵吵,你们要吵到什么时候?你们还把本奥古斯都放在眼里吗?”
利奥一发火,大臣们都闭紧了嘴巴不言语了,场面顿时鸦雀无声,利奥一张老脸因为发怒而血气上涌,脸色有些潮红,喘了两口粗气之后看向众大臣,刚才这些人当中,他注意到唯有伊苏利亚行省总督芝诺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表示自己的主张,利奥便问:“弗拉维,你刚才没有说话,你是什么意见?”
芝诺原本想躲过去,可没想到利奥还是注意他了,现在利奥问起,却不能不说,他思索一番便道:“至高无上的奥古斯都,臣认为我们现在还不是与匈奴人全面开战的时候!”
芝诺的话刚说完,立即引起了武将们的敌视,这些武将们原本就不待见芝诺,因为他是蛮族伊苏利亚人,尽管伊苏利亚人已经拥有东罗马帝国的公民权,但是东帝国上层贵族和官员们还是不认为他们是“自己人”。
武将们的人群中立刻传来:“懦夫”、“胆小鬼”之类的言语,芝诺听了之后脸色变了数变,但最后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利奥见状大声道:“够了,让弗拉维说!”
芝诺只好道:“陛下,臣以为不管国内的形势如何,至少我们不能两面树敌或者多面树敌,在东方有波斯人不停了骚扰我们的边境,试图侵占我们的领土,而在南方的汪达尔人盖塞里克也在不停地挖我们的墙角,现在匈奴人又在西边搞我们,原本我们跟匈奴人的关系很好,边境贸易做得很不错,当初我们就不应该招惹匈奴人,起初蛊惑陛下与匈奴人断绝关系的人应该被审判!”
芝诺的话说到这里,官员中有不少人都脸色尴尬,都不由自主地往别人的后面挪了挪位置,而利奥一世的脸上也非常不自然,除开其他的官员,当初他就是这么想的,即便没有别人的蛊惑,他自己也会想一些借口,不过现在,他却不准备承认这个责任,也不准备把当初同意与匈奴人断绝关系的大臣们拉出来问罪,毕竟这事过去这么久了,再追究也没有什么意义,而且这个决定是绝大多数官员都同意的,因此他说道:“以前的事情就不要提了,现在的关键是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弗拉维,你继续说!”
芝诺见没有将那些反对派拉下马也没有气馁,继续说道:“好的陛下,刚才臣说到了我们不能多面树敌,波斯人与我们的仇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已经延续了好几百年,这种仇恨不是短时间之内可以化解的,而且就算我们这些人肯,其他人也不一定肯,所以我们只能尽力与波斯人周旋,他们要骚扰我们的边境,我们也不能示弱,而南方的汪达尔人盖塞里克是一条喂不饱的饿狼,他都这么大年纪了,还亲自带人到罗马去抢劫,对于这样的野蛮人,你跟他讲道理讲得通吗?想要不被他占便宜,只有跟他打,至于匈奴人,现在是秦东当家,秦东这个人看似粗略蛮横,却是个十分讲道理的人,在开战之前还让使馆给我们送来了宣战书,这是一种战争礼节,尽管我们被他们从背后偷袭了君士坦丁堡,可这难道不是我们当中某些人的错误吗?要不是某些人没把匈奴人放在眼里,没有想到他们会冲海面上进攻,君士坦丁堡和色雷斯行省怎么可能丢?”(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八章 罢市
芝诺的一番言论很有杀伤力,他将东帝国现在局势分析得很清楚,东方是波斯人,西南方有汪达尔人正在对埃及行省虎视眈眈,而西边和北面都是匈奴人,现在东帝国等于是四面受敌,如果强行与匈奴人全面开战,东面的波斯人和西南面的汪达尔人会不会也扑过来啃几块肉?任何脑筋还正常的决策者都知道如何选择,现在是万万不能与匈奴人全面开战的,切不说周边国家的威胁,就是内部也经受不起这么大的折腾,如果兵力都抽调去对付外地了,内部叛乱要怎么办?这样下去要亡国的啊!
利奥一世现在回想起来也感觉自己当初决定于匈奴人决裂确实太草率了、太冲动了、太心急了一些,不够作为一个奥古斯都,是绝对不能轻易承认自己错误的,他也不是那种拥有勇于承认错误的胸襟的帝王,不过刚才芝诺只是分析了形势,却没有表明态度,只是说了不能和匈奴人全面开战,到底要怎么做呢?就这样忍了,实际意义上承认匈奴人占领了君士坦丁堡和色雷斯行省?还是与匈奴人谈判?
利奥追问道:“那我们要不要派人去与匈奴人谈判呢?”
“是的,陛下!”芝诺行了一个礼,又道:“当然要派人去与匈奴人谈判,先让他们停止继续对我们采取战争行动再说,如果我们不派人去谈判,说不定他们会派兵渡过海峡打进小细亚半岛,匈奴人贪婪。我们就给他们一些好处,只要能稳住匈奴人,让我们有时间梳理国内。平息各地叛乱,恢复国力,整顿军备,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再找匈奴人算账!”
“不错,不错,有理!”很多大臣们都点头表示支持芝诺的主张。
武将们不说话了,尽管他们都对匈奴人恨之入骨。渴望与匈奴人一战,但是经过芝诺这么一分析,已经知道现在还不是与匈奴人全面开战的时候。因此也不再坚持之前的主张。
利奥见状也心知只能如此了,说道:“那好,那就派人去和匈奴人谈判,普里斯特斯。你多次与匈奴人打过交道。有些经验,就由你带使团前去!”
普里斯特斯躬身道;“遵命,我的陛下!”
君士坦丁堡。
秦东来到这里所受到的待遇完全不能跟在埃迪尔内相比,进埃迪尔内城的时候,有大批的民众排队欢迎,不管那些人是真心还是假意,总之有人欢迎不是?可进君士坦丁堡的时候,一个欢迎的人都没有。负责守备君士坦丁堡的海军陆战骑兵师第一团团长布雷除外。
秦东骑着战马站在黄金城门下一时间感慨良多,这是几年后的旧地重游了。上次来的时候是偷偷摸摸来的,君士坦丁堡很繁华,人口众多,商贸发达,可今天却发现街道上人流很稀少,到处都是乞丐。
过了黄金城门之后,秦东发现街道两边的店铺几乎是没有一家开门做生意的,这让秦东大为吃惊,要知道君士坦丁堡可是东西方文化、经济的汇集之地,商品贸易集散地,如果没有一家店铺开门做生意,那么君士坦丁堡的民众都吃什么喝什么?出大问题了!
秦东心里颇不是滋味,那天当他亲耳听见刘三跑过来告诉他海军陆战骑兵师已经夺取了君士坦丁堡的消息时兴奋得一夜没有睡,他以为从此就可以好好经营君士坦丁堡这座文化、经济贸易都特别发达的城市,可没想到现实与理想差距太大了。
一边走着一边观察,越接近城市的中心,秦东的脸色越黑,快要到元老院的时候,他才问布雷:“刚才本王一路走来,为什么街上没有几个人?也没看见哪一家店铺开门做生意?”
布雷见秦东问起,连忙道:“大王,末将有罪,没有治理好君士坦丁堡,五天前还好好的,大街上行人许多,店铺都有开门做生意,各行各业的人为了生计都到处奔波,可几乎就是在一夜之间变成了这样!”
“哦?还有这种事情?”秦东十分诧异,整个君士坦丁堡一夜之间就变得这么萧条了?谁有这么大的能量?还有谁的能量比守卫君士坦丁堡的布雷的能量大?
秦东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即问道:“布雷,你是不是在这里大开杀戒了?否则怎么君士坦丁堡怎么会变成这样?”
布雷吓得慌忙跳下马跪下道:“大王明鉴,末将完全是按照国师大人临走之前吩咐的去做的,并没有胡乱杀人,只是抓了一些趁火打劫的恶霸、地痞流氓,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做过其他与国师大人安排不符的事情啊!”
秦东看了看布雷,确定他没有说谎,看来问题不是出在布雷身上,不过出了这样的事情,而且都过了五天,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