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他是王爷么?”
“你,怎么你知道了?”怜牧显然一惊
“我我猜到的,今天他那个随从送了块玉牌,说是我什么时候去恒安玩,只要亮出玉牌,随便哪一级的府衙都会招待我,有这么大面子,又是在恒安地界的,不是藩王是谁呢?”
“噢,原来如此”,怜牧想了想道,“但是这个可能性也极小啊!”
“你是说钰公子不会伤害孑晔哥哥?然而,我知道的是,钰公子很不喜欢孑晔哥哥”
“哎,傻孩子,你屁股后面成天跟着个冷脸俊男,有哪位客人喜欢啊,再说了,不喜欢归不喜欢,谁会就因为个不喜欢而杀人的?当然,孑晔如果主动去招惹恒安王就难说了,那个随从尽管没有跟车走,却还有个驾车的,我观察过,车把式的功夫并不弱,所以恒安王才放心上路的”
“那我们该如何叫恒安王交出孑晔哥哥?”
“稍安勿躁,听我说完嘛”,怜牧作了个安定的手势,“晔儿的失踪或许同恒安王有关系,却也可能完全没关系呀,万一是他在路上偶然遇到了别的人别的事,造成意外的发生呢?总之,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将所有能找到的线索逐一排查,做到既严密又稳妥,你看怎样?”
玉鸣点点头,“就依怜叔的”
“待会儿,你趁人不注意,去晔儿的房里查探一下,看能不能找到点有价值的线索,我就不去了,一是太容易引人注目,二是晔儿最信赖的人是你,由你去翻动,以后晔儿回来,也好说得过去”
“怜叔是不是太小心了”,玉鸣想,孑晔就算性子孤癖一点,也不至于如此计较吧
“唉,凡事还是考虑周到一点好啊”
孑晔在一片漆黑中醒转,觉得肩痛异常,很想抽手活动一下身子,却发现双手被紧紧绑在身后,不仅双手,双脚也被绑死了,孑晔挣扎了好几次,奈何绳索反而越收越紧,勒得手腕脚腕生痛,不得不放弃了意图挣脱的打算
过了良久,眼睛总算适应了黑暗,孑晔看清,这是间不大的密室,四面都是光伶伶黑乎乎的墙,而自己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现在什么时候了,自己失去知觉多久了?孑晔脑海中第一个念头就是玉鸣是否已经发现他不见了,会不会担心,甚至孑晔都能想象到玉鸣焦急不堪的样子
自己真的是太着急了一点,太鲁莽了一点,这才着了人家的道,或者人家早就在防着他,而故作不晓罢了
落到这个地步,怪就只能怪对方魔高一丈,孑晔打了几个滚儿,滚到墙边,背着手一摸,原来所谓的墙壁根本就是铁板,孑晔靠着铁板的支撑,勉强坐起身,心中更加绝望,逃是逃不出去了,这条命怕就要交待在此
忽然里,孑晔好生后悔,后悔在悬廊之上,为什么没有勇气大声告诉对方,“我们不是亲兄妹,我喜欢你,不管你是否接受!”
太晚了,如果说这是他唯一的遗憾,他愿意用一千次的死亡来换取悬廊上的那一刻,如果
忽然,传来一阵脚步由远及近,接着是拔闩子的声音,一扇四方的小窗在对面打开,一束光跟着照到了孑晔的脸上,久处黑暗的孑晔被刺目的光亮照得睁不开眼,他偏过头去,竭力躲避
“怎么样啊,又俊俏又个性的帅小子,在黑牢地呆着的滋味很好吧?”一个男子的声音阴测测地响起,四面都传来阵阵回声,让人毛骨悚然
“很好,不劳牵挂!”尽管睁不开眼,孑晔还是强硬地答道
“在下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跟真在下?”
“别在下在下的了,说老实话,我找你很久了!”
“噢?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干嘛要找我?”
“呵,真可笑,我为什么要找你,你不清楚吗,何必假惺惺的!”
窗口外一阵沉默,好一会,阴冷的声音再度发问,“这么说,你已经知道了?”
孑晔亦用一阵沉默回答了他
“你是怎么知道的?”窗外的人又问
“我家公子本来一直好好的,快乐而幸福,直到有一天深夜,我家公子接待了一位神秘的客人,密谈至四更天,从那之后,公子就变了,不仅躲着家人,还成日里长吁短叹,愁眉不展,过了两个月,公子就出事了,我始终怀疑公子出事跟那个神秘人有关,所以,这些年,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到他!”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三十五章 两相交锋
“我家公子本来一直好好的,快乐而幸福,直到有一天深夜,我家公子接待了一位神秘的客人,密谈至四更天,从那之后,公子就变了,不仅躲着家人,还成日里长吁短叹,愁眉不展,过了两个月,公子就出事了,我始终怀疑公子出事跟那个神秘人有关,所以,这些年,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到他!”
“这么说,你偷看到了神秘客人是谁?”
“没有,不过我听得出他说话的声音,尽管隔了这么些年,你的声音已有所改变,但我最终还是确认,那个神秘客人就是你!”
“就算我是那个神秘的客人,你也证实不了我跟你家公子出事有关!”
“不,我能证实,我家公子素来就有一个习惯,将所有的事都记录在一本账簿中,只要找到这本账簿,你极罪难逃!”
“别净说好听的了,驸马府都被抄了,哪里还有什么账簿啊”
“哼,驸马府是被抄了,可你在被抄的驸马府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了么?”
外面的人怔住,声音忽然变得恶狠狠道,“东西在哪里,快说!”
“说了有什么好处?”
“说了或许还可以饶你不死!”
孑晔一阵哂笑,“说了,我会死得更快!”
“你不相信我?”
“鬼才相信你!哦,不对,连鬼都不相信!”
“南宫孑晔,你用不着把话说太绝,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敢杀了你么?”
“你当然敢,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的,我既然进来了,就根本没打算还能活着出去,要杀就杀,要剐就剐,随你便吧”
门外桀桀冷笑,“算你有种,南宫孑晔,可你吓不倒我,你不在了,还有南宫骊珠,我就不信南宫纥没有留下一点线索给自己的亲妹妹!”
“呵,那好啊,既然你如此自信,就不用废话了,动手吧!”孑晔干脆靠在墙上做闭目养神状
又过了良久,窗口外的人似乎在思虑着,犹豫着,终于,再次开口问道,“你真的知道东西在哪里?”
孑晔哈哈大笑,“你上当了,白痴,我跟本就不知道东西在哪儿,逗你玩呐!”
“那你就等死吧!”小窗口“砰”的一声被重重拉上,密室重新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外面蹬蹬的脚步声传响很远,又快又重,孑晔可以想象到对方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在黑暗中无声的笑了,笑得异样开心
段五一直到翌日未时才回到百万庄,和怜牧预料的一样,段五追上了殷商客,却没有找到孑晔,据那位商客称,这一路都很太平,他从出庄,就从未看到过百万庄的孑晔公子
事已至此,怜牧只得另遣人,拿了他的名帖,赶往恒安方向,一面正式向恒安王询问孑晔,一面暗中查探孑晔是否出现过,同时,昨日派出去寻找孑晔的人马再次离庄,继续在百万庄周边方圆五十里的范围内,进行详尽的搜寻
玉鸣在孑晔的房间很细心地翻查了一遍,尽管孑晔的房间,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但她还是生怕遗漏了某种重要的线索,可是耗费了一个时辰下来,玉鸣痛苦地发现,孑晔的失踪根本就是突发性的
也许出门前,孑晔还在屋里喝过茶,茶壶和茶盏就搁在桌子边缘的位置,坐过的凳子,也离开桌子尺许,不像另三只,是靠紧桌子而放的;又或者孑晔像平时那样在床上躺靠过,床铺上有睡压的痕迹,未经整理,两件换下来的衣物就搭在床头,大概还没来得及喊丁奴拿去洗,而其他的,孑晔平常所用的东西,包括衣柜里的衣服,鞋箱里的鞋,一样都不少,没有只言片字,没有任何准备离开的迹象,孑晔就好像凭空消失的泡沫,只有房间的空气中,还弥留着他那熟悉的气息
怜牧找来玉鸣,“我要出门,去找一个人!”他简洁地说,“你暂时替我代管百万庄!”
“是去找孑晔哥哥吗?”
“不是,只是请他帮忙找晔儿!”
“那我也要去!”
“不行,你必须留下来,庄内不可一日无主”
玉鸣知道,怜牧所决定的事,多说无益,“怜叔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万一何忠他们带回孑晔哥哥的消息呢?”
“有晔儿的消息是好事,怕就怕他们还是徒劳无功,如果我还没回来,而事情又十分紧急的话,别忘了,鸣儿,你现在是代庄主”
“怜叔的意思就是叫我自主处理?我怕我”
“不要怕,想怎样做就是了,你能胜任,可以胜任,我和晔儿都不可能随时随地,做你的保护伞”,怜牧的话少有的冷绝,这让玉鸣感到,怜牧是否在逼迫她迅速成长,以防连他都从玉鸣身边消失的时候,玉鸣也能机断求存
玉鸣离开怜牧房间的时候,回头又深深望了怜牧一眼,做生意的手段没有是非之分黑白之明的怜牧,或许有不少让世人所鄙弃的行径,但他却是真的,在竭力护佑自己
“只隔了一夜,玉姑娘好似增添了憔悴之相啊,怎么,昨夜没睡好么?”皇甫凌飞关心地问道
“乍暖还凉的天气,许是受了些风寒,不过厨房的大师傅给我熬了些姜汤,喝过之后感觉好多了,现在已无甚打紧”,玉鸣微笑着轻松应对过去
“真的没关系吗?要不要上镇子上给姑娘找个郎中去,风寒之病,可大可小,拖延久了就很麻烦”,皇甫凌飞不满道,“怜庄主哪里去了,随便派个丁奴也跑一趟了啊”
“呵,多谢凌飞公子关护”,玉鸣更笑得甜美如花,“小女哪有那么弱不禁风的?凌飞公子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
“唔,既然姑娘坚持,在下也不好勉强,不过若确实不舒服,姑娘也不必非要陪在下,还是回屋多歇息点好”
“知道啦,我要不舒服自然会回,不过现在公子今日还去玩斗鱼么?”
皇甫凌飞笑道,“说实话,我确实很喜欢斗鱼,仅仅观赏就煞是好看,更别说拼斗起来,一点也不逊于骁勇善战的兵甲,可,玉姑娘,我这么说吧,我大概也该走了,所以希望能有更多的机会,求请与玉姑娘单独相赌,就好像那日玩金风玉露图一样”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三十六章 赌女非常
皇甫凌飞笑道,“说实话,我确实很喜欢斗鱼,仅仅观赏就煞是好看,更别说拼斗起来,一点也不逊于骁勇善战的兵甲,可,玉姑娘,我这么说吧,我大概也该走了,所以希望能有更多的机会,求请与玉姑娘单独相赌,就好像那日玩金风玉露图一样”
玉鸣说,“噢?凌飞公子也是家中有事么,走得这么急?”
“家中倒没什么事,但离家之时,和家人约定好了归期,言而有信,方好换得家人的放心,以后出来亦才方便,玉姑娘,你说是吗?”
“呵,凌飞公子原来是个如此注重信诺的人,也好,下次空暇的时候,就请多多来捧小女的场吧,呃,是这样的,这两天庄中的事务比较忙,小女还需帮怜叔兼顾一下庄里的安排,所以恐是不能玩像金风玉露图那么费时的游戏了,我看不如”玉鸣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