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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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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客栈虽不算大,但干净整洁,来往住宿吃饭之人甚多。蕊儿在跟小二上楼之时,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直盯着自己,可是回头看时,却看到许多人看她,并没看到什么特别之人,以为自己多心。但有父亲在侧,故也并不在意了。
    蕊儿的感觉并没有错,虽对她观望者甚多,但有一个确实与众人不同。
    那人姓花名栅,自幼聪明过人,拜在青城门下学艺,其根基不错,很得掌门喜爱。然其有个坏处,到处拈花惹草,只要貌美,不论年龄婚未,均要招惹,闹下一堆风流账,有门派约束,到无大恶,但也落得个坏名声,其行为也为门中不耻,掌门无奈之下,逐其出门派。
    没了门派约束,更如野马一般,荒淫*。自持长得风流倜傥,四处勾搭,有风骚者自一拍即合,如遇良家女子,不肯依顺者,便千方百计,不择手段污其清白,只图一时之欢。虽不曾亲手杀死一人,却害人无数。而其又十分狡猾,每每办案均不同地点,无人知其居所。黑白二道对其均头痛不已,称其为“玉面狼”。花栅反为这“玉面狼”之称洋洋自得。
027 上坟

           这些日子花栅常这附近一圆外的小妾私通,为方便行事,小住于此客栈之中。今日刚从那小妾处回来却遇到前来投店的蕊儿。从蕊儿取下斗笠的那一刻,两眼便粘在了她身上,再也离开不得。见其生得清丽绝俗,娇媚无限,如清晨满带露珠的白莲。他何时见过如此绝美女子?只是见她有人同行,不敢胡乱造次,两眼乱转,寻找可行之法。
    蕊儿父女用过餐,沐冉将蕊儿留在房中,自己独自出去采办拜祭用品。
    蕊儿独自在房中回想到今年所见,心里辗转难安,为了平息内心的波澜,登上楼台观赏夜景。
    此楼台建于一湖泊之上,江南的冬天不似大漠寒冷,湖泊上尚未结冰,雪落在湖里就化成水,到处烟蒙蒙一片。
    花栅从蕊儿入店起就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其独赏夜景,且会放过如此佳机。轻步来到楼台之前,听玉真独自叹息,便道:“如此良宵美景,姑娘为何独自在此叹息?”
    蕊儿没注意到身后来人,回身见一个年约三十上下的玉面书生摇着折扇站在楼台之外。不禁扑哧一笑。
    花栅见蕊儿一笑,*横生,越加神魂颠倒,道:“如今,我方知何为一笑倾城了,却不知姑娘为何发笑?”
    蕊儿见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很是不快,但听他夸自己美貌,心中却是欢喜道:“你这人好生奇怪,这大冬天的还拿把扇子。”蕊儿自小跟父亲四处奔波,并不知中土书生不论夏冬大多喜欢拿一把折扇。而花栅所使兵器却正是这把手中折扇。
    花栅一听,乐了暗道:“此妞子有趣,完全不懂习俗,落落大方,与之前所识女子完全不同,另有一翻风味。”心中更是奇痒难耐,巴不得立与此女共度**。
    花栅虽淫秽无度,却非莽夫,扫了眼蕊儿,暗暗寻思:“其年级不大,见其身体单薄,应该不识武功,然其同行者却不知根底,先试探一翻为妙。”道:“不知姑娘从何而来?今见姑娘尚有同伴,不知为姑娘何人?”
    蕊儿本无聊,有人说话,到也不至于无趣便答道:“我从大漠来,和我一起的是我父亲。”
    花栅又问道:“今日见你父亲气质不凡,想必会武,不知为何地名师门下?”
    玉真嘻嘻一笑道:“你这人说话好不酸,什么名师不名师,我不知道。”
    花栅见蕊儿健谈,越加欢喜,听其说那人是其父,又想不出漠之中有何高手,大漠之人虽有蛮力,但不足为惧,心思一宽挨近蕊儿道:“又要下雪了,屋外太冷,我房里烫有美酒,姑娘可否赏脸一同小饮两杯,暖暖身子?”
    蕊儿虽然大方,却也知道去陌生男子房里很是不妥,又见他向自己靠近,往横里避让,脸一沉道:“你这人好不正经,哪有这般随意邀女子去房中饮酒的?”说罢,头一扭回房去了。
    花栅见蕊儿离去,嘿嘿一笑暗道:“有味道,你越是这般,我越是喜欢,你早晚要落在我的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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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乌云密布,狂风呼啸,却没飘下半片雪。
    沐冉揣着蕊儿直奔楚家府,跃过墙头,发现自己立于一大院中,院子中间堆着一巨大土坟,枯黄的野草在坟头上随风摆动,想必楚家二百多号人全堆于此巨坟之下。
    蕊儿猛然见这凄然景象不禁心下黯然,楚容眼中露出的凄然,悲痛,恨意一暮暮浮现在眼前,不知远在大漠的他如何了。
    沐冉点着了香烛,上了香,对蕊儿道:“你给你未来的公公婆婆烧上一香吧。”
    “是。”蕊儿规规距距地跪于坟前,点着了香,插于坟前,又倒了三碗酒,方磕了头道:“楚容经常吹一个曲子,我想应该是伯父伯母所喜爱的。蕊儿笨拙,勉强学会,不如借这时间,弹与你们听听,当时楚容的心意吧。”
    说罢,取了自己随身带来的琴,放置在坟前,揭去琴套,弹起了那首“思秋”。随琴声,仿佛回到了和他一起的日子,与他一起的笑,他的悲,他的怒一一重现,对他的思念也化做了琴声,随风飘远。
    突然院子角落传来轻微的响动。
    就在蕊儿停下弹奏的一瞬间,沐冉揽住蕊儿,抄起琴闪身坟后,静观声响传来处。
    随着一阵轻微的卡卡声,在这除了风声一片死寂的夜,这卡卡声显得异常诡异。蕊儿的心都揪紧了,只见角落地面竟然被推起,露出一条小缝。
    蕊儿屏住呼吸,睁大双眼,盯紧那掀开的地板。
    过了半晌,缝隙慢慢扩大,缝隙中探出个头来左右张望。又过了好一会儿,那人才从地下爬了上来,竟是白日所见那老人。
    蕊儿和沐冉对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不解,又再回过头去静观其变。
    老人上了地面后在坟前乱寻,沐冉带着蕊儿巧妙地避开了。
    老人寻遍了小院,不见有人,看着坟前的香火,哭着扑倒在地,“夫人,我是文清啊,您既然回来了,为何不肯出来与小的见上一面?”一边哭,一边捶打着地面。
    这时一队巡逻的官兵从院子外走过,听到哭声,喝道:“是谁,谁在里面?”
    老人听到喝声,急忙跌跌撞撞地拉开角落地地板,钻了进去,极快地合上了。
    在此同时,院门被人一脚踹开,两个官兵提着灯笼单刀撞了进来,见坟前点了烛火,随着风忽暗忽明,鬼气森森,禁不住起了惧意,将单刀护在胸前,喝道“这儿不许拜祭,是谁吃了豹子胆敢在这儿烧香点烛?”
    话刚落,眼前一道白影飘过,膝上突然一麻,不自觉得跪倒在坟前。
    二人大惊,四处张望,哪有人影,顿时一阵凉意从脚底升起,壮了壮胆子又喝道:“是谁在这儿装神弄鬼?”说完爬将起来向院外溜去。哪知刚迈出脚步,又是白影一闪,膝上又是一麻,又不自觉得跪倒在地。
    这一下二人真是唬得面色铁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028 鬼影森森

           这时随着一阵风,不远的一扇双开大门随着风“吱呀”一声打开,只见一个白衣长发女子,怀抱着把琴于门中,依着长幔而立。惨白的面容,无法看清模样。白衣黑发随着陈旧的长幔飘动,身下却没有影子。
    两个官兵乍见那女子,更是吓得呼吸都几乎停止,定定地望着那女子,连逃跑都忘了。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戴着人皮面具的蕊儿,她站在阴暗处,长幔正好隐去了她的影子。她见那两个官兵如此脓疱,淡淡一笑,那笑在时暗时明的烛光下越加显得诡异。
    官兵哪还跪得住,瘫倒地上,颤声道:“楚楚楚夫人,怨。。怨有头,债有主,我我们只是当当差的,上。。上有八十岁的老老母,下下有儿女,夫人。夫人不要找我们”说完一个劲地磕头。
    原来这楚夫人生前也是当地出了名的擅长琴技,二人见那女子怀抱着琴便认定是楚夫人的鬼魂。而那曲“思秋”正是她绝作。
    蕊儿却不理他们,轻轻席地而坐,将琴放于膝上,仍自弹着那出“思秋。”优扬的琴声从蕊儿指间飘出,而在那两官兵听来,却如同勾魂曲。心中的恐惧越加滋长,瞳孔慢慢放大。
    一双冰冷的手搭上他们肩膀。
    二人慢慢回头,见到同样一身白衣,脸色惨白的男子。那张惨白的脸在黑暗中发着如同骷髅的白光。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声惨叫,吐着白沫,昏了过去。
    蕊儿停了弹奏,走过来,踢了踢地上两个人,毫无反应,问道:“爹爹,他们不会有事吧?”
    沐冉翻开官兵的眼皮看了看,道:“他们只是一时吓得昏过去了,不会有事。”说罢走向小院角落,于地面上轻敲,果然有一处呈中空之声,仔细摸索,摸到一处可以扣入手指,*一拉,揭开了一道暗门。
    蕊儿打燃火折子,顺着阶梯而下,发现原本是一个地窟。地窟最里面的墙已被挖开,被修整成一条简易的地道。
    顺着地道走到尽头,又是一板陈旧的木板,推开门板,出了地道却是间废弃已久的茅草屋。
    沐冉带着蕊儿如鬼魅一般出了茅草屋,跃上屋顶,放眼望去,正是那片无人居住的废墟。二人悄声掩到白日所见老人居住的矮屋之外,听屋中不时传出叹息之声。
    蕊儿正想前去敲门,沐冉拉住她轻轻摇了摇头,带着她往客栈而去。
    回到客栈之中,蕊儿问道:“爹爹,为何不去问问那老人与楚家有何关系?”
    沐冉道:“白天见他便如此警惕,这样冒然前往,只会惊吓了他。”
    “可是以白日所见,他象是十分孤苦,衣衫也单薄,生活定十分艰难。如果他与楚家有着什么关系,我们如何能不理不问?”
    “你就放宽了心,你爹爹不会亏了与楚容有关的人的。这事,我自会打理。你就当没有这回事,千万不可向任何人漏了出去,包括你二舅母。”
    “女儿知道了。”
    三日后。。。。。。夜晚。。。。。。总管府内。。。。。。
    苏德胜独自在后花院饮酒,听下人禀报说沐冉父女回来了,忙道:“快请。”
    等父女二人入得后院,招呼道:“贤弟,回来的正好,快来陪我喝两杯。”
    蕊儿见过了二舅,道“我去陪舅母说话去。”说完往内阁走去。
    沐冉缓缓走到院中,问道:“听说二哥过几日要去大漠?”
    苏德胜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道:“正是。”说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沐冉见苏德胜满腹心事的样子,问道:“刚过寿宴,为何就独自在这儿喝闷酒?”
    苏德胜为沐冉也倒上一杯酒,又将自己的酒杯斟满道:“只是想起一些旧事。”
    沐冉道:“如此不开心的旧事,何不放开不去多想?”
    苏德胜已有几分醉意道:“你别看我现在风光,如果你不来,我是一个能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
    沐冉道:“我记得你以前不是有个相当要好的知已吗?那时你还对我好生夸过他一翻,说是一个难得的好官。”
    苏德胜的手突然抖动起来,杯中酒的溅到了衣襟之上。沐冉暗暗奇怪。
    良久苏德胜叹了口气道:“十五年前,我带的兵把我最好的朋友满门抄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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