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无论是否有了心理准备,都一定要戒除在行动中jī动和愤怒的情绪。冷静的杀人,而不是象屠夫般横砍猛剁。这样的方法也很简单,蘸水擦拭额头、鼻头,这样可以有效的调节大脑兴奋程度。因为出于人的本能,在处理一些很富有探险xìng质的外界刺jī时,会感到非常的jī动和兴奋,从而往往失误错手一些东西。
体能、心理都达到了要求,最后便是杀人的手段和技巧了。匕首格杀、徒手格杀,在流huā沟蜇伏的五天里,特勤队员在黄历的指导下,两人一组,不断地演练,不断地熟悉。
嘿,程盈秋用左手臂快速勒住黄历的脖子,然后用右手抓住左手手腕,向后猛力勒拉,突然,她惊叫一声,松手跳了开去,脸sè微红,瞪着眼睛,嗔怒地望着黄历。
黄历呵呵一笑,说道:“记住要领,要领啊双tuǐ要紧闭,防止象我这样有经验的家伙反手撩yīn;脑袋、脖子向后倾,以免被敌人的头部撞击到;要向下用力,这样敌人的腰、手就无法发力,彻底失去战斗力。”
“讨厌哪”程盈秋白了黄历一眼,说道:“就算动作不规范,你说就行了,谁要你动手
“大姐”黄历一脸的无奈,解释道:“你勒着我的脖子,我的眼睛能看到你动作规范不规范嘛?为了求生当然要挣扎,这才最贴近实际情况吗”
程盈秋眨了眨眼睛,黄历说得很有道理,但从黄历有些坏笑的表情,她知道借机占便宜,逗逗她,也是黄历的xiǎo心思之一。
“你呀你,总是一套一套的。”程盈秋抿了抿嘴角,呵斥道:“过来,继续练,我就不信制不服你。”
切,要是让你制服了,还怎么当你老公?黄历暗自一哂,还是老老实实背过身去,等着程盈秋过来勒颈擒拿。
这里已经是流huā沟的深处,一些原来被蛇虫占据的石被黄历等人烟熏火燎刀砍棍砸的一顿折腾,换了主人。抢来的物资有了囤藏的地方,人员也有了隐蔽安顿之所。连续两次行动,一是让队员们得到休整的机会,二也是暂避鬼子的搜索,顶风作案绝对是冒险的。
白天留出暗哨警戒,其他队员则练习各种技能,学习日语。到了晚上,才在dòng里点燃篝火,吃一顿热饭,顺便把第二天的干粮准备好,然后再躺倒呼呼大睡,日子过得倒也风平
但在风平làng静之中,也预示着一场电闪雷鸣的暴风雨,在本地长大的余成志被派出去侦察,今天天擦黑的时候,他满脸疲惫地回来了,带来了最新的情报。
“打了车队后,鬼子便以xiǎo队为单位,出动了五六支人马,四处搜剿咱们,这附近村子的老百姓又遭罪了。”余成志接过沈栋递过来的水碗,咕咚咕咚喝了底朝上,抹了把嘴。
沈栋和黄历对视了一眼,这也是能预料到的事情,两人虽然心里还有些不好受,但却并没有太过愧疚。反抗侵略者,这是每个国民应该做的事情,他们不应该为自己的英勇而受到指责。
“这两天消停了不少,看样子,鬼子要在好几个地方增加据点。对了,现在鬼子车队多了押运的士兵,车上架着机关枪,可是被咱们给吓坏了。”余成志说到这里,抿起嘴角,带着丝自豪的笑意。
“你把鬼子要建据点的地方标记出来。”沈栋拿过地图,对余成志说道:“这几天跑得辛苦了,吃过饭,早点休息。”
黄历见没有什么事情了,便走出了山站在天空上奔涌的黑云正从南面碾压过来,这一片天地象是突然落进了黑sè深渊,被囚在天罗地网里,看不到一丝光源,这将是一个漆黑的夜晚,也许还是个暴雨雷霆的夜晚,因为天边传来了沉闷的雷声。
“看这天,好象要下雨呀?”沈栋也慢慢走了出来,也望了望天,得出了与黄历差不多的结论。
“你应该等一会儿再说这话。”黄历淡淡地笑道:“等一会儿雨点掉下来,你再说该多合适。”
“呵呵,老三,你什么时候都能说出让人感到轻松的话语,这是xìng格使然,还是你根本就没有什么可害怕的。”沈栋笑着问道。
黄历沉yín了一下,竟然轻轻叹了口气,有些低沉地说道:“害怕这个词有些不太合适,我是一个人,怎么会没有害怕的事情,我害怕生离死别,害怕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爱人有什么不测。如果把害怕换成畏难,我倒是可以说,我从不畏难。”
沈栋也叹了口气,只要是个人,就会有感情,黄历的害怕也是大多数人的担忧,失去亲人、爱人、朋友的悲伤是难以忘怀和忽略的。
“对了,我刚刚听xiǎo余的话,忽然有了个想法。”黄历岔开了话题,抱着膀子,很放松地笑道:“俗话说:人的名,树的影,咱们这支队伍是不是也该有个响亮的名字。”
沈栋愣了愣,随即明白了黄历的意思,不由得笑了起来,“我明白了,老三,你要学《水浒》里武松杀人留字吧?这样也好,让鬼子听了就胆战心惊,让中国人听了就浑身带劲儿。怎么样,你想好了吗?”
黄历摇了摇头,笑道:“哪有那么快的,明天咱们再碰头,你把这事儿告诉大家,都开动下脑筋。”
“好,谁也别闲着。”沈栋哈哈一笑,转身要走,又回头说道:“今晚我来巡夜,老三,你就专心想名字吧,好歹是个老师,这事儿得多出力。”
'。。'
。。
第一百四十三章行动的困难
第一百四十三章行动的困难
一股劲风掠过林梢,密匝匝的树冠海làng似地涌动,bō涛骤起,声撼群山,给黑苍苍的山林平添了凛然的威仪
保根,二柱,你们快走几步,马上就要下雨了。WwW。”林大猷伸出手,一个一个地将人拉上来,钻进了一个黑乎乎的山
林xiǎo华等人一屁股坐在石头上,呼呼喘着气,林大猷擦着了火石火绒,生起了一堆火里亮了起来。
趁着天未降雨,林大猷又出去划拉了几抱碎枝枯草,才走进将火堆自己坐在火堆旁陷入了沉思,火光一闪一亮,映得他脸上忽明忽暗。
“爹,咱们这么能行吗?华凑了过来,腆着脸说道。
林大猷没有说话,只是点起烟袋锅,吧哒吧哒chōu起烟来。
“哎呀,有蛇。”林保根突然蹦了起来,用土铳的枪托使劲捣着,然后用手拎起死蛇的尾巴,晃悠了两下,笑道:“嘿嘿,有烤蛇ròu吃喽”
林大猷看似无意地瞅了一眼,突然眼神凝住了,招了招手,说道:“保根,你把那死蛇拿过来。”
林保根不知道怎么回事,赶紧把蛇拿到火堆旁,林大猷使劲辨认了一会儿,笑着点了点头。
“大叔,您笑什么?这蛇还有什么特别嘛?”林保根不解地问道。
林大猷嘿嘿一笑,用力吸了口烟,说道:“我笑是因为高兴,咱们哪,就快找到那群杀鬼子的好汉了。”
“就因为这蛇?华用棍子将死蛇举起来地问道。
“没错,就因为这蛇。”林大猷笑着解释道:“咱们这方圆几十里,能藏身的地方并不是很多,而这流huā沟就是一处。其实这流huā沟啊,还深得很,只是里面蛇虫甚多,所以没几个人敢往那里深入。这蛇名叫菜便是在流huā沟深处的里活动,轻易不出来——”
“大叔,您的意思是说,这蛇是受了惊动,才跑出来的?”林二柱平常话不多,但脑子最好使,一下子便猜到了原因。
“**不离十啊”林大猷赞赏地点了点头,“等雨过天晴,咱们就往那里去,我估mō着差不离。”
“那可太好了。”林保根晃了晃手里的土铳,笑道:“见着好汉,先让他们给我换条好枪,然后就能痛痛快快地跟鬼子干了。”
“给你好枪,你会使吗?华调侃道。
“看不起人,枪还不都是一样的,只有好坏的分别。”林保根不服气地说道。
“好了,别争了。”林大猷拿起根烧着的树枝,起身说道:“一人拿一根里捅一捅,找一找,别等睡着了,再让蛇咬了。”
一派眩目的亮光,shè得人双眼昏黑,接着就是震耳yù聋的轰响,象爆了颗巨大的炸弹,隆隆的轰响在山间互相撞击,天摇地动。接着就是大雨倾盆,狂风怒啸,铁豆般的雨点打在石头上,土地上,啪啪爆响。
程盈秋举着枪,瞄着但雷声还是让她身子微微颤了一下。一只温暖的大手放在了她的后背,才使她的心稍微稳定下来。
“闪电,照亮了敌人,然后是雷声,你扣动了板机,枪声hún着雷声,敌人倒下了,却不知道你躲在哪里。”黄历沉稳的声音给程盈秋勾画出了雷雨之夜的狙杀情景。
一声声霹雳在黑sè天幕上闪出几道裂痕般的电光,那照亮山野的一瞬,却长久的留在程盈秋的脑幕上,象一道金sè的划痕。
有黄历在身旁,害怕打雷闪电的她努力地稳定着手中的步枪,瞄着dòng外被风吹得luàn摆的树木,模仿着狙杀敌人的动作,适应着这样的环境。
“雷狼,你说这个名字怎么样?”黄历轻声问道。
程盈秋扣动了板机,枪发出了空响,她轻轻吐出一口气,拉动枪栓,再次瞄准,然后不解地问道:“雷这个字不错,代表威势和力量,雷霆万钧嘛狼是什么意思,狼子野心,狼心狗肺,豺狼本听不出什么好来。”
黄历嘿嘿一笑,说道:“狼是动物中做的比较成功的一种,千万年来不曾灭绝,也没被驯服。它有几个特点,还真是值得我们学习。一,狼有卧薪尝胆的它们不会为了所谓的尊严在自己弱xiǎo时攻击比自己强大的东西;二,狼狼虽然通常独自活动,但狼却是最团结的动物,你不会发现有哪只狼在同伴受伤时独自逃走;三,狼尊重每个对手,狼在每次攻击前都会去了解对手,而不会轻视它,所以狼一生的攻击很少失误;四,狼不会为了嗟来之食而不顾尊严的向主人摇头晃尾。因为狼知道,决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五,在狼的生命中,没有什么可以替代锲而不舍的正因为它才使得狼得以千辛万苦地生存下来;六,狼的态度很单纯,那就是对成功坚定不移地向往,这叫什么,执着啊”
程盈秋撇了撇嘴,外面黑锅似的天幕上,被一道闪电撕裂,接着就响了一声震天撼地的惊雷,她再次扣动了板机。
“不错,时机掌握得相当好。”黄历夸奖道:“而且雷响的时候,你的身体很稳定。”
“嗯”程盈秋执着地继续端起了枪,等着再一次闪电的降临,缓缓地说道:余回来了,是不是又要有行动了?”
黄历沉yín着说道:余到底不是专业搞情报的,我们得到的信息有限,也就不好制定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我们在这里活动,最大的障碍还是情报太少,而给鬼子通风报信的汉jiān倒是不少,所以行动时要谨慎再谨慎。”
该死的汉程盈秋专心致志的瞄准,要把对汉jiān的愤恨都通过手中的枪发泄出来。
黄历的担忧不是空xùe来风,维持会,情报员,鬼子利用这些汉jiān走狗,探听着可疑的情况,使特勤队的行动不得不xiǎo心翼翼。在整个抗日战争中这个永远让真正的中国人脸红的字眼频繁出现。他们多得象走进一个管理不善的牧马场,随时都可能踏上一脚的马粪,又象在南方黄梅雨天气里到处滋生、蔓延的霉斑。
淞沪会战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