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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历呵呵一笑,伸手接过狙击步枪,说道:“来,我帮你看看——嗯,标尺定得对,瞄准镜也作了微调,心很细,很有进步啊”
程盈秋得到了夸奖,但仍旧不解心中的疑huò,轻轻打了黄历一下,说道:“那怎么打不中呢?别光说好听的,你得给我找出máo病呀”
“谁说没打中,我远远地看见那个家伙捂着屁股跑了。”黄历调侃道:“你不就是瞄准这儿开的枪嘛?”说着,黄历将手放在了程盈秋的腰tún之间,轻轻拍了拍,又用力捏了捏,嗯,感觉真好,这阵子程盈秋加强了锻炼,腰肢和tún部变得坚tǐng起来。
“去你的,谁瞄准那儿了。”程盈秋脸sè微红,照着黄历的咸猪手就打,黄历这么一说,她想起刚才那个xiǎo土匪的狼狈样儿,不由得也笑了起来。
“走,咱们上那边,你选的这个阵位并不十分理想。”黄历拉着程盈秋向左侧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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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平津狼烟第一百一十九章手把手的教导
第二卷平津狼烟第一百一十九章手把手的教导
黄历拉着程盈秋换了个阵位,在两块大石头的缝隙间将枪支好,耐心地教导道:“远距离shè击是个复杂的活儿,不是测准距离,调好枪枝,然后把瞄准镜上的十字中心对准目标就完事大吉了。Www;风向风力,呼吸的强弱,扣动板机的力度,都会影响枪枝的稳定这里差一毫米,子弹到达目标可能就要差出半米。而且,打移动目标时必须要算好提前量,你看,谷口离这里有近三百米,你能打中目标,已经是不错成绩了。说到底,还是你的shè击经验太少,所以,你不能着急,多练习,只要心理素质稳定,总能达到一个高水平的。”
程盈秋仔细回想着自己刚才shè击时的情形,正如黄历所说,她似乎忘了屏住呼吸,而且扣动板机时用力过大,还有,枪托顶在肩头不够紧,这看起来都是xiǎo问题,甚至对于普通士兵来说,都不算问题,但她要成为狙击手,就要做到毫无暇疵益求
“嗯,我找到些máo病了。”程盈秋点了点头,冲着黄历一笑,说道:“呆会儿土匪要是还来,你还得让我来打。”
儿说啥我听啥。”黄历笑呵呵地满口答应。
程盈秋再次端起了枪,按着黄历的指点,向谷口练着瞄准。
时间不长,土匪再度出现了,先是探头探脑地向外张望,然后有五六个人在一个头目的指挥下,呐喊着冲了出来,边跑边乒乒乓乓地开着枪。谷口也出现了七八个人,分别占据了两侧的石头和树林,开枪给冲出来的同伴提供着掩护。
“别着急,放近一些再打。”黄历用手里的瞄准镜观察着,在程盈秋身边叮嘱道:“瞄准那个拿手枪的家伙腹部。”
程盈秋有黄历在身旁,心里便觉得踏实,她仔细瞄准,屏住呼吸,将枪托顶得牢牢的,轻轻扣动了板机。
呯,子弹飞出了枪口,划破空气,发出了尖啸声,毫不费力地穿透了土匪头目的胳膊,这家伙又跑了两步,才感觉到疼痛,捂着伤口,趴在溪边的一块石头后面叫唤起来。
“注意左侧风向,十字线中心略向右移。”黄历看得仔细,立刻给程盈秋提出了修正建议。
程盈秋推弹上膛,再次瞄准,然后扣动板机,跑在前面的一个土匪突然顿了顿,然后向后一仰,“哗啦”一声砸在溪水之中四溅。
“很好,保持稳定继续黄历不失时机地鼓励道。
程盈秋的信心随着黄历的真心鼓励和自己的实际成功不断充盈起来,有黄历在身边,她对还向上冲的土匪一点也不害怕,而且这个阵位极巧妙的石缝使得土匪的子弹很难伤到她,象极了一个坚固安全的碉堡,她可以毫无顾忌地瞄准体会着子弹击中目标的快感。
六个冲上来的土匪已经伤亡了四个,剩下的两个见势不妙,各找掩蔽所,与程盈秋展开了对shè。
程盈秋接连打空了三枪,动作便慢了下来,微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应对之策。
躲在掩蔽处的土匪只在shè击时才lù出头来,不仅时间很短,而且并不在同一个地方出现,看来是两个惯匪,或者就是溃兵变成的土匪,有些战斗经验。
“来,该换个阵地了。然后要冷静地寻找目标出现的规律,不要随着目标的移动而频繁转动枪口。”黄历轻轻拍了拍程盈秋的后背,提醒道:“仓促地瞄准,仓促的不会有什么效果。”
程盈秋向右侧移动,换了个阵地,然后仔细观察了一下其中一个土匪的出现规律。这个土匪躲在一块只有一米来高的石头后面,左右上,不断地在这三个位置探出身子用长枪程盈秋脑子并不笨,她将枪口瞄准了石头的上方,静静地等着土匪来探身
左这个土匪终于再次选择了在石头上方探出身子,程盈秋扣动了板机,两个人几乎同时枪声叠加,声音显得很大。土匪的子弹还是shè向程盈秋原来的藏身地,而程盈秋的子弹则击中了土匪的肩膀,惨叫一声,这个土匪停止了
很好,狙击手不光要求的是shè击技术,头脑也要灵活聪慧,程盈秋的表现出乎意料的好,这让黄历也感到欣慰。其实,程盈秋能够有这样的表现,除了她这段时间坚持不懈的锻炼外,黄历的言传身教也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在对程盈秋的教导中,黄历很自然地将自己的一些实际经验和实用技巧毫无保留地教给了程盈秋,这让她少走了很多弯路费了时间去得到那些需要切身体会才能得到的宝贵经验。
“来,盈盈,把枪给我,看你男人怎么把土匪打垮。”黄历见双方的战斗进入了僵持局面,程盈秋到底还是嫩得很,便笑着伸手拿过了枪,并将手里的瞄准镜塞给了程盈秋。
程盈秋也知道此时并不是最好的锻炼时机,能打这么多枪,也是黄历在照顾她,并且给自己提供着心理上的保护。如果是自己在这里,看着土匪冲过来,恐怕要心慌意哪还能这么气定神闲地练习枪法呢
黄历经过了观察,已经知道该如何下手。从现在看来,土匪们的战斗意志并不顽强,大概是见树林里的同伙始终不来支援,觉得他们已经凶多吉少,更不知道树林里埋伏了多少敌人,继续战斗下去的信心在逐渐丧失。撤退不甘心,进攻又害怕,正在迟疑之中进退两难。
呯黄历换了个地方,冷静施shè,在山谷口的一个土匪只是将头再次伸出来张望了一下,子弹便象长了眼睛似的钻进了他的脑袋。这不奇怪,这个家伙虽然lù头的时间很短,可他不停的犯着同样的错误,那就是在他蹲下躲避的原地再次出现。千万不要让“他也许不会看见我”的想法占据你的大脑,否则等待你的结果只有一个词——“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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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平津狼烟第一百二十章击退土匪
黄历冷静施shè,并且不断快速移动。WwW。这是一种有针对xìng的战术,如此反复袭击可以扰luàn敌人对己方人数的判断,从而使其不敢轻易采取先去。当然,能否扩大战果就看你的能耐和造化了。
乒乒乓乓,黄历和土匪们周旋着,双方不断地互相几经较量后土匪才知道什么是技不如人。土匪不仅在动作上不如黄历敏捷灵活,枪法更是差的不是一点半点。没有瞄准镜,在三百米左右的距离,土匪们只能偶尔看见模糊的人影在luàn石堆里若隐若现飞快地移动,开枪打中的多是石头,而黄历却可以不断准确地shè中暴露身体的土匪,因为他们的阵地太每人的掩蔽物不过是一两块大石头,而且不停的犯着同样的错误,那就是在范围很xiǎo的地方重复出现。
说到近代中国土匪的战斗能力,当以东北的胡子为最高,从满清、日俄战争直到现在的抗日战争,最多的时候有上千股之多。在接连不断的战事中,在白山黑水的恶劣环境中,这些土匪与俄国人打,与官府斗,与日本人干,往往是祖辈相传,而且身经百战,在其中立足便要以本事取胜。关内的土匪则多是由地痞流氓、无业游民、溃后游勇组成,素质照响当当的东北胡子差得多了。
土匪的伤亡不断增加,信心不断低落,最后有点顶不住了,一个头目唿哨一声,高声喊了几句,土匪们立刻猛shè一阵,然后向山谷里逃去。
黄历抿了抿嘴,土匪只剩下了十来个人,而且退进了山谷,道路依然没有打通。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的战果已经是出乎预料的大了。
“咱们就守在这里?”程盈秋走了过来,有些意犹未尽地问道:“土匪还会不会出来了?”
“我看够呛。”黄历挠了挠头,说道:“他们要么就跑路,要么就躲在山谷里等咱们进去。我想,他们逃跑的机率要大一些。”
程盈秋伸手拿过黄历的枪好象xiǎo孩子没玩够的样子。
“以后有的是机会。”黄历伸手摸着她的头发,笑着说道:“走吧,咱们到树林边上,那里凉快,谷口的情况也能看到,土匪们钻不了空子。”
两个人猫着腰,一溜xiǎo跑地来到树林,也没深入,就在几棵大树旁边停下脚步,在这里既有树荫遮阳,又能看到谷口的情况。
“刚才不是一直在看,现在躲起来干什么?”黄历向着一棵大树喝道。
王老蔫嘿嘿笑着从树后晃了出来,说道:“你们xiǎo两口儿过来了,我寻思就别在这碍眼,还是去找老冯聊天呢”
程盈秋翻了翻眼睛两口儿这个名词听得很不顺耳,黄历倒是无所谓,淡淡一笑,说道:“那些土匪还老实吧?老冯一个人能行吗?”
我得去帮着老冯。”王老蔫仿佛真有些担心似的,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那些人也该到了,咱们拼死拼活,他们倒是不紧不慢。”
黄历抿了抿嘴,对程盈秋说道:“阿盈,你跟着他去树林里面,看看土匪的枪里有没有好一点的,你先挑两支用着,一长一短,哦,别忘了多拿子弹,以后练枪用。”
程盈秋答应一声,跟在王老蔫身后,向树林里走去。这回终于要有自己的枪了,她心花怒放,又觉得还是黄历的那把枪比较顺手,挑把好的,跟他换,嘿嘿,他答应过的,一定要让自己满意。可程盈秋转而又想到,黄历应该是要回城里的,那把能拆卸的枪在那种环境中更加适合。
“你男人的枪法很厉害呀”王老蔫边走边在想着什么,突然头也不回地闷声问道。
程盈秋愣了一下,转而一种自豪感浮现在心头,笑着答道:“那当然了,他的远程狙击应该无人能赶得上,最远的距离能达到八百米。”
“八百米?这,嘿嘿。”王老蔫干笑了两声,意味不问自明。
程盈秋不高兴了,黄历是她的偶像,是她的爱人,瞧不起他,这让她非常不满,她哼了一声,“知道大汉jiān池宗墨怎么在日本人的保护下被杀死的吗?那就是他一枪毙敌;还有伪天津市长温世珍,就说眼前吧,在北平城纪念七七事变的游行中,日军中将田边盛武也被一枪爆头。这些都是他干的,你有什么不服气的?”
王老蔫回头诧异地看着程盈秋,似乎在分辨这个nv人是不是在撒谎。程盈秋翻了翻眼睛,昂着头从他身边走过去,仿佛那个制造了几次大案的就是她自己。
呯山谷深处突然传来了一阵枪声,激起了一波*的回音,久久在山林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