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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厉害?要知道这日耳曼尼亚可不小,几乎包括后世德国的大部分地区了!”秦东心中有些惊讶,随即便开始对这里的地形询问蒙德,蒙德都是对答如流,直到秦东都没有问题了才不得不服。
相信了蒙德确实熟悉日耳曼尼亚的地形之后,秦东又问道:“好吧,蒙德,你让我真心服了,说说吧,你为什么同意帮我们呢?要知道我们也是匈奴帝国的人,而且还是代表着匈奴帝国王庭方面的,据我所知,你们好像对我们匈奴帝国的统治很不满意”。
蒙德道:“因为我知道帮助你们就是帮我自己!”
“为什么这么说?”秦东非常奇怪,自己和乌尔干对于蒙德来说其实没有本质上的区别,都是侵略者,蒙德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蒙德听了秦东的话之后,眼睛瞳孔猛地收缩,随即一脸愤怒地表情道:“乌尔干的人奸。杀了我的妻子,我跟乌尔干有血海深仇,不死不休,不过我知道仅凭我和我部落的力量根本无法打败乌尔干,这个时候你们来了,我需要你们为我报仇,而你们需要我为你们带路!”
秦东听得点了点头,不错,日耳曼人一般都是一夫一妻制度,夫妻之间一般都是忠贞不渝的,感情很深,蒙德对乌尔干这么憎恨也说得过去,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蒙德,你是哪个部落的?”
“切鲁西部落!”
秦东听了立即惊道:“切鲁西部落?就是那个几百年前在条顿森林堡伏击了三个精锐罗马军团,让他们全军覆没的切鲁西部落吗?”
蒙德抓了抓乱七八糟的头发道:“听部落里老一辈的人说起过这件事情,不过我不是很清楚!”
看来就是了,这一点也是正常的,日耳曼人没有文字,没有历史,但可能会留下一些传说一代代传下来,蒙德不是很清楚也就说得过去了。
秦东点点头,又突然道:“蒙德,本王如何相信你说的话呢?你说你的妻子被乌尔干的人奸。杀了,也许别人知道这件事情,但本王却不清楚,本王怎么知道你不是乌尔干故意派来想引。诱本王钻入他的圈套的人呢?”
“这。”蒙德这下有些为难了,他确实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来意真诚,也没有办法证明自己与乌尔干有仇,抓着乱糟糟的头发想了好久都没有想到办法能够证明这一点。
秦东见这家伙的脑子有点不灵活,就主动起来:“这样吧,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证明自己,那就是以你的所有族人的性命担保证明你说的话每一句都是真的,是真的来与本王合作的,你愿意吗?”
蒙德愤愤不平道:“哼,你们以为我们日耳曼人也跟你们一样狡猾吗?我蒙德说的话从来没有一句假话!”
秦东耸耸肩膀道:“我无法让我自己相信一个刚刚见面的陌生人,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会相信,如果是这样,那你就真的有点傻了!”
蒙德听了这话,脸色顿时憋得一脸的通红,怒道:“好,就按照你说的,我用我所有族人的性命担保,如果我是乌尔干派来的卧底,故意引你的军队进入陷阱,你就杀了我的全族!”
“好!”秦东立即道:“就这样定了,来人,去给这位日耳曼壮士拿一套皮衣和一双鞋子过来”。
“是,大王!”
一个侍卫很快将一套皮衣和一双皮靴拿了过来,秦东让其送给蒙德,还对蒙德说:“穿上试试看,这样的皮衣穿在身上行动时是不是灵活很多,而且在保暖方面丝毫比差!”
蒙德也不客气,立即将身上没有经过硝制和鞣制的动物皮袍子脱下,然后换上秦东让他穿的皮衣,随后又穿上皮鞋,果然是人靠衣装,这一套穿在身上,连蒙德自己都感觉大不同了,整个人都精神了很多,四肢更加有力了,其实这只是心理作用而已。
蒙德自我欣赏了一番之后很是满意,然后很高兴地向秦东行了一个日耳曼人式的礼节,表达自己的敬意。
秦东点点头,对阿法尔德道:“你带蒙德下去配合我们的人将乌尔干领地的地图给画出来,一定要尽量的详细。哪怕是一条小溪、一个土包都不要漏掉。
“是,大王!”
在蒙德的配合下,军中很快有罗马人绘画师将日耳曼尼亚的地图给画了出来,地图画得非常详细,秦东一看就一目了然了。
有了地图,又有了向导,秦东就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放心自己的军队在遭受突袭方面的因素大大降低了,于是他命令阿法尔德率军强渡易北河抵达西岸,然后夺取易北河西岸的马格德堡,并且守住马格德堡作为一个桥头堡,让后续大军渡河。
此时的马格德堡是一个日耳曼人的居住点城镇,规模很小,乌尔干派驻在这里的一支一千人军队很快被阿法尔德带来的第五军干掉,一个都没跑掉。不过在北方的哲离的第七军与乌尔干的人交战之后损失很大,因为哲离中了乌尔干的圈套,一个团一头扎进了乌尔干设下的包围圈中,尽管他们坚持到了援兵到来,但那时已经损失惨重了,万幸的是坚持下来了,如果没有等到援兵,估计也是一个全军覆没的下场。(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九章 征讨乌尔干(三)
有了哲离的第七军一个团的前车之鉴,阿法尔德的第五军吸取了教训,也不轻敌冒进,而是稳打稳扎,稳步推进,乌尔干在阿法尔德大军前进的道路上埋伏了几次都被发现,被发现后交战几场之后都选择了撤退,没办法,阿法尔德这边的兵力占了绝对优势,硬拼的结果是乌尔干损失更大。
面对步步紧逼的秦东两路大军,乌尔干只能无奈地选择撤退,从易北河中段的西岸和尾段的南岸一路向西北方向撤退,而秦东的东、北两路大军紧随其后始终吊在后面尾随追击。
过了半月,乌尔干不得不放弃日耳曼尼亚北部的平原地带,因为在北部的平原地带基本上无险可守,乌尔干率军在平原地带与秦东的两路大军大战几场都有败无胜,只能选择继续撤退,放弃北部的平原向中部的山地撤退。
秦东见乌尔干放弃北部平原,便一方面派哲离率军追击,另一方面让阿法尔德趁机占据北部平原上的日耳曼城镇,收拢散布在各处的匈奴部族和日耳曼部落,使他们归顺。
乌尔干率军撤退到中部的山区之后,便一头扎进了低矮的山林之中,他以为这下应该安全了,在山林中大部队无法展开,秦东无法发挥自己的的优势兵力,而拼单兵战斗能力,乌尔干认为自己的匈奴骑兵并不属于秦东的骑兵。
乌尔干这次又错了,他只想到了在山林中可以限制秦东发挥兵力的优势。却没想到在山林中也限制了他的骑兵的战斗力,骑兵在平原上可以最大限度的发挥战斗力,而进入了山地。战斗力比步兵要差,可在他的军队里,基本上没有步兵,只有骑兵,进入山林之后,他的骑兵却只能当步兵用了。
布伦瑞克,日耳曼尼亚中部山区的北面山脚下的一个小镇子。
阿法尔德的第五军大部就驻扎在这里。当他率军追到这座小镇之后向这里的日耳曼本土居民打听乌尔干的军队的去向,得知乌尔干已经率军进入了南面的大片山林之中,经过仔细询问。结合种种迹象和其他情报显示,乌尔干的匈奴大军现在只剩下一万五千余人,不过这些人都有马,除了这些匈奴骑兵之外。还有四千日耳曼士兵作为仆从军随行。这些人只有将领和军官有马,士兵的武器装备都很差。
阿法尔德一方面抓紧收集乌尔干进入山林之后的各种情报,一方面下令就在这个镇子周围驻扎,扎好营寨的匈奴士兵们在征得军官的允许之后出营来到小镇上购买一些当地的食物和手工艺品。
小镇的日耳曼妇女们看见这些穿着精良装备的匈奴士兵们都有些害怕,这些出来闲逛的匈奴士兵们看见女人后确实有些双眼放出贼光,还出现调笑一番,但都还守规矩,没有人乱来。挑选了一些喜欢的东西之后拿出金光闪闪的钱币付账,甚至还有匈奴军官在镇上唯一的一家酒馆里喝酒。酒馆的日耳曼人瘸子老板只当自己倒霉,心想这些酒肉钱是要不回来的,可没想到这些匈奴帝国的军官们吃饱喝足之后抓出一把金灿灿的钱币往桌上一丢就扬长而去,这让酒馆的瘸子老板目瞪口呆,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匈奴人吃饭还给钱?
很多事实告诉这座小镇的原始居民们,这波来的匈奴人跟先前经过的那群狼狈的匈奴人明显不同,发现这波匈奴人并无恶意的小镇日耳曼居民们开始尝试着与一些行走在小镇街道上的匈奴士兵攀谈,匈奴士兵们并没有拒人千里之外,也没有凶神恶煞,小镇的日耳曼原居民们很快都知道这是从匈奴王庭赛迪卡过来的王庭大军,是由匈奴帝国摄政王秦东统帅的军队,这支军队军纪森严,装备很好,战斗力强悍,这支军队与这个时代的任何一支军队都明显不同,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别的军队没有的精气神,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平叛,征讨之前经过的那一波由乌尔干率领的残部。
小镇的日耳曼原居民不但知道这些,他们很快又知道在摄政王秦东的军队当兵不仅在每个月的十五号这一天可以拿到丰厚的军饷养家,而且打了胜仗之后还可以分得战利品,这对于长期从事山林狩猎并且生活艰苦的日耳曼居民们绝对是一个无法拒绝的诱惑,没有人逼迫他们,当这个消息传遍整个小镇的居民耳朵里时,小镇上几乎所有的日耳曼小伙子们早已经围在军营门口了。
此时从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放眼望去,一长条望不到头的骑兵排着四列整齐的队形正慢跑着向匈奴军队的大营方向而来,那支骑兵军队中许多士兵举着颜色各一的旗帜,有的旗帜呈三角形,有的旗帜呈长方形,而慢跑在最前面的一名匈奴士兵举着一杆黑色的巨大方形旗帜,黑色的旗帜中间绣上去一只长相威严无比的金黄色狼王,而在这金黄色狼王的身后跟着一群凶恶的狼群,有雪白色、灰色、银色、杂色等各种颜色的狼。
在那支骑兵军队还没有抵达营寨大门之前,营寨的大门就被打开了,大队的骑兵从军营里冲了出来,将围在大营门口的日耳曼壮小伙子们赶到了一边,领头的就是第七军军长阿法尔德。
当秦东率军抵达大营门前时,阿法尔德率营中所有团级以上将军和军官下马单膝跪地,一手抚胸一手撑地,“末将阿法尔德率众将恭迎大王驾临!”
“都起来上马吧!”秦东伸出拿着马鞭的右手做了一个姿势说道。
“谢大王!”众将大声道谢起身上了马,动作却是十分整齐。
秦东正准备策马进入大营,却看到大门旁边被士兵隔开站立着不少穿着兽皮的日耳曼小伙子,便问道:“阿法尔德,这是怎么回事?”
阿法尔德一看。连忙道:“启禀大王,这些日耳曼小伙子都是镇上或附近日耳曼村落的人,他们来这里想加入军队,末将见现在是战争时期,且本身没有征召士兵的权利,所以派人驱赶他们,但他们坚决不走,恰逢大王来了,所以就将他们驱赶到了一边,以免惊了大王的王驾”。
秦东闻言笑道:“有人自愿加入我们的军队,成为我军中的一员,我们应该为此高兴和荣幸,这是很多人求都求不来的,怎么能够驱赶他们呢?本王知道日耳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