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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妖王”一向忠肝义胆他为什么要出卖我?”
帽杀暴戾道:‘你在外勾结穋毒,逐渐生大!“妖王”又怎能不提防你变节?’神獒以哀凄的声音道:‘冤枉啊!我追随主公一千多年了,岂会变节!’帽杀冷哼道:‘你恃功傲人!何时把咱们放在眼里,我们最恨你这种见人就叫的畜牲!’话刚讲完。
帽杀手中大铁锤一击,神獒的脑袋即刻被砸成了一堆烂泥,一命鸣乎哀哉。
竹刺、饕戾、帽杀三老既得宝物,片刻不停留地飞掠离去。
李色尘见况虽于心不忍,但也只怪神獒投错了主,这一丘之貉实在不值得同情。
‘妖帅’三老的武功确实也高得吓人,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但更佩服娘亲阴玉门神通广大,竟能利用婼灵是‘魔门’的身分,与‘妖王’达成协议,还通知‘瑟仙’瑞飞凤带走了子媳两人。
当‘妖王’发现了‘墨门’二件宝物是膺品之际,必然找上‘魔门’算帐,让妖、魔本已相互仇视的裂痕加深,永难结盟。
招拢正派打击邪门,藉以排除异己,这真是一石二鸟的妙策。
第七十四章相机行事
登楼对雪懒吟诗,闲椅栏干有所思。
莫怪世人容易老,青山也有白头时。
李色尘和神獒确有一段交情,不忍其曝尸荒野,将其埋在一处风景瑰丽之地,当他在山头上眺望‘绿林客栈’时,本是繁华的市集,已然人去楼空。
只见客栈外,婼灵及蒙琬正打得沙尘蔽日,难分难解。
李色尘见况大吃一惊,立即喝声道:‘喂!你们在干什么?’‘蓬!’两位女子拳掌交加劲气四溢,刮得沙尘滚滚各自震退数步。
蒙琬和婼灵两人香汗淋漓吁吁喘息,她们一见李色尘回来立即整理仪容,掠至他的左右牵其手臂撒娇,表现出女性的温柔面,与方才凶悍地斗得你死我活的样子判若两人。
蒙琬附其耳畔莺声细语道:‘尘哥,人家和婼灵正在切磋但她一身的蛇骚味,令人受下了’婼灵紧偎李色尘右侧以丰胸摩娑示爱,嫣然道:‘李郎,是蒙琬故意挑衅比武,说要分个高低,再排大小奴家岂可认输?她的一身羊骚味实在令人受不了’蒙琬气愤地一把推开婼灵道:‘魔女!以色诱人忝不知耻!’婼灵也不甘示弱地推她一把反讥道:‘奴家敢爱敢恨有什么不对!不像你自称名门正派假装矜持,爱在心里口难开,奴家可以“蓬门”天天为君开!’蒙琬闻言又羞又怒斥责道:‘你难到连女人的一点矜持都没有?满嘴皆是娼妇般淫秽挑逗之语,如果跟你共事一夫,我不如一头撞死!’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两女竟以武功高低来争正室。
李色尘乐在心中却板起面孔道:‘国难当头,你们还有心情来争什么大小?我的妻室不论是魔是妖是人,在我心中皆是平等,你们就别自作聪明,胡思乱想了’婼灵大上李色尘几岁,而蒙琬却小了李色尘几岁,婼灵听出他的话中之意,立即拉下脸来揪其耳垂,蒙琬也聪明绝顶依样画葫芦。
李色尘两旁耳垂被拉扯得痛疼难当,哇哇叫道:‘我又说错了什么?’婼灵抢说道:‘李郎真是花心!奴家和琬妹子还喂不饱你?居然还有什么是魔、是妖、是人的第三者?’蒙琬听见婼灵一语双关,虽然双颊绯红却也点头认同她的讲法,令李色尘此时方明白言多必失这句古训,他脸上露出无辜求饶的可爱稚气,令两个女人心中一荡,简直是又爱又恨这个冤家。
李色尘趁着她们捏耳的手指一松,随即左右各搂着两女的柔腰,同在她们的脸颊上亲吻,令她们感受这股热力而浑身酥麻,垂放双臂任其为所欲为。
婼灵出身魔门更为开放大胆,如蛇般死缠着李色尘的身体,尽情地摩娑挑逗,恨不得马上跨骑而上。
蒙琬岂能服输,放弃那点矜持也极尽所能,两女搞得李色尘欲火焚身,尤其他那只好色的‘玉魔手’也同时大展神威,对着两女身体肆无忌惮地恣意畅游。
天下间没有一个女人,能敌‘玉魔手’在肉体上抚摸,一阵阵酥麻袭体,匆尔又一阵搓揉,令女人家身上该膨胀的地方膨胀起来,该滋润的地方如泉涌而出
李色尘发觉不对,因为好像是‘玉魔手’在玩弄她们,并非是自己在享受?随即推开她们的身体,令两女彷如从云霄上骤落深渊,不甘不愿地噘嘴含嗔,伫愕当场。
只见李色尘蹲在地上,拿一块石头猛砸自己左掌怒责道:‘老色鬼!什么叫朋友妻下可戏!混帐东西!连我的女人也要趁机揩油猛吃豆腐?真是色瞻包天,信不信我把你砍下来!’婼灵和蒙琬见况吓得花容失色,在您情我愿之下,世间哪有自己拿石块砸手掌的道理?心里还真舍不得他放手,连忙一起制止李色尘这种怪行为。
李色尘不能说出‘玉魔手’之秘,真是有苦难言,轻叹道:‘这是手疾犯贱的老毛病,硬砸个几下就没事了。为何客栈的保镖们全都跑光了?’婼灵道:‘李郎,这些乌合之众,一见鬼、魔双方交锋,心生恐惧。整座青楼,又经“妖门”的“神獒兽王”许冲带着三位长相丑陋的“妖帅”长老这么一闹,人人自危,当然吓得全跑光了’李色尘拍拍肚皮微笑道:‘食堂的伙计厨师全跑了,谁来掌厨,祭一祭我的五脏庙?’婼灵及蒙琬趋前各挽其一臂,异口同声道:‘我们可以煮饭烧菜、替你打理一切。反正食堂里的食物丰富,不会让你给饿着李色尘笑呵呵地搂着她们的纤腰,阔步而行道:‘琬妹、灵姐!此时此刻我才发觉成家的幸福感,这里已无江湖中尔虞我诈的争斗,所谓偷得浮生半日闲,的确是一种最满足的享受!’李色尘、蒙琬、蜡灵走入村庄来到食堂内,看见热腾腾的丰肴已经摆满桌面,食堂中整理得干干净净,焕然一新,李色尘不禁感叹道:‘唉,咱们的行踪时时有人关照,娘亲的关爱,有时候却是一种莫名压力,让我非常不自在。’厨房的门帘掀处,只见浪碧花带着两名妖冶少女端着菜肴走出来,摆上桌后,即令她们退下不得窥视,随即对着李色尘磕头请安道:‘启秉少主!奴婢奉命送上一只锦囊,请您按计行事。’‘语毕,浪碧花掏出锦囊递给李色尘,随即在一旁听候差遣,李色尘看完内容即予销毁,同时微笑道:‘你们走吧我们三个要清静一下,明天一早再下山出关。’浪碧花不敢违命,立即躬身作揖告退。
婼灵和蒙琬替李色尘倒酒挟菜,三个人吃得下亦乐乎,酒过三巡,蒙琬脸色略带忧愁,举樽道:‘尘哥,你虽开创“剑尘门”威震秦境,但我却发现你背后有一股雄厚的势力支撑着,远超过穋毒的实力。’婼灵知晓她在问什么,这是“五毒门’的禁忌,当然下能告诉外人,随即转换话题道:‘琬妹子!你乃是一门之尊,该知道有些江湖禁忌是不能问、下能讲的,等你和李郎成婚之后,再告诉你喽!’李色尘点头赞同,但蒙琬仍不死心地追问道:‘尘哥,我乃名门正派,师尊“瑟仙”一向嫉恶如仇,看你四周称呼你少主的人,好像并非善类,我担心师尊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婼灵拍案嗔怒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男女双方情投意合结成连理有何下对?蒙妹子,咱们是江湖中人,别为一般的世俗礼教所束缚,咱们女人家嫁鸡随鸡,嫁狗随拘,只要喜欢有什么不可以?’李色尘微笑着举樽饮毕,有感而发道:‘灵姐,琬妹所言甚是,所谓豪门嫁女要求的是男方门当户对。江湖中门派互结亲家,也是为了巩固门派,以形成一股牢不可破的势力,灵姐你的爱情论调虽纯真,却也会造成爱情的悲剧,不可不慎重啊!’婼灵不以为然冷哼道:‘历代以来都是这种陈腔烂调,积久必腐,所以列国政治都为豪门把持,只顾家天下而无视百姓福祉,真正的人才被淹没了,连女人家最基本的真爱都被剥夺,要是我的话,才不管世俗的眼光,我要为真爱活下去!’蒙琬闻言感受最深,决计不顾一切后果,嫁给眼前所爱的男人。
李色尘轻叹道:‘不但要有爱情,还得有亲情的眷顾,才会活得比较踏实;在现在这种男尊女卑的时代,少有女子能轻易脱离豪门世家的梏锁。’婼灵道:‘少主!奴家和蒙妹子并非看上您的家世,而是看上您不但年轻有为,而且对家庭责任感颇重,定能让咱们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日后就是三餐吃稀饭啃萝卜,也是甘之如饴!’李色尘听得窝心舒畅,高举酒樽,婼灵及蒙琬也举樽陪饮,边吃边喝闲聊江湖典故,酒足饭饱,满桌残羹剩菜就由蜡、蒙两人收拾。
蒙琬秀外慧中,明白婼灵要其入厨帮忙的意思,问道:‘灵姐,你好像有话要对我说吧?’婼灵亲昵地牵其小手,故作神秘地指着食堂,诡谲微笑道:‘好妹子!你是真心爱他吗?’蒙琬拨着衣角,羞涩道:‘灵姐,为了他和你打上一架你说我会不爱他吗?’婼灵抿嘴‘呵咭呵咭’笑上老半天道:‘明天李郎就要出关办事,可能遭遇兵危凶险,必须凝神调元,思考如何制敌机先,今晚正是咱们的好机会!’蒙琬睁大双眸诧愕问道:‘灵姐,你说今晚有什么机会?’婼灵贴近她的脸颊,笑得诡谲,故意吊其胃口道:‘琬妹子,到时候你跟着我学就是了!’蒙琬听得一头雾水,看见婼灵的双眸春色荡漾,满脸绯红,简直不知她在想着什么,只有静静地帮她把厨房整理干净。
李色尘见她们有说有笑地掀帘出来,忙上前邀她们一同出村。出了村后,三人直往山顶最高处一座‘观云亭’。
‘观云亭’建筑十分简陋,仅以稻草覆盖遮雨,四支木柱已然腐朽,有随时倾倒的可能,但在万里晴空之下,却可眺望‘函谷关’外列国布阵的状况。
只见楚营军容较盛,位于一个密林的前面布阵,赵营和魏营则分别位于前方两翼,韩营及卫营规模较小,位于赵、魏两国的后侧两翼,‘四方阵’的布阵方式由亭内远眺,有如豆腐干般大小,数十万雄兵在四周活动,就如蚂蚁觅食般十分忙碌。
婼灵难得一见大军阵容,脸色一惊忙脱口道:‘李郎!您一个人进入军营涉险怕不妥吧?’蒙琬淡然微笑一指联军道:‘联军看似军容雄伟,实则纪律散漫,你看他们分区互不往来,士卒大都踢毯子玩乐,并无操兵演将,可见根本无心打战。’李色尘眼睛一亮微笑道:‘琬妹不愧是出身军旅世家,一见敌营即能分辨优劣强弱,我尚有一事请教!’蒙琬受夸沾沾自喜道:‘我从小随着祖父南征北讨,总有一些见识,尘哥若有不明白的地方,请讲吧!’李色尘指着楚营后面那个翠林问道:‘听说“春申君”黄歇擅长谋略,又怎会在军营背部大露空门依着树林,令敌人有突击的机会?’蒙琬详细看了一遍摇头道:‘黄歇不可能如此糊涂,那个翠林上空并无飞禽之声,显得死寂,肯定藏有一支精锐优兵,目的是不想让联军得知其实力。’婼灵噘嘴不屑道:‘列国诸侯皆养食客,尔虞我诈不能坦然合作,就与江湖各大门派一样,迟早会被一一击破。琬妹子判断正确,密林中就是藏匿“尸兽军团”。’李色尘抚颊沉思片刻,忽尔击掌若有所悟道:‘对了!那片密林既然藏有“尸兽军团”,灵姐可有驱策之术?’婼灵从怀中取出一支长约盈尺的三角令旗,随即展开,只见旗上绣着一个‘魔’字,悬挂了四个铜铃迎风叮当,异常悦耳。她自豪道:
‘李郎,您别小看这不过盈尺的“驱魂旗”,它可是以千年蚕丝编制,能催功放光,指挥翠林中的那一干尸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