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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不好说!”皇甫世煦如实答道。“我也正担心着呢。薄栖是从南荒过来地。对这条南北官道应该是比较熟悉地。而且他不喜欢人多热闹。多半都是挑些荒僻地小道掩人耳目上京。翻山越岭之间。大概会比普通地行者更了解路途地情况。然而押运粮草亦不比普通地行路。除了要防备剪径地盗匪外。从藩境地夹缝中转行。也是一大危险因素吧。但愿薄栖不负朕望。一路顺风顺水。平安来回。”
玉鸣望着一脸忧戚地皇甫世煦。宽慰道:“好在。他是越走越暖和。要是留在这边。怕还嫌冷得太快呢。呵。你倒不知是积了哪辈子大德。有夏大哥这样地人。肯不计劳苦和报酬。为你出生入死。嘁。换我才不干呢!”
“换你?”皇甫世煦被逗笑。“换你我还舍不得呢。你只要乖乖地待着。没病没灾地。我就是几辈子劳苦奔波也愿意啊。”
“得了吧。尽会说好听地!”玉鸣抬头看看天色。“今儿你不早些回宫吗?老滞留在外。太后会不高兴呢。”
“管她呢!”皇甫世煦说,“我真恨不得不回去,每天一下朝,心里就直往这儿奔,可总是有事缠身,把我又耽搁好一阵子,害的都没多少时间陪你,鸣儿,朕真的欠你太多,太对不起你了。”
玉鸣笑笑:“可你还是想着我了,替我向太后恳请让哥嫂合墓,对玉鸣来说,再也没有比这更欣慰的事了,我会永远记住和感谢你的。”
“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劲啊?”皇
地眼珠转了转,“你的小脑瓜里不会又打主意离开我可告诉你啊,你前脚跑,我后脚追也要把你追回来,对了,乌啼雪还在后宫里养着呢,你总不成跑得比它还快吧?”
“它还好吗,我很有些日子没见着它了。”
“嗯,不错,现在啊,油光水滑的,毛色锃亮,被侍候的膘肥体壮,连朕都觉得它可比朕活得滋润多了”,皇甫世煦笑侃道。
“那我就放心了,只要它过得好,留着皇上身边,也就如同我陪着皇上了。”
“什么意思?”皇甫世煦狐道,“玉鸣,你不会是真想撇下朕吧,朕不许你走,朕要把你永远留在身边,像乌啼雪那样,养得白白胖胖的,听见没有!”
“皇上!”玉鸣娇啧道,“你不会把乌啼雪当猪养了吧,白白胖胖?我要真变成那样,怎么出门见人呐?”
“别打岔!”皇甫世煦故意恼道,“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跑?”
“能跑到哪儿?”玉鸣回敬道,“连你也说,我两条腿儿怎跑得过乌啼雪四条腿,你随随便便追也要追上我地嘛。”
“哼,谁知道你会不会脑门发热,趁我不注意开溜了呢?”皇甫世煦瞪了一眼玉鸣,“我最近事情真的很多,很烦心,拜托你,小冤家,别跟我添乱,好不好?”
“好!”玉鸣回答的很爽快,“我没脑门发热,不信你试?”说着就去捉皇甫世煦地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上。
白净地额头光滑而温热,望着手掌下玉鸣娇俏的脸,清澈如水地大眼,皇甫世煦内心里莫名地,轻轻颤动了一下,一种奇异的感觉传遍全身,他含含糊糊道:“唔,嗯,是,是不热,不热。”
然而嘴上这么说着,手掌却迟迟没有离开那凝乳般细腻的额头,不知所以的玉鸣笑了笑,“那就别瞎想了,嗯?”
这一笑温润如玉,娇羞而轻软。
“嗯,我”皇甫世煦含混的答道,停顿了几秒钟,终于在这笑容中无法克制自己,双手猛然一揽,用力的将玉鸣抱紧在怀中。
“皇上!”玉鸣的一声惊呼,被掖进了厚实的胸膛,起伏不定,且带着男人的暖熏,玉鸣的身子颤了颤,最终没有挣脱出来。
“鸣儿,鸣儿”皇甫世煦地声音更加含混,嗅着发间的清香,不顾一切的越搂越紧,而双唇也在游移和寻找着。
“皇上!”玉鸣更剧烈地颤抖着,本能的想要躲闪和推开对方,但温柔席卷,漫涌的情潮渐渐吞没了她,她闭上眼睛之时,一滴泪趁皇甫世煦没注意,缓缓的流过了脸颊。
“咚咚!”两下清脆地敲门声,将情醉神迷的男女惊醒,皇甫世煦急忙和玉鸣分开,慌慌张张吼了声,“谁啊?”
随即想到大概是郎宣或宋询的表嫂回来了,只得转口道,“进来!”
而玉鸣则万分羞涩,只恨找不到一条地缝钻进去。
院门被推开,果然是郎宣,郎宣顾不得行礼,急急说道,“皇上,刚刚宫里顾元来传信,说太后请皇上您回宫一起用晚膳呐。”
“太后?用晚膳?”皇甫世煦莫名其妙,“母后又在搞什么啊,真是!”
突如其来的消息顿时转移了玉鸣和皇甫世煦的张皇失措,连郎宣也没察觉到两人有什么异样。
“你赶紧回去吧,皇上”,玉鸣率先反应过来,镇定的相劝道,“不管太后她老人家有什么事,终归是皇上地亲娘,做儿子的理当多陪陪自己的亲娘不是吗?去吧,皇上,我没关系的。”
皇甫世煦犹豫的望着玉鸣,被惊扰地柔情重又闪动在眼中,“鸣儿,真对不起,我”
“别说了”,玉鸣竭力微笑着,“鸣儿知道皇上的难处,你放心去吧,我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皇甫世煦刚升腾出疑惑,郎宣却在一旁打断了他的思绪,“是啊,皇上,咱先回吧,把太后她老人家先应付过去再说,明儿咱再来不就得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地。”
郎宣说着就上前去拖皇甫世煦往外走,“玉姑娘,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儿再来瞧你啊。”
皇甫世煦扭头看玉鸣,玉鸣微笑着颔首,皇甫世煦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朝玉鸣挥手告别。
走了两步,忽听玉鸣在身后叫道,“皇上,稍等!”
“怎么?”皇甫世煦和郎宣同时停下,回转身子。
“回去之后,请皇上替玉鸣谢谢太后恩德,就说,玉鸣感激不尽,自当守信于人,希望皇上抽空,能尽早将公主姐姐地灵柩送往百万庄。”
“这个自然,朕不会诓你的,放心吧,朕回去就写信给怜牧,明儿拿给你瞧,妥帖之后就叫人送过去,怜牧若是无异议,朕会立即择日遣人护送姐姐灵柩,到时,或许我们还可一起走一遭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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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三卷 天下争逐 第五十四章 客栈新识
还未亮,一辆马车通过了刚刚打开的城门,匆匆行道上,挥鞭的老汉一边驱策着马车,一边回头问车里的人,“公子什么事啊,这么急着离京?早上天气可冷,当心着凉了。”
“劳烦老人家了,车钱我会加倍,您尽管快马加鞭就是!”年轻的后生边答,边撩开车帘,望向路旁飞速后退的景物,并深深叹了口气。
这样奔驰了大约一个时辰,马匹似有些累了,明显放缓了脚步,车厢内的后生察觉到,忙俯身上前问怎么回事,老汉说,“我这匹马,跟我人一样,老了,体力大不如前,跑上一段就得稍微喘口气,才能继续,公子,你就见谅吧,天气越冷,也就越少人愿意天不亮就赶车送人的,何况还是跑这么远的路呢?”
年轻的后生不再说话,窝回座位上,没办法,正好碰上这么一匹老马旧车,也只能将就了。
宋询的表嫂大概这时候也该起来了吧,改装成年轻后生的玉鸣这样想到,她会做什么反应呢?跑回宋询那里惊慌乱叫,还是傻等皇甫世煦他们的到来?
这辆车行了整整一天,一直走到天黑也没走到容华,不过幸好到了玉鸣和夏薄栖曾经换乘马车时经过的一个小镇,玉鸣付足了银两,就让老汉自己去随便找个歇处,明儿一早再回京城,而她则转了几圈,寻了家勉强干净些地客栈,落了宿,安歇下来。
赶了一天路实在太累,尤其是对身体刚刚恢复没多久的玉鸣,她简单梳洗了一下,倒上床便睡着了,梦里老觉着身子发痒,或许是床铺并不像看起来的那么干净的缘故,但太累太困的玉鸣迷迷糊糊的,也懒得起身翻检床铺。
早上睡醒,再仔细一查,身上居然被咬了好几个大包,心中十分不快,可也没办法,这么一个小镇,根本就找不出像样的客栈了,赶紧换衣起床,趁早离开为妙。
下楼的时候,却见客栈大厅里正在争吵,不知道怎么回事。
几个客人围在柜台前,七嘴八舌,而客栈掌柜和伙计则在柜台里一副冷淡的表情,一个翻看账本,一个整理杂物。
仔细一听。原来也是为客栈不干净。客人身上被臭虫咬地奇痒难忍。睡不好觉。这是其一。还有人抱怨食物也太差。早上地稀粥里居然挑出了死蟑螂。大家都强烈要求退房退钱。
玉鸣听得直恶心。心想幸亏没准备在这家客栈用早餐。要不。也是一样吐都吐不及了。
这时。身后楼梯上又下来一个人。同玉鸣一样。静静注视着这场争吵。玉鸣回头一瞧。竟是个中等高矮。体格强健肌肤黝黑地年轻男子。面容俊朗。宽眉大眼。厚润地双唇线条分明。见玉鸣回头。那人转过脸。咧开双唇朝玉鸣朗朗地一笑。并眨了眨漆黑如幽潭地大眼。
“笑什么?”玉鸣莫名其妙。“你没被臭虫咬啊?”
“臭虫?”那人重复了一声。吐词虽然还算清楚。但声调总觉得怪怪地。“哦。是了。咬了好多!”
那人卷起袖子给玉鸣看。果然。手臂上连着三、四个又红又肿地大包。
“那你也去找掌柜的退钱啊!”玉鸣怂恿道,她其实想的是,等这些客人吵出个结果,自己再顺便跟着退钱便是,若吵不出结果,也只得忍气走人。
“你,你怎么不吵?”男人反问道。
“我?我吵架不在行嘛!”玉鸣上下打量着男子,对方的身板如此强健,却是一副书生打扮,所以显得衣服也与他有些格格不入似的。
那男子看了看玉鸣,似乎在琢磨着玉鸣的话,半晌才道,“其实,我也是,再说,被臭虫咬,有什么可吵的?”
“什嘛!这么不干净,你还说有什么可吵?”玉鸣白了他一眼,“真是谦谦君子啊!”
男子笑了笑,从怀中摸出一只紫色小瓶,“看来,你肯定也被咬了不少包,拿去,用这个涂抹一下,不到半个时辰,所有包都会消失,也不痒了。”
“嗯?真的?”玉鸣狐的接过,“那你自己怎么不用。”
“我?习惯了,没什么事”,男子又咧开嘴笑了笑,“我叫也哲,你呢?”
“也哲?”玉鸣握着紫色药瓶,“这个名字好怪,你不是中原人?”
“我”也哲略一犹豫,爽快的承认了,“我是第一次来中原。”
“去京城?”难怪他地说话音调听上去那么别扭,玉鸣随口又追问了一句。
“是啊,我想先去京城看看,然后再去一家名叫百万庄的赌庄,你知道吗这个地方吗?”也哲似乎很信赖玉鸣,丝毫也未作遮瞒。
“百万庄?”玉鸣将包袱往肩
耸,“看不出来啊,公子好赌?”
“也不是了”,也哲咧嘴一笑,“我这次上中原来就是想见识一下中原的各个方面,因为我们那里是和中原截然不同的地方,没有中原人多,也没有中原繁华,常听人说什么物华天宝,我想知道究竟是怎样个天宝福地。”
“那也不必到赌庄啊”,收了人家的药,玉鸣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