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文武有别,若非是在巴蜀,益州这个特殊的地理位置,眼下这个特殊的时间之下,人家 一个县尉,确实还真不把区区一个没有头衔的正将放在眼底,只要一个折子,就能让正将变成个 光杆司令!
正当刘涚要跟时县尉说点什么才喝酒的时候,门外一个家丁,匆匆忙忙的跑进来,脸上的神 情像是紧张又像是高兴,大声道:“来了,来了!”
“什么来了?没点儿稳重,站直了说!”
高进作为高家庄的庄主,起身呵斥那家丁。等到家丁强咽两口唾沫之后,情绪稳定之后,才 开口道:“朝廷的嘉奖令,还有,还有姑爷的任命书来了!”
“朝廷来人了?好事啊,大家伙儿跟我一同出去迎接吧!”
不等高进再说什么,同桌的知府大人当即站起来,一面说一面引领大家伙儿往外走,如此一 来,刘涚跟时县尉的这杯酒也喝不下去了,总不能他这个主角还被甩在后面吧?
等众人外出一看,来的却是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将军,带着几个亲兵,正杵在高家大院里 呢。
那知府大人迎上去打招呼,可马背上的将军只是睨了一眼,愣是没有说话,直到看见刘涚。
“颜安,怎么是他来了?”
别人不认得这个将军,刘涚却是认识的。他原本还以为来的人会是吴璘,殊不料竟然是颜 安。
“有失远迎啊!”
刘涚一出门就开始拱手而行,跟颜安打招呼,颜安看见刘涚,脸上顿时露出笑容,翻身下马 还礼道:“恭喜恭喜,吴大人给刘涚你报的战功,朝廷赏赐来了!”
朝廷针对军队的赏赐,并不经过文官系统,故而益州知府不知道也属正常,而吴阶竟然派出 颜安这个心腹大将亲自来给刘涚报喜,同时也就等于是向所有人宣布,刘涚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对于刘涚来说,朝廷的赏赐并不足以让他上心,除开少许的钱财之外,不外乎就是加上一些 虚衔,增加俸禄而已,真正刘涚关心的统兵数量,对不起,那还得听吴阶这个垂直领导的,哪怕 就是朝廷,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插手,除非刘涚能够像岳飞那样,独自做出点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正事说完,咱们也向新郎官讨杯喜酒!”打着哈哈的颜安与刘涚把臂进入正堂,知府大人陪 同,此时的刘涚当真是风光的很,却是没有注意到,时县尉在后面怨毒的眼神。
“这位一定就是在牛头山大发神威,枪挑铁滑车的高宠,高英雄了,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今日难得有机会,定要与高英雄多喝几杯,不醉不归,不醉不归啊!”
颜安本就是个急性子的武将,对什么知府县尉的他统统看不上眼,只有那种真正的英雄,才 能让他另眼相待。
而高宠心中本就存着报效朝廷的心思,跟颜安当然是一拍即合,两人喝酒聊天,倒是投机的 很。
在这样热闹的环境之下,却是几乎没人去注意过,那几个经常被刘涚带在身边的下属,?趺?就一个都看不见?
眼瞅着天色越来越暗了,那时县尉很是尴尬的混完这半日时间,正打算要告辞离开,刘涚却 是突然命人将高家庄的大门给关了起来。
“刘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刚刚走到大门口的时县尉,两眼微微一凝,转头就问刘涚。
“我当然有我的意思,既然今日时县尉你来了,也就不要走了!”刚刚脸上还泛着微笑的刘涚, 如今笑容尽失,脸上透出森森寒光来。
“知府大人,刘涚这是要扣押我们?刘涚,私自扣押朝廷命官,你可知是何等罪行?”
那时县尉毕竟是读过书的人,深悉朝廷律法,故而一开口,那就是要治刘涚的罪!
“这。刘大人,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误会了?还是你另有节目,要盛情邀约时县尉一并欣赏?”
在颜安来之前,知府大人还能将刘涚当成个普通的武将,可是在颜安来了之后,知府大人就 真是不敢小觑刘涚了。一来刘涚已经有了朝廷给的官衔,二来阎良的出现,也等于是确立了刘涚 在吴阶派系之中的份量,身为益州知府,仰仗吴阶的鼻息而活,那知府大人岂敢随意得罪刘涚?”
“是有个节目。
刘涚转身,冲着那知府和颜安等人淡淡一笑,即便是高进和高宠兄弟,此时也弄不清楚刘涚 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刘涚,究竟是什么事情?时县尉可是咱们的父母官,需多家尊敬才是!”高进脸色有些不好 看,虽说刘涚如今已有一席之地,但只要时县尉还在管辖着成都县,那高家庄可就还要在人家眼 皮子底下混饭吃呢。
“大哥稍安勿躁,我想刘涚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相比之下,高进却更信任刘涚一些,开 口劝说高进。
不管是高进还是高宠说话,刘涚都没有应答,他只是面含冷笑望着那时县尉,道:“刚刚县尉 大人说我私自扣押朝廷命官该当何罪,那我要是现在就去把时家大院给平了,不知道时县尉,你 又要断我个什么罪行呢?”
第240章 第二四〇章 暗袭山寨,捕风捉影(下)
第240章 第二四〇章 暗袭山寨,捕风捉影(下)
第240章 第二四〇章 暗袭山寨,捕风捉影(下)
把时家大院给平了?
当着知府大人、时县尉的面,刘涚说出这样的话,可当真是胆大包天!
就连今日来给刘涚报喜的颜安,在听刘涚说的话之后,也都是两眼一翻,脸上露出个不知该 怎么办的表情来。
“刘涚,你好大的胆子!”虽说时县尉此时可谓是“孤军作战”,即便就是他的顶头上司知府大人 都站在刘涚那边,可他为了维系自己的威严,不得不摆出一副父母官的面孔,瞪视刘涚。
可惜,时县尉那色厉内茌的眼神,刘涚根本不感冒,或者可是说刘涚压根就没有将其威胁放 在心上。冷冷一笑,刘涚环视四方,出了若有所思的高宠之外,几乎每个人的眼神里,都充满了 疑惑。
“我的胆子并不大啊!来人,先把姓时的给我绑起来!”
“刘涚,不可冲动!”
刚刚还在和稀泥的知府,此时不站出来不行了!他一面开口阻止刘涚,一面去看那颜安。虽 说颜安跟刘涚是同僚,但毕竟在场有朝廷告身的人,就只有他们四个,如今刘涚跟时县尉起了冲 突,知府大人不找颜安找谁呢?
在知府求组的眼神之下,颜安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一步拉住刘涚,压低声音道:“兄弟,来的 时候吴大人说了,若是兄弟你的家眷在成都县受了什么委屈,哥哥我替你声讨,可是,强行拘捕 ?⒚伲巧厦嬖鸸窒吕矗幢闶俏獯笕耍捕ゲ黄鹫飧鲎锩。 ?
这颜安的话已经说的是很到位了,摆明告诉刘涚,要赔偿可以,但抓人,事情就闹大了。毕 竟人家那边是文官,事情闹大,朝廷里面的那些笔杆子可不会照顾他们这些武将,到时候弄不好 吴阶都会因此而获罪呢。
“颜家哥哥你放心,兄弟我若是没有真凭实据岂敢如此乱来?知府大人,末将就想问问,若是 有人勾结山贼,试图谋害本将一家老小,那又该当何罪?”
战时谋害前线领兵将领家小,即便是在重文轻武的宋朝,那也绝对是重罪,否则后来的那个 秦侩,就不用找那么多莫须有的罪名,才将岳飞拿下,而且到最后,也是祸不及妻儿了。
刘涚这话一出口,不仅仅知府大人脸色尴尬,颜安顿时两眼冒火,就连高宠等人,也是大惊 失色!
今日是刘涚的大喜之日,若非是刘涚手中有真凭实据,岂会拿自己的终生幸福来开玩笑?
不等众人开口询问,刘涚又高声道:“大家伙儿若是不信,现在就随我去时家,想必他们已经 整装待发,就等我高家庄火头一起,上门赶尽杀绝了!”
“这,这怎么可能?还有没有点王法了!”知府大人哆嗦着嘴皮子,兀自摇头不信。不过现在他 也不敢再阻止刘涚捆绑那时县尉,再说他阻止也没用,就在刚才说话的功夫,那时县尉已经被人 给捆起来了,看着虎狼一样的家丁,知府大人这才想起,高家庄里,从来没有善茬啊!
“吴安邦,包围时家大院,一个都不能走脱了!”
“得令!”
早已经全副武装的吴安邦等一众将士,领了刘涚的命令就打马出门,刘涚也不多说,想要去 的就去,不想去的拉倒,令人扛着还在挣扎的时县尉,也随后出门。
闹到如此境地,那知府和颜安不去也不成了,连带着,几个衙役和颜安带来的士兵,也没法 继续吃吃喝喝,一个个黑着脸,随着众人一并出发!
“前面就是时家大院了,颜家哥哥你瞅瞅,灯火通明,房门紧闭,我保证,里面的人同样是全 副武装!”
“如果此事当真,不用兄弟你动手,哥哥我定然要为你讨个公道!咱们在前面跟金兵拼死拼 活,后面还有人捅我们的脊梁骨,这样的事情,不杀一儆百,那还得了?”
颜安脸色如墨,其实他心中早已经信了刘涚的话九分,剩下的那一分里面,也有大半是怀疑 刘涚小题大做,但绝不会怀疑刘涚是无中生有,倒是那马背上的时县尉,到现在还在喊冤,说刘 涚只是捕风捉影,时家从不曾想过这样的事情!
“捕风捉影?”
时县尉的诡辩让刘涚发出冷笑,不过他也没有与其争辩,只是道:“等扫平了时家,我再拿出 证据,让大家看看我刘涚,是不是那种捕风捉影的人!”
如此大的动静,时家又岂能没有半点反应?当吴安邦率领的三百子弟兵,穿戴整齐将时家大 院包围的时候,大院高墙里就已经竖起梯子,一个管事模样的人站上梯子冲外面大吼大叫,不外 乎就是说此乃时家大院,乃是县尉的宅邸,无关人等不要自取其辱,赶紧散去!
可惜他的这些喊话对高家庄的子弟兵来说,半点用处都没有。
或许是见没人理睬,而且涌来的火把已经越来越多,那管事喊了即便之后就下去,不见了人 影。
“撞门!”
刘涚一到,根本不跟时家反应的机会,一声令下,就有几个子弟兵抬着巨大的圆木,狠狠的 撞向时家大院的两扇大门!
虽说门板厚实,但还是顶不住这般重击,沉闷的几声之后,哗啦一下,大门散了架!
“怎么回事?”
大门撒开,刘涚一抬头,就看见站在里面院子中央的时平。
“时庄主,今日本人大婚,时家竟然不来道贺,实在是让本人心寒啊!此番无奈,厚着脸皮亲 自登门,就是想找时家,讨个说法!”
“知府大人,县尉大人,你们岂能如此对待县尉大人,还不快快放了县尉,然后我再跟你计算 破门之事!”那时平倒也是沉得住气,只不过他身边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家丁,观其神情穿戴,应该 是早就已经准备妥当,而不是仓促为之。
看到这里,其实知府大人心中对刘涚的话又多信了几分。
“时平?踅的闶奔夜唇嵘皆簦酝级愿呒也焕捎写耸拢俊?
“胡说八道!知府大人,此乃刘涚的一派胡言!我时家自迁徙至此,一直循规蹈矩,从未做出 任何违法乱纪之时,不知刘将军如此污蔑我时家,是何居心?若是因为过去两家人之间的误会, 我时平再次道歉,况且上一次,咱们不是已经说好了么?高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