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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李女士。”我坚称她为女士,这个称呼比小姐显老,当然,照面上来看,她是比我老耶,“我同韩逸尘在谈些私事,所以请你出去,当然也麻烦你把门关紧一点,顺便锁上是最好不过了。”要比狠,我也行,反正大家是相看两相厌了,我给对方面子,搞不好她还不领情呢。
看着她拽紧的双手呈发抖状,心里又是莫名的快感,头也不自觉抬得高高的。
“私事?我想经理这么忙肯定没时间在他的工作时间和你聊私事吧!”她的声音尖锐,且拔高了许多。
“是啊,你的经理是不太像话呢,居然和一个女人在办公室里,而且还是工作时间关着门。”我故意说得暧昧,气死她最好。
“你!”看,果然气得不轻,我在心里盘算着等会要不要打110。
“李副总,你可以出去了。”一直沉默看戏的他总算开口了。
李可芬本还想说什么,但还是生生咽下在喉咙口的话,悻悻然地走出他的办公室。
“看好戏看了这么长时间,总算开口了?”我皮笑肉不笑地问他。
“偶尔看看你吃醋也蛮好的。”他两手肘撑在办公桌上,手背托着自己的下巴,状似悠闲地看着我。
“你不要胡说!”对于别人也许我能冷静,可一对上他,冷静这给词就和我没关系了。
“我这么理解就可以了,你认为不是就不是,没必要那么激动。”他说的轻描淡写,却有点讽刺我太过激动的意思。
我平复一下狂跳的心,当然这是由于怒气所形成的。然后在一整面孔,严肃的说道:“刚刚我回答你回答得很清楚了。”
“我给你的期限是一个礼拜,你还可以考虑清楚。”
“已经很清楚了!”我朝他吼到,发现他总有使我失控的能力。
“上法庭你没胜算。”
“那也得试试,我就不信这世道没了天理,我辛辛苦苦把孩子生下来,又独立养这么大,你就有本事从我身边抢了去,我相信法官的正义!”
“你太天真了。”他有点冷笑着说,“法官认为的正义是从律师的辩护与理由来判断的。”
“天真又如何,反正我今天是来告诉你的,我,姚疏影,死都不会向你屈服!”
朝他大声吼完,我抓起包就往外跑去,未了,还重重地碰上了门,让震耳欲聋的声音在整层楼面里回荡。
该死的韩逸尘,我真是要掐死我自己,刚刚居然为了你和那个死女人吃醋!简直是疯了。
和他约定答复的余下日子,我和上海许多有名的律师都打了个照面,可是他们一听和他们对簿的居然是陆景珩时,原本的信誓旦旦都变成了婉言拒绝,切!都是一些缩头乌龟。
也总算是找到一个肯出庭的,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孩子,没有多大经验,我知道他答应我的原因是因为想靠打败陆景珩来一炮打响自己的知名度,虽然这个方法幼稚地可笑,可我还是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寄托在法官身上,寄托在渺茫身上。
现实永远是残酷的,残酷到连希望也不肯施舍给我。
11月4日,我败诉,也就是说我丧失了孩子的抚养权。
走出法院,发现自己脑子里乱烘烘地什么都不能想,眼泪在眼眶里,自己还是以前那个爱哭的人,只是不同的是,现在的我坚强到可以不让它落下。
“姚小姐,抱歉。”说这话的人不是我的律师,他早已灰溜溜地走了,开口的是陆景珩陆大律师。
我抬头看他,眼里都是恨意,虽然理智告诉我我没有理由去恨他,可是情感不是我所能控制的。
我转头不去看他,快步下了楼梯。
他没有跟上来,只听见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在那里自言自语:“明明不该如此的两人,为什么会闹到这个地步?”
开着车去了孩子呆的托儿所,也许今天是我们最后的见面了,好好带他们出去玩玩吧,孩子太乖,知道我忙,也不大向我吵闹带他们出去,这次就让我们最后幸福一次。
看到我来,孩子们开心地向我奔来,心里突然酸了起来,眼泪就要堪堪落下,连忙转头迅速地拭去泪水,再换上一个完美的笑容,才敢面对他们。
“妈妈今天来的好早,那个懒虫林大叔今天准备做好事吗?”孩子对于林雨翔的敌意到现在还没消去,应该说他们对于和我稍微有点接近的男性都虎视眈眈着,好象只有他是例外,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亲子间的感应?
“是啊,妈妈今天罢他工,气死他算了。”我笑呵呵的,蹲下身子,两手边一手抱一个。
“现在就回家了吗?”
“不,今天妈妈带你们出去玩。”轻轻打着他们的小屁股,示意他们上车,发动引擎。
然后我们逛了游乐场,海洋公园等等,反正以前想去又没去的,都一下子逛遍,然后又是兜了商店,我帮他们买了好多衣服,虽然知道他细心,这些一定会备着,可自己操心惯了,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
吃完晚饭吃宵夜,孩子们虽然累了,可看我兴致好,也都一声不响的陪着我,只是偶尔看着我的时候会露出疑虑的目光。
“恩,妈妈问你们,一定要乖乖回答哦。”我做出严肃的表情看着他们。
恩!小鬼头们点头。
“如果改天妈妈不能和你们一起生活,你们会怎么样?”
“妈妈为什么不能和我们一起生活?”没回答我,倒先反问我一个问题。
“这个,随便问问。”
“妈妈你今天很奇怪耶!”小鬼们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
有米?我摸摸自己的脸颊,作夸张的可爱状。
“有啊。”异口同声。
真不可爱,戳穿我干吗?我一努嘴,不可否认自己和他们在一起也变得幼齿起来。
“妈妈说实话拉。”
我喝了一大口果汁,是为了吞下心酸,然后在抬头看着他们,“以后你们就要跟着爸爸过了,妈妈有事要到很远的地方去。”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倾泻而出,抑止不住。
看见我哭,小芫也跟着哭起来,小一是个男子汉,所以不哭,只是拿手帕帮我和小芫擦眼泪。
“为什么不能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呢?”这是他们不明白的,因为这就是现实。
“妈妈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回来了还会来见我们吗?”小芫泛着泪眼,一连问了我三个问题。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上海是呆不下去了,也许换个城市对我来说会好些?
“妈妈不在你们要乖乖的哦!”我用手背猛擦眼角留下的眼泪,不再哭了,那是懦夫的行为。
“我不乖,我偏要捣乱,让老师来叫妈妈回来管教我。”小一说得斩钉截铁。
“小一和小芫都要乖,那么妈妈有空就回来看你们。”也许偷偷的回来看一眼不要紧吧,我心里这么偷偷地想着。
孩子们都没说话,聪明如他们,早已知道我是个说话不算数的母亲。
除了叹气也只能是叹气了。
早上,把正在车里熟睡的孩子送到他的住处——也是我们以前的住处。
绣纹花园,熟悉的花园别墅。
守门的已经换了人,真应了那句物是人非,这个人很小心,上下打量了我很久,在看了一下车里的小一他们,等我把韩逸尘的名字报给他听,他才堪堪放我进里大门。
这里的安全措施还是做的那么的好,我在心里暗道。
虽然四年没来了,路还是出奇的熟悉,拐了几个弯,便到了门口。
下车按了门铃,王妈跑出来很急,原本我以为是要多按会儿的,因为我知道她耳朵开始不灵敏了,谁知道出来的这么快,想必是有准备的。
等她开了门,我才把车子里头的小鬼们叫醒,在他们还在揉眼睛的当头,已经把他们领进了内屋。
他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我把孩子领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神里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他叫王妈先把孩子领到他的房间去睡会儿,然后又亲自给我泡了杯茶,我捧在手里,并不喝。
“喝点,好深的眼圈,你昨晚没睡吧,这个茶有提神醒脑的作用的。”关切的话语从他嘴巴里说出,可我觉得却是讽刺。
“你还会关心我?”冷冷地哼了一声。
“气我?”他说了句废话。现在怎么能用一个气字来形容我现在的心情?
如果眼神能杀人,他已被我千刀万剐。
“我还有机会给你,应该说,我一直为你留着这个机会。”
“不用了。”我看都懒得看他,直接回绝。“如果我会答应,早在前几天就答应了,也不会有打官司这一件事了。”
“小影。”他站起身,扣住我双肩,严肃地看着我,“不准再任性了,我们现在就去结婚!”强迫性的话语一出,我火冒三丈,一把甩开他的手,冷着脸回他,“谢谢你的抬爱,把机会给别人吧。”
然后转身逃离,他从后面抓住我的手臂,我挣扎,他的手渐渐滑向我的手腕,然后手指中指上一滑,他给我的珍珠戒指落下,掉在大理石上,有略微清脆的声音。
他手上用力,把我拽入他的坏中,冲力加上脚步不稳,我们倒在沙发上。
他摸索着从地上拣起戒指,趁我失神,便把戒指套入了我的无名指。
“从此你是我的。”他在我耳边发誓。
“不,我不是。”我摇头。
“小影,你想过孩子们吗?只顾跟我怄着气,却愿意把他们让给我,难道在你心里,孩子还比不上和我怄气吗?”
“是你不对,是你!”我朝他大叫,“原本我们的生活好好的,平静而幸福的,是你生生闯了进来,打乱了我们的生活不说,还把孩子从我身边抢走,你是世界上最卑鄙无耻的人。”
“对,你可以这么说我,我是卑鄙,为了能使你嫁给我,我什么手段都使得出!”他扭正我的头,要我仔细看他,我却闭上眼,不愿意看见他眼里的悲伤。
“即使嫁给你,我也不可能原谅你原谅你的出轨。”我终于睁开眼睛看他,说的话却是我们见面以来一直想要遗忘在心底的东西。
他的手在颤抖,眼睛又开始阴郁起来,他,自己可能都不能原谅自己那一次的出轨吧。
见他猛闭了一下眼睛,闭得很紧,连眉头都微皱了起来,手突然不受控制,抚上他的眉心。
他按住我的手,久久不说话,好半晌,才开口吐出这么一句:“让我用下辈子来争取你的原谅。”
我的心也跟着颤抖起来,因为他的话,因为他的表情。
“孩子需要你,我也可以需要你么?”他问我,有着不确定。
我下意识的双手抱着头,堵住耳,不要听他的魔音,那对我来说是致命的。
可是声音还是从四面八方传来,我再用力的堵,再迫切的排斥也阻挡不了。
“嫁给我嫁给我嫁给我嫁给我!”他抱着我,头靠在我肩上,不断向我催眠,然后我渐渐被他的声音迷惑,被他的话语蛊惑,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点头了。
在他欣喜若狂的同时,我才清醒过来,在还没来得及后悔的时候,已经被他拖去结婚登记处作了登记,领回了我们第二张结婚证!
☆、第 十 章
“我们可不可以再去离婚?”我没敢把话说出来,只是用眼神向他询问着。
而他回我眼神凌厉异常,我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有类似的想法。
因为不是双修日,我们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