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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一定要把握住机会。”
顿时,台下诸财主纷纷议论,而适才那财主心中咯嘣一下。果然。那个有气无力的声音说道:“四十万一千贯!”
“我日!”那财主终于暴了句粗口,而后大声说道:“龌龊小人,洒家跟你耗上了,四十五万贯!你快加,不加就是孙子!”
苏鹏听到财主如此骂街,也只是微微一皱眉,于是便喊道:“四十五万贯。还有人加价吗?”
苏鹏一连三声,最后铜锣声一响。二号地最后以四十五万贯成交。那财主脸上也没有多少喜色,骂咧咧地挤出了人群,随衙役办理手续去了。
紧接着一连拍出八块三百顷地,最后一块三百顷以七十万贯的价格拍出,而两个一千顷地也拍出了一个高价,分别以三百万贯和四百万贯的价格拍出,如此一来,拍卖所得总共为一千二百万贯,这让苏鹏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可思议。原本也就最多卖个五百万贯的良田。这一公开拍卖,竟然卖得价钱多了一倍有余。
而拍卖会结束后,一个衣衫朴素的人弓着身子便很快钻出了人群,随即便来到了南市之右的修善坊,不多时便敲响了一户人家的大门。
片刻,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开了门,便把那人拉了进去。等到了房间。只见那人脱了伪装,露出了真面目,不是太子武柲是谁呢?
武柲在颜如玉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说道:“还不快烧水去,又累又饿的,真是遭罪。”
颜如玉被一巴掌拍得有些疼。埋怨道:“就不能轻点,打那么疼,人家哪受得了!”
随即,又扭臀摆腰地出了房间,去烧水煮饭去了。武柲搓了搓那只手,自语道:“这丫头的屁股越来越丰满了。”
颜如玉至今负责武柲的情报系统,也因此而一直没有身孕。年纪二十七岁的她越发娇媚,那双狐媚的眼眸总能勾起武柲的**,对于武柲来说,颜如玉就是他的妖精,而他就是那姜子牙,只不过不同的是,那个姜子牙会直接打死妖精,而他却是收入房中好好疼爱一番。
不过片刻,武柲便泡在了浴盆里,这才闭上眼睛,享受着颜如玉那双魔手的按摩。
为了能够让拍卖会能够有一个很不错的开始,也为了让土地买个好价钱,他充当了一次小人,给自己当托,不说累,还得掩人耳目。好在颜如玉的易容手段还算高明,没有人认出来。不然,他将会是拍卖历史上第一个天大的笑话了,而且还有可能导致拍卖会失败。
苏鹏的表现可圈可点,这个人值得培养,虽然理学官员中有很多懂得理财的,但能够在短短数日的时间领悟拍卖的精髓,这还是不多的。苏鹏悟性不错,他应该给他一次机会。
恩?武柲忽然感到一只小手儿摸向了自己那敏感之处,随即握住了“枪身”。
武柲睁开眼睛,只见颜如玉已然一丝不挂,她媚眼如丝,盯着那杆“枪!”武柲顿时一柱擎天,探出了水面。颜如玉一阵惊呼,松开了。武柲把颜如玉一把拉进浴盆,颜如玉跌坐在了武柲的身体,溅起了无数的水花。
“你个狐狸精,真的是迷死人不偿命!”
“奴,奴只是不小心碰到了”颜如玉已然趴了上去。
武柲心中一叹,这个热水澡看来也洗不成了。
不多时,只听得房间里响起了拍打水面的声音,紧接着,那水从房间里流出了屋外
天策府,书房。
李仙蕙已经染风寒数日,每日里有姜出尘和奴仆照顾,晚上还能看到那个男人依旧刻苦读书的身影,她虽虚弱无力,但心里感到暖洋洋的。在这几日,她几乎忘记了这里不是她的家,这里是那个男人的书房加卧房,这张床也曾被男人睡过,而且还有男人和女人
每每想到此处,李仙蕙的苍白的脸上,总会有一坨红晕,年已十六的她已然知道男女之间事儿,再者每到晚上,偏房中传出的那若有若无的古怪声音,也使得她渐渐明白了一些事情。
那就是她,也必然会有一个男人会跟她发生在那偏房中发生的事情。昨夜,她竟然神奇地梦到了她穿了嫁衣,而新郎官却是太子殿下。所以今日一早,她便等待着看到那个男人,结果直到此刻天黑,却依旧没有看到。她有些闷闷不乐,不知道他到那个女人的房间里去了。
真是一个色胚,娶了那么多女人!随即又一想,古之帝王,哪个不是三宫六院呢?可是她就是不喜欢男人有那么多女人。
“想什么呢?”
只见姜出尘端着热气腾腾地药碗放在了一旁,而后捻起李仙蕙白净的手腕把起了脉,她笑道:“今日一整天都见你不是发呆就是傻笑,莫不是病糊涂呢?”
李仙蕙经过数日的整治,身体渐好,已然能够说话了,但声音有些沙哑,她说道:“姐姐怎么笑话妹妹呢?多日逗留此处,只是有些想念父王和母妃了。”
姜出尘把完了脉,把手臂放回锦被中,而后摸了下李仙蕙的额头,说道:“那还不行,这风寒不易治愈,如今你病情渐好,可不能再染风寒了,不然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的小命了。”
李仙蕙心中埋怨道:“我才不想离开呢!”但她脸色也是微微一变。
姜出尘以为李仙蕙害怕,便劝慰道:“你也不必担心,殿下是对女人是很疼爱的,你要是在府中,就是一个使唤丫头病了,他都会放在心上的。你啊,就安心静养,等病好了,再回去看望也不迟。”
李仙蕙点头,露出一抹苦笑。原来一个使唤丫头病了,他也会关心,那自己是不是也跟哪使唤丫头一般呢?
丽春台,灯火通明,白日跟一帮美少男们玩乐,让女皇虽有些累,但依旧兴致勃勃,所以她便邀了几个文学之士一起饮宴,让他们和诗以娱乐。
二张和梁王武三思赫然在座,梁王虽没有多少才能,但拍好姑母的马屁还是非常在行的。就比如这样的饮宴场合,一般都由他来行酒令。
此时酒令轮到了张昌宗,张昌宗吟诗作赋都不行,所以撒娇道:“圣上,昌宗作不来诗,给您表演个活儿。”
女皇笑道:“好啊,今晚上这酒令第一次到你这儿吧,一定是三思故意的!”
武三思谄媚地道:“姑母,孩儿可不敢哦,今晚六郎气运加身,就是孩儿想,也偏偏给过了。”
张昌宗扬起那一张粉嫩的小白脸,说道:“好了,梁王殿下,昌宗可不敢受您抬举,昌宗这就表演个活儿。”随即举起双手,一拍,只见有四名宫人抬着一具木鹤来到亭中。
张昌宗欢喜异常,而后脱掉了外衣,露出一袭道袍,他解开发髻,头发披散。众人一惊,这张昌宗是要做什么?
只见张昌宗踏入亭中,不知哪里取过一根拂尘,而后双手把长发拢到脑后,一甩拂尘,跨在了木鹤上,唱道:“无量天尊,圣人乐土,仙鹤驾临”
武三思赞道:“姑母,您看,六郎仿似仙人王子乔一般。”
女皇只见这小宝贝实在是唇红齿白,脸儿娇嫩,不禁龙颜大悦,而后说道:“把朕那一件羽衣拿来,让六郎穿上。”
自有宫人去取。女皇这两年虽信佛,但对道家仙人更是推崇,比如这传说中的神仙王子乔,就是她喜爱的神仙之一。
不多时,张昌宗穿上了羽衣,骑跨在木鹤上,更加卖力地唱了起来。
女皇对诸臣道:“真乃吾之子乔也!”
第四百五十章 帝王之路(二十一)
女皇数日前昏厥,没过几日便安然无恙了,所以这些日子是变着花样享受。
此刻见张昌宗一袭羽衣,仿佛神仙人儿一般,眼中不禁现出一抹迷离之色,顿时她忽然起身,对群臣道:“朕已决定,三日后,巡幸三阳宫。”
武三思是春官尚书,不禁大喜,这皇帝巡幸三阳宫,必然要去嵩山祭天,那么他的职责就是安排祭祀之事。于是,他当先拜道:“臣等知晓,陛下万福!”
武柲回到天策府的时候,已经是很晚的时候了,好在坊正知道太子殿下不是一般人,所以便一直候着,这让武柲对其勉励了几句。果不其然,在往后的日子中,坊正越发勤奋,数年之后,有人举荐其做了父母官。
书房内已然漆黑一片,武柲想到,还有些重要事情需要谋划,便只好轻轻推开书房的门,而后小心翼翼地进去,由于是月初,所以天比较黑,再者书房之外也只有一盏油灯,这也是为了武柲能够有个好睡眠。但此刻却让书房内十分漆黑,即使武柲适应黑暗的能力很强,但骤然踏入,让他也不禁一愣。侍卫被自己遣散,不然可以让其掌灯。
书房内,因为有李仙蕙生病,所以有一股草药的味道,而且也十分温暖。借着炭火的微光,武柲摸到了书案前,而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不想一声惊叫,武柲随即一抬身,问道:“你是谁?”
“奴是仙蕙啊!”
武柲一惊,便问道:“你染了风寒,怎么不在床上,在这里做什么?”
李仙蕙只听得身边男人粗重的鼻音,还有那严厉的话语中有着一丝关怀,她不禁柔声道:“被中太热,奴出了一身汗,出尘姐姐又不让洗澡,奴难受。只好起身在房中透透汗。奴惊扰殿下了,是奴不对”
话到最后,却是几乎微不可闻。
武柲叹道:“也真是,如今已到四月天了,是有些热了。没压疼你吧。”
他问着话,眼睛却已然注视着李仙蕙的身子,她只穿了亵衣亵裤。披着的氅衣也因起身而滑落在了地上,那窈窕的身材若隐若现。她的手不知错地捂着胸脯,却不想其实那下面更加诱人。
书房内,两个人沉默了起来,武柲由于跟颜如玉缠绵多时,此时虽看到李仙蕙的身子,也仅仅只是惊喜,并没有**。只是这样看着人家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实在是有失男女大防。但二人就这样沉默了足足半盏茶的时间。
李仙蕙柔声道:“殿下,奴婢可以回床榻了吗?”
武柲一愣。随即笑道:“啊,可以,可以!”
说着“可以”,却没有让开路,一双眼睛可劲儿看着人家女孩子的身子。李仙蕙心中埋怨,眼中更是有一点点火星,只是因为黑夜而根本看不到而已。她性子文静。也不敢对武柲呵斥。
武柲欣赏着少女的那黑夜中朦胧的身子,他不禁感慨万千,少女就是好啊,李仙蕙未曾开发过的身体虽青涩,但依旧有着一个因素让他忍不住搂在怀中。
“殿下,奴要过去了!”李仙蕙柔声说道。
武柲哦了声。依旧没动,其实他心思也不在这上面。
“殿下,您挡住我了。”李仙蕙再次柔声道。
武柲这才明白过来,于是便稍微移开了一下。随即,李仙蕙便捂着胸脯,低着头,便要从那武柲身边挤出去。她身材纤细,但依旧不得不与武柲的身体接触。而当她正要擦身而过的瞬间,一只手扳住了她那瘦削的肩膀。
李仙蕙浑身一颤,低声道:“殿下!”
武柲随即坐在了圈椅中,而后把李仙蕙拉入了怀中。
“殿下,奴婢是奴婢还在感恙呢!”李仙蕙本想说她是太平公主的侄女,可心思电转之间,便只说是生病了。或许在骨子里她就有着那么一丝丝叛逆。
黑夜中,武柲怀抱着李仙蕙,感受着她如同一只小猫一般瑟瑟发抖,便抵到她的耳畔,道:“你害怕吗?”
李仙蕙颤抖着,感到殿下的心跳十分缓慢,只是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