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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处莫宝川已经在那里坐下喝了几杯茶了,这些日子孙家出的大事儿,他也都是知道的,半点掐算都不用,便也知道如今是焦羽雪当家的。
“莫家哥哥来了,久等了,最近府上清闲,这东院子我也是不常来了。”焦羽雪进了屋子,只觉得也没的什么好事,只客气的寒暄几句。
莫宝川一身青色衣裳,罩着元宝缎子棉袄,恭敬起身,面带微笑道: “焦奶奶客气客气,只今儿来告诉奶奶一个好消息,我那妹妹,醒了,大夫说她身子康健只需几日便好,随就来了。”
“醒了?那,可是真真的好。”焦羽雪只心头一颤,心想这丫头还想着再回来?虽然自己不确定赵柳叶的死到底是不是跟她有牵扯,可是那年她亲眼看见那莫清儿在汤水里撒了什么,之后赵柳叶的孩子便没了,这事情原本就不会是巧合,可是她也不想多管什么,可如今这孙家是自己掌管了,若是再让那种人来了孙家,怕是安静不得了。派。派。小。说。后。花。园。整。理。首。发
“看焦奶奶似乎对我妹妹要回来不是特别欢喜。”
“哪里哪里,只是日子过得安逸了,人的心也跟着平稳了,怕是经不起什么乱事情了。”焦羽雪只话语里头暗示着莫清儿是个繁杂的人。
莫宝川这些日子一直惦记着孙岁红,自打前些日子莫清儿睁开了眼睛,他便想着让妹妹替自己去说说亲事,可是又心疼妹妹不想让她回府,商议了几日,莫清儿听说了孙家如此多的事儿,执意要回府,莫宝川便就来了,虽说早知道焦羽雪是这个语气,可是一想着孙岁红,便都忍下了。
“我妹妹好歹都是孙家的人,总得回来的。”莫宝川只又扔下一句。
焦羽雪叹了几声,不知道该如何回绝这句话,道:“那,再过几日,我便去接她回来。”
“极好。”
这话说下,不过几日,莫清儿被安安静静的接回府上,一如之前,身子完全康健了,只白嫩胖乎了一些,还是回去了“盎然宅”,春儿过去伺候。
这天晚上孙家一大家子坐在一起用晚饭理所应当,孙汯去了外城,不算入内。
“为了庆贺清儿妹妹回府,特就准备了这些菜肴,这些日子府上都忙,一家人借着这茬儿也热闹一番,清儿妹妹大病初愈不能饮酒,咱们众姐妹,少爷的,皆该起酒庆祝才是。”
莫清儿今儿穿了一身绿色衣裳,颇有了春风之意,那眼角一飞,翩然去起身,端了酒杯道:“谁说病了便就不能饮酒了?我倒是要给破个例才是,今儿清儿甚是高兴,走了这些日子,府上出了大大小小的事儿,喜得悲的,听得我是心惊胆战的,可是听得喜的,我也是极其的欢喜,想着本不该错过的,那些悲的我便不说了,喜得那丹橘和苏君子结成连理,我该要贺喜一杯的”说着抬头就空了一杯。
丹橘在旁边只点头应下。
焦羽雪外头看看孙轼,只觉得这莫清儿这次回来跟以往不同了,说话的底气倒是大了不少,心想着难不成这去了一趟鬼门关,人的胆子也大了?
“好了,清儿妹妹知道你是高兴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贪酒吃的主呢!好了,咱们也起个酒吧!”这话说下,众人只各自举杯祝愿一番,不认识的王瑶玥也客气的跟莫清儿聊了几句,一屋人吃下好酒好菜,过会儿也就各自回去了。
只说吃过方才,孙岁红便只葳蕤和清儿要说知心话的,便就回自己那处了。
葳蕤拉着莫清儿去了自己那里,丹橘好生伺候,守在一边。
莫清儿拉着葳蕤的手,瞧这她一遍又一遍,喜道:“妹妹,看你皮肤细嫩,气色甚好,听说三少爷对你极好,可是羡煞我了,我躺在那塌上恨不得快些飞回来呢,只刚才在酒席上头,我不便多说,其实心里头是着实为你们叫好的。”
“清儿姐姐,我也是没曾想着你还能回来,这些日子我也是懒散的,过了几天的好日子竟然都忘了姐姐了,该是去瞧瞧姐姐你才是的。”
莫清儿甚是伤感,红着眼眶道:“那当初那样子了,你定是以为我没了,本该的,再说着孙家的事儿我也听说了不少,你的事儿我也听说了不少,你这好日子不也是才过上几日吗?前些几日不是还被赶了出去了吗?那不是比我还苦吗?不过那都过去了,不提也罢了,只是有事儿,我想问妹妹你”
葳蕤这爱掉泪的性子,快些拭了泪珠道:“姐姐说来。”
第一百一十三章 心狠手辣
莫清儿沉了沉气道:“其实这事儿说来简单的,就是岁红,你跟她交好,便就帮我试探试探她,提提我哥可好?”
“你哥,他怎么?”葳蕤没想什么道。
“我哥瞧上葳蕤了,一直惦记着,茶不思饭不想,我看着都犯愁了,我这次回来也是为了这个。”莫清儿直接道。
葳蕤面色为难,道:“可是,岁红已经有心上人了,直接说了吧,你不在的这段日子,她跟我的元辰哥哥是情投意合的,估计这样下去,过些日子也就该成亲了,可你哥哥怎么偏就瞧上了岁红了,这,这可如何是好?不如你快些给介绍别户的姑娘。”
“成亲,怎么?”莫清儿没想到这一处。
葳蕤皱起眉头回忆起往事,又来回说了清楚,莫清儿轻轻点头,自然都是理解的,可袖子下隐藏的双手却是越抓越紧。
葳蕤跟莫清儿说了好些话,可总觉得莫清儿有些晃神,只点头摇头撑了片刻,便带着春儿去了。
话说那玉真这几日过得也是恍如梦中,她试图再次去接近孙汯,可孙汯总是不领情,让她心里极其矛盾。
那远处虎视眈眈的黄正呆不下去了,晚上趁着玉真回屋的空档,快步也进了进去。
“谁?”玉真刚走进了屋了几步,就听见门又响了,便慢声问道,回头一看是黄正站在身后,只她也不吭气,脸上面无表情,甩甩袖子示意他坐下就是了。
黄正坐下笑呵呵哈哈的,没半点客气的意思,“倒是都不怕那鬼来找你报仇?”
“这有什么可怕的。我早晚都要去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玉真也跟着坐下,捋捋袖子随意道。
“难不成你还痴心妄想着要做孙家的太太吗?”黄正只道。
玉真倒了茶自顾喝了起来,“并不是,我倒是想着其他的事儿,你不是一直惦记我吗?好呀,这次你若是帮了我,我便也从了你。你说,如何?”
黄正自然意外,歪着嘴巴笑道:“你……想利用我为你做事,倒是也不难,说来听听,若是可以,我自然办了。”
“这件事,对你来说。轻而易举,没什么大不了的,只看你肯不肯了。”玉真只一丝冷笑,眼神中沁满了寒光。
孙家这几日布满了祥和与安静的气氛,孩子的嬉闹声,丫鬟的欢笑声。只觉得一天天过得极其自在。
自从上次皇宫的买卖妥当了以后,孙家的铺子终日门庭若市,大把的银子收入囊中,可是令孙轼不安的是,孙坤这才不久的日子,便就可以独自打理铺子,他帮着老师傅一起做的几个新样子的首饰,都深得那帮老主顾的欢心,铺子里头越是越来越多的人跟孙坤成了好友。孙轼在一边大受冷落。
在铺子里头不顺心。回了家孙轼也是郁郁寡欢,别人问他,他只字不提,唯独婉绣不同。
过不了几日。孙轼迎娶了婉绣,让众人大为吃惊,焦羽雪一向贤惠自然不说什么,凤彩霞见怪不怪,她早觉得婉绣这小丫头不是一般的聪明机灵,有如今这一步,也是平常,只秀花同为一个屋子里头的丫头,有些换不过来,嘀咕了好些日子。
葳蕤倒是丝毫都不介意,她跟孙坤依旧情意正浓,只想着过好自己的日子便是了。
可是晴天霹雳的事情太多,一下子就涌向了这孙家,一下子那所有的美好平静,瞬间崩塌了。
这天一早,葳蕤起了身,便觉得身边的孙坤有些不对劲,“该起了,往日起的都比我早些,如今倒是春天了,竟懒了。”葳蕤只说着,以为孙坤身子乏了,倦了,才懒散了,边说着,边去摸弄他的脸,想着跟他玩笑几句,可是一阵发凉的体温让葳蕤懵住了。
“三少爷……三少爷,你快起呀,三少爷……”
葳蕤几乎要疯了,可是再如何,孙坤那冰冷的身子都无法暖热了,他已经去了,就在她的身边,永远的去了,葳蕤怔愣着看着,似是一切一如往常,那心里仿佛被毒蛇咬住,疼的血都要喷出来了,胸口压住的一丝呐喊马上就要爆发出来。
“啪……”突然屋门被一下子推开了,丹橘疯跑进来,道:“不少了,小姐,出事儿了,出事儿了,三少爷,老爷没了。您快起来去看看吧!”
而另一头也传来一句话,“焦奶奶没了,来人呢,焦奶奶没了。”
孙家上下顿时大乱,凤彩霞一边诧异悲情,一边又忙活着打理这些丧事,接连几日孙家前前后后都挂着白灯笼,众人着孝衣,四处不安的人们纷纷说三道四,几日下来,不少家丁丫鬟都借故有事,纷纷收拾包袱走了。
这日,凤彩霞召集了孙家众人过来商议此事。
“最近事儿太多,一家人的事儿不方便让官府插手,如今丧事了了,倒是该查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怎么会突然一夜之间他们都没了,三人均是中毒,这说出来,真是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呀,着实害怕。”凤彩霞眼神黯淡很疲倦,说话也是总带着哭腔。
众人无话,皆如死人一般,谁都不敢妄自揣测,谁都知道,这事儿一定是府上的人所为,便怕要是说错了,就惹祸上身。
葳蕤这几日只来回看着屋子里头的人,总觉得那个害死孙坤的人就在这里头,她来回的看,来回的瞧,睁大了眼睛看,睁大了眼睛瞧,白天夜里皆是如此,看的丹橘揪心无比。
回了屋里,她又忍不住问道:“岁红,你说,会是谁?为什么要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孙岁红这几日也反复琢磨了很久,可是回想起来,那一日用过晚饭后众人皆就回去歇息了,并无异样,是饭中有毒,那其他人又怎么会……孙岁红想不出来,只道:“你可是猜出什么了?”
“我也猜不出,总觉得那人正看着我们,就在我们的身边,最担心的是,说不定下一个会是我们,我们日后吃喝都要注意才是,总不能没抓到人,我们就先毙命了。”葳蕤自然地说着,虽然心疼的她快要窒息才能活,可是只要想起孙坤的脸,她死也要替他报仇才行。
“恩”孙岁红望着外头黑乎乎的夜,怎么也想不通,这孙家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这段日子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还是娘,又是爹,又是三哥,孙岁红已经被惊吓的掉不出眼泪来了。
众人都惊恐不已四处乱猜着,只那处孙轼跟婉绣说的绵绵情话,你侬我侬。
“大少爷,那何时你才让我打理宅子?你看凤姐姐一人,倒是辛苦了些。”婉绣身穿薄纱粉衣,头戴凤祥金钗,手腕子上几只上好的翡翠镯子,纤纤玉手揉捏着孙轼的肩头,温情细语道。
孙轼闭着眼睛,只道:“不急,羽雪才刚没了,过些时日,不然落下话柄,何必呢?倒是你,着实下手太狠,羽雪跟了我这些年,不该如此的。”
“那能怎么办,只能任由大少爷怪罪我了,我给三少爷下药的时候偏巧就被焦奶奶看见了,问得我哑口无言,我能如何,不毒死她,她出去乱说话,那老爷还不得要了你的命?可是我也是没想着老爷怎么就没了?早知道如此,便就不该那么对焦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