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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是说过,这件案子的凶手,至少有三个人,可是这三人是谁,除了他们自己,是没有知道的。当时唯一掌握的线索就是,谁是管理这些铁板的人,谁就一定知道凶手是谁,而他本人,至少也是个帮凶。”
“从静玄的认罪态度,在结合事情的发展,这件案子的凶手,是静玄应该是无疑的。至于他的另外两个帮手,无论是谁,我们现在都不可能知道,因为这件事情,已经随着静玄,深深埋入了我们脚下的黄土中,在也不可能,有重建那日的那一天。”
秦元再次举起举杯,一饮而尽,放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情绪,就“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没有线索,那就继续查下去,以大人的水平,肯定能将剩下的两个人查出来的。哪怕静玄大和尚死了,卑职也坚信这一点。像这样不明不白的撤退了,和大人的以往明显有些不一样啊,大人,你是不是起了恻隐之心?”
吴雄这话脱口而出后,就有些后悔,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他就是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闻言,秦元端着酒杯的手顿时一僵,轻叹一声。放下了手上的酒杯,望着窗外。皱眉不语。
过了好半响,秦元才轻声开口道:“其实对于静玄的死。乍一看觉得很意外,但是你仔细的想想,是不是又在情理之中呢?那种情况下,作为静玄本身来说,他已经没有退路,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死,本县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剩下的两个人,只有他死了。那么剩下的人,才可能有一线生机!”
“他本可以不用死的,但是他却愿意用性命,替剩下的两个人,去搏一条出路,关于这一点,本县敬他是一条汉子!”
“他如此拼尽全力,去保护剩下的两个人,这一点。确实是有些感动到我,但是,却也不能动摇本县办案的原则。这件案子,确实没有任何证据。向本县指明了剩下的两个人,可能是谁,如果有明确的线索指出来。那么就算愧对静玄,本县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可是转念又一想。现在这件事情,已经最好的结果。静玄以命抵了冯员外的命。无论对于寺庙,还是冯员外的家人来讲,都是可以接受的事情。如果按照最好的设想来做的话,三个凶手都落网。那么如此一来,本县势必要追查下去,那么先不论能不能抓到。就算找到另外一个线索,那么那个线索指向的另外一个人,很可能选择和静玄一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性命,用来保护最后一个人。”
“到了最后,很可能,我们得到的是另外两具尸体,这显然并不是一个好的结果。”
“在第一件王荣案子的时候,本县就说过,人死了,是没有感觉会存在。我们之所以要破案捉拿凶手,是为了给活着的人,一个交代以及一个情绪的宣泄口,让活着的人,能够好好的继续生活下去。同时也能警告活着的人,要好好珍惜活着机会。”
“如果寺庙里因为这件事情,死了三个人,那么难保寺庙的众人,不会心生怨恨。万一有某些想不开的人,去衙门或者冯员外的家里滋扰生事,这就是一轮新的犯罪。”
“但是如果保持现状的话,就是一个寺庙中人、冯员外家人、朝廷三方都可以接受的局面。所以,想了想,那个时候,本县才撤了出来。”
说到这里,秦元忍不住再次举杯,很明显,他的内心,可不像他表面的说的那么简单。
另外一边的吴雄,有些似懂非懂,但是秦元内心的挣扎和苦闷之意,他却听懂了,正在他想说些安慰秦元的话时,突然旁边传来一阵鼓掌声。
“啪啪啪!”
“秦大人这番见解,确实让孤着实有些意外,不往孤专门来这小小的余江县来见你,就凭方才你那翻话,孤就断定,这一趟不会白走一遭。”伴随着掌声,一个异常俊美的中年男子,从旁边走了过来。
此人五官棱角分明如雕刻一般,一双绝美的眸子即使是在微笑时,也如冬日的寒潭般,让人感到阵阵寒意来袭。那柔顺的黑色丝质长袍,以及脚底蹬着的紫金靴,都像众人宣示着,他的身份,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直到此时秦元才发现,二楼上周围的客人,已经不知不觉间走的干干净净了,就连有些吵闹的楼下大堂,此刻也是静的吓人,显然这个酒楼,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被这个中年男子的属下,给完美的控制起来了。
之所这么肯定,是因为秦元看到了楼梯拐角处的那个看守之人,不正是苏安北本人,能让苏安北如此做之人,在加上如此称呼,眼前之人的身份,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大胆,你是何人,来这里是想做什么,你可见,你面前做的此人是谁?”吴雄右手放在刀鞘之上,有些声厉色茬的说道。虽然不知道眼前之人的身份,但是敏锐的嗅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异常俊美的男人,非常的危险,这一点,从他双手冒出的汗水就可以看出来。
“你就是吴雄吧。你,很不错。”让秦元想不到的是,眼前之人,竟然给吴雄了这么一个好的评价。
对于面前之人如此嚣张的态度,吴雄却升不起任何的恼怒之意,似乎本来以对方的身份,就可以说这么话一般。
秦元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后,不慌不忙站起身来,鞠躬行礼道:“下官秦元,见过三皇子。”
听到秦元这个称呼,一旁的吴雄直接吓得双腿一软,要不是有刀鞘扶着,估计这回就瘫倒在地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章 与三皇子的交锋(一)
皇子,这个身份,在封建社会,太有威慑力了!
如果不是知道说话的人是谁,吴雄一定会跳起来大声反驳,因为在他的认知当中,以皇子的身份,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种穷酸小镇的破烂酒馆中,哪怕是所有皇子当中,最胸无大志的一位!
中年男子听到秦元的称呼,面色不变,径直走到了秦元的对面,大手一撩衣袍,大马金刀的坐到了秦元的正对面。
“倒酒!”
一旁的吴雄赶紧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其他了,赶紧一溜小跑上来,端起酒杯,颤抖着双手,给中年男子满上了这一杯。
中年男子轻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片刻后,才略微感慨的说道:“这酒不错,最起码有二十年的功底了。”
秦元沉默,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三皇子这句是感慨还是赞美的话。
“吴雄是吧,你下去吧,孤和你家大人,有些事情要谈。”中年男子的声音很轻,但是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三皇子这话,正好说到了吴雄的心坎里,他在这里,难受的要命,走也不是不走也不走,现在趁着这个机会,正是溜之大吉的好机会。因此吴雄在得到秦元眼神“肯定”的情况下,立刻一言不发的快速消失在两人的面前。
“好了,现在说说吧,你是如何肯定,孤是三皇子的,为什么不能是太子?按照你之前的分析,孤的身份。不应该是太子才对吗?”三皇子右手放在桌子上,有节奏的轻轻敲打着。
秦元苦笑一声。轻声道:“本来从苏安北的种种迹象上来看,阁下的身份是太子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对于这个推测,秦某本人也是坚信不疑的,只是今天见了三皇子之后,秦元就知道,先前所推测一切,都错了。原来白莲教的幕后掌舵人,是三皇子您,而不是太子!”
对于白莲教掌舵人这个身份,三皇子并没有开口否认。只是淡淡一笑,然后笑容一敛,带着些许疑惑的说道:“就孤的情报来报,你对于孤的相貌以及太子的相貌都是不知道的,你到底是如何认出来的?”
“相貌,并不是推断一个人身份的唯一标准,有时候,一个人的行为动作,就是最好的证据。以阁下的身份。竟然屈身来这小酒馆,来见我秦某人,单凭这一点,秦某就可以断定。阁下的身份,不可能是太子,只有可能是三皇子。”即使面对的是三皇子。秦元依旧没有丝毫的惧色,侃侃而谈道。
三皇子眉毛微挑。不解道:“为什么太子就不能来这酒馆,孤就来得?”
秦元神情一肃。认真道:“因为他是太子,所以他不可能来这里。”
“哈哈哈!”秦元这个看起来很操蛋的回答,却让三皇子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片刻后,笑声稍顿,三皇子沉声道:“年纪轻轻就已经将人性拿捏的如此到尾,而且更有卓越的胆识和谋略,就凭这一番话,孤就知道,这一趟不会白来。来,这边坐下,我们慢慢谈。”
“下官谢过三皇子。”这一会秦元站的正有些脚步发酸呢,三皇子既然邀请了,他自然也不会矫情和客气什么。
等到秦元坐下,三皇子直接开门见山道:“孤来的目的,你知道了吧?”
“下官知道”
“很好,那么你对孤这个人怎么看?”
秦元略显思考了一会,认真道:“心够狠,手够辣,而且三皇子是一个懂得隐忍和扬长避短之人,所以在下官的见识来看,三皇子是一个足可以成就大事的人。”
“有多大?”
“那要看三皇子的心有多大了。”
“依我看,孤的心,有多大?”
“恩,胸怀天下。”
“对于这个看法,你确定?”
“秦某十分确定!”
两人一问一答,看上去就像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一壶烈酒,两碟小菜,说不出去的惬意和有悠闲。但是这都是表面上的假象而已,秦元现在内心究竟有多紧张,就只有他自己知道而已。
严格来说,这连交锋都不算,因为这只是三皇子在试探秦元,试探秦元是否有资格,可以成为和他交锋对手。
三皇子举起酒杯,轻轻饮了一口后,带着些许玩味的说道:“孤胸怀天下,你是如何看出来。如果你说不出来,让孤满意的理由来,那么这顿饭,就是你的最后一餐。”
三皇子的语气虽淡,但秦元内心十分清楚,这句话,绝不仅仅是一个玩笑而已。
秦元认真思考了片刻,这才郑重的说道:“谈起如今天下局势,众人莫不是首推二皇子以及太子,可唯独对于三皇子您,均是没有任何说法,这种忽略,是您多年一手造就的成果。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往往最可怕的,就是长长被忽略的那一点。仅从战略意义上来讲,三皇子就高出太子还有二皇子一筹。”
顿了顿,秦元又道:“高手对弈,稍不留神,就会一失足成千古恨,可是秦某深知,两个棋力相当的人来交手,这个时候,最终能够影响这盘棋胜负的,往往是棋盘外的因素。这如今天下这盘大棋,棋盘外的因素,就是白莲教。因为在所有人的观念里,白莲教都是邪教,是追赶、打杀的对象,哪怕在太子和二皇子的心中,也是如此,从来不会想利用他们,去做些什么。可惜三皇子你不一样,你不光看透了这一点,还将他们推出去的力量,牢牢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上,等到该他们发力的时候,下棋之人就会发现,棋盘的因素,干扰了他们的下棋。”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三皇子这么多年,一直不和任何大臣来往,不参加任何宫廷的宴会,和所有的关系都非常一般,这恰恰是三皇子最大的优势所在,奇兵,方能制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虽然大家都懂,可是大家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捕食的黄雀,还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