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大量的木柴和干草,以便点燃烽火,这个岗哨算是勉强带来一些预警的作用。两个老人自告奋要求去守岗哨,不过我还是不放心再增加了一个年轻的卫兵,要是岗哨出了问题,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第二十二章 又见烽火
眼看时间一天天过去,可是城墙的工程才刚刚过半,我不由得心急似火,干脆连狩猎的工作都停下来了,把能用上的一切资源都投入到壕沟的挖掘工作中。WWw、大江老头把食物带回去后,又带着二十多个人马不停蹄的赶过来,看来上次的仇恨让大江族的人全都憋足了气,想要报仇。多了几十个青壮劳动力,城墙的建设工程终于在半个月之内勉强完成。
蜿蜒几百米的藤墙,全都加高到了三米多高,后面垒上了厚厚的土墙,站在上面居高临下,弓箭的威力更加突出。实验了一下,弓箭的有效射程几乎提高了一倍,原本只有五六十米,现在近百米的距离都能狠狠的钉进树干。看到弓箭的威力如斯,我连忙叫人去将外面的树林砍掉,清出了更宽的空地,没有了树林的遮挡,墙外一百米内都是敌人的噩梦,再加上墙下宽阔深广的壕沟,我相信这样的防御力,只要我们坚守不出,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攻进来。
只是在城门建设的时候,我费了一些脑筋,最后还是采用了吊桥的办法,用竹竿捆成排,近端横绑一根长竹竿,利用轴承原理固定下来,又可以灵活转动,较远的一端拉上两跟长藤条,从架在入口上面的横杆上搭过来,拴上两块大石头,让石头悬垂在离地一米多高的位置,这样一来,吊桥就很容易拉起。虽然竹排的不如木材经久耐用,可加工最为简单方便,重量也轻,反正只是过人而已,也不需要太高的承重要求。
新建好的吊桥让所有人都好奇万分,倍觉新鲜的在上面走来走去,踩得竹排吱嘎作响。两个卫兵更是得到独家许可之后,每天把吊桥拉起放下玩得不亦乐乎。不过这也是工程验证吧,经历了两天超负荷运转,吊桥到目前为止没有出现任何问题,也让我放下了一直忐忑不安的心。
城墙的工作完工了,部落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大江族的二十多个人参加到狩猎工作中,顺便学习使用弓箭的技巧,只要弓箭的制作工艺不流传出去,即便是他们能学得青出于蓝,也没用的,毕竟他们自己仿造出来的弓箭射程不过二三十米,不可能构成威胁。
抽空去对面的山坡转了一圈,粟苗和土豆的长势喜人,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土豆苗已经蹿到半人高,粟米的出苗率也出乎我的意料,虽然产量不能确定,不过看来原始的粟米生命力很顽强,简单的耕种也能保证这么高的出苗率,要是再翻耕细致一些,产量绝对惊人。
趁着部落里人手充足,我叫人开始在对面的山坡用藤条隔出一块安全区域,为山羊的放养做准备,虽然划出的区域很大,估计要拉上几公里的藤墙,但和刚刚完工的城墙相比,这种简陋藤墙的建设无疑没有丝毫难度,安排了十几个女人,不过两天的时间,就缠起了近一公里的藤墙。想到去年第一次做这项工作,几十个人花了好几天才完成几百米的藤墙,现在的速度已经提高了数倍,原始人的学习能力果然也是不可小觑的。
这段时间在我的要求下,武器和皮甲的制作一直没有放松,光是加了箭镞的羽箭,都已经堆满了一间屋子,甚至木恩他们还仿造枪头制作出了三棱箭镞,只是加工太过耗时,要用铝合金片慢慢削制,所以数量不多,这些羽箭也被单独藏起来,我要求平常不准使用,即便是战争的时候,也只能提供给自己部落。三棱箭镞的杀伤力可是相当惊人的,几乎是中者必死,就算是当时勉强捡回性命,三棱箭镞造成的伤口也不能愈合,到最后肯定感染溃烂直至死亡。
该准备的工作都作完了,现在一下子空闲下来,我似乎找不到事情做,除开狩猎队的成员,其他人都被留在部落里,洞里坡上一时都成了菜市场,放养在山坡上的野鸡成了孩子们的玩具,被撵得四处乱蹦,留下一地鸡毛。芋莎带着女人们在对面的树林里忙着藤墙的工作,螃蟹跑到我身边,双手捧着竹杯递到我面前,我接过一看,是一杯刚榨出的来“苹果汁”,这孩子不知道怎么的,一直不爱说话,也不合群,其他的人都在山坡下面玩闹,他却经常一个人坐在山洞口,呆呆看着其他人,只是偶尔跟在我后面才四处走动几圈。他把竹杯递给我之后,又转身走回山洞,坐在洞口探出小脑袋看着山坡上其他人。
我喝了两口果汁,把竹杯放在身旁,半眯起眼睛,光柔柔的浸在视线所及的空间内,远处的森林笼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水气,将青翠的春绿衬得愈发明亮。只是山坡上鸡飞狗跳,把一幅春日图的意境破坏殆尽。无奈的站起身,拍掉粘在身上的草茎,我绕过这群已经疯魔了的小“猴子”,走到城墙根儿下,石齐正指挥着十多个人在搬运卵石,上次芋莎的一记天外飞石让凶猛的光头都折恨败退,所以这次石齐更是决心将卵石飞掷发扬光大,小河边的卵石被搬过来,沿着城墙密密麻麻的堆了个够,专为不能拉弓的老人和妇女们准备的。石齐见我过来,吩咐了左右两句,就从土墙上走下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墙上几个人就惊慌的高喊起来:“看,烟!那边的烟升起来了!”石齐拉着我飞快的爬上城墙,岗哨所在的那个山头果然冒起了浓浓的黑烟,直冲云霄。
山尤族的人果然来了,石齐马上吩咐左右奔下城墙,朝存放羽箭的小屋子跑去,山坡上有经验的女人已经在聚拢小“猴子”,把他们带回山洞,其他的人都丢下手中的工作,拿着弓箭长矛朝城墙跑来。
第二十三章 一个字;射!
烽火竖直地冲上半空,才被风拉扯得变了形,浓黑的烟尘在空中变幻出各种奇怪形状。wwW。岗哨距离部落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所以大家都还不算慌张,有条不紊的按照石齐的指挥,把羽箭石头搬运到土墙上面。狩猎队应该已经在往回赶了,为了防备山尤的袭击,这几天他们都只在附近活动,带回的猎物虽然少了许多,但再加上几百只野鸡每天提供出的鸡蛋,也勉强能够满足部落的需求,只是为了招待大江族的客人,好不容易才节省下来的一点粟米也消耗一空了,再想吃到粟米,起码得等上好几个月。
不到一顿饭的工夫,储藏的羽箭全都被搬过来了,高高的堆在土墙上。看着几堆小山一样的羽箭,我才发现短短半个月,作坊居然生产出了如此之多的箭镞,别说是应付一场几十人的小冲突,哪怕是对方来了上百人,这些羽箭也足够我们支撑好几天。
刚把羽箭准备好,狩猎队就匆匆赶了回来,几十个人带着十多头猎物踏过吊桥,就把猎物丢在一旁的地上,迅速爬上城墙。每人抓了一把羽箭插到腰上的竹筒箭囊里,分散到吊桥两边。城墙完工之后我可是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在上面讲解守城的战术,可是效果甚微,我只得庆幸原始社会还没有出现云梯和冲车,实在没办法只得告诉他们射,使劲儿地射,仗着墙高沟深,羽箭充足,也顾不上什么战术了,唯一能用的战术就一个字——射。
我叫人把藏到一边的带三棱箭镞的两捆羽箭悄悄送到木托身边,周围的都是我们部落自己人,也不用担心被大江族的人看到。
等到所有人都进到围墙里面,两个守卫拽动栓着重石的藤索,拉起吊桥,吱嘎作响的竹排被颤颤巍巍地慢慢吊起来。城墙下的壕沟还很潮湿,浸出的水把沟底弄得泥泞不堪,看着下面的污泥,恐怕就算是掉下去了也不会摔伤,等打退山尤族的人之后,一定要叫人在沟底插上木刺。
芋莎带着人把盾牌也被送到城墙上来,却没人愿意去拿,高出土墙一米多的藤墙足够抵挡敌人的弓箭袭击,把城墙设计得过于坚固,没有短兵相接的机会,盾牌这个东西,还真成了鸡肋。
芋莎刚要下城墙,看到我躲在人堆里,焦急的跑过来,拉着我就往墙下走,边走边埋怨道:“你怎么又跑到这儿来了,快跟我回山洞去。”
我挣脱无果,眼看就要被拉下城墙,我耍赖的把屁股往地上沉,用双脚死抵着地,扭头喊道:“石齐,石齐,我要留下来。”
石齐刚刚穿上一件半身甲,正在手忙脚乱的应付皮甲上的扣带,听见我的高喊,扭头看过来,其他人听的我的高喊,也都把头转过来看向这边,芋莎不自觉的送开了手,我趁机跑到石齐面前,说到:“石齐,我要留下来。”
石齐马上摇摇头,刚要开口拒绝,我连忙保证到:“我保证不乱跑,我就躲在你后边,城墙这么高,山尤族的人爬不上来的。”
石齐听了我的话,只是犹豫了一下,却依然摇头,眼看石齐又要拒绝,我干脆耍起了赖,收起讨好的谄笑斩钉截铁的说到:“我就呆在城墙上!”只要我装出严肃的表情,石齐通常都会答应我的要求,这次也不例外,石齐转身从地上拿起一面盾牌,递给我,才说到:“那好吧,你就留在上面,但是千万不要乱跑。”
我接过盾牌,立在身前,半米多大的盾牌遮住了我整个身子,堪堪露出半个脑袋。我忙不迭的点头说到:“我就呆在这,绝对不乱跑。”
听到了我的保证,石齐才冲一旁忐忑的芋莎点了点头,适意她放心,然后紧贴在我身边牢牢搂着我的肩膀,让我动弹不得。
芋莎眼见石齐的举动,盯了我一眼后无奈的转身走下城墙,招呼其他女人继续搬运盾牌和石块。我暗自窃喜的垫起脚尖,探出脑袋朝城墙外面看去,山尤族的人很近了,西边树林里惊飞的鸟儿都已经依稀可见,周围的人也看到了敌人的踪影,抓着武器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大战前紧张的气氛慢慢笼罩了城墙上空,甚至有人已经张弓搭上了羽箭,探过藤条缠成的箭垛对准外边儿的树林,阳光照在燧石磨制成的箭镞上,居然也有一阵肃杀的光芒散发出来,我扭头看了看木托他们,特制的羽箭他们早就悄悄实验过,只要臂力足够,射出的羽箭速度够快的话,被射中的动物几乎是无一幸免,勉强挣扎跑出一截就会栽倒在地,最后流血不止呜呼唉哉。所以他们刚才自觉的把百多支特制羽箭全堆在木托和木恩的身边,木托和木恩现在是部落里箭术最好的两个人,特别是木恩,似乎还要高出木托一截,这也是因为木恩的艰苦练习,一年多来光是柳木弓他就用坏了三吧,而部落的大多数人使用柳木硬弓的时候根本不能掌握准头,只能使用弓力稍弱的竹胎弓才能勉强保证命中率。
被惊飞的鸟儿一路逼近,虽然还没看到人影,但是都知道敌人已经近在咫尺,空气一时也变得压抑,不过经历了上次的大战,所有人都还能勉强控制自己,城墙上面虽然紧张,但是丝毫不见慌乱。
只是隐约传来的几声野兽的吼叫让人心底有些揣揣不安,那是一阵低沉但是极具威慑力的吼叫,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动物发出的,但是心底却不由自主地泛起恐惧的感觉,连抓着盾牌的手也渐渐浸出了汗,我抬头看向石齐,才发现他更加紧张,一张老脸变得惨白,花白的胡须难以察觉的轻颤着,我连忙拉了拉石齐,低声问道:“是什么东西?”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