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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没有变成背叛祖国的败类,甚至他们的心灵多了一重被敌人绑缚、蹂躏、侮辱的痛苦,黄历觉得应该尊重战俘,尊重他们选择生的权利。
有战争,就会有“战俘”——要人全部战死,未免太不人道、太残忍了“战俘”不是一个贬义词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它都是一个比较常见的语词。只是,在不同的国家,“战俘”所受到的待遇孑然不同。在一些国家,“战俘”回国,会受到政fǔ和国民英雄般的迎接;而在另外的一些国家,“战俘”会是“叛徒”、“怕死鬼”等的代名词
“战俘也是英雄,当国家面临亡国灭种时,你们慷慨从军上阵了,你们上阵与日军奋勇搏杀了,你们身不由己被敌人俘虏了。还有很多象你们一样的人被敌人杀害了。他们是我们的先烈,你们也是保家卫国的壮士。你们和他们应该得到的是尊重和理解,而不是误解和唾弃象个男人一样,用你们手里的钢枪中的热血去证明你们的武勇和忠烈,去证明我们给予你们尊重和理解是理所当然和应该应分的。”当黄历作为特勤队的领导对远道而来的矿工们表示欢迎并致辞时,那些挨打受饿、饱受折磨都未流泪的男人们终于痛哭失声,包括区忠这样深沉内敛的汉子。
黄历是真心想将这批人留下来,他们有一定的军事素质,由于鬼子的酷烈,他们也学会了纪律,特别是他们都有一颗仇恨鬼子的心。所以,他们都是现成的好士兵。
“长官——”区忠上前一步,郑重其事地敬了个礼,大声说道:长官搭救收留,我们都感恩不尽,我愿意留在长官麾下,杀敌报国,洗刷前耻。”
“这位叫区忠,原来是**中的营长。”已经了解了矿工中一些情况的沈栋客气地给黄历介绍道。
“我不是营长了。”区忠断然说道:“我愿意当一名只求杀鬼子为袍泽报仇。”
“真是条血xìng汉子。”黄历伸出大拇指一比,转头对其他矿工说道:“那你们呢,我们绝不强求大家,你们有什么想法和去处,尽管说,我们会尊重你们的选择。”
区忠的眼神严厉起来,扫视着自己这个xiǎo团体的成员。有区忠的带头和bī视,大多数人人也急忙表示自己别无他求,唯愿杀敌报国。
“长官——”一个面皮稍白的男人上前一步,说道:“我们有杀敌之心,却无杀敌之力。如果我们所学,能为抗日救国作出贡献,那也是责无旁贷。”
“人尽其才,物尽其用。”黄历微笑点头,和蔼地说道:“我们也不是不看个人的条件和经历,硬要大家都拿起枪杆子。这样,大家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们登记一下。然后等回到山里,再细分工作。”
矿工们被安置完毕里只剩下了黄历、沈栋等几个特勤队的骨干人员,沈栋冲着黄历伸出了大拇指,赞道:“老三,真有你的,几句话就把这些人说得痛哭流涕,纳头便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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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告密者
“话不是这么说,你们当我是收买人心呀,我这可都是真心话。wWW、”黄历对众人怀疑他的意图感到很不爽,缓缓解释道:“敢于上战场没有逃跑的都是英雄,逃兵才最可耻,所以说他们应该受到尊重。他们是叛徒吗?他们是懦夫吗?绝对不是他们同样浴血沙场,同样出生入死,在残酷的战斗当中,被俘是很难避免的。唉,也不知道你们懂不懂,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决定了战俘命运的不同。在外国,当战俘一点都不丢人,在战俘营里还有很多本国的姑娘寄信或者寄头发,回了国会当英雄一般的看待。”
“这在中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程盈秋笑着说道:“注意国情,注意传统,不过,你刚才对他们所说的话倒真挺让人感动的。”
“如果我们力量够强大,我希望能多进行这样的行动,有太多受苦受难的同胞需要我们解救。”沈栋有感而发,可能是想到了矿区内地狱般的惨景,很低沉地说道。
“现在也只能想想而已。”黄历掏出烟,散了一圈,慢慢chōu了起来,在烟雾弥漫中,他缓缓说道:“看他们的状态,还不适合马上就扛枪作战,我们出来的时间不短了,该回去休整一下了。”
“把缴获的伪军枪枝发放下去,他们就算不能冲锋打仗,也要有自保的能力。”沈栋建议道:“这一路上,我进行了仔细观察,有些人的身体恢复的还是可以的。”
“嗯,明天把他们进行分队,然后把埋藏的枪枝起出来,武装起来。”黄历吐出一口烟雾,若有所思地说道:“刚才那个表现很积极的军官,要好好加以利用,毕竟他比较了解这些人,能起到稳定军心的作用。这些人哪,嘿嘿,说什么好呢,凶神恶煞地对他们,于心不忍;给他们点笑脸温情,他们又得寸进尺。”
“话不是这么说。”程盈秋皱了皱眉,和黄历说话她没什么顾忌,当说则说,“咱们不能以那种恩赐者的身份看待问题,就象你给了要饿死的人一碗饭,就以救命恩人自居,总觉得人家欠你的,怎么报答都不过分。其实,就是一碗饭而已,回头忘掉就好了。前几天,在村子里被人赶出来,我心里很难受,不停地骂他们忘恩负义。如果是日本鬼子,他们绝对不敢这么做,他们会拿出过年才舍得吃的大米白面,甚至会看着鬼子糟蹋他们的nv人。可过后一想,算了,咱们打鬼子是出于本心,不是为了让谁敬仰,让谁象英雄似的款待。我的话,意思说得清楚不,大家听懂了没有?”
“懂了,懂了。”沈栋笑着点头,其他两人明显有些敷衍地跟着附和。
“呵呵,你说了半天,可能连自己都不太懂是什么意思。”黄历苦笑两声,轻抚着额头说道:“你是这么个想法,说明你是一个大公无私,一心为国为民的高尚的人——”
“切,少拍马屁。算了,不和你们说了。”程盈秋有些羞恼地摆了摆手,转身走了。
黄历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你们远道奔波,也好好休息吧明天摸下底,总要在一两天整顿完毕,咱们也好回去了。我呢,去外面看看他们把痕迹处理得怎么样了,告诉你们啊,鬼子有军犬,以后行动可要更加xiǎo心了。”
百密一疏,沈栋等人煞费苦心心翼翼地率队返回流花沟,以为是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坏在一个路途偶遇的农民身上。
在快接近流花沟时,沈栋率领的队伍遇到了一个看瓜的农民,看到有兵经过,这个农民吓得够呛,一个特勤队员好心地安慰了他几句,并且报出了**的名号。队伍随后穿行而过,事情似乎就此打住,但谁也没想到,这个看似胆xiǎo的农民竟然会向鬼子告密。
这个农民叫何二则,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壮年丧妻,只有一个n俩相依为命,可算是历尽艰辛。好不容易nv儿长大人了,说了一mén亲事,做父亲的觉得尽了自己的责任,对得起死去的妻子了。
谁知祸从天降,一年前,一支国民党从这里路过,他的nv儿正从田里回家,半道上被几个兵截住,强拉到僻静处,给糟蹋了。一朵鲜花枯萎了,一个生命结束了,nv儿含羞带愤自尽了。
从此,这位做父亲的失去了生趣,失去了他那不多的,仅存的希望。他沉默寡言了,抑郁愤懑了。他的心里只有恨,只有为nv儿报仇的yù望。他不知道那几个糟蹋他nv儿的大兵的名字,他只知道,那是国民党的兵,**。
何二则耳边回dàng着刚刚听到的只言片语,原本老实巴jiāo的农民两眼喷火,“**”两个字象毒蛇一样啮咬着他的心。愣愣地坐在破屋子里,何二则粗糙的大手紧紧地握在成了拳头,然后猛地站起,报仇的yù念吞噬了他的心。他失去了理智了,也没那么高的觉悟,不会想到家仇与国恨不同,因私而害国,这已不是普通的报复,而是罪恶。
拉开房mén,何二则看了看满天的星斗,仇恨驱走了他的害怕,他熟悉周围的山林和地形,他知道那支**去的方向,那里是流花沟之时,也有百姓去那里躲藏。咬了咬牙,何二则cào起把镢头,趁着夜sè出了村,直奔最近的鬼子据点。平常,那里是牢狱,鬼子是凶神,现在,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沈栋等人还是低估了汉jiān的危害但有过切身体会的**将领却是曾经屡屡哀叹:在自己的人民中间作战,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却反而左右支绌,被动挨打,委实难以理解。
何二则是个可怜人,也是个可恨的人,出现这种事情,到底该归咎于谁呢,大道理就不用讲了,国仇家恨,有多少人能分清,恐怕真的很难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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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战斗(一)
第一百六十六章战斗(一)
在敌后活动,最重要的便是要保持高度警惕。WwW、QunabEN、特别是沈栋率着大队人马来到之后,黄历不仅亲自检查了痕迹清理的工作,并且将警戒哨放出去足有五里地。在等待的这两天时间里,黄历和几个手下也没闲着,在林保根、林二柱等人的带领下,对流huā沟里的地形地势沟坡进一步加深了了解,布置了一些陷阱。等到天光发亮,沈栋带人来接岗,忙活了大半夜的黄历才稍微休息了一会儿。
天sè已经大亮,风扑到脸上还觉得凉飕飕的,林间的鸟雀在纵情歌唱,象是为太阳的出巡欢呼开道。
两辆三轮摩托车当先开路,车手熟练地驾驶着车子,飞转的车轮象是要离开了地面。与前两辆摩托车保持着一段距离的是几辆卡车,车后又是几辆摩托,奔驰在滚滚的黄尘里。
车队终于停了下来,一个鬼子军官跨出卡车,摘掉墨镜,显lù出他的面目,正是大木苍野。
接到一个据点的电话,正苦于找不到目标的大木苍野立时jīng神大振,认为千载难逢的战机到了。只是电话中说敌人有一百多,这倒让大木苍野吃了一惊。短暂的思索后,他命令这个据点的鬼子做好准备,但不要轻举妄动,等候命令。然后,他开始调兵遣将,编织大网,要将敌人一举歼灭。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就不能急于求成,打草惊蛇。
等到一切布置完毕,各路日军都在向目标区域靠拢,一张大网行将织成,大木苍野才信心满满地率领扩大了编制的快速部队向流huā沟出发了。
当警戒哨传来消息,有一股日军正向流huā沟奔来的时候,黄历和沈栋等人虽然还不敢确定是否是消息走漏,但还是让部队进入了战备状态,黄历亲率一xiǎo队人马前出阻击,沈栋则带人将埋藏的武器起出来,迅速把矿工武装好。
流huā沟的岩dòng很多,特别有几个后面还有出口,这个特点早就让黄历看中,现在便派上了用场。黄历将两tǐng机关枪安排在两个入口狭xiǎo的山形成了jiāo叉火力,并让战士们搬来几块石头口堵起了大半,俨然形成了一个永固的火力点。他又带领战士们在沟里的草丛、树林布下了不少诡雷,然后带队撤至沟顶,隐蔽好,静静地等待。
虽然黄历等人很希望这股敌人是偶然路过或是有其他任务,但现实是残酷的,这股敌人的目的是冲他们来的,攻击目标很明确,并不是能糊nòng过去的。
大木苍野率领他的部队靠近了流一个中队的皇军,对付敌人,应该是足够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