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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十多岁瘦巴巴的男孩,穿着宽松的泳kù,沿着海滩从北边缓缓行来,然后在林明的旁边停了下来。其中一个扎了个马尾巴,另一个理了个庞克头,两人都晒得很黑。他们转过身注视着大海,背影正好挡住了乔的视线。乔正想叫他们离开一点时,留马尾巴的男孩说话了,“老兄,你有什么货吗?”
林明起初没搭理他,以为他在跟庞克头的朋友说话。
“你有货吗?”那男孩又问,眼光仍旧注视着海面,“想不想做点生意捞一笔?”
“我除了啤酒没有别的。”林明不耐烦地说道,他用手托起太阳眼镜打量了他们一下,“而且是非卖品。”
“好吧,”留庞克头的小子说:“既然你不是道上的,那么,那边有几个家伙一定认为你是。”
“哪儿?”
“现在别看。”马尾巴说道:“等我们走远一点再看,我们刚看到他们在注意你。就在你六点钟方向五十英尺外,离救生员了望台不远。”
另一个说道:“两个人都穿夏威夷衫,看起来象在度假的传教士。一个拿双筒望远镜,另一个拿对讲机。
林明放下眼镜说道:“谢谢!”
“嘿!”扎马尾巴的男孩说道:“以后友善一点,我们最恨那些自以为是的痞子。”
这些máo头小子的话,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就象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老虎一样,两个小家伙沿着海滩继续向南行,一路调戏着nv孩子。林明始终没好好看清楚他们的脸。
过了一会儿,他喝完了第一罐啤酒,转身打开冰桶盖,装着不经意地回头望了一下岸边。
两个身穿夏威夷衫的人正站在救生员了望台的yīn影处。其中个子较高的穿着huā绿衬衫和一条白s正拿着一具双简望远镜在窥视着自己。当他警觉到可能已被发现时,若无其事地将望远镜转向南边,假装在看一群身穿比基尼的小妞。矮个子的则身穿huā红衬衫,赤着脚站在沙中,左手拎着鞋和袜,垂在身旁的右手拿着另一样东西,可能是小型收音机或是cd唱盘,也可能是一具对讲机。
打开另一罐啤酒,吸着涌出的芳香泡沫,林明又转身面向大海。或许是这几年太逍遥安逸了,竟然丧失了一个特工应有的警觉难道这种平和宁静的生活终于还是到头了吗?
不管怎么说,这两个人不象是条子,因为警方没理由会对他有兴趣的才对。当谋杀案犯罪率节节升高,强暴案象罗曼史一样成为家常便饭,而抢劫案更是普遍到几乎一半的市民都有过经历的时候,条子不可能因为他在海滩喝两罐啤酒而làng费时间来sāo扰他。
林明又躺回máo巾上,一只手伸向冰桶,倒不是拿啤酒,而是拿了一块半圆形的冰块放在额头上。然后他凝望着大海,那里一的象是一部巨大机械一排排的齿轮着太阳的金光,犹如通过电极的电流所产生的火huā。
两个刚到的nv孩,在离他二十尺远的地方铺下她们白sè的海滩巾。其中一个有着一头耀眼的红发,身穿绿sè的比基尼泳衣,泳衣小得连脱衣舞娘看了都会脸红。另一个褐发的nv孩,跟她的朋友一样的标致。就算她们没有长得这么漂亮,这样旁若无人的言行,也是会引人侧目的。只见她们懒洋洋地轮流用防晒油替对方抹背,嘻嘻哈哈地象在拍人电影,吸引了沙滩上每一个异xìng的眼光。但她们不时地向林明这边偷瞄,却被林明所戴的特殊功能的太阳镜看了个真切,他不禁轻轻抿了抿嘴角。
林明又从冰筒中掏出块冰,这次的动作有些慢,因为他要将冰筒附带的飞针武器调整到发shè状态。
又一个比基尼nv郎慢步走了过来,冲着林明lù出了甜美的笑容。林明不禁翻了翻眼睛,心中暗叹一声,将身子向沙滩上倒去。
修长的大tuǐ,深深的rǔ沟及浑圆的这个nv郎不仅身材惹火,脸容也是那么细巧清丽。她走到林明旁边,微启朱chún笑道:“四哥,好久不见,风采依旧啊!三年的时间,世界各国差不多跑了个遍,日子过得真是潇洒。又学厨艺,又拜名医,还跑到学校里当学生,你该玩够了吧?”
林明哼了一声,透过太阳镜望着天空,淡淡地说道:“小姐,认错人了吧?”
虽然语气很平静,但林明的心里却很他在这三年里,以为已经巧妙地摆脱了组织的监视,但实际上根本没有,凌雪的这些话半是调侃,半是警告。
“四哥,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凌雪笑得很甜,但林明怎么都觉得她的笑里面带着丝嘲讽,“别说你在香港做了小小的整容,又胡吃海塞长了不少就算你变成史前怪兽,我也是认得你的。”
林明的自信心再次受到打击,他翻着眼睛很不悦地看着那张带着甜甜笑容的清丽的脸,突然抿嘴一笑,说道:“阿雪,你老了,眼角有纹了,我差点认不出来。”
对于一个漂亮的nv人,这恐怕是最大的打击,凌雪初时一愣,下意识地伸手去mō自己的脸,好象想确认一下林明的话。但很快手便停了下来,她狡黠地一笑,媚眼如织,说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人家是想四哥想的。”说着,她竟伸手向林明的脸m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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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记忆的回归
第一百九十六章记忆的回归
凌雪在一笑之际,竟然有两朵红霞,飞上了她的双颊。刹那之间,她俏脸白里透红看得人赏心悦目之至。不管是不是好sè之徒,人总有对美的欣赏能力,而这时的凌雪,真是美yàn不可方物,令人无法不赞叹这种难得一见的美sè。
林明翻了翻眼睛,在凌雪的手伸过来的时候,他突然变了。别看林明长胖了不少,显得有些松松垮垮,象是对刻板的生活起了腻一样。可是,他整个人,一旦紧张起来,姿态却一点也没有变,脸上的神情和眼中的神采,陡然变得jīng警之极,象是一头豹子一样!
凌雪的手微微一顿,突然加快了速度,向前探来。蓦地,林明的左手象装了弹簧一般弹了起来,直抓向她的手腕。凌雪向前快伸的手一下子停住,这是一个高难度的动作,而且她还能将手立时向后一缩。
但林明的左手快如闪电,空中转换方向竟似没有停顿,一把捏住了凌雪的手腕,立时发力,并且手臂一挥,把软弱无力的凌雪挥得身不由主,摔倒在沙滩上。
凌雪发出一声娇呼,脸上却没有惊慌之意,甚至还带着笑意,嗔道:“四哥,你捏痛人家了。”
“你知道我不吃你这一套的。”林明冷冷的说道:“说吧,你带了多少人来杀我?”
“杀你?”凌雪瞪大一双妙目,一副可怜无辜的样子,说道:“借我两个胆子也不敢哪!我是来找四哥帮忙的,没想到还没说就被你把手捏坏了,好痛啊!”
“找我帮忙用得着带这么多人嘛?你手上的戒指又是怎么回事?”林明冷笑道。
“这是老头子的意思。”凌雪脸上显出无奈的神情,柔声说道:“这些人都将是你的手下,是为专mén配合你的行动而来的。不信你看,你制住我,他们可有异常的举动?还有我的戒指,四哥可以拿去细看,针上是无毒的。”
经过了观察和检视,林明松开了手,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已经决定洗手不干了,组织内人才济济,不是非我不可。”
“四哥,你是最知道老头子的心思的。”凌雪很郑重地说道:“开始成立组织时,他是只想着报仇”
“仇已经报了,所以我才要离开。而且我劝过老头子,让他跟我去逍遥快活。”林明打断了凌雪的话。
“是啊,仇报了,老头子也想去过平淡的日子。可组织还在,这些人怎么办?”凌雪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老头子是个好人,他希望跟着他的手下都能得到好结果。可你也知道,我们干的事情很多都是犯罪,在很多国家都是有案底的,要想安置好这些人,就需要一大笔钱,并且要走一些
林明沉默不语,如凌雪所说,老头子确实是这样的当初收养他们这些孤儿时,虽然有利用他们作工具的想法,而且在训练时非常严厉,但对他们也确实不错的。特别是对他,老头子可以说是象亲儿子般看待。
“这次是一件大买卖,不仅是钱的问题,还有些别的因素。”凌雪继续说道:“做成了,大家便都可以金盆洗手,各自洗白,去过正常人的生活。”
“可这事情也很棘手,对不对?”林明眯起了眼睛。
“是的。”凌雪有些沉痛地点了点头,“我们已经损失了两个高手,包括三哥。”
林明微微皱了皱眉,这很出乎他的意料,老三的身手他是了解的,若论速度和敏捷,还在他之上。竟然——,他不由得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周前,兴许三哥还没死,只是失手被困住了。”凌雪缓缓说道:“按理说,任务表面上并不复杂,只是到古堡里拿一样东西。但那个法国古堡有些古怪,曾经有闹鬼的传说。而且,现在不只是我们在注意那里,俄国的黑手党也参与了此事,我就看见了那个绰号‘狙王’的家伙。”
林明沉思着,他们这个总部在香港的民间特工组织不仅承揽杀人越货,还承担一些窃取商业机密、无价珍宝等见不得光的事情。里面原有四大高手,老大受伤致残,早已被安排到别处过着平淡的生活;老二在执行任务中,与目标同归于尽;现在老三也没了,只剩下他硕果仅存,难怪组织现在又找上了他。
说实话,他早已厌倦了特工的生涯,厌倦了那种虚假的又充满危险的生活。但凌雪的话让他又踌躇起来。如果不答应,似乎有悖于中国人传统中“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信条,而且老三对他感情也很好,一直把他将亲弟弟看待
“好吧,我可以为组织做这最后一次,为了老头子,也是为了三哥。”林明长出了一口气,下了决心,“详细和我说说具体的情况,再替我准备相应的工具。”
“我就知道四哥会答应的。”凌雪笑得象huā一样,向林明凑了过来。
林明伸手将冰筒放在两人中间,阻止了美nv的靠近。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只是对于凌雪,他一直心中有些芥蒂,因为凌雪虽然能将目标mí得六神无主取向却有问题,而且他总是觉得这个美丽的nv人眼里有他看不懂的东西。
凌雪撇了撇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停顿了一下,慢慢讲述起来。
林明静静的听着,思索着,可他绝没有想到,他的决定,这最后一次的任务会使他的人生出现了巨大的变化。穿越,失忆,民国,颠沛流离,出生入死种种不可思议、匪夷所思的事情都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黄历昏昏沉沉的,现在他的脑袋不再飘忽不定,而象被强壮的大手抛向湖面的一块扁石,不是旋转,而是跳跃着前进。一幕幕回忆在他的脑海里回旋着,播放着,象在做梦,又是在看一场电影。
黑暗yīn森的地方——象一个长长的走廊,墙是黑sè的钢板,向上伸展着,他独自一个人,但远处飘来一个声音。这声音他很熟悉,在另一个地点,另一个时间对他说过。它呻在黑sè的墙之间回这让他想起了童年时的关进屋子里的那只鸟。那鸟飞进他的屋子,不知道怎么飞出去。它慌了,四处吱吱喳喳绝望地叫着,使劲撞墙,一