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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鸣九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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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鸣不知就里,不明白又是哪里说错了话,只得纳闷地跟上去,“王爷,你怎么啦?”
    皇甫钰缓步而行,待玉鸣跟上后,对她淡淡一笑,却还是无话,玉鸣知道,这一笑是叫她不用担心,然而她真的做错什么了吗?
    晚膳很清淡,皇甫钰解释这是自己多年的习惯,还请玉鸣见谅,玉鸣坦言,其实自己也不太喜欢荤膻过多,而且好像并不感到饿两人闲散地聊着,用过了晚膳,离桌之时,阴箬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皇甫钰权当没看见此人,依旧陪着玉鸣用了点膳后水果,又送玉鸣返回西园袖竹楼直至挥手道别,转过身,一张脸才彻底阴沉下来,“跟我来!”皇甫钰对阴箬简单道
    玉鸣返楼,明忆早就在楼廊上等候,施了一礼后,明忆故意问道,“姑娘今日还玩得开心么,对咱们恒安王府还习惯吧?”
    “挺好!”玉鸣侧身进屋在妆台前坐下,仔细端详镜中的自己,果然和下午所见不同,面色上的晦暗消失殆尽,此时娇颜红润,粉若桃花
    “明忆?”玉鸣想了想吩咐道“能给我打盆水来么我要洗脸!”
    “是姑娘稍等”明忆出门之时停住回头瞧着正专注对镜地玉鸣一抹轻蔑之色飘上眉梢“有什么了不起地还不就是一个王爷地新欢么?看你能得宠多久!”明忆暗自骂道抬脚迈出屋门
    东园之内皇甫钰自己地房间他正在辗转踱步门旁地阴箬低头垂目闷声不语
    转悠了一阵皇甫钰终于不耐开口问道“你告诉我这样做到底有几成把握?会不会反倒弄巧成拙?”
    “这个弄巧成拙还不至于吧王爷放心真地是有益无害地但”阴箬面无表情眉头却不经意地皱了一下
    “但什么呀你们成天就但是但是地真不知道养你们有什么用!”皇甫钰急走几步最后一屁股陷入软椅中没好气地骂道
    “说实在在下并无把握!”阴箬阴沉沉地答道
    “哼,就知道是这样!”皇甫钰端起茶杯,却又重重放下
    “王爷,以怜牧那么高明的手段都没办法,何况在下了,这个,充其量只能当作权且一试”
    “权且一试?哼!”皇甫钰冷笑,“若不是本王对怜牧那老儿有所不信,用得着让你来胡乱一试吗?别的不提,单就是你药下地那么猛,以玉姑娘的身子,怎么消受得了?”
    “王爷当初可不是这话,说是死马当活马医,好歹试一试总比不试强,至于药量,王爷也是同意了的,如今王爷到底不安些什么呢?”阴箬莫名其妙中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满
    皇甫钰恼怒地拍了下桌子,“混账,本王能有什么不安,他南宫纥应该感谢本王才是,若不是本王默许将他妹妹藏匿在庄内,南宫骊珠能活到今天么?本王唯一只担心,南宫骊珠再有个什么事,所有的线索就都断了”
    阴箬的眉皱得更深,因为他在皇甫钰的怒喝之下,听出了对方的底气不足,这可是从来未有过的
    阴箬的沉默,终于让皇甫钰自己平静了些情绪,皇甫钰考虑良久,下定决心般挥了下手臂,“总之,暂时先不要再用药了,等过两天看看再说吧!”
    阴箬躬身应诺,正准备退下,皇甫钰却又道,“江柄易呢?喊他来见本王”
    这是真正地死亡荒原,木头牵着马匹在前,回头看着后面跟上来的丑陋的男子,“南爷,还吃得消么,今儿天黑之前我们必须到胡杨林那边去过夜,否则,光夜晚地风就得把咱俩给刮死”
    “嗯,我还能坚持,你接着往下走吧”,男子说的粗气直喘,实际上,他已经非常疲惫了,两个人牵的马匹都驮着很重的需用,所以人只能一路徒步,走了四天,却彷佛四个月一样漫长,男子有时会恍然觉得,这是一条永远也没有尽头的路似的,不过眼下,他知道木头说得对,必须到避风的地方去过夜,否则,他们根本熬不住夜晚像刀子一样的大风
    这个时节,在内地早就热得好像快过夏天,但在这片荒原,春草才刚刚微现,还有大片的积雪地带,隐匿着看不见地危险,白天尚好,有木头的带路,他们可以避过那些覆盖着冰雪的沼泽地,以及冰层变薄的河道,而且白天阳光充分,总会温暖许多,可是到了夜间,荒原的气温骤降,尽管没有隆冬时节寒冷,却正是飞沙走尘,烈风长啸的季候,在天黑之前找到合适的避宿地,几乎成了他们每天最紧要的任务
    “要不,南爷你喝口水,歇一脚,我到前面探探路去?”,木头冷冷地瞅着男子,计算着这身材看起来不怎么强壮的家伙,还能坚持多久
    河镇酒馆地老板娘说得虽然不错,他们做的是熟人熟路的生意,而并非杀人越货,但她隐瞒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也有不少客商死在这片荒原上,而所有的货物无不被老板娘他们私下侵吞
    生死两不欠的事儿,又不会吃官司,客商的货物往往比带路费贵重的多,木头甚至有时候还会故意多走弯路,靠着自然的力量解决掉他所带的累赘
    不过,木头却估计不出,叫南爷地人身上到底还带了多少两银子,如果是飞钱就会比较麻烦一点,带有印玺地飞钱票单比不得货物,提取的手续繁琐不说,要论现出现银,查无实据,还是货物来地踏实
    所以木头还在观望,老走边缘的人,不值当的险,他不会轻易冒,至于这位南爷有没有命走出荒原,就要看他的运气好赖了
    “不用!”南爷斩钉截铁的拒绝,他不信任这些以跑道为谋生的人,他们见过太多,经历过太多,难免油滑和见利忘义,到现在,还只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他不想被一个人孤零零甩下在荒原上
    “你走你的,我在后面跟着就是了,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跟不上!”,南爷话中有话,示意木头最好别乱来
    木头木讷的脸在一蓬肮脏的胡须里,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总之他不再吭声,转手牵上马,头也不回的朝前走着,行速虽然不快,却也不慢,而且再没停过
    天色近黑的时候,已经挂起了大风,两个人全都披上了皮袄,戴上了毛毡帽,并且用汗巾遮掩住口鼻,以抵挡风刀的撕割以及沙尘的肆虐,人是这般,连马匹都不得不搭上大斗篷,蒙住了双眼,不然,在这么大的风沙里,两匹马根本是寸步难行
    男子望着前面木头的身影,很想问他胡杨林还有多远,但是他不敢开口,一开口就会被灌进一嘴的沙子不说,如此大风,即使声嘶力竭的吼,木头怕也听不到
    艰难的又走了一阵,木头的身形倒是主动缓了下来,似乎在有意多等后面的南爷,待到南爷好不容易撵上,木头忽然扭脸朝向南爷,并用手指着他们的前方,嘴里唔唔的
    南爷隐约感到木头的眼中有兴奋的表情,顺着木头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除了灰沉沉的一片,却什么也没看出,只得又疑惑的望向木头
    木头同样不敢开口,在大风里比比划划,南爷瞪了半天,大致猜懂了木头是在说他们马上就到地方了,不免也跟着兴奋起来,是的,他太累了,太需要一个地方休息一下了
    木头的话果然没错,两人又走了大约一刻钟的样子,连南爷也看到了影影绰绰高大的树影,有了希望的撑持,两个人暂时放弃了相互防备,协力拉着马匹朝胡杨林子里钻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二卷 风谙波涌 第五十三章 过往尘嚣
    林子里风力果然减弱了不少,但是没有适宜的地方安顿,两人又只得朝更深的地方寻找,忽然,一棵巨大的枯木出现在眼前,木头欣喜地叫道,“太好了,那个地方背风!”
    然而南爷一见这棵枯木,却如遭雷击,呆呆的愣住,一动也不动
    “走啊,你”,木头拿胳膊肘撞了下对方,进得林子来,终于可以说话,木头一反沉默寡言常态,忍不住多碎了些嘴
    南爷凝眉深视,对木头的呼叫置若罔闻,而且连身子也似乎在微微颤抖
    “南爷,啊,呸呸!”风中还是有沙,木头连吐了两口唾沫才道,“别跟这儿站着啊,有什么咱落脚了再说?”
    南爷这次点点头,用力一拉,牵上马匹率先而走
    枯木早已中空,破出一个大树洞,恰好能容一个**避身,但两个人的话,就实在太狭小了一点,不过树身的庞大,而且正好位于林窝的位置,在树身后安顿,也几乎可以感觉不到风沙
    木头栓好马匹,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便又取了盏风灯,挂于树洞内,就着迷蒙的灯光,木头用他们自带的一些豆料把两匹马都给喂了,这才拿了人的食物,递给那位一直呆坐在树洞旁的南爷
    木头没说话,南爷也不想接,被木头硬塞在手里,凝神良久,对围树而坐的木头道,“你走过这地方多少次了?”
    “多了,生意好的时候一年至少也得来回七、八趟”,木头闷头狠狠咬了一口干饼,饼硬而无味,总觉得嘴里嚼的是满口沙子似的
    “这条道上还有类似有这么大树洞的枯木吗?”
    木头想了想“也有不过这是我见过地最大地一棵了南爷到底想问什么?”
    南爷呆呆地目光迷茫而空荡过了许久才摇头“没没什么”
    “很早以前了”木头又啃了一口硬饼含混道“很早以前据说是最先走这条道地人在这片林子里发现过一个女人当然那女人早已死去多时而那个人好像就把这个女人安葬在林子边缘不过经过这么多年地风沙早就找不到当时地墓冢了最主要地是后来走这条道地人可能经常都会碰到个把死者一般也就是随便找个坑给埋了然后再也不晓得到底安葬到哪儿去了或者安葬地到底是什么人”
    南爷抬眼木头在背光处地影子模糊成黑蒙蒙地一团但是看得出木头是在自顾自地啃饼自顾自地低语
    “你怎么知道地?”南爷慢悠悠地问道
    “因为那个最先发现这条密道地人是我地爷爷他收了一个客人地重金做向导没想到还真被他们走出了这条密道接着是我爹然后是我我们都是干这一行地可惜他们同样早就埋骨在这片荒原上了”
    南爷沉默了一会儿,“你知道你爷爷带地那个客人姓甚名谁,是做什么的吗?他冒险走这条死亡之路去赫戎又是为何?”
    “我怎么知道?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木头塞完最后一块饼,抹了把乱草一样地胡子“我只听我爹说,好像叫南宫什么的”
    南爷的面皮急剧抽搐了几下,“南宫?”
    “南爷,你要休息就进树洞里,会睡得安慰些,我就在这外面守着”,木头懒懒地靠上树身,眼目半合,声音已经低的几乎听不见并且很快再无响动死寂的胡杨林中,只有一阵阵细细的风沙飞扬在周遭
    天色蒙蒙亮时木头在风沙的味道中嗅出了异香,他猛然惊醒,跳起来环顾四周,终于,他嗅到了异香的来源,并寻迹找了过去
    “南爷,你在做什么?”木头悄声无息的出现,声音怪异
    “拜祭一位故人!”南爷淡淡道,随即站起身,看也不看木头,“走吧,今天地路一定更难走”
    木头等南爷走过,瞥见南爷离开的地方,地上几柱香刚刚燃尽,而此处,正是昨日来时经过的林子边缘,木头狐疑地望着南爷的背影,难道这位年轻的南爷跟那个死去很多年的女人有什么关系么
    百万庄内,怜牧放下刚刚收到的飞鸽传书,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除了满脸的疲惫和茫然之色,怜牧似乎比之前又苍老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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